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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那名鉴定师在初步检查之后,又叫来了另外一名鉴定师,然后,两人在另一头用专门的仪器进行更深一步的鉴定。
西衍夜的离开,让林酒酒松了口气,又等了二十分钟,鉴定师拿着托盘回到了林酒酒的面前,见她漂亮,心中有些发软,于是好心道:“小姐,您的这块吊坠的确是极品羊脂玉,而且也是上百年的老料,价格不会低,您确定是当,不是拍卖?”
“可以拍卖吗?”林酒酒想了想,当的话,这里最长的赎期是两个月。两个月的时间,她哪里找来那么多钱将吊坠赎回来,还不如直接拍卖了,这样说不定还能有更多的钱,彻底将她的心脏治好。
在得到了鉴定师的肯定之后,林酒酒便直接在他们的带领下,签了一个委托拍卖的合同,而拍卖时间,则是定在了两天之后。至于吊坠,在成交之前,都是由拍卖行代为保管。
直到鉴定师将托盘拿到后台,林酒酒才拿起了合同的文件袋,收回了目光。
而此时,对面街上的一辆豪车里,越泽宴转头对西衍夜笑道:“阿夜,我看小美女那块羊脂玉倒是挺值钱的,她准备拿去拍卖了,你说我要不要把它拍下来,然后再送她,博得美人一笑呢?”
西衍夜沉沉地扫了越泽宴一眼,语气虽轻,可是里面的警告意味却是相当明显:“你试试呢?”
“行了,阿夜,我知道她是你的女人,但是你这个样子,分明是把人家推得更远好么?”越泽宴顺着西衍夜的目光看向林酒酒,越发困惑:“阿夜,你对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这个恋爱专家也有点看不懂了……”
“你也没有必要知道。”西衍夜收回了目光,猛地发动了油门。
林酒酒从拍卖行出来,就直接回了别墅,她穿过草地的时候看了,车库中还少了一辆车,于是明白西衍夜还没有回来。
因为忙了一下午,再加上感冒,林酒酒觉得身体又开始发软。和小娟交代了几句,她也没有吃晚饭,就直接去了次卧睡觉。
夜里,林酒酒是被打雷的声音惊醒的。
她猛地挣开眼睛,就看到外面不断有闪电落下,轰隆隆的雷声更是接踵而至。
因为睡觉的时候还有一扇玻璃没有关,林酒酒便起身去关那扇窗户。
秋天的夜里很凉,林酒酒抱着手臂走到窗边,刚刚要关上窗户的时候,外面正好落下了一道闪电。而就在这时,她的目光不经意看到了西边那栋小一些的别墅里,似乎有人影晃动。
林酒酒心里一惊,正要退开,这时,又有一道闪电落下。接着短暂的光明,她清晰地看到,西边那栋被言令禁止不能踏足的别墅里,有一个穿着长袍一样衣服的人。只是,她看到的只是那人的背影,从后面看,身材高大,却格外骨感,应该是个男人。
这次的雷声比刚才的声音更大,林酒酒吓得一抖,连忙猛地关上了窗户。
回到床上,她的眼前还不断闪现着刚刚见到的画面,心里越发得犯憷。
西衍夜的别墅里竟然禁锢着一个人,那个人是什么身份?西衍夜为什么关着他?从那个男人头发的长度来看,显然关了不是一年两年那么简单了。
而她呢,西衍夜恨着她,以他的手段,将来又会怎么折磨她?想到这里,林酒酒不由卷紧了被子。
第23章 她口中的男人是谁?()
因为有些害怕,林酒酒一直睡得半梦半醒。
不知道是不是感冒的原因,越睡,她觉得身子越沉,呼吸越来越困难。林酒酒只好撑起最后一丝力气起床,准备走到客厅去接一点儿热水喝。
只是,她才刚刚走到客厅,就觉得一番天旋地转,明明想迈步的,却根本抬不动步子,只觉得大脑越来越沉,不由倒了下去。
西衍夜睡觉一直都比较轻,所以,最讨厌雷雨天。原本,他今天也是不打算回家的,但是小娟给他打了电话,问要不要准备他的晚餐,他一时不知怎么就说要回来。
半夜有些睡不着,西衍夜打算去书房处理一下文件,经过客厅的时候,他的眼角余光扫到了地上一团黑乎乎的,不由蹙了蹙眉。
于是,他走到墙边开了灯,这才发现,地上躺着的竟然是林酒酒!
她不是在次卧睡觉的吗?半夜三更躺在这里做什么?
突然之间,西衍夜想到今天中午看到林酒酒晕倒的情景,脚步不由加快了几分。他走过去,居高临下地冷喝道:“林酒酒!起来!”
见她没有反应,他蹙了蹙眉,声音更加冰冷凉薄:“你躺在这里做什么?要死给我死到外面去!”
可是,听了他这样的话,地上的林酒酒依旧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她静静地躺着,身体蜷缩着,似乎很冷的模样,看起来娇小而又可怜。
西衍夜的心底涌起一阵烦躁,他似乎犹豫了一会儿,这才猛地弯下。身,将林酒酒抱了起来。
她似乎有一米六五吧?抱起来的时候,竟然这么轻,就好像没有重量一般,可是,身体却是一片滚烫。
“林酒酒!”他又喊了她的名字,她依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西衍夜抱着林酒酒回到了主卧,然后又拿起手机给小娟打了电话:“家里的医药箱在哪里?”
小娟正睡得朦朦胧胧,一听,顿时清醒了:“就在客厅东面的柜子里,少爷,您怎么了?”
“没事!”西衍夜啪的一声挂了电话,又来到客厅,取出了医药箱。
西衍夜家的管家每个月都会安排佣人将所有的东西更换,所以医药箱中的药品齐全,日期都很新鲜。西衍夜先是拿出一支温度计,放到林酒酒的腋下给她考了体温,然后,又拿出了一盒退烧药和感冒药。
等他从客厅里接了温水过来的时候,他看了看温度计,上面显示38。9度。西衍夜蹙了蹙眉,将温度计放好,然后倒出了用量的退烧药和感冒药,对着床上的林酒酒粗鲁道:“起来,吃药!”
显然,尽管他用了足够的气势,可是林酒酒已然一动不动。西衍夜不得已,将她扶了起来,靠在他的肩上,捏开她的嘴,将药放了进去。
“喝水!”他将水杯放在林酒酒的唇边,可是,他倾泻杯体,她却连喝的意识都没有,水便顺着她的唇角流了下来。
“该死!”西衍夜低头一看,林酒酒的丝质睡裙已经打湿了,贴在身上,勾勒出里面些许的风景。
他烦躁地将她的衣服剥下,这才发现她没有穿内。衣。她就那么不着寸缕地靠在他的身上,没有娇羞没有推拒,更没有迎合,唯有一片坦然。
西衍夜的手紧握成拳,复而松开,他的眉峰紧紧蹙起,更显得整个五官凌厉深刻。他猛地喝了一口水,但没有吞下,反而一点一点凑近了林酒酒。
双唇相贴,他猛然间想起那天在酒吧,她笨拙的吻,一时间,让他悸动到目眩神迷。
他身处高位,一路走来,不知道多少女人投怀送抱,但是,却没有哪个,能够轻易接近他的警戒线,能够击碎他引以自傲的自制力。可是,那天那个吻,他不得不承认,她让他失控了……
虽然心中的恨意变得有些张牙舞爪,可是,西衍夜还是按照计划撬开了林酒酒的牙关,将水渡了进去,顺便将药片也顶进了她的喉咙。
担心药片还卡在食道,西衍夜又喝了一口水,用相同的方法,将水又喂给了林酒酒。
做完了这些,他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又去浴室打了盆水过来,拧了湿毛巾,敷在了林酒酒的额头。
他低头看她,她的长发倾泻了满枕,因为发烧,原本有些苍白的脸颊变得有些红润,眼睛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又浓又密,仿佛黑蝶的翅膀,在眼窝处落下一片精巧的暗影。因为沾了水,唇瓣晶亮晶亮的,唇角天生轻微上扬的弧度,就好像在笑。
他心中难以自控的烦躁感觉再一次升了起来,西衍夜站起身,甚至第一次有种想要抽烟的念头。
西衍家族家规很严,他从小就被严苛要求,所有的事情全部按照规则来办。而他生平第一次忤逆家里的,就是和林倾倾结婚。
可是,讽刺的是,他要娶的,却是被掉包了的林倾倾,而且,他还必须这么继续下去!因为,世间上又哪里能够找到另一个人,和死去的林倾倾长得一模一样的?!
这时,外面的雷雨似乎更大了,西衍夜站在落地窗前,目光不经意扫过西边那栋别墅的时候,瞳孔不由一缩。
那个人,每次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