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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今晚煮妖怪吗?-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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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附魂术围着房间绕了一圈,放出骨链找了一圈,也什么真刀真枪地都没见着。

    这就很让人生气了。

    筷子和羹勺都老老实实地放在桌上,我也没有去用它们去夹满桌子菜的心情,只是百无聊赖地用手指蘸了蘸早上喝剩下的茶水,把那会儿记住的那道符默默地给画了一遍。

    不画还好,上手刚画到一半,我就觉得眼熟。

    眼熟是因为我肯定在哪里见到过,陌生是因为我虽然见过,却想不起来我到底是何时何地见过。

    而一般能让我眼熟的东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哪怕此刻说不出这道符的名号和用场,但我好歹还认得常用附魂术和搬运术这类术法的门派,包括这个门派出自何处,我基本上也能辨得出个一二来。

    不过道教门派繁多冗杂,大多主修福禄个或自身命格,凡事也不轻易现身,与我等妖煞一向井水不犯河水。

    怎么杭县这么个又破又小的地方,都有正一教的人不成?

    ‘正一教’这三个字在我脑子里一下就自动蹦出来。

    这个自我反射真是太不是时候了。

    我立马就知道,这回基本又没什么好事,说不准最后还得我出马替人擦屁股。

    一想到这个,我的脑壳就自发地开始疼,比听到小鬼报丧还疼。

    阴影,绝对是妖生阴影。

    不知是伍韶川运气太好还是我太招人恨,眼下除了生活质量有保证以外,我和他的日子倒是过得越来越‘精彩’,精彩的几乎可以唱出一部唱念做打的大戏,一会儿蓉秀,一会儿饿鬼,什么时候再来个狐仙黄大仙,也就齐活了。

    要说为什么我对正一教这么有印象,还印象这么复杂,这大概就得怪我从前太手欠,太像个傻子了。

    流浪就流浪吧,为什么要犯傻,人家又哭爹喊娘地没求你,还屁颠屁颠地跑去救一个小屁孩,结果好心还没好报,差点把自己这条宝贵的妖命都折在人家手里。。。。。。。

    我一定要承认一点,我那会儿绝对是脑子有问题。

    绝对是被老好人阿荷给传染了,才染上多管闲事的臭毛病。

    不过我现在肯定已经没问题了。

    多管闲事什么的,留给其他傻子去做吧。

    我要做个牛逼哄哄的老妖怪,才不要做个缺心还缺心眼的傻子。

    说回正一教,听名字就知道这是很大的一门道宗。千年以来,道学与精怪的渊源都颇为深厚,不可轻易动摇。至于深在哪里,我也答不上来,只知道二者皆有不可违抗的典法,所以才能多年互不干扰,维护世间的平衡。除非有什么惊天动地,为祸人间的大事要发生,两边才会凑在一起。

    具体点来说,正一教就是集灵宝派、正一派与净明派为一体,可谓三山合一,三派一教的正道;古籍上不止一次地提到过出自正一教的正一天师‘专持符箓,祈雨驱鬼’,属于道学中数一数二的派系。

    而正道做的事情大多相同,正一教也不例外,教中之人通常干得都是正派的活,简直再正也没有了。

    但这张符吧,怎么都有点奇怪。。。。。。。。

    我甩甩梅小姐精致漂亮的脑袋,努力想把灵蝶上头那股能够直接刺入中枢神经,熏得人眼冒金星的恶臭给忘记。

    实在是太臭、太难闻了。。。。。。。

    我到底是怎么想的,还拎起来去凑近去闻。。。。。。。。。

    之后再把眼神转回那盘酱肘子上头,我就怎么看怎么觉得,连这样油光光肉嫩嫩的肘子,都有种苦大仇深的意味。。。。。。。。

    伍韶川这时候还在盛汤,盛汤的手和拿碗的手一概都是骨节分明,十根手指粗细有度,是世上的男人堆里头,排名排号算都能算得上好看的手。

    不过他的手是大少爷的手,可嘴巴就不怎么招人喜欢了。

    伍韶川见我今天吃的东西太少,与我往日的风卷残云很成正比,于是那个嘴就开始闲不下来了,跟个老妈子开机关枪似地连着问了两句废话,废话的内容多半还都是关心着我精贵的身体,就比如“怎么不吃了?是不是今天胃口不好?”“酱肘子是不是吃腻了,要不我明天让阿阳去打两只野鸡来给你炖汤?”这类很没有营养的话。

    看样子他也是个脑子有点问题的人,我这又是蘸水写符又是摇头晃脑,看着就很忙的样子,他倒还在关心我胃口好不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心的。

    他怎么就不关心关心自己的命还能活多长呢?

第43章 死穴() 
纸蝴蝶上头的咒术不出意外,应该是附魂术没跑了。

    看得出这蝴蝶上着附的魂很残缺,这里缺一块那里也漏一缕,坚持的时间也实在有限,不然也不会那么快就自燃。

    只是蝴蝶左半边的翅膀用死人血也就罢了,毕竟是死人,只要不是自己杀的就不算杀生,还稍微能撇的干净些。

    可右半边的那滩玩意儿。。。。。。。

    那可真是差点把我的眼和鼻子都给熏瞎了,也不知是哪路高人,这么凶的东西都敢往上头使,用不满周岁的婴孩腐肉画咒,也不怕遭报应?

    我怎么想怎么觉得纳闷,明明看着像出自正一教的黄符,也的确是出自正一教的符,却处处都透着古怪,就像是故意要让我看出来似的。

    可说这种附魂术不高级也不见得,道教的术法太多太杂,光是湘北与淮南两地就差的老远,连供的祖师爷都不一样,附魂术可以作为信使,亦可作为魂魄的媒介,和我脖子上的琥珀坠子的作用大同小异,如果不是用的那么邪性的腐肉和人血,其实也没什么好忌惮的。

    我舀汤舀地稀稀拉拉,努力想把腐肉和人血等自带脏臭气的东西给忘记,嘴巴也有一口没一口地咗着汤碗,梅小姐天生的樱桃小嘴被我很随意地往汤碗边上半搭不搭,看起来秀气有余却文雅不足,只有唇色倒是一如既往的红,伍韶川给我从江南,从北京城托人买来的大红胭脂和敷脸的粉,还有搓澡的香胰子和香熏球,越是好的东西我都越不省着用,用着用着,倒也习惯了,反正我不是为了伍韶川打扮,也不是为了梅小姐打扮,是为了自己打扮。

    现在有东西打扮了,我为什么不打扮?

    从前吃不饱穿不暖,那日子才叫一个窝囊,我独自窝在狃阳山,饿了就抓野兔子抓野鸳鸯的魂魄吃,味道不好也得吃,谁让我就是会饿,就是必须得吃,这样的日子我过了将近两百年,也没见我活得有多憋屈,如今条件和待遇直逼人家的祖宗了,我也觉得过着过着,就那么‘过习惯了’而已。

    汤碗的边不一会儿就咗出了上下一对的红印子,大概凑近了闻一闻,还有胭脂里头那股浓郁的玫瑰花香。

    只可惜红唇小口不是咗在人脸上,始终体现不出胭脂原本的价值,此刻我喝汤的腔调就和那煮过头的白粥一样,光点了红艳艳的唇色也不管用,精气神摆在那里,拿眼一看,整个都是一稀稀烂烂,坨成一滩和稀泥,说懒散都是抬举,压根就是摆不上台面的。

    你问我为什么没精气神?

    一半是烦的,烦那只不知打哪个穷山恶水飞来的纸蝴蝶,一半是想起二十年前的那个小屁孩,蝴蝶和小屁孩各占半边,原本凑不到一块儿,可正一教仨大字儿直接一股脑儿地插进来,这下好了,我又得开始想了,想小屁孩是不是长大了,想那蝴蝶是不是跟正一教有关系,其中弯弯绕,百回转,还这个有关系那个有关系,要多烦有多烦。

    可是就算想不明白吧,我还不得不去想。

    于是因为就一只灵蝶,我破天荒地,既没胃口,也没了精神。

    桌的那边正处于神游状态,伍韶川就坐在桌的正对面,看脸色,是面沉似水,八风不动,比所有当参谋当司令的看着还要像个人物。

    不看脸色,转看他的肢体语言,大人物的做派则又变成了安分守己,小心翼翼;那双好看的手夹菜盛汤一气呵成,行动间颇有种高门大户里刚嫁进来的小媳妇那样,自有一种轻易不敢忤逆自家大丈夫的贤惠气度。

    他望着桌上那滩还没完全漾开的茶渍,又不错眼地用余光把人看了个够,只要被看的人稍稍察觉,就能发现那眼神堪称露骨刺眼,跟扒衣服似的,却比专业扒衣服的人还要不露痕迹。换做正宗路上走的小媳妇,轻则鄙夷地呸两声,重则大耳刮子连套地招呼上来,不把人扇成猪肉铺的猪头便誓不罢休。

    不过现在杭县是伍韶川说了算,他成为了新一任的杭县土皇帝,就算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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