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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清越不由嗔怪地瞪她一眼,他一双桃花眼流光溢彩,配上一副普通而平凡的面孔,却仍旧让人心动不已。
李云亦不由得微微一怔,心中想着,实在不是她犯花痴,这人眼神太诱人,简直是引人犯罪
司徒清越这才道:“莫要听她的,你且帮我寻个地方便是。”
这人体征不稳,还需再进两次药,看看情况,他身为医者,理应首当其冲。
五福只道:“这个倒是不用寻,将军出征,每次总要三日以上时光,现在有大多数的营帐都空着。”
其实,这次能带的兵基本都离开了,新来的兵蛋子是新搭的帐篷,已搭到了东城墙边上,不再此处。
此处留下的兵,便也是些守城将,或是受伤了的残弱兵。
他想了想又道:“白大夫若是想在这凑合一晚,此处有临时的将军帐,乃是平时几个副将凑合住的,如今几人都出征了,不如您就住在那!”
将军帐说是将军帐,其实不过是比普通帐篷能隔风沙一些,且他们一日半日也回不来。
司徒清越点点头,只道:“那好罢!”
李云瞪了瞪眼睛,口中只道:“那我同白大夫一起住吧,这大漠之中再有甚么豺狼,也好保护他。”
这话说的五福不由笑了起来。
“小兄弟你且放心,此处离着城太近,人声高,便是有豺狼,它们也不敢靠近的。”
他将屋中的东西零零散散收拾了,见司徒清越去净手,一双手细白的很,不由又道:“不过,有人陪着白大夫还是好一些,那抚顺将军带来的兵,颇为蛮横跋扈。诶,如今防狼不如防人啊!”
司徒清越不由微微一怔。
抚顺将军?甄止戈的名号不小,只不过这个抚顺亦是有名无实,朝廷之中根本不会去招顺那西戎,来个抚顺将军,莫不是让他来战场中谈判!
他不由讽刺地勾了唇,心中却略过一个铁面,那人缓缓抵住他的前额。
待我功成而归,让你君临天下。
天下
李云忽然在旁边冒出来,口中咋咋呼呼道:“白大夫想什么呢?一张脸都红成猴屁股了”
她如今唤他唤的熟练,在他跟前亦是放松地很。
司徒清越:“”
他永远适应不了,这个未来太子妃的修辞手法。
两人跟着五福一路前行,那将军帐离得也不远,没几步便到了,看着也不过是比平日的这种帐子厚重几分罢了。
还未进去,便听的旁边吵吵嚷嚷,这处离着东城墙有些进,甄止戈的二十万兵马全部安顿在那处。
这群人在都城内养的有些过了,如今来到这里还以为是要被人伺候着走呢,没想到却来到这荒无人烟的大漠之中,吃住都要在这帐篷之中。
一群兵油子不由起了怒意,口中嚷嚷着,要向将军陈情,只道在这种地方,吃不好睡不好,怎能打的好仗!
“什么人在吵吵嚷嚷?”
司徒清越皱着眉,便想往那处走。
李云不由往后边躲了两步,她如今最怕的就是麻烦,可每次出门,都能沾上一堆。
五福连忙拉住了这白清大夫,今日见识过甄止戈的手下在将军府门口张扬跋扈,要将他脑袋身子分家,他便心中有些发怵。
但已然晚了。
几个人已然听见了他说话,几人抬腿将一个兵蛋子踹到一边,那人如今已是鼻青脸肿,不知他做了什么被打成如今模样。
他趴在帐篷边上哆嗦,几人便一脸跋扈模样,缓缓往司徒清越走来。
领头的那人年纪稍长,脸上一道刀疤横贯整张面孔,使他看起来狰狞无比,便是笑起来,都好似索命的恶鬼一般。
“你方才说什么?哟,怎的咱们这营地之中还能进白面书生啊?”
他说着哈哈笑了起来,看着司徒清越虽身量挺拔,却是一副弱不禁风的细条身子,不由一脸鄙视。
“他做了何事?你们要如此待他?!”
司徒清越冷哼一声,他身穿一身青袍,桃花眼怒瞪那人一眼,在别人看来,却没甚么威胁性。
他直直地走向了被踹到的那个小兵,伸手将他扶起来
“老大,这人莫不是”
那刀疤身后一个小兵看着司徒清越,眼神不由微微变了,他连忙压低声音在那刀疤耳边叨咕起来。
最近因为司徒焱的事情,司徒清越清瘦了很多,如今这一身青袍都有些宽大,看起来空荡荡的,却别有一番风味。
那刀疤眼神亦是变了,他哈哈一笑,口中只道:“这心肠软的想必这公子那处也软的很吧!”
如此说着,便斜着眼看向五福和李云,心中想着,这戏子还真玩的开。
司徒清越听不懂他说什么,一时不由愣怔了。
五福却是立马便涨红了一张脸,口中结结巴巴便道:“你这厮,莫要血口喷人!”
他看了一眼司徒清越,口中又道:“白大夫是来此处诊治病人的,你们如此污言秽语,我便直接上报了将军,有你们好果子吃!”
五福在他们身前,显得有些瘦小,不占甚么优势,但为了司徒清越却是直接豁出去了,左右在这军营之中,他们总不敢杀人便是!
那刀疤却是面色不改,亦不理会五福,听闻这青衫男子是大夫,不由裂开嘴,缓缓笑了。
“白大夫,最近行军我也有些不适,你能不能进帐给我瞧瞧?”
九十五章人都走了,来吧宝贝……()
司徒清越不由微微挑眉,口中便问道:“你哪里伤了?”
他不是听不出这人口中的调笑意味,这令他极不舒服,眼中亦是不由冷了三分。
那刀疤见他开口,半点没甚么伤员模样,只一手便撸起袖子,口中道:“你看看,我伤的这么重大夫便到我帐中一坐吧!”
这样说着,他的眼睛亦没有离开司徒清越半分,仿佛饿急了的豺狗看到了肉一般,眼中都要冒绿光了。
他胳膊上却是有一圈白色绷带,如今中间处已然有些殷出了血色,说伤了竟当真不是在诓司徒清越。
虽如此,司徒清越却被他盯得有些发毛,当下心中便想起身旁还有个李云,只道:“你先去将军帐整理一下,五福随我一起来。”
李云自然不应,五福亦是想着人多力量大。
那刀疤却觉得这两人碍事地很,口中只道:“来甚么来,一个人便够了!”
他抬眼瞅了五福一眼,他穿着铠甲,亦是军中之人,并不好下手,却不如这大夫看上去香软可口。
虽亦是面貌平平,但这身段,这气质,他口中说不出,却仿佛羽毛轻轻在心尖撩过,有种让人心中微痒的感觉。
说完,他亦不顾那二人,伸出那受伤的手臂,便直接将司徒清越的手腕攥到了手中。
这一攥之下,他心中又是微微一荡,只觉得方才看着他身段清秀,如今触摸到他的皮肤,却亦是细滑地很!
“你们回去!”
看着李云转身便要跟来,司徒清越连忙假做怒意,将二人轰了回去。
他没甚么事,可李云再怎的说都是一个女子,断断不能被这浑兵欺负了去!
李云看他怒了,便在原地不敢动弹。
说到底,她心中对这个未来的夫君,还是带着三分惧意的。
两人磨磨唧唧往将军帐走去,再回头看时,那一圈小兵已经散了,司徒清越同那个刀疤亦是没了身影,亦不知晓进了哪个帐子。
再说司徒清越这边,进了帐子之后,这刀疤果然开始动手动脚,一副色急攻心地模样。
司徒清越不由咬了咬牙,冷着眼只道:“不是为你看伤?”
那刀疤只道:“公子不知,我还有一处伤,那一处更厉害些,需公子先为我看看。”
他淫xiao着瞧了瞧身下,口中只道:“见了公子,这里便肿地厉害”
司徒清越心中不由涌起了一股怒火,耳边却听着外边熙熙攘攘,便道:“你帐外如此多人,这”
他蹙着眉头,抬眼看了那刀疤一眼。
“外边的小崽子,都给老子滚!”
刀疤还以为他拉不下脸,便直接出声将人哄走了。
听着没声音了,又想伸手去拉扯这个清秀小大夫的腰带。
“宝贝儿,人已经都走 光了来吧!”
司徒清越唇角微微一勾,口中亦道:“没了人就好,本公子就可以好好给你治治了”
他说着,唇角的笑意分毫未减,手中一包药粉撒出去,长腿也已然狠狠踹了出去,直接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