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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新婚之夜可愉快么?”
杜康并不像从前一样会对着李家大嫂傻呵呵地笑,他理也懒得理她,挑着水桶径直就要进门。
却是无忧看不下去,一下子撞进了杜康的怀里,搂着杜康的腰,看着李家大嫂说:“相公的身体好得很,最是健壮有力,若换了你家李梅儿承受一夜,怕是现在腿也合不拢了。”
李家大嫂嫌恶地看着无忧,数落道:“女人家家的,把这种话挂在嘴上,真是不害臊!”
无忧自不是传统的羞答答的小女子,怎么会在意这些?
她笑呵呵的,“不是你先问的么?我自然是要回答你的。”
李家大嫂被无忧噎得说不出话来,只好忿忿地走了,心里意难平,嘴里不住念叨着:“迟早这个儿媳妇也没了,定要狠狠打你的脸才是!”
范大娘朝着李家大嫂的背影翻了两个白眼,这才重新走回厨棚做饭。
杜康第一次看到无忧的女装,盯着她愣了愣,看得无忧有些不好意思。
第005章 回到秣城()
无忧的长发松散下来,像黑瀑般泄在肩上。
她暗暗鄙夷,没想到这个杜康这么小气,连一支木钗也不肯给她戴。
不过也不要紧,不戴就不戴,拿筷子一样能绾头发。
范大娘却生怕无忧为此不高兴,指着往水缸里倒水的杜康就小声责骂,“长瑞啊,娘好不容易给你招来了这个媳妇儿,你可不能把人家给气走了,不就一根木头发钗吗?你小气什么?”
往日里,杜康总是哄一哄就会依照范大娘的指示去做,今天他却打死不从,“不行。”
“你这孩子,你是怎么了?”范大娘戳了戳杜康的脑袋,“是不是被石头砸坏了脑子?”
杜康又不说话了,只自顾自干着活,他身强体健,根本看不出来昨天身负重伤的样子。
无忧很乖,范大娘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一点儿忤逆的神色也没有露出来。当然,范大娘也十分重视无忧这第四个儿媳妇,粗活累活一应都不让她做,只是让她学着做些针线罢了。
无忧为了讨好杜康,让他到时候一定要带自己回秣城,更是想尽一切办法给杜康做药膳补身子,借此,更能够叫范大娘慢慢消除戒心。
到三月半的时候,范大娘叫杜康进秣城买些好的酒菜回来,说是明天给要给他爹祭祀。
无忧心里一喜,终于可以回到秣城去了!她终于可以逃脱这个地方了!
杜康也没有想要强留无忧的意思,便对范大娘说:“无忧到我们家,什么聘礼也没给她,我带她到秣城去买一些。”
范大娘看着坐在大门边上晒着草药的无忧,不免有些担忧,拉着杜康偷偷说:“长瑞啊,无忧原本就是秣城的人,你这样带她回去,她要是跑了可怎么办?”
杜康脱口道:“秣城我比她熟。”
范大娘好笑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你多久才去一趟秣城?人家可是长春医馆的坐堂医,你能比她对秣城更熟悉?”
“娘,你放心吧。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要想看住一个女人还不容易么?”
范大娘替杜康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昂首看着高大的儿子,欣慰道:“长瑞,他们都说你傻,娘看你现在根本一点儿都不傻,你一直都是娘的好儿子。”
杜康淡淡笑了笑,转头朝着无忧喊了一句:“无忧,我带你去秣城买东西。”
到三月半的时候,范大娘叫杜康进秣城买些好的酒菜回来,说是明天给要给他爹祭祀。
无忧拍了拍手,喜笑颜开地站起来,迫不及待走到杜康身边,“走吧走吧。”
为了叫范大娘更放心一点,无忧更是贴心地挽上了杜康的手,完全一副新婚燕尔的模样。
一直往外走,直到看不见杜家房屋的时候,杜康才说:“可以松开了。”
无忧恍然回神,这才松开了挽着杜康的手,自觉与他保持着一肩的距离。
杜康的脸上总是没有多余的表情,淡淡地问她:“你是谢芜?”
无忧忽然有些紧张,忍不住多看了杜康两眼,微微警惕道:“你少听字了,我叫谢无忧。”
杜康摇摇头,“护国公谢明威的女儿就叫谢芜,而且谢芜是诚王杨蹊的未婚妻,后来因为谢明威通敌叛国被满门抄斩,谢芜与诚王的婚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刚刚走进秣城城门不久,无忧就瞧见自己脚边飘来几张雪白的纸钱。
无忧自在地走着,似乎杜康所言与她毫不相干,“都说你听错了,我叫谢无忧,不是谢芜,就算我叫谢芜,可整个南越有千万人,有同名同姓的也很正常。”
杜康看了看无忧,“你不是谢芜最好。”
“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无忧疑道,“谢明威满门抄斩一事秣城内外尽人皆知这不假,可你为什么会连谢家小姐这个深闺女儿的名字都知道?”
杜康愣了愣,这才说:“以前进城的时候听别人说的。”
刚刚走进秣城城门不久,无忧就瞧见自己脚边飘来几张雪白的纸钱。
抬眼一看,居然是一条逦迤蜿蜒的送葬队伍,即刻哀乐四起,纷纷扬扬的纸钱越来越多。
“虎贲将军起灵出殡!百姓让行——”
呼喊的话音刚落,即刻便有两队卫兵提枪而来,将红缨枪横在身前,连成一排,把道路两旁的百姓与送葬队伍隔离开。
有马蹄声音越来越近,很快一个锦衣华服的翩翩公子跑马而来,在送葬队伍前拉马站定。
即刻又有人高呼:“诚王殿下为常将军送行——”
即刻又有人高呼:“诚王殿下为常将军送行——”
后面走来一个下人,为杨蹊系上白色腰带,请他进入送行队伍。
杨蹊走了两步,余光扫过被卫兵拦在两边的百姓,忽然停下了脚步,看向了站在人群里的无忧与杜康。
第006章 卖进花楼()
杨蹊看向杜康身边的无忧,问道:“你呢?”
无忧身上陡然生出一层寒意,看向杨蹊的时候,却发现杨蹊指的人是杜康。
杜康前面的两个卫兵立刻将手里的红缨枪竖了起来,给杨蹊让开了路。
她捏起无忧的下颌,转着看了看,不禁蹙起了眉头,“容貌真是极好的,只是这脸上有块疤,实在是”
“叫什么名字?”
杜康面对杨蹊的询问,倒是一点儿没见畏惧之意,看着杨蹊的眼睛一字一句回道:“长杜康。”
“杜康?”杨蹊念着杜康的名字,原本温润的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冷笑,骤然伸手就拉下了杜康的上衣,杜康的上半身就这样赤膊着展现在了满大街的人面前,露出了右臂上的一道疤痕。
无忧的下巴都险些惊得掉了下来,这两个大男人光天化日地在干什么啊?
简直没眼看!
“杜康?”杨蹊念着杜康的名字,原本温润的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冷笑,骤然伸手就拉下了杜康的上衣,杜康的上半身就这样赤膊着展现在了满大街的人面前,露出了右臂上的一道疤痕。
杨蹊绕着杜康走了一圈,面色才稍稍有所缓和,“哪里人?家中还有谁?”
杜康穿好衣服,依言回道:“百岁山人,家母杜范氏,与我相依为命二十余载。”
杨蹊看向杜康身边的无忧,问道:“你呢?”
“我”无忧的心忽然提到了嗓子眼儿,眼前的人是杨蹊啊,她的未婚夫诚王杨蹊!虽然二人有婚约,但从未会过面,杨蹊应该是不认识无忧的,然而无忧还是忍不住紧张,一紧张,说话就开始打结了,“我是谢”
“无忧是我的新婚妻子。”杜康靠得离无忧更近一点,“她没见过世面,有些害怕您。”
无忧偷偷看了杜康一眼,愣是一句话也没有反驳。
杨蹊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佳偶天成。”他退后两步,卫兵便再度将手中的红缨枪横了过来,哀乐再起,杨蹊进入送行队伍之中,渐渐行去了。
杜康攥紧了拳头,盯着漫天纸钱之中缓缓移动的灵柩,久久移不开视线。
她捏起无忧的下颌,转着看了看,不禁蹙起了眉头,“容貌真是极好的,只是这脸上有块疤,实在是”
直到队伍远走,卫兵收队,百姓四散,杜康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无忧戳一戳杜康的手臂,“长瑞,我走了!”
杜康看看无忧,略略点了点头,他从箩筐里拿出一套男人的衣服来,指了指长春医馆的方向,“换身男装再回去。”
杜康攥紧了拳头,盯着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