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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分明是孔武有力的样子啊!
这个范大娘是怎么回事?
正在无忧和杜康僵持的时候,忽然听见房门落锁的声音。
无忧一惊,推开杜康就去拍门,高声朝着外头喊道:“喂!开门!范大娘,你儿子好得很,一点事儿都没有,我还要回秣城呢,你快开门。”
范大娘小心翼翼地将钥匙揣好,隔着木门笑了两声,“哎哟,谢姑娘,我都看到了,既然这样,你今天就留在屋里吧,你多留些日子,我儿子可能就彻底生龙活虎了。”
无忧大骇,“范大娘,你胡说什么?我我谢无忧是个大男人,哪里就成了姑娘了?快开门放我出去,你把我和你儿子关在一起是什么意思?我可没有断袖之癖!”
第003章 同床共枕()
这范大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好什么?!
如果无忧是个男的,就能靠他治好杜康不能人道的病,如果无忧是个女的,不仅能治病,还能填补他家四年跑了三个媳妇儿的空缺,成为她的第四任儿媳妇,可以说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好事?
无忧不禁嫌弃起来,“杜长瑞,虽然平心而论你长得确实不赖,但是你也不用这么孤芳自赏吧?”
好
已经跑了三个儿媳妇了,无忧这第四个拐来的儿媳妇,范大娘还不揣在裤腰带上么?
好什么?!
哪有这样的事情?!
想当初穿越到这个叫谢芜的人身上之时,她是在荒郊野外被寒冷刺骨的雨水冻醒的。
无忧不禁嫌弃起来,“杜长瑞,虽然平心而论你长得确实不赖,但是你也不用这么孤芳自赏吧?”
无忧爬起来的时候,脖子上带着勒痕,浑身都是瘀伤,右眼下还有半个指甲盖那般大小的一个极深的伤口在不停流着血。
她只好望向头缠绷带的杜康,亲切地叫着他的表字,赔笑道:“长瑞,你明天要不要进城?”
无忧休养了很久,才将身体恢复过来。
已经跑了三个儿媳妇了,无忧这第四个拐来的儿媳妇,范大娘还不揣在裤腰带上么?
因为带着原始的记忆,在秣城活动无忧心里还是有些害怕,但是所谓大隐隐于市,她又是以男装身份用自己的名字谢无忧活动,这大半年来的日子倒也过得风生水起。
可是谁知道上山采个药竟然会碰到范大娘这种人?
她堂堂一个现代科主任,竟然被一个古代老村妇给拐卖了?
还是拐卖给杜家不能人道的傻儿子当第四个媳妇儿?
刚才这山路七拐八绕地进来,无忧根本记不得出去的路,当真是束手无策了。
她只好望向头缠绷带的杜康,亲切地叫着他的表字,赔笑道:“长瑞,你明天要不要进城?”
“谢芜?”杜康翻身而起,看着无忧的背影,张口还想再说什么,却只听见了无忧平稳纤柔的呼吸声,方知她已经睡着了。
“头疼,不去。”杜康从水罐子里舀出一碗茶,端然坐在木头长椅上慢慢喝着。
这这杜康真的是个傻子吗?
无忧越看越不像,却还是有点怀疑的,于是伸出了五个手指,笑道:“长瑞啊,你明天带我进城,我给你五两银子好不好?”
杜康想了想,眼底藏了几丝厉色,问:“今天是什么时候了?”
“三月初七。”
杜康放下碗,“三月半的时候去秣城。”
“谢芜?”杜康翻身而起,看着无忧的背影,张口还想再说什么,却只听见了无忧平稳纤柔的呼吸声,方知她已经睡着了。
无忧不满道:“还有八天呢,这么久?”
杜康冷冷道:“那你就自己想办法,只要你能避得开范我娘,我不拦着你。”
怎么可能呢?!
已经跑了三个儿媳妇了,无忧这第四个拐来的儿媳妇,范大娘还不揣在裤腰带上么?
怎么可能给她逃跑的机会?
“三月初七。”
看来只能等上八天了。
地上凹陷的地方还留着刚才无忧碰翻的水,杜康站起来准备躺回床上休息,跨过那里的时候,忽然看到了水中自己的面貌。
他眼底的震惊一闪而过,即刻弯下腰蹲在了水坑边上,牢牢盯着水中的自己看。
无忧不禁嫌弃起来,“杜长瑞,虽然平心而论你长得确实不赖,但是你也不用这么孤芳自赏吧?”
杜康终于抬起头,看着无忧问:“我叫杜长瑞?”
“你叫杜康,表字长瑞,长久祥瑞的意思,这都能忘记!”
“谢芜?”杜康翻身而起,看着无忧的背影,张口还想再说什么,却只听见了无忧平稳纤柔的呼吸声,方知她已经睡着了。
“长瑞”杜康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似乎是在慢慢适应着什么,他轻哼一声,“这么巧。”
无忧听不懂杜康话里的意思,她今天很累了,更是懒得去思考这些。
屋里没有多余的被褥,也没有其他能躺的地方,无忧只能够和杜康挤一张床。
二人背对背躺在床上,无忧尽量将自己的身子朝着床里面挤,几乎要贴到了墙壁才停下。
无忧背对着杜康,警告道:“你别碰我!不然我真的把你变成不能人道的傻子!”
杜康未置可否,两手枕在头下看着床顶的灰白纱帐,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很久,他才问了一句:“你是女人,所以你也不叫谢无忧?”
采药累了一天,无忧此刻已经是双眼朦胧,昏昏欲睡了,听见杜康的问题,一时没有防备,迷迷糊糊地回道:“我是谢芜”
第004章 真不害臊()
次日,无忧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的男装已经被人脱了,只留着一身贴身的素白中衣在身上,枕边放着一套女人的衣服。
无忧只好穿上,又随手拿过枕边的一支木钗挽了头发,这才走出了门。
范大娘正在屋外的厨棚里做饭,眼见无忧起身,就生怕她跑了,赶紧抹了抹手走出来,“无忧,过来吃早饭,我已经做好了。”
无忧自知是逃不脱,也就暂时妥协下来,坐到了院子里的桌子上,喝着范大娘端来的粥。
昨晚嚼舌根的两个女人又结伴走了过来,透过杜家的篱笆墙,望着正在喝粥的无忧,故意扬声道:“哟,这么快就找了个新媳妇儿?二狗子昨天不是说杜康被石头砸死了吗?怎么一夜的工夫媳妇儿都有了?”
“有又怎么样?你瞧这个,长得这么标致水灵的,我打赌,不出一个月,铁定又要跑了!”
“我猜也是,幸亏我家梅儿当初有远见,悔了和杜家的亲事,否则不知道得受多少苦!”
无忧暗暗地笑,这回是要被她们给说准了,她会成为杜家第四个逃跑的儿媳妇。
范大娘咽不下这口气,与李家大嫂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
范大娘越听越愤怒,抄起厨棚里的扫帚冲出院门追着说话的两个人就打,骂道:“就你们两个长舌妇!成日在那里胡说八道,败坏我家长瑞的名声,李家大嫂,我告诉你,你家李梅儿是好看不假,我家长瑞偏偏看不上!”
李家大嫂躲了两下,到底还是被范大娘打到了,她气得脸红脖子粗,“说的好听,当初是谁哭着喊着叫梅儿嫁给自己,还不是你那没用的傻儿子,这会儿在我面前摆什么谱儿呢?”
李家大嫂躲了两下,到底还是被范大娘打到了,她气得脸红脖子粗,“说的好听,当初是谁哭着喊着叫梅儿嫁给自己,还不是你那没用的傻儿子,这会儿在我面前摆什么谱儿呢?”
“我呸!”范大娘朝着李家大嫂狠狠唾了一口,拉起无忧就走到了李家大嫂的面前。
无忧碗里的粥晃出来,险些烫到了手。
范大娘得意洋洋道:“看看我的儿媳妇儿,比起你家李梅儿不知道标致上多少倍,不说我们百岁山,就是放在秣城,乃至整个南越,那也是数一数二的,你们李梅儿不嫁,是我们长瑞的福气!”
李家大嫂审视的目光落到了无忧右眼之下,像是从在完美的神祗身上抓到了缺点一样,即刻激动地小人得志起来,“脸都开花了,还在南越数一数二呢?倒数的吧!”
范大娘咽不下这口气,与李家大嫂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
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杜康正好从外面打了水回来。
李家大嫂扯过杜康,仗着他是个傻子什么也不懂,劈头盖脸就是一顿侮辱:“哟,杜康回来了啊,昨晚上这个新媳妇伺候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