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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阅读,就靠套用一些准备的万金油词汇和句子,至于得分多少看天意,以及阅卷老师的心情。
答完卷,看看时间,差不多一百分钟,然后伸个懒腰,顺便看看周围情况。
左边的青春痘男生,还穿着另一所省重点高中的校服,竟然也做完了,准备用铅笔涂答案,还面带自信的微笑。
嗯,就你了。找到目标,于子年右手支撑面颊,左手转着笔花,眼角的余光在左边男生和监考老师中穿梭。
第七题没把握,他填了,答案c,和我一样,于子年心里想着。
而另外两个也有注意,其中一个不一样,不过于子年不急动笔,坐正身姿,装作从头认真检查,免得老师怀疑。
当碰到不一样的时候,仔细看了看,还别说,于子年感觉两个都对,沉吟一分钟,还是改吧。
此刻,语文功德圆满,反正分数不会变了,再次核对准考信息,发现没错。
有闲情看了看郭海螺,闷头在写。陈利军这姑娘脸都憋红了,但感觉也不错的样子。
轻松的熬到交卷时间。
“走,吃饭去。”
郭海螺一脸笑意,招呼于子年和陈利军。
从三楼下到操场,迎面碰到了王业江,一个从高一就主动爱和于子年攀比成绩的男生,也是郭海螺的最大潜在情敌。
“于子年,那个作文题目你没有掉入陷阱吧。”,
一见面,这货就下套,真是熟悉的剧情,前世第一次高考也是这个场景。
结果就是于子年作文没发挥好,以致后面数学都心态不对,一心想拿下后面答题,来弥补作文的失误。
“王业江,你是什么意思,老师没跟你说不要谈考试么!”,郭海螺沉着脸质问,因为他发现于子年表情平静的吓人。
“我不就问问,反正都考了,哈哈,不要急呀。”,这货耸耸肩,开心的离去。
“老鱼,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我好像也掉入陷阱了。”
看到于子年眼睛深邃的看着王业江离去的背影,郭海螺拍拍他肩。
“没事吧?”,旁边的陈利军一直很安静,此时也担心看着于子年,从考场带出来的驼红还残留着,别有一番味道。
“没事,吃饭去吧”,于子年把两人的担心看在眼里,又看了眼那个背影,带头走向食堂。
下午数学
发现试卷和记忆中的一样后,选择填空除了一个需要演算,其他的稍微推算就填写答案。
后面的大题完全按照剧本,第一,二和最后两个先做,没有任何疑难杂症。
中间几个,反正时间充足,慢慢用公示套用。秉着每分步得分的想法,不急不燥,虽然有两个没得出最后答案,但尽力了,希望扣分不会太多。
第二天的英语,发挥不错,目前感觉最好的,除了语法和完型填空有几个摇摆不定,其他感觉在预料中。
期间本想看看周围情况,伺机而动。没想到和前面情况掉过来了,看来男生英语普遍差一角,自己由猎人变成了猎物。
此种情况,于子年哭笑不得,但也没大方到随便给看,不过也没完全封死。
最后一科,文综
历史选择题,于子年自信满分,政治有两个没感觉,地理四个没把握,还好后面找到机会核对答案,旁边的人也在报英语之恩。
后面大题目有把握的就三个,其他的都没一个有把握得分多少的。
到最后,于子年感觉,文综分不会太低,至少220分打底,但是也高不过260分,
真是天意,前世长项变弱项,实在是地理和政治短时间突击,得分不难,高分太难。
第五章 高中的尾巴()
高考结束后,于子年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些独门秘方资料全部烧掉。
连那些没撕的课本也毁尸灭迹。
吃完晚饭后,在余可和袁大头的怂恿下,就去了ktv。
一进包间,其他六个人都有点兴奋,而于子年早已经厌倦了。
前世做外贸,不管是国内的供应商和客户,连主要客户老外,都不能幸免娱乐场所。
而最主要的是,于子年,听歌厉害,几乎离不开音乐。但唱歌不说五音不全,也差不多远。
如果没有伴奏,绝对不能标准哼完一首曲子。
而且也就会唱几首歌,还是苦练的,主要是不想冷落客户供应商之类的目的。
半个小时后,其他人注意到了安静坐着的于子年。
“老鱼,来唱一首。”,郭海螺隔着话筒大喊。
余可和袁大头不像海螺,直接过来架人。
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于子年选了首伤心太平洋。
本来唱想蓝莲花的,但不记得出品日期,怕错乱,对于重生的密秘,一丝一毫的东西都谨慎戒备,对任何人。
随着伴奏的响起,于子年看着屏幕显示的第一句歌词,突然就想起了那场车祸时发生的画面,自己亲人在知道后的脑补画面,不由悲从中来。
离开真的残酷吗
或者温柔才是可耻的
或者孤独的人无所谓
悲伤的氛围从于子年身上渲染开来,歌唱的不够精致,但当于子年放下话筒时,有那么刹那死寂死寂的。
“老鱼,要不我们今晚当会贼?”
袁大头的建议大家懂了,因为饭时还讨论过王业江高考的事件,所以大家一致认为高考没发挥好导致于子年我心忧伤。
“走,说走就走。”,于子年还没表态,一向稳重的郭海螺竟然操起沙发上的衣服,率先走了出去。
“诶,我说”,于子年本来想说,这事情他会用自己的方式解决,但不是现在,这种暴力方式太低端也太便宜对方了。
“海螺已经忍了很久了。”看着于子年欲言又止,陈利军笑了笑。
秒懂,积怨已深,于子年瞬间明白,王业江挑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存在整个高中,这样看来打一架也不错。
当晚除了欧一鸣离开去了寝室,其他六人还真的碰到了王业江一伙,不过对面也有八个人,有男有女。
但是打架从不论人数多少,当袁大头爆起的时候,王业江的伙伴抛弃了他。
没人插手,只是在边上劝说,于子年也没动手,主要是心里有另外的解决方法,还有要看着他们,别下手不知道轻重。
果然,那晚袁大头遵循了打人打脸,不打要害的宗旨,事后,老袁说口水都骂干了,手也抽痛了。
接着大家痛快买了些酒去余可学校的家,大概没大人,没老师在的缘故,六人还是很嗨。
期间,出于子年意料的是,陈利军整晚陪着他,还时不时问他高考想去哪里。
不过看看余可和郭海螺二人的反应,他们却一点也不奇怪。
高中的最后聚餐是在一场宣泄三年忍让与宿醉中结束的,其中于子年这个穷小子收到了隐约的示意,可惜此情此景不对。
明月照伊人,落花入流水,无情。
估分,向来是一个考验的生死场,该无情的无情。
当大家知道答案,小心翼翼的核对时,表情不一,有惊喜的,有懊悔的,有庆幸的,有沉着脸,更有哭泣的。
而于子年是最轻松也是最平静,但也是心情最复杂的。
如果不出意外,分数会在615到635之间,算不上低,但也不算高,在湘省这样牛人考生无数的考试大省,意味着清华北大,人大复旦都无缘。
而不出意外,苏允一肯定是进入了复旦的。
而郭海螺整场都喜笑颜开,只有于子年肯定,这可是清华的下一届新生。
离别,由古至今,都是一个沉重不洒脱的话题,古有执手凝咽,今有难忘今宵。
火车站,小团体人都来了,除了欧一鸣说有事没来。
其实就是大伙送于子年和袁大头两个不在省城的人。
男人的告别方式都是充满力量,紧握手,熊抱。而女人就有自己独特的方式。
陈利军递了一张彩色信简给于子年,在大家的哄笑声中,她红了脸蛋,抿起了两个浅浅的酒窝。交织着双手看着两个离去的身影。
或许在陈利军的眼中只有一个吧!
“哐当,哐当!”
软卧中,袁大头奢侈的包了一个车间。
理由就是这次估分上了一本,对他这种在重点班经常被爆的人来说,是除郭海螺外的又一个惊喜。
当然,他总是喜欢抢着帮于子年买票,按他的话说:我老子是个小暴发户,有这样上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