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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迅速升温,起初是她如藤蔓般缠绕着他,没过多久,他便掌控了主动。
司机放缓了车速,后排的战斗如火如荼,热力四射。
在那男人伸手想要进一步时,她怂了,却撤退得不露痕迹,仍旧笑得狡黠妖冶,贴在他的耳际低语:“这里不方便”
那男人眼里的火焰还未退却,用手掐了一把她的小腰:“小坏蛋!”
小坏蛋这个吻可不是白送的。她努力蹭起身,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又扯住他的领带拉低,在他耳里轻轻吹一口气:“你认识桑显成吧?”
“t市现在谁不知道桑显成破产入狱?”男人意味深长地勾唇,手臂圈得更紧,牢牢控制着这个小野猫一样的女人,有种要把她揉进心里再也不放手的冲动。
桑离也赶紧收敛爪子,像只小懒猫一样乖巧,继续叨叨:“桑显成是我爸,被该死的许云迪搞破产,还因为非法集资什么的罪名进了监狱”
“所以呢?”男人显然有些不耐烦了,再不是刚才那种好说话的样子。
桑离用手试探着抚上他的薄唇,见他没推开,便又胆肥地继续眨巴着大眼:“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
“所以呢?”男人眸色暗了下来。
“那你帮我救我爸?”桑离讨好地用脑袋蹭了蹭男人的脖子,像只撒娇的小宠物。
“我喜欢的是你,不是你全家。”男人说这话时,疏离而淡漠。
第4章 004等你很久了()
桑离对那个男人嘴里的“喜欢”很无感,不过这吻也献了,眼睛也眨了,真是很不甘心:“没得商量?”
男人像摸小狗一般,给她顺毛:“除了这个,我都可以答应你。”
桑离顿时火冒八丈高地狂吼一声:“停车!”该死的,豆腐也吃了,便宜也占了,居然拒绝得这么彻底。
前排的司机听得这声狮子吼,手不由自主抖了一下。没得到老板的命令,他可不敢随便停车。
后排已不是刚才那样和平友好的氛围了。桑离顺手将男人的领带一扯,便勒住了人家,张牙舞爪恶狠狠地威胁:“叫你的司机停车,不然我勒死你。”
那男人好整以暇地任她折腾,还淡定给出评语:“你这种做法,很不科学。”
桑离想起“砰砰”的炸弹和清一色黑服保镖,愤愤地松手,觉得这种作法果然不科学。她脑子里转悠了一百个念头,嘟着嘴闷闷地问:“您这是打算带我上哪儿去?”
那男人含笑地看着她的眉眼,不计前嫌地又将她搂入怀里抱紧:“到了就知道。”
作为一个资深貌美如花的漂亮姑娘,桑离很懂得起:“哦,大叔是真看上我了,想要把我收回家去?”不等他回答,她又凉薄地挑衅:“所以你这是在等我离婚的节奏?金主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哟”
给一个下堂妇当金主,哈,这男人不知道是在给自己添堵还是在给许云迪那王八蛋添堵?
他凝视她许久,才淡淡笑道:“我的确在等你,等你很久了。”
桑离坏笑得像只野猫,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圈,厚颜无耻地往自己脸上贴金:“话说像我这么漂亮的姑娘,是值得你等的哈哈哈光这一点,你就比许云迪那王八蛋强多了。”
她痞痞地一抹鼻子,朝他俏皮眨眨眼睛。直到此刻,她仍然没有放弃要利用他。毕竟,这是她目前唯一能用到的有效资源了。
男人但笑不语,用略微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桑离细嫩的脸:“你能这么想最好。”
“可是”桑离拖长了尾音,附在他耳旁,娇娇地说:“嘿,你又想嗨皮,又不想干活儿,天下有这等好事?”
男人狡猾地笑笑:“我说过了,救桑显成免谈,别的事好商量。”他一侧脸,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语重心长地教育她别上当:“我要是想敷衍你,大可以吃掉你,再拖着不办,对不对?”
听起来有那么点道理,桑离觉得自己脑子还不够用,琢磨着怎么来点实际的。她想得头隐隐作痛,太阳穴上的神经剧烈跳动,心口也开始绞痛。
她咬咬牙,并未表现出太多,伸手将一脸呆萌状的小狗抱进怀里掩饰。
却是秦榆一脸关切:“头又痛了?我找人来给你看看,你休息一会儿,别想太多。”
桑离更加震惊,又!这个字说明他连她头痛失忆的事都知道,随即苦笑道:“你对付许云迪还真是用了心,只可惜,你找错人了。”
他没理她的絮叨,用手指了指小狗的鼻子:“天涯,你要乖乖地陪着丁丁”
桑离心里再次格登一下,从他怀里挣扎着爬起来,想仔细看清楚他的脸:“你怎么知道它叫天涯?”
第5章 005一切都是骗局()
天涯听懂了人家在说它,“嘤呜”叫一声,用脑袋蹭着主人。此刻,她的主人没精力也没情绪爱抚它,人家能搞出那么大手笔的场面,知道天涯叫天涯,又有什么稀奇?可问题是,丁丁是谁?
她闷声不吭地想这个问题想得头疼,不时拿眼偷瞧面前的神秘男人。但见他轮廓在光影中忽明忽暗,忽远忽近那样明朗有型的五官这真是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啊
但再好看,也不能当药吃。刚才还活力四射的桑离神志渐渐迷糊,抱着天涯的的手越来越松。
秦榆将天涯放在旁边的位置上,双臂立刻将她收紧,坚毅的脸庞看不出一丝情绪,沉声道:“银辉,叫深扬过来。”
正在开车的银辉立时用对讲机呼叫,然后迅速靠边停车。
深扬带着医药箱火速从后面的车中赶紧过来,忙乎一阵后,给昏迷的桑离打了一针。
彼时,许府正忙得底朝天。一堆保镖顶着许大少爷的怒骂声,汗流浃背地拆着定时炸弹。
“少爷,这个定时炸弹是假的。”
“少爷,我这个也是。”
“少爷”
许云迪随手一挥,将一个价值百万的花瓶摔在地上:“废物!老子养了你们这一群废物!”
定时炸弹的真假,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这许府里明处暗处都布置了人,竟然被放了这么多破玩意儿,而他完全不知道。
许云迪忽然想到一个更重要的问题,三两步跨上楼梯,冲进桑离住过的卧室。
他翻箱倒柜,把房间搞得一片狼藉。最后,他终于在床底下找到他想要找的东西。
一盒避孕套,一瓶浆糊。
他的脸乌得发黑,胸腔里奔腾着无法扑灭的怒火。他打开那盒避孕套,里面还剩九只好得很!好得很!
一切都是骗局。
他以她偷情的罪名,将她扫地出门,结果是人家自己设了个局,逼他早日放手。
原来!原来!
他狠狠将房间里的家具都砸个稀巴烂,拳头麻木了,心却漫出一丝痛楚来。
“云迪”那样怯懦又柔软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许云迪一震,背脊僵硬地缓缓回过身来,艰难挤出一丝笑容:“桑芷”
桑芷柔柔地倚在门框上,用那双仿似会说话的大眼睛定定地看着他:“你在做什么?”
许云迪满不在乎地笑一下:“那贱人走了,这房间的味道很讨厌。”他走出去,揽着她的肩:“我带你去看看你的房间。”
桑芷温柔地笑一下,靠在他的怀里:“云迪,我的世界里,除了你还是你了”
许云迪想说“我立刻娶你”,但不知什么原因,他还是忍下了。
一个保镖适时地跑上楼来:“少爷,你要的资料那个人,很神秘。现在只查到他叫秦榆,一个月前入境。”
桑芷不由自主颤了一下,低下头。
许云迪却没有忽视她的这个小动作:“怎么?桑芷,你是不是认识那个人?”
“没有,我怎么可能认识他?”桑芷又恢复了一惯的温柔:“我就是有点冷”
第6章 006天涯咫尺()
秋末,风起,是有点冷。许云迪搂着桑芷气冲冲地朝三楼走去,边走边骂:“废物!养你们干什么吃的?什么事都干不好!”
保镖擦了擦汗,心里把秦榆咒了个祖宗十八代。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个鸟人,就这么凭空降落t市,还来和他们少爷作对。
那会儿秦榆的耳朵有点热,深觉自己被谁惦记上了。他解了衬衣上的两粒钮扣,望着正忙碌的深扬:“她还要多久才能醒?”
“回二少爷,她已经醒了。”深扬低头瞅了一眼一动不动的桑离。
桑离怄得伤心,就不能说话委婉点么?她打了个呵欠,故作迷茫地问:“呜,这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