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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干点啥事儿都不容易,其实我后来想想,我们要是把这种孜孜不倦,严肃认真的劲儿用在正当职业上,想必一定也干的风生水起,这个世界,我最后总结了一个了,认真干活儿,踏实做人原本不会错多少的。
再有就是在玩牌的人中间要有一个是我们自己人,他就是负责挣钱的人,这个人身上有两个震动器,绑在腿上。
事先定好哪个震是跟牌,哪个震是不跟,暗号就这么简单。
加上我们也事先在酒店预定了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就是我们一会所在的地方,我们就在这个房间里看监控,一人盯一家牌,然后迅速记住什么牌,告诉手拿遥控器的人,而张叔就是这个负责总体遥控的人,他在把信息传递给牌局上的自己人。
这样的体制可以保证我们稳赢,即使被发现,就武力解决而言,我们也占优势,因为这是不固定的散局,人数少,也不是固定地点的赌场,一锤子买卖。
第111章()
就像上述操作方法,我们正式开局8点多,结束凌晨3点,竟赚十七万人民币。当然大头儿不是我们拿,我们只拿了几万块而已。
中途也出现过有人怀疑有人要求换牌的险情,但基本不起什么作用,连着换了几副牌,最终没逃过我们的控制。
所以这个世界所有的赌局都是有千术的,只不过那些赌徒身在其中不明其意,更有那些傻x去国外很多赌场赌钱,因为靠自己的手气和能力可以赢到钱,那怎么可能,你赢钱了赌场不得关门了,你们发现了没有,有很多浅显易懂的道理,往往才让人执迷不悟,人就是这样,总觉得自己要比别人甚至比机器聪明,但是你一定不是那个最聪明的。
其实我早有设局抢劫的想法,因为在上一次中,我曾看到一个人后备箱中至少有五十万左右现金,而就桌面上每人至少也是10万以上,一次抢劫收益可达50万以上,而对于他们来说报警的几率应该不大,一是涉赌,二是这些钱对于他们来说只是闲钱,再有他们基本都是有点身份的,一旦报案肯定要查他们经济来源,只要有一个人不想报警,他自然会劝其他人息事宁人。
但他们肯定也不会轻易认栽,会找社会上的朋友查找,但那都是后话了,爷哪天如果真做了,那也就没怕的理由了。
结束后,我,生子,大波跟争子,我们一起到外面吃了点东西,晃晃悠悠的回东四睡了。
面对逆境,我cao,像狗一样的活下去。
晚上吃饭的时候生子接了一个电话得知一个消息。
生子的哥们耗子,浙江开了一个砖厂,今年枪毙了,骗了十几个工人监禁起来强迫干活,结果出了人命。不过说实话,我看那些人真是挺可怜的,一个个被折磨地不成人样儿,耗子呀,你丫挣这黑心钱也得有个度,我只能说,你丫活逼该,我一点不觉得该替丫叫惨。
清晨阳光射过窗户,照在我的脸上,我避开阳光,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刚六点多。忽然手机又一次震动起来,揉开朦胧的睡眼,手机上显示老瓢的来电和十几个未接电话,我极不情愿地接起了老瓢的电话:怎么了?
“你在哪呢?我在你场子这里等你一晚上了。”
“我中午过去,你有事呀?”
“当然有事了大哥,你快来吧,来在说,我在这等你。”
我知道老瓢找我一定是有生意问题,要不就是有难解决的事情,别人着急的事情,不能太在意。
穿上衣服,躲开满地的狼藉,大波和生子地上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走到门口,对面的屋顶后,一颗苍天的梧桐遮挡住半面阳光,带哨儿的鸽子一圈一圈的飞过。
脑子里飘过面茶的香气,胡同口的早点总是让我回味,有时候等到天亮不睡就为了吃上一碗面茶,才可安然入睡。
第112章()
外面刮起了小风,到有几分凄凉,我披上衣服,喝上几口面茶,开车回了歌厅。
老瓢在办公室里玩着电脑,我推门进去。
老瓢见到我十分的兴奋:你丫可回来了,快快跟你说点好事。
“我cao,你丫有什么好事。”我不屑地的慢声回答到。
“cao,真的,这回真是好事,挣钱的好事。”
“行,那你说,我听着。”
老瓢马上迫不及待的全盘托出。
原来他是在燕郊那边租了块地,借着盖房的理由,把墙砌了一圈,又加高一米,在里面挖沙子卖钱。
我听完其实觉得满不错的,但嘴上不能表现出太大的兴趣:老瓢呀,你丫还挺聪明,这主意都能想的出来。
老瓢听着赞美装着一副老板的样子:那必须的,咱这脑子,一般人玩不过咱。
我又问他:那你干的不是挺好的吗,这么急着找我干嘛。
“嗨,我的计划是这么想的,但是现在缺钱,租地的钱是交了,但是墙砌、租挖掘机呀、施工设备的钱没了,找你借点。”
我摸着下巴琢磨了琢磨,刚要张嘴,老瓢一举手抢在我前面:我早估计你不会借,借也是高利贷,所以一想倒不如一起干,四六分怎么样。
呀呵,我心想,这小子道是挺了解我。
我说:这挖沙子也是犯法的,而且罪还不轻呢,这要干就得能挣着钱,不然背个大雷干着没意思。
老瓢迫不及待地抢过话:当然是得挣着钱呀,而且挣得不少。
“你说的不少,那是多少?”我不慌不忙的问。
“咱俩挣个四五十万吧。”
“我cao,有那么多吗?你丫租了多大一块地呀?”我极为不信任的样子。
“没多大呀,你明儿跟我过去看看,就是因为租的地方不大,所以才挣不到那么多钱呢。”
“那你的意思,我能分个十几二十万呗。”
“能,这肯定能。”老瓢子斩钉截铁的回答。
“那行,我听听你需要多少钱?”
“六万。”
“我cao砌个墙要tm六万吗?”
“不光是砌墙,还得租铲车什么的呢。”
“那jb我不干了,那样太麻烦了,人多风险大。”
老瓢听完很是不高兴,点着烟一头躺在沙发上:我cao你帮帮忙,我那一堆工人等着开工呢,一天就一天钱,你不忍心看着哥们之前的心血都白费了吧。
我也没顾及他面子:别cao蛋了,你丫干之前怎没跟我说呢,你丫就是想自己挣钱,中间没钱了跑来跟我聊合作。”
“行行,就算哥们开始没想着你,现在哥们有困难,张口跟你借行吧,按高息算还不行吗。”老瓢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我听了反到没说话。
老瓢显然很着急:cao,废半天话你丫还是不敢干。
“我可不是不敢干。”
“你丫还不是不敢干,前怕狼后怕虎的,你在这破地儿干这个就安全呀,不也是早晚的事。”老瓢狠狠地。
第113章()
“去你md别咒我。”说着我又琢磨了一下:“这样吧,我给你出钱,我只要三成,给你七成,如果出事了我钱也不要了,但是,但是我不参与,也别说我知道。”
老瓢听了依然撇着嘴:cao,你这比高息还狠呢。
“你丫爱要不要,行就行,不行我也干不了。”
老瓢无奈地把烟头扔到地上,走到我面前:得嘞,今儿能见钱吗?
我拉着长音儿:能,一会给你拿去。不过中午你得请我吃好的。
“得嘞,你想吃什么都行,从你那六万里出。”
我摆着手:那我不管,反正给你的是这数。
丫老瓢不置可否。
50
晚上和生子大波争子在网吧打游戏,对面的一个女孩儿跟旁边一个男的发生点口角,不知道因为什么唧唧歪歪的,那男的也不是好鸟,见是个女的也是没完没了一个劲儿的骂。
我们正打着星际,旁边吵得我心烦,我就朝那男的随口嚷嚷了一句:玩不玩,一大老爷们跟一女的对骂,要不就打,要不滚蛋。
男的开始还想跟我理论,生子也跟着骂了丫一句,他一看人多这才无奈的走了。
无意间到玩个英雄救美,男的走了女孩就坐在我边上跟我搭上讪,我倒也不排斥。
网吧里的小妞儿,在我眼里貌似各个都能上。女孩总的来说还可以,不能说闭月羞花,但也算的上有条儿有盘儿。
玩到12点了我见女孩儿也没走。
我们准备去吃点东西,走的时候我就问她一句:走呀一起吃饭去。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