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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乙插话说:“这怎么行啊,一码归一码,再说了演员演出的劳务费也不归我们结,那不是小果的事儿吗,你抵了两边帐都对不上了,你让老板炒我们鱿鱼啊,我说金妈你这是怎么了,我们跟你有仇啊,好好的为帮你,还弄出这么一堆事儿来。”
正说着话,她的手机响了,她翻了一眼金善喜极不情愿地接电话,听着听着又急赤白脸地喊:“再不行我也没有办法了,一个宫女都那么挑,我上哪儿给你找去,给那么点钱,专业的谁去,专业的现在起价一天就200,你让他们自己找吧,老娘还不伺候了”说着女乙啪挂断电话。
女甲说:“怎么了?”
女乙:“还是那个大宋后宫剧组的,说找的宫女不行,非要找漂亮的,cao,给jb那么点钱,上哪儿找去。”
第108章()
金善喜忽然看着莎莎说:“这不是有一现成的吗?”
二女相视一看,女甲:“对啊,这不是一个现成的吗?靠,这么漂亮,真是便宜他们了,对了,你是学专业的,钱给的很少,你愿意吗,一天50,作为群众演员给的是算多得的了,这儿群众演员一天30,扣去经纪费剩不了几个了。”
莎莎忙说:“愿意愿意,我也不是为挣钱,就是能拍点戏,积累经验。”
女甲:“行行,你这个心态对,那你明天等电话吧,到时候通知你去剧组的地方,哎呀,你还没电话,这样,你明天9点往公司打个电话,到时候我们给你安排去剧组面试。”
莎莎高兴的连连点头。
我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我发现她们的流程还真是清晰,条理分明,让我还真学的了不少,我发现原来的我们就是一些散兵游勇,不成体系,看来以后得多搞些教程,给丫生子他们那伙好好培训培训了。
干啥都不容易,甭说骗子了。
女乙忽然犯难地:“她还没交钱呢还不能去,公司的规矩可不能随便破,不是咱们的会员不能介绍戏”
莎莎慌忙说:“我有,我钱够呢,我自己来吧,金老师谢谢你,你的好意我真的领了”
金善喜用气不说话了,似乎还很不高兴,丫这表演太浮夸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女乙从莎莎手里接过钱,舔着手指头数着。
女甲说:“我给你把这个费用的明细给说一下,你也别稀里糊涂的还想怎么这么多钱,这钱都是什么啊?”
莎莎点点头,我也很认真的听着,我看这些骗子都什么明目。
女甲如数家珍地说了一堆名目繁多的条条框框,什么演员证198,存档费1688,说这个费用比较高的原因是把我的资料要存在微机里,便于系统管理而且还要传在网上什么的,接着还说其他的费用,有介绍剧组戏务费238,资料管理费138,手续费68等等,听得莎莎晕头转向,但唯一比较明确的是他们这个费用后面都有个8,看来他们也要图吉利。
说完这些,女乙还补充说:“以后你就是公司的演员了,我们会给你不断介绍好多剧组让你去面试演出,你首先要保证你的时间,还有就是在公司安排戏期间不得跟剧组任何人发生矛盾这样,我们有个演员守则你拿回去好好看看,还有,电话通了早点告诉我们,要不给你安排戏可就找不着你了”
莎莎连连的点头。
我只能说这是哥傻姑娘。
她们开心的笑起来,女甲还说你看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像他们一样,
我和莎莎都看了那些墙上的密密麻麻的贴着好多演员的合影,她说这些都是她们公司的艺员和明星拍戏时的合影。
第109章()
我看得眼花缭乱,莎莎更是张大了嘴,照片中的明星几乎涵盖了我近些年看到过的所有国内的男男女女明星。
后来这种形式经久不衰,在很多饭店看见老板傻乎乎的和一众明星的合影,都是来充当门面的,门面这事儿确实挺重要的。
莎莎被她们忽悠的那句用不了多久,你像他们一样了。
这个世界上很多傻子,都是被一句你会成为某某而欺骗,其实他们并不知道,你就是你,永远成为不了别人。
我们两个往外走,木已成舟,我也懒得打击莎莎了。
莎莎开心地说,哥,我现在是演员了,有演员证了。
我说他们才是最好的演员。
莎莎不明白,沉浸在自己的欢乐中。
我转头忽然问哪两个女的,我说你们是北京的?
她们一愣,摇头。
我说,丫丫的不是这么说的。
她们两个还在犯愣怔,莎莎已经把我拽出去了。
49
我和莎莎从北影出来,时间也很晚了,本来我想给莎莎讲讲,但是看她那么开心,就没忍心说出来,有时候有些谎言不宜揭穿,让她们活在那些憧憬里,也不是不好,这些北京来来漂着的孩子,有时候就靠梦想支撑着,若干年后网络上有了一个词叫:人艰不拆。原来那时候我就懂了。
其实我也挺羡慕和佩服她们这些北漂的,至少人家有梦想,有目标,想想我们,活的碌碌无为,其实挺空虚的。
因为晚上有局,所以我和莎莎就分开了,再遇到莎莎那又是好久的事儿了,这是后话这里先不赘述了,倒是这个影视公司,有必要说一下,丫确实是那种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骗子公司,我过了几天带了生子几个人去那个影视公司找她们,发现已经换了公司了,我怀疑她们是一伙儿,各种威胁恫吓但他们就是不知道之前的事儿,也没办法,没证据,只好作罢,这种公司像雨后春笋一层一层的,我们也没法把他们铲尽,也只好作罢。
当时从影视公司出来就给莎莎打电话,想问问她公司后来联络她没有,但是莎莎的那个外地号停机了,联系不上。
我想莎莎是换了新号码了,可能不想让我联系吧。
这事儿就这么不了了之了,暂且放下,接着说我那天的局。
我到的时候他们人已经都到了,大波,生子,争子正在打牌,一个个看着我叨b叨,嫌我去的晚了。
我说,废话丫大波不是说晚上才有事呢吗。
几个人打牌入神没理我,我进屋直接趴在床上还是想睡觉。
一会工夫听生子在外面叫我,我cao,你丫又睡觉了,起来说正事。
我慢慢爬起来,走到外屋坐在地上。
生子这破地儿,外屋连坐的地方都没有,只有一张扑满整屋的地毯。
争子把牌收了收,拿在手里玩。我问生子,说吧。
大波抢过话:晚上有个局(赌局),过去弄点。笑着问我,怎样?
第110章()
我还带着几分困意,懒懒地问:在哪?
大波:在一个五道口什么路边上的酒店里。
我又问他:还是上回那样弄吗?
“上回?你是说直接抢的那回吗?”
我不耐烦地:恩,你就直接告诉我是抢还是看监控。
大波:监控。
“摄像什么的都弄好了?你弄的?我对大波做这种事情并不是很放心。”
“哪是我弄的呀,一会张叔过来,都是他弄的。”
我“哦”了一声,一听有张叔牵头,我心里一下全明白了,也踏实了。
靠着斗地主,我们又逗了会闷子,直到4点多张叔才来,打过招呼,寒暄几句后,我们决定先去吃饭。
在饭桌上张哥又给我们讲了讲细节,其实是件很简单的事,就是事先约好赌局(这回是诈金花),然后我们在定好的酒店房间里按装好摄头,当然这需要跟酒店的负责人有一定的关系,这种摄头可以看到牌背面的数字跟花色,但是牌也是特制的,不是一般扑克牌,一般的牌是看不到的。
那你肯定得问,那你怎么确定来玩的人一定会用你们的特制牌,这个也很简单,因为来的都是赌徒,他们互相也是互不信任,这就有了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一般谁的牌也不用,要不就用酒店里卖的牌,要不就一起出去到周围可以买到牌的地方去买,一般情况在酒店可以买到谁也懒的在去外面买,赌徒的天性懒惰,因为早就跟酒店有关系,所以卖给他们的牌还是我们的特制牌。
大波已经提前一个月把周围几站地之内可以卖扑克的地方都批发上这种牌,上货的价钱比市面上的便宜多了,高价回收小卖铺里之前的所有扑克,然后低价全批成我们要用的这种牌,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所以说干点啥事儿都不容易,其实我后来想想,我们要是把这种孜孜不倦,严肃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