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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气,呼气,竭力使得心情保持平静。
若不是留着这群狗东西有用,早已把他们给撂倒。
所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这群狗东西嘴里,能说出什么样的污言秽语来,都不足为奇。
为奇的是,这半晌的功夫,他们光顾着在那心猿意马、在那浮想联翩,未曾有一人注意到其他的事情。
终于,其中一位,察觉到了异常,“不对啊,三哥,那姑娘手上好像拿着什么东西。”
“那是一把大刀。”
“你眼瞎啊,那明明就是一把砍柴刀。”
“一个姑娘家家的,拿一把砍柴刀干什么用?”
“三哥,三哥,我怎么感觉不大对劲啦。这姑娘看到我们之后,脸上没有一点害怕,而且,而且,你看她走的方向,是面对着我们,一点也没有回避的意思。”
一群蠢猪当中,总会有一两个,智商比别的稍微能高那么一丢丢。
这一提醒,那位三哥顿时有了戒备之心,“弟兄们,都给老子打起醒来,看好镖车,要不然,老子要了你们的狗命。”
“三哥,您多虑了吧,她就一个小小的女子,兄弟我就不信,她真的能劫了咱的镖车。再说了,咱这黑风寨的大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哪个不怕死,敢打咱的主意啊。从来,只有咱打别人的主意。三哥,您说是吗?”干猴溜须拍马道。
“算你小子说的对,那就由你,把那姑娘给老子送上山去。记住,千万别动粗,给老子请上山去。她要少一根毫毛,老子就拿你是问。”
“三哥,您放心,兄弟我这点分寸还没有吗?保证给您完好无损地送到屋里,这等细皮嫩肉的姑娘,伤了,岂不可惜?”
“放你娘的狗臭屁,今夜,把她送到大哥屋中去。”
“三哥,留着您自个享用多好,为何要送给大哥呢?”
“你小子,给老子滚一边去,你没看她的长相,是大哥喜欢的类型吗?”
“您这一说,我也想了起来,大哥房中有副画,画像上的那姑娘,与这姑娘,看起来似乎有几分相像。”
“几分?起码有七八分相像,尤其是眉眼这块。”
“对,对,对,三哥您说的对,大哥整日盯着那副画像瞧,如今,这么像的一位大活人出现在他老人家面前,他肯定不会无动于衷的。”
“少说废话,还不赶紧给老子请人去,快去。”
所谓的请,即是,将刀架在脖子上,然后用白毛巾堵住嘴,再然后装进麻袋里。
此等请人方式,初到京城之时,公孙狗贼实施了一次。
不曾想,在兰州地界,又遭遇了一次。
也罢,受这点委屈算什么,待咱见到正主,自会对他们还以十倍百倍的颜色。
这不是此刻的关键,关键是,据干猴所言,他们的老大罗刹王,认识一位与我颇为相像的姑娘,并且,还有七八分的相像。
你说,这若不是天意,还能是甚?
待到了那位罗刹王的屋中,我倒要瞧瞧,与自己相像的那位姑娘,究竟长怎般的模样?
干猴许是怕我会叫喊,在一旁小声安慰道:“姑娘莫怕,跟着我们老大,姑娘以后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姑娘你要伺候好了,我们老大一个高兴,兴许能娶姑娘为压寨夫人。到时候,姑娘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
对此,我只想说一句: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罗刹王是个什么东西,不得而知,得知的是,他手下的这位干猴,明显是个目空一切、自以为是的井底之蛙。
似乎感觉被两人抬在手里,一前一后走着。
摇摇晃晃的山路,差点没把刚吃下不久的干粮给从胃里倒出来。
约莫估计有大半个时辰,终于到了平地,又过了一刻钟的功夫,那两人停了下来。其后,伴随着腾腾的上楼声,那两人再次停了下来,紧接着,便是推门声。
“行了,先把这姑娘搁在这间屋子吧,等帮忙卸完货,我们再来。”
“你说就这么搁着吗?不放她出来透透气吗?这么会不会在里头给憋死啊?”
“那就放她出来,点住她身上的穴道,不就成了吗?”
“对,还是你聪明。”
“那可不是。”
坐以待毙,乖乖等着被放出来,又乖乖等着被人点住身上的穴道,期间全程,宛若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一般。
“看吧,我就说了,她身上虽然带着刀,可并没有武功,你还不信。”
“我这还不是多长一个心眼吗?走吧,卸货去。”
这两位土匪的模样,俱都极为普通,属于那种扔在人海当中,若不仔细辨别,绝迹发现不了的那种。
待他二人离去,开始打量自个此刻所处的环境。
从布置和周遭的摆设来看,应该是间客房,简单大方,打扫地,倒是极为干净。
原以为,三下五除二就能解去身上的穴道,殊不料,足足解了半盏茶的功夫,可谓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那小土匪点穴的时候,的确觉得他的手法有几分独特,不过,当时并未细细留意,只是瞥了一眼。
庆幸的是,那点穴的土匪功力尚浅,若是放在一位武林高手手上,只怕我此刻绝迹要哭爹喊娘、骂天骂地了。
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小土匪,自然不会有绝世神功,他那点穴的手法,十有八九,是这黑风寨的老大罗刹王所教。
原是我小觑这位罗刹王了,以为他只是个土匪,不曾想,这家伙,多半是个隐藏的武功高手。
不能光明正大走出门去欣赏,只得趴在窗户上偷看,所幸自己所处的位置,是在二楼,高瞻远瞩,利于查看地形。
不远处,屋后一处空地上,赫然放着那六辆镖车,数十个身强力壮的年轻土匪,正抬着镖车上那几口大箱子,往一间屋子走。
那间屋子,在这黑风寨的西南角落,想来应是库房与仓库一类的地方。
此楼,呈现回字形,各种情景,几乎一目了然。
把我抬上来那两位土匪,亦加入到搬运工的行列,边走,边小声议论着。
“这回咱们可发达喽,据说,这批货,起码要价值百万两银子以上。”
“百万两?这箱子里头装的,难道不是银子吗?不是说这一批是十万两银子吗?”
“什么银子?你感觉不出这箱子的重量吗?要真是银子,你能抬得动吗?”
“不是银子,那是什么东西啊?”
“这我哪知晓呢,不过,听三个身边的小德子说,那箱子里,好像有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光那一件东西,就足够我们黑风寨的这些弟兄们吃喝一辈子了。”
第190章:罗刹王是?()
听闻价值连城这四个字,浑身上下像打了鸡血一般,不由得想给自己一个大大的拥抱。
原本只是出于好奇而已,殊不料,无心插柳,竟做出了多么明智的一个决定。
昔日曾在昆仑山之巅时,每每各大部落向公子刑天朝贺之时,俱都会送上价值连城的宝贝。
无常宫里头,专门有间杂货房,就是用来贮存这些所谓的宝贝。
我曾问过公子刑天:“这般多的宝物,就如此胡乱搁着,你不觉得有种暴殄天物的感觉吗?”
公子刑天当时朝我看了一眼,并未回答我的提问,而是说道:“喜欢什么,皆都拿走。”
我若说自己全都喜欢,能让我悉数全都拿走么?自然不会。既是如此,那又何必人心不足蛇吞象?
再者,那屋里头的东西,瞅了瞅,十有八九都是珠宝玉器一类的东西,别的女子或许会喜欢,可并非身中我的下怀。
找了半晌,终于找到一件称心如意的东西。那是一把匕首,长约一寸有余,两寸不足,刀鞘上,镶着一颗红色的宝石,硕大无比。
“你倒好眼光,此刀是用番邦一种叫金刚石的东西所制,唯此一把,削铁如泥,能切断这世间的一切利物,乃这世上最坚不可摧的奇物。”
想到这茬,心里一个咯噔,心情,顿时跌落到了谷底。
身上,的的确确真真切切有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可一直记得,那是荣华送我之物,且是在去年正月十五那晚送我之物。
这两段记忆,显然存在有矛盾之处。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两段当中,至少有其中一段是不属实,是假的记忆,抑或者,两段都不是真实。
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记得,那夜,荣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