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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欢欢撑起身子,“给我滚出去,本宫还没死呢。”
“皇上,臣妾刚刚用了金疮药,堪堪止住了血,没有太医也没有关系。”
夜冥周身弥漫着渗人的气息,跪在地上的奴才颤动的愈发厉害。
“来人,去请太医。”听到皇上的命令,闵公公带人前往了凝萱宫。
一盏茶后
所有太医都来了宁馨宫,看见夜冥的瞬间,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臣等参见皇上,参见德妃娘娘。”
“很好。”夜冥站起身,一脚踢在为首的太医胸口,“一群见风使舵的狗奴才,还不快看看德妃。”
层层绷带被解开,太医闻到了金疮药的味道,绷带撤离的瞬间,韩欢欢额上的血流的愈发欢快,不一会儿便布满了脸颊,“准备水。”
敏兰刚刚起身,兰心与兰茜争先恐后的出了门,敏兰脑袋昏沉,摇晃着坐在地上。
太医将金疮药洗掉,从箱子里拿出新的金疮药,刚刚倒上便止住了鲜血,太医为韩欢欢缠上纱布,随即退了下来,兰心顶上,为韩欢欢擦拭掉脸上的血渍,时而含羞带怯的抬眸。
“来人,将她拉出去,重则三十。”兰心还未开口,便被太监捂住嘴拉了下去,不一会儿传来棍棒打在皮肉上的沉闷之声。
“说话。”夜冥心绪愈发的乱,方才为韩欢欢处理伤口的太医跪在地上,“娘娘所用之金疮药加了百根草的粉末,从而导致娘娘的伤口出血不止,严重会留下明显的疤痕。”
敏兰将韩欢欢的脸擦拭干净,韩欢欢侧着身子,不愿搭话。
“滚出去。”夜冥心中火气旺盛,迈步踏出宁馨宫,转向凝萱宫。
张凝萱心底涌上一股复仇的快感,就算太医被闵公公叫去了又如何,皇上的心在她这里,还怕蒋婷的挑拨离间不成。
夜冥来的猝不及防,踏入寝殿时,张凝萱正在描眉,右侧脸颊的红肿上了药,倒是没那般红肿,且十分清爽。
张凝萱看见夜冥的瞬间,笑脸盈盈的迎了上去,但在触及脸颊的瞬间,生生停住了步伐。
夜冥扣住她的手腕,在撞入眸底的阴沉时,张凝萱整个人都愣住了,“皇上。”夜冥将张凝萱甩在地上,张凝萱脚一崴,整个人落在地上。
“半月前假传圣旨,禁足宁馨宫,不让宫女前去太医院请太医,淑妃,你心肠竟如此歹毒。”夜冥扣住张凝萱的下巴,尖尖小小的一团,夜冥有种想要卸下来的冲动,但还是生生忍住了。
“皇上,臣妾冤枉,臣妾怎敢假传圣旨,这可是抗旨的大罪,姐姐生了重病,臣妾也是隔了几天才知晓的。”张凝萱泪眼朦胧,宛若扯断的珍珠般,滴滴滚落在地。
“好一个近期才知道。”夜冥甩掉张凝萱抓住他衣袖的手。
“来人,将凤印移至宁馨宫,淑妃身体不适,禁足一月。”
夜冥扬长而去,张凝萱悲从中来,不一会儿从宁馨宫传来的消息传了进来,张凝萱挥掉桌上的茶盏,“蒋婷,倒是本宫就小看你了,好一个以进为退,杀本宫一个措手不及。”
第九十一章夜冥,精分?()
伤口止了血,待夜冥走后,韩欢欢让太医将敏兰与宁嬷嬷的伤都看了一遍,太医留下了金疮药与内服的方子,敏兰亲自跟着去了太医院,将所有的药材都拿了回来,且都是亲自熬药,毕竟,这宁馨宫外人太多,说起来,这都是蒋婷的放任所致。
一个个都是吃里扒外的狗奴才。
宁嬷嬷的事情了断,韩欢欢沉沉睡去,这一觉就睡到了晚上。
敏兰将韩欢欢扶起来,“娘娘,想吃什么,奴婢去御膳房取。”
“本宫要洗漱。”
敏兰刚刚伺候韩欢欢洗漱完,闵公公尖锐的声音传达,“皇上驾到。”
身后的小太监将食盒放下,桌上摆满了膳食,韩欢欢披着披风坐着,看夜冥过来,刚刚站起来,身子虚弱的往下倒去,夜冥大手一挥,将韩欢欢捞入怀中,“爱妃怎这般不小心。”
一个眼神,闵公公将所有人都招了下去,包括贴身伺候的敏兰。
韩欢欢试图抓住敏兰,夜冥紧紧箍住他的腰身,“爱妃想要去哪儿,方才不是饿了,朕喂你吃点东西。”
夜冥端起一碗银耳莲子羹,在嘴侧吹凉,放至韩欢欢唇边,韩欢欢低头看着勺,夜冥眸子微动,“爱妃,是在嫌弃朕不成。”
一个“朕”字,压得格外的重。
“臣妾不敢。”
韩欢欢虚弱的张唇,一碗银耳莲子羹很快便被夜冥喂完了,韩欢欢觉得空荡荡的胃好上许多。
“还想吃什么。”韩欢欢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肴,目光落在那香辣鸡腿上,怯怯的说道,“臣妾想吃肉。”
夜冥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筷子夹在旁边的水煮肉上,韩欢欢张口,寡淡无味,委屈的直瘪嘴。
“你现在膳食需清淡,额上的伤口较深,难不成你想留疤不成。”
韩欢欢抬眸,撞入男人布满柔光的眸子,心微微一颤,“臣妾随意。”
听此,夜冥将筷子放下,将韩欢欢报到床上,韩欢欢手肘抵着他的胸膛,“皇上,臣妾伤口还未痊愈。”
“朕知道。”夜冥将她用被子包裹住,连一丝缝隙都不放过,“你身体虚弱,需好好休养。”
感受到身上灼热的温度,一抹汗珠流淌而下,韩欢欢伸出手,被夜冥的视线存留,“皇上,臣妾热。”
无果,夜冥将她的脚裹住。
转身坐下用了膳,随即将糕点放下,韩欢欢咬着糕点,愣愣的盯着夜冥。
这个夜冥与方才的夜冥不一样。
平日里,夜冥对蒋婷,眸子里盛满了厌恶与冷漠,而这个夜冥,望着她的时候眼睛里是满满的柔色,像是灌了蜜糖般,四眸相对的瞬间,整个人都能被吸进去般。
夜冥放下筷子,朝韩欢欢走来,看她碟里的糕点还剩下一般有余,将她指尖的碎屑擦拭干净,轻声说道,“可吃饱了。”
韩欢欢还在疑惑中,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来人。”闵公公走了进来,吩咐小太监将膳食收拾干净。
细碎的声音传达,夜冥的声音隐匿其中。
“朕要沐浴。”
很快便有人抬了木桶进来,水一点点的往木桶里倒了进去,堪堪到达一般,夜冥让人住了手。
门被关得劲紧紧的,韩欢欢躺在床上装死。
“皇上,臣妾有伤在身。”耳际是男人爽朗的笑声,“原来,爱妃竟是这般迫不及待,放心,朕暂时不会碰你。”
韩欢欢:不碰你过来干哈,沐浴个什么劲。
水声不断,韩欢欢挑了挑眉,伸长脖子看了看夜冥,胸前满满六块腹肌,摸上去的触感肯定很爽,韩欢欢多看了几秒,直接撞入夜冥那满含笑意的眸子,韩欢欢小脸一红,侧了侧身子,随即是男人深沉的爽朗笑声,那是发自内心的笑容。
韩欢欢心底纳闷不已,这人不会是精分吧。
不然怎么解释?
明明夜冥对她,不,或者说是蒋婷极其厌恶,还是说这人是别人假扮的?如果真的是假扮的,那真的夜冥哪去了?
韩欢欢思绪混乱间,夜冥已经沐浴完毕,起身裹上了里衣。
男人温热的肌肤触碰,韩欢欢身子抖了抖,想到自己方才所想,指尖在夜冥脸上不断的摸索,找了许久,亦是未曾找到人皮面具的存在。
夜冥轻声笑着,将韩欢欢压在身下,“爱妃是纳闷,朕与平日里截然不同?”
韩欢欢宛若拨浪鼓般,不断地摇头,就算心里是这样想的,她也不能说是真的,毕竟,他是皇帝。
1009:知道他是皇帝,还敢在明德宫大放厥词,更是闹出自杀的戏码。。。
夜冥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视线落在她的额,“这里可还疼。”
“不疼了。”韩欢欢摇头,其实,今天她在赌,在夜冥心中,蒋婷究竟有多少地位,然,实际上,她输的彻底,蒋婷在夜冥心中,现在不能死的原因,只是因为蒋婷还有利用价值。
或者给蒋婷多一份希冀,便是夜冥可能连自己也不知他对蒋婷的真实情感是什么,自以为是的觉得张凝萱才是他心底最纯洁的一部分。
“可想沐浴?”额上还带着未擦干净的血渍,韩欢欢总觉得脸上与身上都黏糊糊的,坚定的点了点头,夜冥见此,让人将木桶中的水换掉,换上了新的。
所有人退却,韩欢欢被夜冥抱在怀里,韩欢欢心里一紧,“皇上,臣妾可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