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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洗了方珊珊七八百,加上自己的筹码,大于我的筹码量,我有弃牌的冲动,但是一闪念又觉得他这手超Pot的All…in很是不符合逻辑,这样的牌面,中了什么能推出来?JQ两对?法哈虽然牌风松浪,但是我理解那只是他嫌这个局太小,并非不懂牌理,只是克制不住自己动辄激昂的情绪而已。这个牌面,有什么怪兽牌?JJ或者QQ成了暗三条?他若有JJ或者QQ,翻牌前跟注25有什么可犹豫的?扭回来才对,而且按法哈的牌风,拿着手对2,手对7在翻牌前跟注25都不会有什么犹豫。而且,我观察的感觉是法哈喜欢听牌往死里打,怪兽牌反而会打出一个相对合理的注码,那么,他肯定不是怪兽牌,同理两对的可能性也偏低,因为打法不符合他的风格。如此说起来,买花或者KT;9T听顺子的可能倒是很大,但是如果KT;9T翻牌圈又为什么要跟?只为梦想?虽然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是概率偏小。那么,另一种可能就是翻牌他击中了什么,然后到了转牌牌力增强,所以来推我。我的手对T……我猛然想起了在澳门牌桌,被那个叫Jack牌手用‘缠打’给我诈唬掉的牌,也是TT,也是没位置,也是打了被跟注,最后被人把筹码推了一脸,然后吓得弃牌了,害怕的理由是因为当时我理解我只能赢诈唬,而对手不像诈唬。
这次,情况也差不多,但是压力却没那么大,长考之后,我越来越感觉他像是在半诈,于是跟注了。
“亮牌吧,灵魂牌手法哈兄。”推出了筹码后,我说。
法哈憨憨一笑:“我挺喜欢这个名字的,灵魂牌手,嘿嘿。我路上。”说着他亮出了手牌,他拿的红桃62,翻牌击中2,到了转牌,变成中底对听Nuts花,这就推了,果然是遵从自己灵魂感觉的灵魂牌手……
“发牌了哈。”宋瑞说。
身后的方珊珊拄着我的大腿探过头来看牌,闻到她身上的气息,我忽然又产生了那种不祥的预感……
河牌发出来了一张黑桃J。法哈听花失败。方珊珊见法哈听牌没成,对法哈说:“就不该让你这个坏人赢,让你总赢我。”
法哈听了也不生气,嘿嘿一笑,慢条斯理地说:“美女,你可别这么说,我赢你那点儿,这把还不是都返给你对象了。”
方珊珊不依不饶:“那就再多返点儿呗,灵魂牌手法哈哥。”说完这句话,她两只手抓着我的胳膊:“我俩想在深圳买个房,差个全款。”
我还真没想到方珊珊有这样的幽默感,于是配合道:“前几天买房钱不是都攒三百了么?你什么时候给花了?”桌上玩家于是哄笑起来,法哈还是那副慢条斯理的样子:“哎呦我去,美女,房款你都找我返,我是灵魂牌手,你这是夺命牌手啊。”
虽然玩过内地的私局,上过澳门的牌桌,但每到这个时候,我都会觉得,这种轻松惬意的小局,才是最好玩儿的所在。
还有,方珊珊这次终于没有把我的牌克死,我记得传统文化里有个说法叫万物相生相克,会不会因为我俩做了相生的事情,所以就再也不相克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破壁人(4)()
牌桌上走了几个人,又来了几个人,总体上,打得都比较跳。随着牌打得越来越多,我逐渐发现德州扑克传统理论中的那个四个类型的牌手紧凶、松凶、紧弱、松弱根本就难以概括牌手类型。按照那个理论所说,即使最松凶的牌手,跟注或者加注也需要一个理由,而这种小额桌,不少人为了感觉,为了梦想也会跟注或者加注,而且他们往往用烂得离谱的起手牌入池,这样的人能说是松凶么?这分明是傻凶。
在有限的手牌数量内,这种傻凶玩家其实挺难对付的,因为他们的手牌无法确认,跟注理由也难以揣度。这就好比战场上一个傻子手持一把冲锋枪,你拿着一把小刀或者手枪,还真未必有勇气直接去活捉他,更遑论击毙。战胜这种傻凶玩家最妥当的方案是你耐心的等,等到你拥有一辆坦克——我的意思是说等到你有超强牌。然后,开过去碾压他们。这个方法最大的问题是等‘坦克’要花些时间,而且在到处都是傻凶玩家的牌桌,运气不佳的话还会有悲惨遭遇,比如当你的坦克瞄准傻凶玩家A,正要开火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坦克掉坑里了,是傻凶玩家B挖的坑……
这个小小的牌桌上,我发现骚逼旭是一个典型的傻凶,法哈是间歇性丧心病狂的松凶,宋瑞偏紧比较难对付,至于刚下桌的方珊珊……就是一条大肥鱼,哎,像我这样优秀的牌手,竟然找了个这么不争气的炮友,真是惭愧。
玩到十点多,战事结束,在骚比旭和法哈的大力扶持下,小章经理赢了300,我赢了900,傻凶牌手有运气的时候,赢的是排山倒海,可今天他们运气都不太好——按我的理解,假设运气总值是100,当运气值高于85的时候,傻凶牌手会赢,其他时候,只是个输,这也是傻凶牌手区别于松凶或疯凶的特征。长期来看,运气值是趋于50这个中间值的,所以,想要在和傻凶牌手的对决中取得胜利,那么,请和他们玩尽量多的牌。
回去的路上,我跟方珊珊说起了那几手牌,说她打得实在是太鱼了,这就是明显给人家发工资,方珊珊听后撅起了嘴:“谁让你不教我的,去澳门都不带我。”
我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你这样的学生,天分太差了,不值得培养呐~”
“天分在于培养,爱因斯坦小时候还是被别人当成是笨蛋呢。”
“但是世界上只有一个爱因斯坦,其他的被叫做笨蛋的,大多数真的是笨蛋,就像你这种,拿个手对6,顶着两个帽子,前面有人打了,还能推出来个All…in,你到底咋想的?”
“你来的时候不是跟我说,那个叫法哈的,就爱瞎诈唬么?”
“他是爱瞎炸,但是你就算抓他炸,你也得有点儿牌力吧?你不想想那个面他有什么能打?人家能跟的动你翻牌前50的加注,翻牌见了782,他还能打,就算诈唬,也是半炸,比如有个9T听顺子什么的,你要想看看他是不是炸你就跟注看看,推什么推啊,简直是鱼到家了!”说着说着我竟然觉得我自己有点儿生气,不知不觉之中,竟然把方珊珊当成自己人了,对大金蛋的‘三不’贯彻的一点儿也不彻底。其实我对这个‘三不’的实施细则也有点儿疑惑,‘不负责’倒是好理解,但是‘不主动’和‘不拒绝’却有点儿矛盾,比如方珊珊如果要求跟我结婚,那么按照‘不拒绝’原则,我就该答应?这个……想到这里我忽然意识那个‘不负责’的作用,既然是‘不负责’,那么结婚这种要求就是肯定不会答应的。想通了这一点,顿觉这个理论的自洽程度提升了好几个等级,大金蛋果然是高手,以后要多跟他学习一下。
方珊珊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三不’问题,听我语气有些激烈,撅起了嘴:“人家不是都不会玩儿么?要不是因为你我根本就不会玩这个,要是我输了惹你不高兴,那我以后不玩好了。要不是陪你,我才不了这个地方呢,一点儿也不喜欢那个法哈,他总色眯眯的偷瞄我。”
“他什么时候色眯眯的看你了?我怎么没注意到?”
“他一直色眯眯的看我,还有那个什么旭的,也那样看我。”
我刚要说话,方珊珊却一脸淡定:“本小姐长得那么俊,他们想看就看吧,看得见,摸不着!”说完又两只手掌从两侧按压我的脸颊,把我的嘴都挤的嘟嘟了起来,说:“只有你才看得见摸得着,小乐乐~”
我觉得这句话听在耳朵里有点儿不得劲儿,因为我瞬间又想起了赵家跃那张电车痴汉的脸,可是,可是……可是为什么此时此刻我的手又放在她的大腿上?还捏来捏去的?唉,手真不争气。
方珊珊让我去她的公寓,说酒店里空调有味道房间外的马路噪音大电视台小网速太慢,按照大金蛋‘不拒绝’的政策,我只能去了。
第二天是周五,上午的业务稍显繁忙,主要是来了一个在银行办业务的几个大妈,被我们公司的易拉宝吸引,巴拉巴拉问个不停,问最少可以买多少,最多可以赚多少,开户是否需要户口本,有没有可能赔的倒欠券商公司钱……有些问题实在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不过作为一个优秀的客服人员,我当然是随机应变给出了回答,而且终于挂上了几个预约,我自己算了一下,这两周以来的蹲坑虽然总开户量不多,但是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