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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瑾晁第三次被打飞,又倔强地回击。
屡战屡败。
场外的人都皱起了眉头,有见识的人,都知晓这魏瑾年是要下毒手,废掉魏瑾晁呢。
不少人就幸灾乐祸地看向魏丰。
魏丰盯着场上的倔强的身影,哪有精力去顾旁的眼神。
当魏瑾年的赤金锤子再次打在魏瑾晁的背上,他凌空射出一口老血,画楼这才失声色变:“魏瑾晁!”
她的声音很大,颤抖地惊恐着,头吹得她两边的发丝飞舞。
她扶着围杆,无助地叫着。
魏瑾年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你不想他死,我就要他死!
赤金大锤终于甩了起来,赤黄色灵气包囊着冲向魏瑾晁。
然而,就在此时,魏瑾晁的身上冲出一圈雷电,将他的上衣全部绞碎,露出小麦色的肌体来。
矫健的身体上布满了可怖的雷电。
他的气势完全变了。
空拳挟带着狂暴的雷电,迎向了魏瑾年的赤金大锤。
世界静止。
嘎查嘎查响声冒了出来。
魏瑾年的笑容僵硬了下来,吐出老血,如同风筝倒退了去,登时晕厥了过去。
他的丹田也破了,从此沦为凡人。
而赤金大锤,则完全破裂了开来,彻底报废了。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脸上是极大的震惊。
就算是见多识广的众世家家主也一样。
台上的男儿魏瑾晁,竟然又突破了。
这次,是晋升到了筑基阶!
怎么可能这是所有人的心声。
继而,那些家主们,开始盘算着,要将族里哪个女子与魏家联姻。
且还要越早越好,免得被其他老不死的抢了。
慕容东宫眼里明暗不定,魏瑾晁这样的天才人物,是配得上嫡女云媛的。
说是天作之合,都不为过。
他笑了出来,以云媛的姿色,这青龙城还能找出第二个吗?
他胜算很大!
画楼在魏瑾晁胜利的那一刻,就吓哭了。
之前她没哭,是真的被吓呆了。
现在她什么也不想顾了,没了魏瑾晁,她在这个世界做什么。
他可是她所有的意义。
魏瑾晁,你真是太坏了!
她的手指因为抓着围杆太用力,指甲缝都流出血来。
她捂住脸,就有晶莹的液体顺着指缝滴落到地上。
金鳞和蔷薇就过来抱住她。
她们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就拍她微微颤抖起伏的背。
魏丰朗朗笑出声来。
就在方才,已经有来自不同世家的家主表示要和魏家联姻,他都以时机不对,他日再说推了去。
事实上,他很看好慕容云媛,不过一切都要他儿子决定。
这时,众人就见魏瑾晁身上的气势终于停了下来。
他笑了笑,走了过来。
他毁坏的上衣都没穿呢。
赌桌的众女就不由害羞,他在看自己这边呢。
他在一片闪耀的灯光下,在世人的注视下,走了过来。
“他过来了。”金鳞笑着在画楼耳边轻语。
画楼正哭得正起劲,她好久没哭得这么厉害了。
她可劲哭,好好的妆容都花了,都是泪痕,睫毛上一颤一颤的,大眼睛里全是水。
她脑袋里还没缓过来,哑着声音问:“谁来了。”还有重重的鼻音,一抽一抽的。
金鳞掰过她的身子,她就看到了台上俯瞰而来的魏瑾晁。
他身上都是血,脸上也是,还笑成那样。
做什么嘛!
她怎么知道他想做什么!
魏瑾晁就伸出手来。
画楼一愣,下一瞬就被金鳞推了出去,她一着急就牵住了魏瑾晁的手心。
下一刻,就落入了一个坚实的胸膛内。
她一时愣怔,感受他实在的心跳,以及滚烫的温度。
他还活着
他说:“许我娶你,可行?”
他的声音不大,却因整个会馆都很安静,就传遍了各个角落。
蔷薇倏尔就感动无声哭了出来。
金鳞无奈,只好又去抱她。
画楼愣了一下,她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嫁给我吧!”魏瑾晁笑着又说了一回。
第51章 抵达京华()
翌日,画楼和魏瑾晁的名声就传到了京华。
有心之人,特地作了连环画,惟妙惟肖,将此事娓娓叙来。
有见识的,大多被魏瑾晁连连突破,最后冲到筑基阶十分感兴趣。
只有那些女子们,才会着重看到画楼最终得到魏瑾晁一事念念不忘。
因而,一夜之间,画楼的大红衣裳就时兴了起来。
只要穿着这件红火的衣裳,就会得到美男子的青睐,最后当着天下人的面,求亲。
想着都能美死个人!
众人不知画楼和魏瑾晁早就认识了两辈子,只当美人一怒为英雄,红衣黑发掷千金,少年凯旋风发时,不忘回头嫁娶恩。
如今天下太平,别说深闺女子,哪怕是年轻点的儿郎都要在儿女情长上唏嘘片刻。
画楼居。
那日后,画楼住的地方就变成了画楼居,嫡女才有的恩典。
画楼此时却不在屋里,而是踏上了前往京华的马车上。
赤金浓流苏华盖马车内,她靠在窗牖前,而马车的中央,则是端坐着老夫人。
戴妈妈没有一同前往。
路途颠簸,而且还有危险,就不劳动她了。
驾驭马车的人,是个军人样矫健硬朗的中年男人,据说是叫做求何,画楼称之为求叔。
她拉开珠帘,望着一片雪色皑皑。
出发那日,正好天降初雪。
是她来到这个世界见到的第一场雪。
雪很快就把整个世界都覆盖了。
她还没来得及与魏瑾晁告别呢,就在昏昏欲睡中被拉上了马车,幸好前二日已经把做的衣裳给了他,一场辛劳总算没有白费。
如今橘香也不再身侧,没有了唧唧咋咋的声音,不由觉得少了点什么。
不知老夫人身边没有了戴妈妈的伺候,是否有这种感觉。
她把手伸了出去,感受雪粒子打在手心的柔软和微凉。
走了半天,才到了青龙城的边野。
此地人迹罕至,偶尔几驾马车擦肩而过,速度很快,似风一样在雪地里就消失了。
而她们,行走的极慢,丝毫没有赶路的意思,反而似在车上路途观光。
画楼眼神黯了黯。
忽然就是下一刻,被后面一股力劲收了回去。
就在她倒身而去的瞬间,她看到珠帘强烈的晃动,紧接着,一道白弧光一闪而过。
偷袭!
她撞在车壁上,就听老夫人缓缓睁开眼睛:“老求。”
“是的,老夫人!”外面求叔传来话,停下了马车。
没感觉车上有什么轻重变化,但求叔的身影已然消失而去。
画楼耳朵靠在车壁上,清楚地听到几十个马蹄声朝着这边驶来。
是马贼吗?
远远地听到了惨叫声和求饶声。
不到半柱香,求叔归来,空气中不免带了些血腥味,好在马车开始动了,就消散了些。
画楼端坐回窗牖前的长软凳上,规矩地念起佛经来。
谁知老夫人却扔出一堆灵丹妙药,道:“看喜欢什么就用了吧,整天念经,把人也念得死气沉沉的。”
画楼低头一看,都是寿宴上世家们赠的礼。
她一阵腹诽,诵经念佛不是她让自己做的么,怎么还反过来怪罪。
不过她也不敢多问,挑了丹药服用起来。
在老夫人眼里,这些珍贵的稀奇货,怎么就跟糖豆子一样赏人,不知道那些费尽心思找来的人,知道被她服用后,会不会吐血。
有些丹药,不到一定修为,服用下去反而精力过旺爆体而亡。
她又对丹药完全不理解,吃下去的时候不由心惊胆颤。
不过服用了之后,好似没有什么副作用,她这才放心了下来。
一夜过后,她的修为从炼气五层蹿到了炼气六层。
她想起魏瑾晁说的,一味服用丹药堆砌的修为,战斗力会远远不及自己修炼出来的厉害,就不由有些担忧。
不过事到如今,就连别人盼望不到的好事都被老夫人强塞到她身上,好像没有什么事情是她可以一个人做主的吧。
一连过了三日后,她的修为终于在炼气六层卡主了,老夫人才把她赶出了马车,到外面与求叔一起御马去了。
求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