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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拿腔作调,让我倒足了胃口。”
他说话简直是不带喘气儿的!
上歌在心里暗暗鼓掌,直为离止叫好。
离止也是真的生气了,他养着的活宝,是送来这里给他区区秦广王嘲笑逗弄的吗?
欺负他可以,要欺负他家上歌儿,就必须要付出些代价!
秦广王殿本来因为这两人对峙,安静至极,离止这话一出,凭空里就起了好几声嗤笑。
秦广王脸色铁青,狠厉地往传出声音的鬼堆里扫去。
那边安静了,秦广王抬起头来,淡然一笑:“我又忘记了,论刻薄毒舌,八荒**你离止第一人。我是说不过你。不过离止,莫怪我秦广王没有提醒你,今**来这里,是有‘求’于我。你就打算用这幅高高在上的姿态,来‘求’我吗?”
他刻意将这个“求”字,咬得极重。
“你要什么?”离止放开上歌,拢了手不意外地说。
秦广王歪着脑袋,开始认真地思考起来。
上歌心中惴惴难安,秦广王如此不好相处。他要是提出什么让人难堪的要求,离止哥哥怎么办?
她纠结地敲了敲莫希翼,又担忧地看着离止。
一边是恩人,一边是亲人,她怎么办才好?
如果……
她眼睛一亮,心中飞快地盘算起来:如果把莫希翼硬抢了去,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
可随即她就是自己否认了这个可能性。要带莫希翼出去还不容易?难办的是,他本是凡人的魂魄,名字又在生死簿上,贸然带了他出去,就会从此扰乱凡间的命数,开罪了天庭是小,若是因此造成人间**,这罪过就足以上诛仙台了!
她若是自己上诛仙台,虽然害怕,但为了报恩也还算过得去。但离止哥哥无端遭她连累……
上歌一想到这里,就浑身颤了颤。
她……舍不得!
她便打消了这个念头,越发紧张不安地等着秦广王回答。
秦广王想了半天,忽然一挥衣袖,痛苦地笑了起来,似乎解了一件心头大事,舒畅至极:“这样好了!八荒**见过你离止君的都夸你了不得,我倒也想瞧瞧是多么了不得。这小小地府虽然不才,但十殿阎罗中倒也有多个小地狱。如此,就请你离止殿下,到我地府十八层地狱里,走一遭吧!”
上歌心一抖,险些哭出来,想也不想地怒斥秦广王:“我离止哥哥才不去呢!”
秦广王随意地一拍衣袖:“我有勉强他吗?”
上歌被他气得脸都红了:“卑鄙!”
“一般。”秦广王开心的笑了。
离止拉了上歌回自己身边,脸色倒正常。他对身边的莫希翼怒了努嘴:“上歌,你的小伙伴快被吓呆了,你带他到那边去。”他随意一指不远处的角落:“去那里吧。”
上歌要说话,他就是一瞪:“还不快去?”
上歌心中委屈,又不敢多说,然而担忧溢于言表,她把小手塞到他的手掌:“你不要去地狱,你要听他的摆布,我会害怕的。”
离止摸摸她的脑袋:“不相信我?”
“相信的!”上歌含着眼泪大力点头。
但是……她也会担心他啊!
离止笑了:“去吧,乖乖在这里等我回来。”
“那你要早点回来。”上歌不忘记惇惇嘱咐离止:“我等一柱香你还不来,我就不乖了。”
离止苦笑不得,转而对莫希翼说:“好好照顾她。”
莫希翼定定看了看离止,忽然道:“离止殿下,你和上歌的心意我都知道,也十分感激。能够再见上歌一面,我已经很满足了。离止殿下,请不用为了我担险了,你快带着上歌离开这里吧!”
他对莫希翼本来就没多少好感,但见这人虽然是地痞恶人出生,倒也知道知恩图报,这才放心让他单独跟上歌一起。
上歌不懂事,这莫希翼却在人堆里打滚,上歌跟着他想来吃不了什么亏。
莫希翼还要说,离止见秦广王似笑非笑的盯着他们,渐渐不耐烦起来。
“去吧。”他动了动脖子,“早点解决了,说不定还能及早回去,赶得上筑若的饭。”
“那个秦广王不还好意,你去了就是犯险!”莫希翼见他一意孤行,担忧起来。
离止本来已经走开了,闻言回头狡猾的一笑:“谁说我跟他去,就是要犯险?”
莫希翼愣住了,有些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离止说完,似乎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他对站在角落的上歌招招手。
上歌眼睛一亮,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上歌儿,我送你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你想不想要?”离止说。
上歌被他这一笑弄得神思恍惚:“什么东西?我想要的。”
离止送什么,她打心里觉得自己都是喜欢的。
离止凑到她耳朵边,低声说:“我跟秦广王一走,你便啜使着鬼差来跟你打赌。就赌……为了莫希翼,我究竟是走地狱呢,还是不走。你赌我不仅不走,那秦广王还会把莫希翼拱手送与我。你挑唆他们赌我走,全家当都压上吧,我包你赢。”
第32章 跟一个女人有关()
“什么?”上歌瞪大了眼睛。
莫非……离止哥哥还有别的后招?
想到这里,她心中开心起来。只要离止不是上刀山下火海,她就开心了。她双眼绽出神往的兴奋光彩,连连点头。
她重新开心起来,离止也就释然,又摸了摸她的脑袋,才走到秦广王身边。
“呵呵……”秦广王一直默默围观,见状嗤笑一声:“你离止的品味,这一次可下降得真厉害!这种货色……啧啧!”
离止本不想回答他,不经意瞥见秦广王的眼神,那轻薄不屑的态度,还是成功惹怒了他。
他闭了闭眼睛,嘴角的笑容有些诡异:“再怎样,也比不过你秦广王的品味差。那来到地府略有些姿色的女鬼,你都能上得津津有味!”
秦广王脸上飞快闪过一丝愠怒,绷紧了脸皮:“你知道得倒挺多。”
“不敢。”离止拢着手淡然一笑:“常听出入地府的仙家说起,当年威震四方的秦广王,如今是何等荒唐。听得多了,也便顺道记了一些。本想着他日若有机会遇见当年的秦夫人,便当成趣闻说与她一听。后来转念一想,秦夫人是何等恨你,想来也不乐意听,何必自讨没趣?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你!”
离止没说到秦夫人尚且还好一些,这三个字一出口,那秦广王脸上青白交加,活生生被他给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三个字是他的痛脚,在地府这些年,他身边的鬼差和鬼魂们从来都不敢提,就连打听都不能打听,那是犯他秦广王忌讳的事情。
长时间不听,他又沉浸在温柔乡里,本以为忘记了,冷不丁被离止拎出来踢上两脚,从外表到内里那颗心,都开始痛起来。
离止成功把他激怒,倒也没什么成就感,似乎还嫌激怒得不够彻底,又抿了嘴巴浅笑:“说到秦夫人,我近日倒听了一桩趣闻,想来你可能不知道,我便大度一些,与你分享罢。”
秦广王冷哼一声,并不答话。
离止慢悠悠地自顾自说起来:“我记得你的夫人,似乎是天上一位神仙,为了报你做凡人时的一衣之恩,前来人间寻你,做你妻子。后来你不幸成为祸害人间的妖狐的盘中餐掌中物,干了许多伤害她的事情,累得她为你而死。我没有记错吧?”
两人并肩而行,身后跟着的鬼差都识趣的低着头,通往炼狱的路安静异常。
有风从两人脸颊吹过,带着血肉的腥味,令人作呕。
这两人却好像什么都没闻到没看到,眼睛也不眨地穿过。
秦广王倒也罢了,长期在地府生活的人,什么场景没见过?只离止一个干干净净的神君,倒也看得过这些血腥,才让人有些诧异。
他拢手而行,举止从容,跟秦广王并肩走过,自有一身高洁。
过往鬼魂纷纷看他,眼中敬佩、惊叹,种种神色都化作痴痴的凝视。
“离止殿下的记忆力甚好。只是怎么不记得,我那夫人,还是你离止殿下的姘头呢?”秦广王脸色不善,昔日旧事耻辱一样落在心头,被离止提起来,还在伴随着巨大的愤怒,隐隐作痛。
离止并不理会他的嘲讽,径自说道:“我世袭青丘储君之位,既然是九尾狐狸闹事,少不得要来凡间走一趟,因而结识了秦夫人。这一看,了不得……原来竟然是个旧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