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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向东默了好久,“我们结婚时就说过,要同甘共苦。不管有多少快乐痛苦都会一起承担。市长,纵然您收回了亚泰,结果还是一样。”
“……”
纪佑丞已经不说话了。他的脸色从刚刚的凌厉转而凶狠,直到如今… …他几步向前,举起拐杖… …
“你还想再打他一次吗?”
那清冷的女声响彻整个停车场。
155 你打算怎么办?()
纪佑丞手中拐杖应声而落,凌厉的眸子闪过无数的错乱。慕向东看着那个朝着自己走来的女孩,整张脸都是绷着的。
“我的婚姻这么幸福,你为什么要去破坏它?”纪安言环上慕向东紧绷的手臂,张着唇,声音沙哑地问。
她和爸爸分明重修旧好了,可突然这一出,她突然茫然了。
为什么要反对她和慕向东?慕向东不一向是他的得力助手吗?
这其中一定有哪些环节出错了吧?
纪佑丞已经忘了说话,站在原地面色难堪。
纪安言突然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心一扯一扯地叫嚣着疼。“爸,我幸福,你不开心吗?你非要所有人像你一样婚姻失败、家庭破裂你才开心?”
这样的父女关系本来就存着一条导火线,如今一触友上传 纪佑丞万分没想到纪安言会知道这件事,他以为自己有足够的时间把他们分开再处理这件事的。
慕向东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臂来撑着自己,他眼神放空地看向前方,愣然,无奈。
“我们走。”
言言拉开慕向东的手臂,不由分说地往车上走去。
她没流泪,一滴都不让它流出来。
擦肩而过的那会儿,纪佑丞凝重地叫着她,“言言”。可她不听,她什么都不听。
*
今天天气一点儿都不好,灰灰地,如墨迹般笼罩着整个天幕。
慕向东缓缓地把车开到家门前。
纪安言全程都在低头,头靠着副驾驶那边的窗口,手比划着那淅淅沥沥的小雨落下的痕迹。跟着那雨点落下,再猜猜哪颗小水珠最快落地。
车子终停了下来。他俩结婚后暂住在慕向东以前的住所,那儿面积不错,虽没新的好,但总归是舒服的。
慕向东解了安全带,稍稍往后一靠。
“言言……”纪安言耳朵软,每次这么软软地叫她,她就弃械投降了。
可这次她手指还在划着那水珠,好像根本没听到一样。
慕向东叹了一声,倾身过去直接按着她的手指。
“言言,看着我。”
他的力量有些大,抓得她发疼着呢。她秀美微蹙,慕向东就立马放松了力道,改为拍拍她的发丝一下。
“想什么呢?”
还能想什么?
纪安言的纠结被逼了出来,鼻头就酸了。
她躲开他的手,声音听着有点低,一双晶亮的眼睛恍恍惚惚地,楚楚可怜。“我问你,我住院的时候爸爸是不是找人打你了?”
“……”慕向东也知道她听到了,他收回视线,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不语。
“你说话啊!”
她的眼儿有些红,急急地。
慕向东闭眸,然后点点头。
“花园的事儿也不是你的问题。是他收回所有请帖,不让我们搞婚宴的是不?”
外面还下着雨呢,可她声音就这么清晰一点点地打在他耳膜上。
“对。”
纪佑丞反对他们已久,慕向东当初也是不确信纪安言会支持哪边。总的来说,他堂堂一个亚泰的万人迷也是有不确定的时候。
纪安言一下就咬着下唇不说话。
慕向东默默地看着她。
“言言,你打算怎么办?
156 发烧了!()
“什么怎么办?”纪安言哽咽地看着他,“你不要我了么?”
“哪有!我没说过!”
慕向东急忙辩解,怕她不信直接将她抱着拥到了自己腿上。他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嘴唇,浅尝而止。
“你爸爸反对也不是一天俩天的事了,要分早分了。”
纪安言一听,眼睛都圆了。炸毛地低头狠狠地咬他的肩膀。
慕向东嘶了一口气,“哎,疼。你干嘛!”
她咬得嘴巴都酸了,咬着牙教训他。
“分什么分!咱俩不分!到老都不分!”
“…………”
慕向东眸光流露着某种宁静的光芒,眼里那流动的笑意好看极了。
“笑什么?”纪安言跨坐在他大腿上,姿势极是不雅,可某人喜欢极了。
他低头抱着她,然后关上了门。
“喂,喂喂,干嘛啊。”她被他这么公主抱地上电梯,还不给人笑死?
“该干嘛干嘛去。”
“……”
后来在自家卧室里翻腾覆雨后,纪安言粗喘着气看他正发着呆。
“在想什么?”
慕向东抓起她的手背,吻了一下。
“我在想……你说那个“到老都不分”的言论……”
某人脸刷的一红。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纪安言从他身子上爬下来,乖乖地躺在他臂弯里,咬唇问:“什么办法?”
慕律师斜睨着她,一本正经地答:“嗯,有了小东子就易办了。”
“慕律师你……”纪安言张嘴看着他。
“我怎么?”
“好无耻。”
慕向东拨开她的发丝,“那你呢?你在想什么?”一整晚的心不在焉,他看得出来。
纪安言只管把手臂吊在他颈子上,眼湿湿地说:
“慕向东,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为什么要有苦自己吞?好得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配上他了……
慕向东轻轻俯身,在黑夜中与她对视着。
“因为……”他斟酌着词,才缓缓说:“你对我来说不一样。”
纪安言早感动得一塌糊涂,在他怀里啜泣了几回,也忘了问他那个“不一样”究竟是什么意思?
*
不知道是不是折腾得多了,纪安言第二天起来就头重脚轻的。慕向东还以为她有起床气,拍拍她的脸颊道:
“别懒了。再不上班不给你发薪水了。”
纪安言咕哝了声又往旁一滚,滚进被单里彻底将他无视了。
这样的情况以前也不是没有,他见惯不惯了。每次都是强抱着她丢进浴缸里,她碰了水,自个儿就会乖乖醒来。
慕向东扯掉被子,将手托在小腰上,还没抱起来人就一怔。
他把手再探上她额头,果然温温地。
结婚后他把她养得健健康康的,这样发烧还是头一回。
他一下慌了。
“言言。”慕向东坐在床沿,试图把她摇醒。
纪安言讨厌地拍开他的手,半晌又往他怀里钻,换了个舒服的睡姿。
“你发烧了,是不是不舒服?”
她微张一只眼睛,咕哝道:“那是不是可以不上班?”
157()
他眉宇终于松了松,拎着她的耳朵,也没带多大的力气。
“你一年请多少天假你自己说?”
掰手一数,纪安言捂着嘴,“别说,还挺多的。”说完自觉地耸着脑袋瓜。那迷茫又虚弱的样子看得他心坎一软。心疼地给她拉拉被子。
“你在这等着,我拿点药过来。”
纪安言闭上眼睛还忍不住抱怨,“又吃药……”
慕先生站在门边的脚步顿了一下,“这事儿没得商量。”
“知道了。”反正有关她健康啊她安全那些的,慕向东从来不让她自己做主。其他的,他纵容死她了。
纪安言数数,自己还算赚到了,开开心心回去睡了。
不久就被人摇醒。看他手里切好四片的药丸还有一杯温度适中的温水,纪安言顿有种被人捧在云端的感觉。她乖乖地坐了起来。
慕向东揉着她的发,对她听话的样子很是受用,“快吃了。”
其实纪安言每回吃药都觉得苦不堪言,她不太会吞,每次不是要把药丸融在开水中,就是要切成小块。慕向东看着她稍为难的样子,接过杯子,问:
“不会吞?”
纪安言接了过来,“会,怎么不会。”她捏着鼻子,一次性地让四粒药丸滚入喉咙。紧接的是一直难受的苦味,可看着慕向东惊讶后略带赞赏的眼神,她又有些小成就感。伸出舌头,得意给他看战绩。
“呐!吞了!”
慕向东看着她喝完开水,眼儿微微带着笑意。
他的女孩终是长大了。
“我真的不去上班?”纪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