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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薇淡笑,忽然握住她的手道:“嫁给他,这两年你过得很幸福吧。”
“嗯。”烟云点点头。
“他,有没有欺负过你?”
“没有。”烟云摇了摇头。
昕薇伸手在她额头上一点:“你呀,这么单纯,他那么奸诈狡猾,他肯定常常欺负你对不对!”
“真的没有。”烟云面色窘迫,有些犹豫道:“大格格,其实……其实世子是个挺好的人。”
“他好你跟我说有什么用啊!你都替我嫁掉了!”昕薇故作遗憾道。
烟云惊奇道:“大格格,大格格你不生他气了?”
昕薇长长呼了一口气,停了下来,看着她苦笑道:“气啊,不过更气我自己。都是我自己遇人不淑,齐溟说的对,我不该那么主次不分。抛弃我的不是他,背叛我的也不是他,他根本就是连有我号人都不知道,又怎么能迁怒于他?”
“大格格!”烟云一时激动,伸手抱住了她。昕薇笑道,“不过按辈分他应当是我表哥,又是你的夫君,下次得对他客气点了。”
烟云忽然凑到昕薇耳边悄悄道:“是表弟……”
“啊?”昕薇微微一惊尔后轻笑了起来。想到那家伙竟然比她小,便觉得甚是有趣。昨夜在灵堂里亲眼看着他那么冷的天大半夜的会想起来爬起来悄悄过来陪她,会一动不动的跪在**上让她在自己肩上靠着睡那么久,的确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如意郎君,但错过他,她却不后悔。
错过他,不是为了莫桑,而是因为莫桑,让她错过他而等到真正对的人。昕薇的心中涌起一念,心情顿时舒畅起来。
但,似乎感觉到一丝不对,似乎有件事忘记了。两人牵着手说了几句体己话,昕薇忽然一顿,猛地一拍她:“啊!我想起来了,你快回去,他枕头下面还藏了只青蛙。”
第四十四章 青玉案()
04
房中所有人走了之后,弘晳裹着厚氅紧紧蹙着眉,越想心中越气恼,这真是奇耻大辱!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来整他。
他忽然想起刚才无意中瞥见齐溟将那个叫采绿的丫头拉出去,两人的表情都看着诡异的很。一个堂堂三少爷怎么会对一个丫鬟动手动脚的?齐溟的面色不善,将她扯出去难道也怀疑这件事情和她有关?可是他又为何不直接说出来,一个丫鬟而已……还有昕薇,对她很是纵容,就算是贴身丫鬟,也没有这么宠着的,还有,似乎就连噶尔臧对那丫头的态度也有些反常。
想到这里,他微微眯起了眼睛,对一旁的福宁沉声道:“你替我去好好查查这个府上的采绿。”
“是,世子。”福宁立刻领命出去了,弘晳裹着大氅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走着,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想了半天实在有太多想不通的地方了,自己才第一次来这里怎么就遇到这些事情?
头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觉脑子有些沉,大概是被刚刚那桶凉水浇得。
他晃了晃脑袋,打了个哈欠,昨天晚上就没有好好睡觉了,想今日干脆早点歇息。便又晃晃悠悠的走到榻子边,掀开了被子。
05烟云一路小跑回来,推开门就看见弘晳顶着一头半湿半干的头发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喝茶。地上,一只青蛙正鼓着腮帮子满地活蹦乱跳。
还是晚了一步,烟云将两眼一闭,硬着头皮缓缓的踱到他身边,小心的问:“你……你还好吧。”
“这又是什么?你们家人送我的礼物?”弘晳抬头看向她,勾唇讽刺一笑道:“真是受宠若惊啊!青棘子,水桶,癞蛤蟆,还有什么,嗯?”他将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摔,“你们家里的人到底是看我有多不顺眼?”
烟云吓了一跳,低声道:“弘晳,不是你想得那样……”
“那我应该怎样想?”
烟云的手紧紧攥着衣襟,咬着唇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须臾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道:“对不起。”
弘晳看了眼袖口,抬眼注视着她,问:“这些事情难道都是你做的你要跟我说对不起,嗯?”
烟云摇了摇头,弘皙又是一声冷笑。
烟云接着说:“我知道今日的事让你很不舒坦,但你信我这些事情都是误会,以后都不会再有了。”
“误会?”弘晳嘲讽一笑,“青棘子撒在椅子上误会,那桶水被人挂在门上是误会,癞蛤蟆倒是自己长了脚……左右这些都是误会吗?”
烟云无言以对。知道弘晳的目光正直直望她,却完全不知道怎么处li,最后只好撇开了脸。弘晳亦扭开了脸,左右看了看,冷冷道,“你的那个贴身丫鬟采绿呢?怎么又不在你身边?”
“她……”弘皙忽然问起昕薇,烟云几分意外,说:“她休息了。”
“休息?”弘晳哼了哼:“主人都没有休息她就休息了,你们府里是到底是谁定的规矩?”
烟云没有回答,低头朝里屋走去:“我也累了,待会让人把床单被罩枕头都换一换,我们们也早点休息吧。”
弘晳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横在她面前面色冰冷道,“你有事瞒着我?”
“我没有。”烟云脸色微变,头一低继续往里面走,弘晳忽然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回来和他面对面站着,凝着她道:“原来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你都知道?”
烟云不明所以的望着他:“我不知道!”
弘晳眸光一闪,冷冷道,“那你又如何知道那只癞蛤蟆是在床上的?”
06昕薇在门口时发现屋子里居然点着灯,推门进去看见椅子上居然端坐着个人,不禁吓了一跳。
昏暗烛光里,那人淡淡开口:“回来了?”
昕薇闻声一凛,心虚唤了声:“阿玛。”
噶尔臧冷哼一声,扬声道:“越来越长本事了呵!对今天的成果可满yi?”
昕薇慢慢挪了过去,正欲开口,噶尔臧呵斥道:“跪下!”
“哦。”见他面色不善,昕薇乖乖的跪了下来。
从小到大阿玛都没有罚过他几次跪,既然让她跪,她明白这次后果一定很严重,遂一句话不说,乖乖听从教诲。
噶尔臧猛地一拍桌子,暴怒道:“你知不知道,我们们整个王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昕薇缩了缩,噶尔臧边敲着桌子边呵斥道:“这么冷的天,这么一大桶水从头到脚的浇得人家浑身结冰,这么阴狠的招数也亏你想得出来!你到底和人有多大仇啊?人家可是堂堂皇世子啊!千里迢迢的来祭拜你额娘就是遭你这样对待的吗?”
她吐了吐舌头,低头道:“下次再也不会了。”
“下次?你还想再有下次?”噶尔臧扬声,铁青着脸冷冷道:“从今晚开始,到他们回京之后,你不许再踏出房门一步!给我好好在房间里反思反思!”
昕薇瞪大了眼睛,猛的一抬头:“不可以!”
噶尔臧的眉头跳了跳:“你说什么?”
昕薇态度坚决道:“女儿可以向阿玛立誓下不为例!但请阿玛不要把女儿关房间里!”
“你是不是觉得阿玛太宠你了?”噶尔臧瞪着她,面色凛然,咬牙切齿道:“阿玛从没想过有一天你会变成这个样子。你额娘尸骨未寒,你居然有心思兴风作lang,惹是生非,搞出这些乱七八糟的鬼名堂。你……实在不孝至极!”
“尸骨未寒?”昕薇忽然笑了起来,抬起头问道:“额娘真的死了吗?阿玛这一次玩的真够大的。”
第四十五章 翻香令(上)()
01
真相太过无稽之谈,就像说书人口中的笑话,可谁敢把这个笑话说出口,必会遭来灭顶之灾。
杜棱王府藏着太多这样让人致死的笑话。
从胤祥十二岁那年第一次来这里时就体会到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结。他不知道他与这座王府到底有着怎样的因缘巧合,每次走光都恰巧被他看到。
那一年,他因为好奇而隐在木格子窗子下听到那段对话和十二年后他奉皇父密旨彻查端静公主死因时将火折子探入棺材时的表情重合。
“不会再有了,孩子不会再有了,那一个本就是意外了,公主决不会再和郡王爷生下孩子,可是这唯一的孩子偏偏是个死胎,那个时候我能怎么办?难道公主就要这样孤独一生吗?”
“那你就可以把一个随便抱来的孩子冒充公主的骨血吗?花染衣,我真的没有想到你有这样的胆子!”
“南音,如果当初是你陪公主嫁,你也会这样做的。这个孩子是他们之间唯一的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