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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多军官不明白为什么不在军营中讨论反而要去县衙,对此疑问,王金镜说道:“开在哪里都一样,但是军人的天性是服从,老子既然是第二师的师长,你们只要服从就好了。”话说的很强硬,一反他平日里的软弱,很多军官将这种情况当做了他新官上任三把火。
不过那些已经得到孙传芳指示的军官免不了对王金镜冷嘲热讽起来,王金镜也不傻,知道孙传芳来了自己一样吃不了兜着走,所以表现的态度也及其强硬,找了两个说什么也不愿意走的孙传芳心腹之后,不由分说要打他们五十军棍,众军官一看他发威,大吃一惊,没想到他真敢动手,而起一来就是五十军棍,这要是真打下去,两个军官死是死不了,可是要下床可就不是一时半会能够的了,那些与他们要好的军官,马上过来各种求情,王金镜想了半天之后道:“也罢,看在众位大人的面上,这一次且饶了你,来人先打他们二十军棍,打过之后,将他们抬到咸宁县衙之中,如今第二师的师长是老子,在哪里开会,老子说了算。谁有异议,这就是前车之鉴!”
众人见他如此发威,知道他新官上任自然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反正对大多数人来说哪里开会都一样,那些心怀叵测之人见他如此心狠手辣,不知道他知晓了多少秘密,但若留下来肯定完蛋,只得跟着他走了。
湖北第一师从名字上就已经有了归属,那就是属于湖北省的军队,可王金镜也要求他们一并去县衙,这让很多人不舒服,不过鉴于他现在已经兼管湖北第一师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也一并去了,两个师七八百名军官也是不小的队伍,当这些人进入县衙大厅之后,却见李廷玉立在满地的电报中,对着他们的微微发笑,笑容很亲近,却也让人有一种羊入虎口。
李廷玉见众位军官到位之后,微微一笑,道:“诸位能够来到这里,李某深感荣幸。”
众人一见是他,惊讶万分,那些心怀叵测的军官们脸上顿时僵硬起来,有的扭头要走,不料县衙大门咣当一下死死地关注了。
“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第二师的团长寇英杰很是不忿地说道。
李廷玉道:“也没啥意思,只是诸君中有人阴谋叛乱,为了以儆效尤,惩前毖后,本官不得已将众位大人找来,相信大家没什么意见吧!”
寇英杰道:“就算是杀鸡儆猴也没必要将我等军官都找来吧,知道的明白大人是杀鸡儆猴,不知道的还以为大人想将我等一网打尽呢?”
“大胆,寇英杰你怎么敢和大人这般说话?还不速速退下!”王金镜见他言语不善马上大声呵斥起来,寇英杰撇撇嘴,退了下去。王金镜赶到李廷玉耳边小声道:“此人速来缺魂,什么话都敢说,孙传芳在的时候,便是有名的刺头,但是卑职敢保证此人绝非孙传芳的人,还请大人不要此时动怒,事后我会收拾他!”
李廷玉摇了摇头,低声道:“本官岂是这等小气之人,只是此人说话太冲,怕是不好管教,若是人才,不放用他,若不是,日后可找个由头将他屏退,否则群起效仿,与你治军大为不易!”王金镜道:“大人放心,此人怎么用我心里有数,咱们还是说正事吧,不早点讲孙传芳的嫡系干掉,我这心里总不踏实!”
“卢香亭,出列!”
卢香亭听到点名后,脸色突然煞白如下了雪一般,不过这个人也非常人,当即脸色变恢复过来,纷纷向前一步,道:“下官见过大人!”
李廷玉道:“卢团长怎么脸色变得这般苍白啊!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被吓到了?”
卢香亭道:“下官久病刚刚康复,所以脸色难免有些苍白,也不是什么大事,还望大人毋庸担心!”
李廷玉围着他饶了两圈之后,道:“这么多的冷汗对你的身体可不好。”
卢香亭道:“多谢大人关心,大人将令所下,卑职无有不从,急忙赶来,难免有所汗水,还望大人见谅。”
李廷玉嘿嘿一笑,道:“卢大人这话说错了,你的上司是第二师的王金镜王师长不是本官,本官是江西督军可管不着你。”
卢香亭道:“大人说的有理!下官一时之间说漏了嘴,还望大人见谅。”
李廷玉道:“除了你的上司,别的官员再高也管不住你,这一点你要牢记!”
卢香亭道:“多谢大人赐教,下官必定牢记!”
李廷玉道:“其实不是本官找你麻烦,着实是你要记得东西不少,本官不妨再给你提个醒,有官职不管你的军政大员你没必要听,无官无职的闲杂人等也没必要听,毕竟你是军人,你的天职便是服从上司的军令便是。你知道我说的这是什么意思吗?”
卢香亭看了李廷玉一眼道:“李大人您是江西的督军,您的教诲在下知道了,可是在下并不明白大人话中有什么意思。”
第304章 :咸宁斗2()
卢香亭的回答,着实让在场的军官们忍不住冷汗如雨,这李廷玉虽说是江西的督军,与湖北新任督军李纯的交情着实不错,这次他主动请缨安抚北洋第二师和湖北第一师两人之间的轻易可见一斑,就算李廷玉没有湖北官场军界中的官职,那也算是钦差大臣级别的官员了,当日众目睽睽之下,他可是代替湖北督军李纯颁布了一系列的人员调动和人事任命,卢香亭这样顶撞当真好吗?
李廷玉嘿嘿一笑,骤然变得严峻起来,恶狠狠地说道:“看看你做的好事吧!”说着从袖子中摸出几分电报径直砸向卢香亭的脸,卢香亭见东西砸来,赶紧往一旁躲闪一步,伸手接过漫天如漫天飞蝶般落下的电报,他对于孙传芳和自己的密电还是有信心的不被别人看透的,更何况李廷玉若真破解了这封电报,早就军法处置了自己,又何必空逞口舌之能?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笑道:“大人便是湖北督军也无法干涉卑职家中私事吧!”李廷玉道:“私事?且不说这电报上的芳是谁人,你身为军官,行军途中理应带头遵守军纪,不得泄露军事机密,这等道理便是那些没去过讲武堂的军卒都应该知道,你却擅自和家人电报来往,不知道泄露多少机密给他人,今日若不制裁你,以后第二师中又有谁能保守机密?来人给本官将他压下去,已正军法!”
两三个马弁上去便撕扯起卢香亭来,这卢香亭见李廷玉这般说了,知道他虽然没有看出自己和孙传芳的勾当,但也不会轻易绕过自己了,既然缩头是一死,伸头也是一死也索性豁出去了,想到这里,他伸手扯过冲过来的马弁意料,一个肘击便将马弁击倒在地,随后一个饿虎扑食朝着李廷玉抓来,李廷玉冷笑一声,道:“好俊的身手,不过在我们??些老家伙面前不过是花拳绣腿罢了。今儿谁也不准插手,让兄弟们看看老夫的本事。”说完,李廷玉一个鹰爪便朝着卢香亭叼去,这一老一少,所用功夫都是平日讲武堂中的操练,一招一式不但彼此都十分熟悉,便是王金镜等人也不陌生,而然便是这等平常的功夫,两个人打起来之后,当真是明里争斗,暗藏汹涌,让人不禁大开眼界,大为观之。
县知事凑到为李廷玉擂鼓助威的王金镜面前,小声道:“督军大人已经将咸宁警备队调来了,你看是不是”王金镜低声道:“让他们一旁伺候着就好了。”
李廷玉,卢香亭两个人大战正酣,斗了不下五十多个回合,李廷玉的身子明显有些虚弱下来,看的王金镜不觉冷汗直冒,他也是正儿八经的军人出身,知道这个时候掺和进去讨好不了反而让李廷玉有技不如人之感,可是李廷玉若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什么事,那自己可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何去何从当真为难,他扭头拽过县知事,道:“给你个大功,若是督军大人实在不行了,你便让警备队上去抓人护驾!”县知事笑道:“下官明白,多谢王师长安排!”谢过了王金镜,县知事更是死死地盯在李廷玉身上,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动手才好。
李廷玉几次反击均被卢香亭死死压制住了,似乎败局一定,众多旁观的军官忍不住为他偷偷抹了一把汗,卢香亭见李廷玉如此不堪,心中不觉暗笑,这李廷玉也不过如此,虽然本事不差,但毕竟年纪摆在那里,怎么会是自己的对手,还是赶紧解决掉他,以免夜长梦多了,想到这里,卢香亭索性于狂风暴雨般的进攻之中,漏出一处不易察觉的破绽,李廷玉果然中计,看他有了破绽之后,立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