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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处子之身,这女子定然不是常人。管他常人不常人的,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再『摸』两把!刘嵘大手向上又『揉』搓了两下,然后脚上生风,飞快地向着附近的一个小客栈跑去。
“掌柜的!要一间房!”刘嵘单手在里衣里『摸』索一把,好不容易掏出几个指甲大点的碎银子,往柜台上一扔,颇为大气自豪地说。此时,刘嵘早就脱下自己的外衫包裹在那小妞身上,所以也并无人见得她身上受伤。不过这样一个俏丽的年轻女子就这样昏睡着被一个眼神猥琐的男子背着开房,确实还是不太妥当的。但是做生意的谁又会和银子过意不去呢?掌柜的一个眼神,一旁的小二早就将刘嵘向上面引去了。
“唉吆喂,如今的这个社会啊,没法子说,如今的女孩子啊,也没法子说,你看看,你看看;几杯酒水下肚,就啥也不知道了,被拣尸猎人背到了这客栈里面,『迷』『迷』糊糊的啥都没了,唉!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那掌柜的感叹一声,将柜台上的碎银小心翼翼地划起来,丢在了抽屉里面。
那边掌柜的还在咸吃萝卜淡『操』心,这边刘嵘却是落过闩,点上灯,将俊俏的小女子往床榻上一放,就又开始往自己的里衣里『摸』索起来。烛光昏暗,却也照亮了整个房间,更照亮了平躺在榻上的那个俏丽女子。刘嵘缓缓地走到那个他救回的女子身边,她身体的优美曲线在刘嵘的眼底一览无遗,薄薄的绸衣绸裤裹在她的身上,滚圆的大腿,修长、结实、饱满,美丽至极!
子曰:非礼勿『摸』,非礼勿抱,非礼勿上,非礼勿视。老人家说得对,自己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趁人之危。刘嵘目光紧盯人家的美腿酥胸眨也不眨,嘴里却是装模作样地念叨几句静心的法门,径直走到她身边坐下,然后一用力“嘶啦”一声,就把那女子右肩头的一大块衣衫撕了下来。细腻如脂的皮肤中间,却有一道剑痕深深地横亘在那里。周围鲜血已经结疤,但看着却依旧揪心。刘嵘从怀里取出一个玉瓶,导出一些褐黄『色』『药』末,轻轻地敷在了她的伤口上。那女子似乎是感觉到了痛楚,“嘤咛”一声,眉头紧锁一下,又没了声息。
话说良『药』苦口利于病,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褐黄『色』『药』末虽说看着不起眼,实际上却是金贵的很。讲起来这『药』末乃是刘嵘从老头子那里偷来的,那日刘嵘嘴馋打野味被野猪触伤,小腹上被顶了两指长的深深口子,便是老头子用这『药』末治好的。要说这『药』末褐不褐黄不黄的,还带着一个异味,可论起疗效,可比那后世的所谓云南白『药』要强得多了。
一切程序按部就班,清洗完了伤口,又敷过了『药』末,按道理就应该是找个医用绷带包扎了,没有医用绷带,事急从权,随便找块布匹代替也行;但刘嵘身上衣服肮脏褶皱,哪有这小妞身上的锦罗绸缎来的好,想也不多想,嘶啦一声,又在她身上撕下一块儿,然后往那伤口上包去。外面,店小二两只耳朵紧紧地贴着窗纸,一连听这两下撕衣服的声音禁不住浑身一个激灵,心道:好家伙,连衣服都没耐心脱,直接撕了!猛!真是猛!然后才无比崇拜地往屋里又瞧了一眼,这才依依不舍地下楼值班去了。
话说这里边刘嵘一切忙完,也花了不少时间,自己虽说不上笨手笨脚,但到底是一个男人,平时不怎么伺候人,敷好『药』,一圈圈地缠好布带,这才轻吁一声,屁股坐在了床边。他本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又生『性』风『骚』,面前躺着这么一个俏丽女子,身体早就产生了某些本能的反应。但是君子好『色』,取之有道,讲的是各持所需,趁人家昏『迷』不醒行些野兽之事也太没面子了吧。好不容易终于将高高抬起的龙头又压了下去,正当刘嵘准备熄了油灯,在床榻上挤一挤将就一夜的时候,却是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身子前倾,大手探出,便是在她身上又『摸』索起来,不多不少,竟然足足有五两银子。
“嘿嘿嘿嘿!竟然还赚了!你到底还是逃不出我的魔爪吧?有了你,我立刻便要饱餐一顿!等到明日一早还可以再消遣一番!”刘嵘望着手里的一锭银子,『骚』『骚』笑道。不过他这一声大笑和这句言语,落到那榻上女子耳中,顿时便是另一番景象,又经方才那一番折腾,竟然醒了。她双睫微张,灯光入眼,正见一张神情猥琐的笑脸,顿时桃花失『色』,小脚一抬正中刘嵘面门。刘嵘“唉吆”一声,便似一颗葫芦“咕噜噜”地滚到了床底。
第三章狗咬吕洞宾()
那小妞睁眼一看自己衣衫不整,方才睡梦之中又似乎有些痛楚,莫非是让这人破了身子不成?她悲愤欲绝,手掌一番运力径直劈来,大喝道:“*贼!竟敢轻薄我,我杀了你!”直往刘嵘的胸膛而来的这一掌虎虎生风,若是中了,这自命不凡的厚脸皮刘公子恐怕就要一命呜呼了。想不到,这个俏丽女子竟然还有一身的功夫,看来傍晚的时候,刘嵘在她的大棒威『逼』下落荒而逃,也是相当明智之举了。但是掌力未到,那女子却是“唉吆”一声,抱着肩膀停了下来。右肩处的剑伤果然有几分严重。
这边刘嵘抚了抚胸口,都说人吓人吓死人,这自己方才还沉浸在大鱼大肉的美好幻想之中,陡然间被她这么一喝,心脏着实还有点受不了。他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对这恩将仇报的小娘皮自然是满腔的怒火,早知道,就趁她昏『迷』的时候多占一些便宜了。“*贼!你——”那小女子半倚在墙壁上,面『色』苍白,酥胸起起伏伏之间,波涛汹涌。
“嚷什么嚷?我什么我?我怎么了?我是你恩公!你这小娘皮怎么能对你恩公我这么大呼小叫的?话说你心里还有点礼义廉耻的概念没有?恩公面前竟然也动手动脚,寡廉鲜耻!”刘嵘站直了身子,将穿着的灰旧长衫整理一下,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这边小娘皮好像刚刚从那惊慌的心情中『迷』糊过来,再一看看自己的肩膀,虽然说是春光乍泄,但却也被细心地包扎好了。再看看面前这个人模狗样,一派正义凛然神『色』的雄伟男子,好像这才渐渐回想起一些事情。原来竟是面前这人救了自己。她想到此,神『色』终于渐渐平缓下来,可一记起傍晚时分这人在自己门面里的龌龊行为,禁不住又提了提精神,冷眼望着他。
“这是什么地方!”她冷脸问道。
“悦来客栈,行走江湖者必须vip之地。”双手并用拍打了两下寒酸的衣衫后,刘嵘也在桌边坐下,淡淡答道。
“你又是何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此等行径到底是谁指使的?你们有何企图!”那女子飞速扫了一眼房间里的布置,果然有几分客栈的味道。
“大小姐,是我救了你耶,怎么你倒是还开始审讯起我来了?问我家住何方干嘛?你跟我嫁过去啊?听你的语气倒像是你救了我一样。”刘嵘兴趣索然,面前的这个小娘皮美则美矣,但是这种防贼一样的眼神实在是让他难受的很,就算老子长得像贼那也是救你『性』命的贼啊,你不以身相许就罢了,怎能还这样待我!
那美丽的小娘皮闻言脸上显现一丝不好意思,不一会儿,却是又理直气壮地怪罪道:“谁让你白日里那么轻薄,一看就是个登徒浪子,如何让我相信你对我没有图谋不轨?”
“我了个去!我登徒浪子?你『摸』着自己的大胸脯问问,你刚才昏『迷』的时候我『摸』过你几下?切!你那屋里红蜡烛点了一屋,暧昧的很,又是开在青楼一条街上面,如何让人不想入非非?”
“真是一派胡言!我那门面里所有的布置都是按照我们故乡的习俗设计的,怎么就暧昧的很了?我看分明就是你心术不正!”俊俏女子反驳道,不过说话间语气已经渐渐平和下来,在她看来,面前的这个男子或许是个市井无赖,却也不像是个大『奸』大恶的人,至少从他这身寒酸的行头上来看,便不似是自己仇家派来的帮手。
“鄙人行走江湖二十载,天大地大,自以为没有我没到过的地方,像你们故乡这种好地方下次可一定要去见识见识。”刘嵘的意思是你们故乡竟然连普通房间里都布置的这么暧昧,想来一定是开放的很了,嗯,关键是xing开放就好,嘿嘿。
“呵呵,跟你说,这倒不是我自吹自擂。我的故乡风景秀丽宜人,百姓热情好客,自是哪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