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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说,她就是找上纯妃或许我都少不得要稍稍紧张上一些,毕竟这前头不是没有立汉军旗宫妃为后的例子,可嘉妃……一个血统不纯的朝鲜族包衣,从身份上头来说连那魏碧涵都不如,,膝下有两个阿哥不错,顺风顺水的一路爬到了妃位脚跟子站得稳也不错,可想攀上后座,就是她再生十个,只要这宫里头的妃嫔没死光,外头的秀女没死全,就怎么都轮不到她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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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那位也不像是不醒神到如此地步的,难道她就没有想到这一遭?还是说她是打着别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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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甭管她打的是什么主意,这立后之事都轮不到她插手,她也没资格插手,且不说她头顶上还有着姑爸爸踩着,也不说凭着先帝的遗训她就是连妃嫔的升降都没拢边的份儿,就单说皇上,那也没有昏头到家,怎么可能这点分寸都没有?而就是没有了,前朝那些个大臣,辅臣之中那些个老狐狸,能坐视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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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娴心里头通透得很,只要她没在这节骨眼上闹出什么谋逆反上的幺蛾子,没抽冷子的对宫妃们捅刀子玩儿,没心血来潮的去毒害哪个阿哥,那么这中宫宝座就必是会落在头上,如此,与其去多说多错,多做多错,倒不如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抛下一句让底下人好好盯着永寿宫和慈宁宫便直接调转了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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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听说今个儿早上延禧宫那头又闹起来了?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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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您这不说奴才还险些忘了,还不是那个令嫔?不知道又是唱哪一出的突然惦记上了给五阿哥找伴读,而不知道主子爷是怎么想的居然也应了,早上那会儿不就是因着她那表姐进宫了闹得延禧宫热闹得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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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刚刚才好不容易吹着枕头风将自己吹上了嫔位,眼下里屁股墩儿还没坐热便后脚赶着前脚的折腾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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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命不长且因着血脉缘故注定闹腾不出什么大动静的嘉妃,景娴可以不太放在心上随着对方去折腾,可是对于这前一世手段层出不穷最后成为了后宫真正女主人的魏碧涵,她却是不得不防不可不防,听着延禧宫里头有了动静,心中不由得突了一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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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读?她看上了哪家哪户?表姐?又是哪个外八路的命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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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您可还记得福伦?就是那个先前在御花园里扮刺客的那个,令嫔的表姐便是她的夫人,然而伴读,据说是看上了福伦家的大儿子和二儿子,据说是叫尔康,尔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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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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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娴倒是知道福伦此人,不管脑子好使不好使总归算是个有点真材实料走了科举入仕的人,先前在翰林院任笔贴式,后来在御花园里被毒打了一顿让弘历看着可怜,便大手一挥的给升了官,可左右却仍然不过是个正七品的翰林院编修,如此,虽与魏碧涵关系亲近可品级太低,景娴便也没太放在心上,直至这般一提才猛然想起还有这么个人,然而真正让她意外的是魏碧涵怎么好选不选的选了这么个人家当伴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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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孩子精贵,阿哥更甚,从出生起身边就少不了一大堆服侍左右的人,而等到适龄读书之后,也少不了挑选伴读和哈哈珠子'注1',而只要有点脑子的都知道,这皇子伴读不是随便什么身份的人都能够上,单看当年圣祖爷身边的伴读纳兰容若和曹寅便知其中利害,说白了,便是给皇子培养第一批自己人的机会,不是高官之门也总得是大族之家……上一世愉妃没死,永琪一直是由自家额娘抚养,但因着其不得宠*母族也不算显赫便依附上了孝贤这颗大树从富察家挑选了伴读,如今的情形虽有所不同,可在先入为主的印象之下,景娴却还是本能的认为永琪的伴读会是哪家高官望族的小子,心中刚生出了些警醒,却不料被这抽冷子的一手给直接弄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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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伦家的小子,七品小官家的小子,让他们当哈哈珠子都算是抬举了,居然让他们当伴读?难不成皇上就没得半点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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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有准头儿,可是听着吴书来的口风似是说主子爷对福伦家那两个小子印象极好,估计是八/九不离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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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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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娴彻底无语了,同时心里也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受前一世影响太深,实在是高估了魏碧涵,看着对方如此配合她这样拖自己后腿,真是不知道是该作何反应,只能抽着嘴角抛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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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便随了她去吧,只是等那两个小子进了宫领来让我瞧瞧,我倒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天资聪颖能入得了那魏氏的眼,入得了皇上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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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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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哈哈珠子就是幼仆,也就是伺候的下人
☆、184嘉妃的惊天秘密
“主子,奴才听着方才圣母皇太后娘娘的意思;竟是想要您与翊坤宫那位争一争上下;您,您该不会也有此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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钮祜禄氏不愿意看着乌拉那拉家得尽便宜;情势逼人也没得办法;只能一日三趟的往永寿宫里头跑,话里话外的透着愿意搭把手扶持一二的意思,然而金氏并不蠢,明面上虽碍于情面只得受宠若惊的应下,可心里头却是另有自己的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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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翊坤宫去争上下?你当我是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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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喂完奶刚刚睡过去的永璇;未免惊扰了自家儿子,金氏将话音压得一低再低,面上却是满眼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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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头打得什么主意我明白;无非就是见不得宁寿宫好,只要是跟那位沾上点边的都让她心里头惦记着不舒坦着,若她真是有那个能耐倒也就罢了,横竖顺水推舟一把也不算什么难事且还白得了便宜,可是事实上呢?被生生踩在脚底下这么多年,心里头不但不放亮堂着点,反而还尽是起些歪心思做些无用功,她当真以为宁寿宫那位没眼睛瞧?说不定早就备下后招只等着她往里头跳了,如此,本宫又怎么可能会为了她去跟翊坤宫闹得不痛快,白白的把自己搭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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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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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位虽是指望不上,可这位分上头不是还有着大把的空间?要知道这妃位跟贵妃的分例和品级可是有着云泥之别,她既然乐得做垫脚石,本宫又为何不借着她的势往上爬上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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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咱们若是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岂不是很是有些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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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的,咱们应咱们的,你担心个什么劲儿?左右这立后是国之大事,甭说我,就是她,就是皇上也不能够一人做主,眼下里她本就没了别的法子,等到翊坤宫那位上了位就更是少不得着急上火,正值用人之际她还能把咱们怎么着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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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氏轻笑一声,说得胸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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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着瞧吧,不光是拉拢本宫,怕就是其余稍微拿得出手一点的宫妃她也会花上不少心思,比如延禧宫那个,这些天不就上蹿下跳的忙活得厉害么?她要是没蠢到家,这般几几联手之下,翊坤宫那位的后位还真不见得能坐得多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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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意思是咱们就按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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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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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氏正和蔡嬷嬷就眼下后宫里头的局势说得上心上眼,然而话才刚点明还没等二人继续说出个什么究竟,却被门口处突然传来的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给打了个正断,金氏心中突了一突,连忙将怀中的永璇递给蔡嬷嬷,弯下腰接住了那直接奔过来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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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做什么?大冬天的跑得一身汗,骤热骤寒的就不怕再受了风寒吃苦汁子?”一边拿帕子擦着自家儿子额头上的汗珠,一边瞅了瞅天色,“怎么今个儿上书房这样早就下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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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您不要提上书房,一提儿子就一肚子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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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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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珹出生于乾隆六年,眼下虚年六岁正是刚进上书房进学的年纪,皇子学业虽然繁重,不但是除了生辰年节或是病得起不了床都得起早贪黑的一日不辍,还得读三百遍背三百遍将每一篇文章记得滚瓜烂熟,更有大字文章及弓马骑射等功课要做,然而苦虽苦,一直娇生惯养的皇子阿哥也多是有难以适应的时候,一早就得了自家额娘话的永珹却是发奋得很,从未使过什么小性子,如此,眼见着自家儿子破天荒的来了这么头一遭,撅着嘴一副好不委屈的模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