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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遇到什么事,你要坚持到等我回来。”丁丁玩笑似的眨了眨眼睛,仿佛周围的那些人不存在一样,让人差点以为他们只是在寻常的聊天。
“你明明知道我不会死——你不必这样。”花懒的脸上没了笑容。
“我知道。”丁丁恢复了人形,在凛戒备的眼神中走了过来,他冲着花懒温柔一笑,摸了摸她的头,“但是,你会疼。”
花懒怔了一下,还想再说什么,他却放下手转过身:“你不用自责,如果族里真的出事,我也不能完全不管——我到底还是丹良。”
花懒张了张嘴,丁丁却又道:“三个月的时间,我会处理好一切回来……帮你的的场静司。”
最终他还是随凛一起走了,花懒看着近乎被火红色遮蔽的天空,几十只丹良一起飞走的画面非常壮观。
她摸上了自己脖子,凛的指甲留下的灼热感依旧存在,皮肤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愈合,被火烧的感觉的确很疼,但很快就什么也感受不到了。
花懒低头想了想,便一个人向着相反方向的石月溪谷走去。
她要去见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回学校报道,寝室里没网,作者一个字一个字用手机码的啊。
开学了……懒作者要努力完结啊【握拳
☆、都无所谓了
“对不起,少主,属下没能找到那妖怪。”
的场静司恩了一声,坐在桌前没有抬眼,指尖摩挲着手中的杯盏边缘,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任何情绪。
等待答复的除妖师不禁流下一滴冷汗,他以为对面这个男人会责备自己时,对方却问出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父亲过世那天下午,苍月做什么去了?……我是说他出现在大厅之前。”
“……这个,每天下午大少爷都要去地牢对那些妖怪进行教育,这不是您同意的吗?”
在他们心里,苍月那点可怜的妖力,又是个病秧子,能在家里做这种工作已经抬举他了,不然除了脸真的是一无是处。
的场静司没有错过手下眼中的轻蔑,却只是垂下眼,指尖轻敲着杯壁:“他现在在哪?”
“大少爷去了他的私宅。”
在本家没有工作的时候,苍月一向是呆在那里的。
的场静司手中的动作一顿,放下茶杯,实木质感的声音打乱了空气。
他皱起了眉头,去地牢看花懒的那天,苍月并没有出现,还是说他一直在,而自己没有察觉?
眼底渐渐浮出冷色,他想起花懒说自己派式神捕杀她的话,心里的怀疑越来越清晰,的场静司清楚有什么事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
他站起身,背对着门口,窗外消融的光为男子勾勒出优雅的剪影,空气中是犹如大提琴般低沉流淌的音色。
“找人去看着的场苍月,另外,有些事要你去查一查……关于我那可怜的哥哥。”
汇报的人诧异的看了男人一眼,这个家的人都知道的场家的两兄弟关系很冷淡,但也没到闹翻的地步,少主现在终于要对大少爷下手了?
的场静司也明白自己有些急躁了,但苍月是个阴晴不定的人,他一直不明白他在想什么,自从当初那件事后……
总之,他不能放任这么危险的人和花懒扯上关系。
他只是想得到她,为了这个目的,即使毁了对方也没有关系,但这并不代表他允许别人也来伤害她。
……
在的场静司开始怀疑苍月的同时,花懒这边的情况却不怎么好。
还是以往那些来袭击自己的妖怪,这次的数量却增加了不少。
花懒的能力偏向防守和辅助,对于攻击其实没有多少优势。
之前有丁丁在身边,她还算轻松,这是她第一次独自应对这些人造式神,难免吃力了些。
“呼……”
花懒撑着膝盖喘了口气,还剩最后一个——她抬起手,绿色的荆棘从指尖释放出来,就在这时,那最后一个式神却仿佛突然感应到什么,看了花懒一眼之后,便掉头奔向森林深处。
花懒一击不成,心中有些怪异,这种情况之前从未有过,那东西刚才的动作……是叫她跟上去吗?
她才没那么傻,但是——花懒想到在地牢时她质问的场静司时对方的反应。
不是没有怀疑过这些式神的主人是谁,她一直认为是的场静司在报复自己,但其中难免没有逃避现实的成分。
下定决心不过是眨眼的时间,花懒当下提速跟了上去。
反正她原本也是打算去找那个叫名取周一的人调查的场静司的。
一路上只是经过森林,这一带人烟稀少,花懒跟着那个式神越走越偏僻,最终终于站在了森林边缘的一栋建筑物前。
这座院子看起来不算小,但寂静的氛围显得有些冷清,除了一栋屋子,还有林林总总的植株和山石小溪,看起来也算不错的环境。
那式神进来之后之后便没影了,花懒虽然觉得擅自闯进去不太好,但一想到自己是个妖怪,便也不顾虑那么多了。
谨慎的在屋里搜寻了几圈,发现这里并没有人,渐渐的花懒也有点泄气,说不定那式神只是随便找了个地方藏起来,并不是来找它的主人?
花懒开始漫无目的的在院子里转起来,水榭亭台什么的很是复杂,花懒绕过假山,然后就愣住了。
绯红色的身影靠坐在水边的岩石上,手里慢慢悠悠的往池子里扔着什么,有一下没一下的,很懒散的样子。
还是那张妖艳到过分的脸,死气沉沉的眼神。
“……是你?”
一瞬间心底闪过了无数猜疑,花懒已经下意识的做好了攻击准备。
“你来了。”苍月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唇边的笑意若有似无。
“看你的样子……该不会是知道我会来?”花懒的脸上也浮现出微笑,熟悉的人会知道,她现在已经把警戒度提到最高了。
“恩。”苍月好像终于扔完了手里的东西,他理了理衣衫,撑着岩石慢慢从地上站起身来。
“我一直在这里等你。”他温柔的说道,声音似温润的玉。
有什么东西像蛊惑一般的扩散着,空气里的味道有些不同寻常。
花懒眯了眯眼睛:“袭击我的是你?”
“我只是想要看看,那种人也会重视的东西是什么样子。要知道,一直以来我都不想让他好过。”
“你在说谁?的场静司?”花懒觉得这人很可笑,“你大概误会了,他并不是重视我。”
只是想要利用而已。
苍月并不理会花懒,步履缓慢的走向她,身形消瘦的仿佛随时都能倒下:“为了抓到你我废了不少功夫,可惜我的式神都被你撕碎了。”
“那还真是抱歉,你太弱了,所以制造出来的式神也上不了台面。”花懒笑意盎然。
“……”
苍月死寂的眼底闪过一丝阴霾,花懒以为他会发怒,他却又绽露出微笑:“果然静司的东西都很讨人厌,你这张嘴,还是撕烂比较好吗?”
苍月看着浑身僵硬的少女,一步一步走到她跟前。
他捏住她的下巴:“反正现在我对你做什么你都无法反抗对吧?”
“是在地牢里时?”花懒维持着轻松的表情,声音却无比冰冷。
从刚才起她就动不了了,四肢都失去知觉,这个人在她身上动了手脚,而机会只有在地牢时他帮她解开锁链的时候。
“你很聪明。”苍月状似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可惜不如我。”
“你的聪明全用在了这些歪门邪道上,所以你弟弟的实力受人景仰,而你只是个遭人唾弃的废物。”花懒笑眯眯道,“我说的对不对……的场苍月?”
到了这一步再猜不出他是谁,花懒就该去面壁思过了……事实上她觉得自己现在就该去。
的场苍月的脸色沉了下来,花懒每一句话都戳到他的禁忌,她想激怒他,但越是这样,他就越不想如她所愿。
“小十,把她带进房间去。”苍月召唤一声,之前那只引花懒过来的式神就出现了。
“既然要抓我,当初在的场本家为什么要冒险放我走?”花懒对这个问题还是挺好奇的。
苍月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大概是觉得……有趣吧?”
“……”这个人是个疯子,什么可怜孤独都是假的,他只是神经不正常吧。
花懒现在万分后悔那时自己还帮他施展过治愈术的行为。
被押下去之前,花懒问了苍月这些年来她最想知道的问题。
“之前所有袭击我的人造式神,都是你派来的?”
苍月笑而不语,花懒垂下眼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