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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快选择啊,我可不能暴露,快点快点,你要是选择不下来,那等我明天再来看你,我可不想撞见那人,那人真是个扫帚星,我还想要多快活几日呢。”
那人没等片刻,又急匆匆道:“好了,好了,我都闻到那人的气味了,我真的要走了。”
怎么能让他走!
陈唐唐一步跨进院内:“阿弥陀佛,施主请留步。”
背对着她的男人陡然僵住了身形。
陈唐唐定睛一看——
那人在夜色中兜着一身黑斗篷,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很难能辨认出身形。
“这位施主……”
那人向上一蹿,似乎要逃脱。
镇元大仙一甩玉麈,一道银光便朝那人逼去,截断了他的登天路。
那人重新落了下来,气得直跺脚。
“施主,请不要误会,我们没有恶意。”
那人“蹭”的一下蹿离陈唐唐身边,捏着斗篷包裹住自己,闷声道:“离我远一些。”
陈唐唐有些懵。
你看贫僧是像有战斗力的样子吗?怕贫僧做什么呢?
陈唐唐不想让这个可以救活人参果树的机缘溜走,便听话的后退了几步。
那人抱紧自己闷声闷气:“就算立起来,也没有观音的甘露水。”
“甘露水……”陈唐唐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镇元大仙甩了甩玉麈,对着藏头露尾的男人道:“你身上的气……”
“喂!喂喂!你要再说我可就不救了!”那个男人拔高了声音,气得够呛。
镇元大仙冷淡道:“那你救吧。”
男人嘀咕了一句:“运气真差。”
说着,他就“咚”的一脚踹上了人参果树的树干,丝毫没有把这棵树当作什么神树的样子。
陈唐唐:“……”
这人的脾气还真是差劲儿。
黑斗篷男人站在神树边,低着头,正准备施法,突然,他警觉地抬头,朝围墙上望去。
陈唐唐也随着他的视线望去。
刚刚才算到这一幕的镇元子:“……”
只见院子的围墙上探出了一个金色的脑袋,一个黑色的脑袋,一个红色的脑袋和一个银色的脑袋。
这副情形像极了田里的田鼠偷偷从洞里排排探出脑袋,查探情况。
陈唐唐:“……”
徒弟们啊,你们都挂在别人家的围墙上做什么?
黑斗篷神秘男人急躁道:“这是谁家的脑袋成熟了,快收了去。”
陈唐唐无语地走到围墙边。
唉,自己家的脑袋还是自己来收吧。
因为院子里的围墙并不太高,陈唐唐便踮起脚尖,伸出手——
“哒!”
“哒!”
“哒!”
“咚!”
分别敲了他们每人脑袋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奉上。
唐唐:贫僧相信徒弟们有自己的难言之隐。
众徒弟:谁有男人的难言之隐啊!
镇元子:需要药吗?免费哟。
众徒弟:滚!
☆、第50章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孙行者冷冷地盯着镇元子:“师父,你是不知道这位镇元大仙做的好事!”
做的好事?
陈唐唐转过头,视线落在镇元子的身上。
镇元子童颜上虽是一片冷漠,藏在袖子里的手却紧紧握住。
糟糕了,若是……若是……她指责我该如何是好?
镇元子暗暗盘算。
孙行者冷笑一声,心道:今天就就要揭开你的假面。
“师父……”
“嗯?”陈唐唐伸手握住了孙行者的手。
孙行者愣住了。
陈唐唐温声道:“你们先下来,趴在别人家的墙头上算是怎么一回事。”
八戒笑弯了眼睛:“师父说的是,我都听师父的。”
悟净“嗯”了一声,也从墙头上跳了下来。
敖烈歪头看着陈唐唐,下巴抵在墙头,苦兮兮道:“师父,你疼疼我吧,我可吃了好多苦。”
“为师知道。”
孙行者随着陈唐唐的力气从墙头溜了下来。
她带着孙行者走向镇元子。
镇元子和孙行者两人同时一愣。
这是要做什么?
当面锣,对面鼓,直接干上?
八戒“啪”的一声打开折扇,跟在二人身后。
陈唐唐在镇元子面前站定,口中道:“阿弥陀佛,仙长做的好事,贫僧都已知晓。”
镇元子心里“咯噔”一下。
孙行者勾起唇角冷笑,将金发甩到身后,一副“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模样。
镇元子捏着玉麈,不敢与她对视,只得别看眼,凝视着凄惨的人参果树。
八戒摸了摸下巴,突然出声问:“师父知道了什么?”
陈唐唐轻声道:“自然是仙长做的好事。”
等等,说话的语气不对!
孙行者立刻抬头去看她。
她则继续道:“仙长当真好心,还对贫僧许诺,只要贫僧能救活这株人参果树,便会送给贫僧许多法宝……这棵树本就是我们犯下的错事,尽力补偿也是应该,没想到仙长为了我们一路安全,竟还以此为借口,献上重宝,阿弥陀佛,贫僧自会感激仙长的。”
镇元子有些懵。
他真的有这么好吗?
孙行者怀疑的目光落在镇元子的身上,冷声道:“师父不要被他骗了,我看他只是别有用心!”
镇元子面上傲然,心中却暗暗点头。
这泼猴虽然无礼,但是还算敏锐,是呀,他就是别有用心。
“徒儿怎么能这样说话呢?大仙心地善良,法力高超,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的,”陈唐唐一脸感激地望着镇元子,“请大仙莫要责怪贫僧徒儿的口无遮拦,贫僧自会好好管教的。”
镇元子的脸有些臊。
嗯,你徒弟说的没错啊。
“其实……”镇元子谨慎地开口。
陈唐唐:“贫僧相信大仙。”
镇元子:“……”
这和尚是真单纯,还是假傻啊?
镇元子只觉得自己被架上了老虎背,可谓是骑虎难下。
顶着她信任又敬佩的目光,他只得点头:“嗯。”
陈唐唐露出一丝笑意,仿佛在说“贫僧就知如此”。
果然,无知才是最大的幸福吗?
陈唐唐转过头道:“刚好我们碰到了一个据说可以将人参果树起死之人……哎,你跑什么?”
只见刚刚那个黑斗篷男子正捏着斗篷,匆匆忙忙往外跑。
悟净转过头沉声问:“师父要他?”
陈唐唐:“……”
这话说的……就好像贫僧是个到处抢压寨相公的土匪似的。
陈唐唐一脸平静道:“他有让神树起死的办法。”
悟净点了点头:“师父瞧好。”
只见悟净举起自己的宝杖,在手里掂了掂,而后杖头儿朝向那个黑斗篷男人,用力投掷出去。
只听“嗖”的一声,陈唐唐的脸颊边似乎刮过一阵冷风。
陈唐唐摸了摸脸,那黑斗篷男子就被射了一墙。
那根沉重的宝杖穿透他的斗篷和围墙,直接将不舍得丢掉斗篷的男人钉在了墙面上。
那人哀嚎道:“你这个人可真不讲理,我就是去上趟茅厕而已,射射射!射什么射啊,你们这难道就是求人的态度吗?”
悟净沉声道:“的确不该。”
那人声音猛地拔高:“那还等什么啊!快放了我!否则,我非但不帮你们,我还要在神树上跺两脚呢!”
悟净丝毫没有被他的话威胁到,他阴沉着一张脸:“再逼逼,打爆你的狗头!”
悟净眼中阴鸷一片,似乎有什么惹怒了他,他却因为某些理由,不得不暂时忍耐,可是那压抑的阴郁尖锐的几乎能当作武器了。
黑斗篷男人低声抱怨了一句,闭上了嘴。
悟净走过去,拔出宝杖,直接将那人拎了回来。
那人也放弃了抵抗,直接捂住了自己的脸,闷声道:“快点弄吧,早弄完早了事。”
悟净将他甩到陈唐唐面前。
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一副躺平任上的无赖样子。
陈唐唐低声道:“阿弥陀佛,实在是难为施主了。”
她俯下身,想要将他扶起。
他却蹭的一下蹿了出去,就好像刚刚耍赖的人不是他似的。
“我没事,我没事,你快离我远一些,远一些!”
陈唐唐满脸不解。
她做了什么吗?为何这位不认识的人对她这么抵触?
黑斗篷男子像是尾巴起火的牛一般,直接蹿到了歪倒的树前,他低声念了几句咒语,手指做笔,在空中一划。
因为是背对着陈唐唐,陈唐唐看不清他究竟划拉些什么。
然而,看到一角的镇元子竟突然露出谨慎的神色,捏紧玉麈挡在身前。
神秘男子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