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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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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芬,“那是先投资了。”

    郁沛,“嗯,有的连本都捞不回也是正常的,一夜间倾家荡产也不是没有的,那就永远没有翻身机会了。”

    安芬,“那还不是坚持到最后就一定会赢啊?”

    郁沛,“是啊,明明前面是个死胡同,还去硬碰硬不死才怪。”

    安芬,“可惜有经验的那些网络课程也没人去听。”

    郁沛,“课太多,可能也确实有用,只是未必适合自己,谁也不愿浪费时间去大海捞针。”

    我说,“真是干什么都不容易。”

    郁沛,“要是什么都容易,我就可以天天睡床上做梦了。”

    “做到现在的广告不口渴吗?可以先喝口水再继续。”卜瑾把他身边的包向郁沛推了推,“我看也需要测下体温了,体温计在包里为随时候着呢。”

    安芬就大笑不止,我们都很惊诧地看着她,只到她止住没把眼泪给笑出来,才说当初她们高三班有流感的时候,有的学生嫉妒发烧感冒的可以随意进出教室,还可以翘课,便也想造出他发烧的假,可是老师也在办公室准备了一支体温计在那里候着,非得先测过再定夺,有聪明的就给他支招说是让他用玻璃杯先接一杯大半开的水,因为滚开的水会把玻璃杯烫炸了,而且也不能让温度计飙升到100度烧坏了,那也不切合实际,倘若到那个温度怕是尸体也要被烧成灰了,最后把体温计放在玻璃杯外侧焐热了再拿给老师看。

    郁沛问,“那奸计得逞了?”

    “哪啊?”安芬倒成了讲师先喝了口水,“不知是方法不得当,还是体温计拿到老师那冷了,总之老师拿起来一看说,‘嗯,这不正常吗?36。8摄氏度。’”

    郁沛得意地,“我就觉得他太笨吧,要是他每个胳肢窝里贴个暖宝宝,估计就能蒙混过关了。”

    “还是聪明,看来也是经常跷课得来的经验吧?”我继而又疑惑地问安芬,“这同学自己也带了支体温计啊?”

    安芬说,“是别人的,就那些真正发烧感冒的,老师允许的,那一阶段确实流感很厉害。”

    “我倒不常缺课的,我是好学生。”郁沛又盯着安芬,“那呢?没有不幸遇难吧?”

    “谢谢关心,我健康得不得了。”安芬深剜了郁沛一眼又转向我,“芮姐,都不知道,那时后来老师都着急了,把病人集中放在一边,没病的集中放在另一边,说是免得再把健康的传染了,没人去上学了。”

    我问,“不会校都这样吧?”

    安芬,“这话倒让我想起来了,也真奇怪了,感冒发烧的当时数我们班多,学校就差没把我们班集体隔离了,班主任英语老师首先就中枪了,物理老师也咳嗽个不止,上课只在黑板上板书,一句话不说。”

    安芬又接着说了另一桩趣事,从那个想冒充发烧的失败者身上,另一人得出经验去请假,装咳嗽,可能本来就有点咳,等他走到老师面前就拼命咳嗽,把老师吓得让他赶快回家治疗,别把别人也传染上了,就差没说咳久了会得肺结核而且到严重程度会出血丢命,那就越发不可收拾了,老师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言归正传,有时对立面互换一下,也就能体会到相互的难处,也就不那么处处刁难了,只是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机会的,要不是我们因此阴差阳错,不过也不算是彻底的乾坤大扭转,即即便是曾经,我们也起不了决定性的作用,至多只是徘徊在那些实质性的边缘。

    拿起账本,看着升的数字很养眼,收到那一张张毛爷爷的头像确实也喜人,就是逢冬过节时也少见这么多的红票子的,只是这里拿不准哪些才是属于我们的,哪些才能属于我的,上了这趟车,我好似也转正高大上起来,心里有时是觉得给银行打工了,怎么说也是更接近多少人梦寐以求的钞票了。

    

 第185章 顺藤摸瓜

    

    再遇艾瑶,我才知道在我与舒畅没有音信的那几年里,他也是历经了人生劫难的,只是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或者隐隐知道,只是没人牵头,便没有主动出击,无论如何,我是没有把我的关心送到,而那也许是我最好的机会,在他最孤苦无依的时候。

    艾瑶说大概是在三年前吧,舒畅在去省城的路上出了车祸,是一辆车由于走过路口而在高速上掉头与他的车闯了个对脸,虽然责任不在他,但是他却为此住了接近一个月的院,而且肇事司机在逃,还是有几个很要好又关系很硬的同学最后把那司机控住了的,为此那司机不但是把舒畅的医药费付上了,而且得到了刑事处罚,本来也不是多大的事,那司机却抱着侥幸的心理,以为晚间不会有人在意,路上的车又少,而且就现在的国情是管闲事的是越来越少,那一段还有横插修路的,估计视频头也是有问题的,不然那逃逸司机也不会那么大胆。

    “那去了吗?”我问,其实我不是没听说过的,以为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又没有谁来集结招唤这件事,其实是有的,只是那几年我选择匆匆投入到婚姻琐事中,与同学基本是失联了,他身边几个要好的同学倒是做了集资让人带去的,只是后来听说带了别人的集资的还从中克扣了一部分,这件事很快经过口口相传让许多人都知道了,只是他们并不在那个人面前说,而那个人似乎是方便出入于医院的,大概出资的人都是通过转账或是微信红包了,那几年最盛行的不用跑腿的最便捷方式,因为他是在市区住的院,而细观他身边的几位关系近的,也只那一位在市区且时间宽裕又离舒畅住院的地方近。

    有的人就是在挣这种靠足够的信任来的钱,那么面对舒畅我是该庆幸我被骗,即不在那集资行列呢?还是该愧疚我对他的关心不够呢?我大概确实是对他少于问津了,连最起码的问候都没有做到。

    艾瑶说,“嗯,我在的,那时正好是寒假,也没什么事就多呆了几天,难得他有空,就针对文学方面的问题多说了那么几句。”

    我问,“他的那些同学都认识吗?”

    “就开始去过几个,有一个似乎与他关系特近,我也是从他们的对话中猜出来的。”艾瑶犹豫了一下,“其实,他是有打听过的。”

    我好奇地问,“怎么知道打听的就是我?”

    她说,“根据后来我认得后及了解这种同学关系后,虽然他看似无意,但我感觉不一般。”

    我不知道他们的交情到底有多深,但我还是决定打破沙锅问到底,“他向谁打听的我?”

    她说,“很瘦,不太高,面容看起来很苍老的感觉。”

    我再问,“那知道他姓什么吗?”

    她说,“好像是许姓吧。”

    那么就对上号了,说明艾瑶没有撒谎,只是他们的关系还是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我面上表现得云淡风清的,可是心底里还是五味杂陈的很不是滋味,这个许姓的同学当年与我的交情也不是一般地好,但纯属哥们义气的那种,我与他正常是比别人多一点联系的,所以舒畅向他打听我一点都不奇怪,只是我怎么就没听过这许姓同学亲口说出来的呢?难道是怕我受到不必要的伤害?那么舒畅打听我又是什么意思呢?是纯属关心还是很恶意地等着看我的笑话,想听到我过得是如何落魄?而他又如何地意气风发?让别人指责我的选择是如何地不明智?可是不懂的人又如何知道当时的情况我还有得选吗?

    当艾瑶把刊有我的文章的两张青云市日报递给我的时候,我竟如个乞丐般地在奢求着别人的赏赐,这种感觉在我翻看同期别人的文章时感觉就更加强烈了,有几篇文章只看题目及开篇就是我不花个十年八年是绝对赶不上的,那么,我的文章确实就有了暗箱操作的嫌疑了?那么舒畅是真的帮了我?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又何必要这么做呢?

    我其实是想问艾瑶的,他们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了,还想问他在她面前是否有提起过我?可是怎么我一见了艾瑶那一双清澈见底水汪汪的大眼睛,所有的勇气就立时被刺破的泡沫般顺间沉到了脚底,想问而又没问出来的话总如受到了大地引力般地在面对除了自己外都在脚底生根发芽了。

    也许艾瑶在暗示我找那个许姓的同学?是啊,我又该如何找到他呢?也许找到他并不难,不是说通党中央的关系也不超十个人就能联系上了的吗?只是我找到他后又该如何地旁敲侧击呢?直接开口总归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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