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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懂得了怎么做。他也脱掉自己身上的兽皮,爬上床把殷乐抱在怀里。殷乐立刻吻住费玄的嘴,舌头也伸进去,轻轻舔费玄的舌头。
费玄震惊:“你是甜的?”
殷乐红着脸:“我吃糖了。”
费玄“嗯”一声,觉得甜甜的嘴亲起来,十分有滋味。殷乐的舌头如同小鱼,在他嘴里活泼泼地游动。他很快就全身发热,阴茎勃‘起了。
殷乐一边亲,一边摸费玄的阴茎,一摸之后脸变了:“这么大?”
费玄也摸殷乐的阴茎,那东西比自己小了足足一圈。他对人类的了解十分浅显,此刻就闹不明白人类的阴茎是以大为美、以小为美,还是以不大不小为美的。因此他不出声。
殷乐又笑道:“管他妈的!”抬腿跨到费玄腰上,用屁股蹭阴茎。那屁股油乎乎的,一股香味。费玄又震惊了:“你出油了?”
殷乐道:“我准备了一下,男子交‘合要提前准备……”说着就跪直身体,拉起被子,裹住瘦骨嶙峋的身体,然后藏在被子里的手一只握住费玄的阴茎,一只撑开臀瓣,就那么慢慢地往下坐,用臀瓣中间的小洞吞没了费玄的阴茎。
费玄整个而都傻了。原来丑崽的“吃”是这个意思。这算什么呢,交配了吗?可是丑崽都没正式地向他求偶,没有给他唱歌、跳舞、送亲手打的鹿和羊,没有舔他的脊背和脸,没有闻他的屁股。人类的求偶这么草率吗?
强烈的快感从他被吞没的阴茎上散射开来,他情不自禁地抽搐一下,绷紧了大腿肌肉,昏头涨脑地仰视殷乐。殷乐裹住淡紫色的丝绸被子,像一个倒扣的漏斗形,漏斗上面一个头发稀疏的小脑袋,脸白白的,眉蹙着,汗珠挂在额头上,乍一看也没那么丑了。
“舒服吗?”殷乐问。
费玄点头。
“那就好。”殷乐笑了起来,开始起落身体。
费玄又抽搐了一下。他以为阴茎被夹住已经够舒服了,不料殷乐上下地吞吐他,竟更舒服。
很快,他脊背上蹿过一阵激灵,射出了精液。那激灵令他浑身舒泰,仿佛泡在温暖的血河里,顺流而下,平安喜乐,永远不会饥饿。
殷乐骑在费玄身上,笑得腰肢乱颤:“你也太快了吧?白长那么大。”
费玄眯起眼睛,摸了摸殷乐的头。殷乐体形瘦小,费玄总觉得对方是幼崽,因此这一切无礼行径,他都能宽恕了。殷乐转过头,去舔费玄的手掌心。一股痒意从掌心一下传到阴茎了,阴茎又开始膨胀。殷乐呆住了,叫道:“你怎么又硬了?”
费玄握住殷乐的腰,把人整个儿从身上举起来,放到床上跪趴着,然后他翻身而起,趴到殷乐背上,以狼的姿势交配起来。他一手支撑床面,一手握住殷乐的胯骨,然后快速而猛烈地耸腰抽插起来。殷乐惊叫连连,一下就瘫倒在床上,大叫道:“慢点!太深了,太……”但很快,这叫声便得粘粘糊糊,好像蘸了水,又被揉捏软了。又软又湿的呻吟回荡得满屋都是:“天啊……要死了……啊……费玄肏我……”
费玄听到自己的名字,心一紧,动得更猛烈了,于是殷乐的叫声也拔尖了一截,不像呻吟,简直像嗥叫了。
费玄只觉自己头发竖起,大汗淋漓。汗火热,每一滴都是快活凝结成的。他捅一下,尾骨酸麻,简直要快活死了;然而再捅一下,他竟更快活,且没死。
快感如黑暗中的火星,噼里啪啦地炸响,落在费玄的心里。火星积少成多,就成了滔天烈焰。这烈焰照亮了费玄的眼睛和身体,他看到了殷乐脊背上长出草和树。
呵,他一直寻找的山林,竟然在这里。
于是,他五脏六腑发热,眼眶阵阵泛酸,在射精的同时掉出了眼泪。
殷乐已经被肏得瘫软成泥了,倒在床上,满身汗水,不时颤一下,颤一下。费玄就也躺下来,把殷乐搂在怀里。他又想活了,因为活着如此有趣,活着可以肏殷乐。
费玄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找到了配偶。这配偶是公的,还是人类的王,给他的求偶过程非常草率。然后这配偶竟然有两个王妃。刚刚知道这件事时,费玄震怒不已,而殷乐赌咒发誓说他和两个王妃清清白白,只是形婚。两个王妃也来作证。费玄嗅了嗅两个王妃,没有从他们身上嗅到殷乐的气味,这才作罢。
总之,日子就这么过了下去。他的人类配偶有很多毛病,比方说爱生病、爱发火、爱打人,而且走出鹿台后对着别人满口谎言。费玄都忍了,毕竟是个人,哪里能跟母狼一样完美呢?
那时候,费玄住在鹿台,白天去禁苑看狼,晚上回来和殷乐交配。他时常打一些小羊小兔子给殷乐,而殷乐一次也没有送过他猎物。他想殷乐这么笨,抓不到野兔很正常,便也不计较了。
因为殷乐是人类的王,所以不用亲自狩猎,每天就有人来送吃的。吃食都很精致,鹿乳、糕点、鱼羹、烤肉、莼菜……精致归精致,就是太少了。费玄吃完饭后和殷乐交配,交配后搂在一起睡觉,半夜里常常饿醒。
一饿醒,他就悄悄溜出鹿台,跑到王宫的花园内,抓一些小鸟、地鼠来吃。有一天夜里,费玄正在吃地鼠,忽然嗅到殷乐的气味,大概是殷乐醒来找不见他,便跟侍卫打听了,过来找他吧。费玄有点羞愧。他每晚都来偷偷地吃独食,实在不是好狼做派。于是他叼着地鼠,揪掉鼠尾巴,转过身站起来,把尾巴递向殷乐。
地鼠在费玄的嘴里吱呀乱叫,鼠尾巴在费玄手里一蜷一伸。费玄站在花丛中,一丝‘不挂,坦坦荡荡地看殷乐。
……………………………
殷乐震惊地后退两步,捂着嘴,道:“你在吃……”
费玄快速嚼两下,把地鼠咽进肚子:“地鼠,尾巴给你吃。”
殷乐颤抖着没出声,良久之后才道:“你为什么要吃……吃老鼠呢?那个很……很脏……”
费玄奇怪地看着殷乐:“饿呀。”
殷乐道:“饿了你为什么不说?”
费玄沉默了,他是忘记这岔了,野狼一生之中,几乎永远饥饿,他都没意识到身为王的配偶,他可以管其他人类索要食物,索要到吃撑为止。
殷乐走过来,把老鼠尾巴扔在地上,拉着费玄往鹿台走,说道:“是我不好。我给你做饭。”
然后,他们回到了鹿台。
费玄坐在餐桌上,两腿盘在屁股下面,两手撑在身体前面,蹲成一个狼样,然后目不转睛地观察殷乐。殷乐钻进厨房忙碌了,把麦粉倒在大碗里,又往碗里舀水、打鸡蛋、加盐,不停地揉啊揉,把麦粉揉成光滑的面团。然后他用木棍把面团擀薄,切成细条,加进炉子上的沸水里。然后他又开始切葵菜、野葱、梅子;把鸡子打进碗里搅拌。
很快,殷乐把面条和菜都盛在一个大碗里,端到餐桌上了。费玄俯身把脸埋在碗里吃。殷乐就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看。
那面条非常好吃,费玄很快吃完了,意犹未尽地舔嘴唇。
殷乐道:“饱了吗?”
费玄摇头。
殷乐就又钻进厨房,重新揉面、炒菜、又端出一大碗面。
费玄照旧吃光了,不等殷乐问,就主动道:“没抱。”
殷乐再次钻进厨房做饭,做了一大锅面。这一回费玄终于吃饱了,肚子鼓起来,仿佛怀孕了。他躺在餐桌上,抚着肚皮。殷乐坐在旁边说道:“以后你要是饿了,就叫我,我给你做饭。”
费玄道:“你在睡觉啊。”
殷乐道:“你叫我,我就不睡了。”顿了顿,又道:“等那六匹狼学会捕猎,就把他们放到西山上。你可以和他们住在一起,要是想我了就回来,我给你做饭,和你交配。”
费玄听了这话,一骨碌坐起来,端端正正地盘好腿,打量殷乐。这些日子,殷乐天天用掺了鹿乳的水泡澡,用生姜擦头皮,还在脸上手上擦珍珠粉。这一切都没效果,殷乐还是丑唧唧的。但是费玄就这么看着他,在鹿台昏暗的灯光里,在灶台的余温里,在面条的香气里,忽然觉得他不丑了。
费玄想,殷乐比母狼好多了。母狼不会在他半夜饿的时候出去打猎,猎到他吃饱为止。而且母狼四脚走路,浑身长毛,长得和自己也不像。而殷乐除了病点、瘦点、丑点,和他是很像得了。
于是费玄道:“你是我的配偶,我要和你住在一起。狼是我的朋友,我可以去看他们,但是不会和他们住在一起。”顿了顿,又道:“以后有谁欺负你,就告诉我。我去打他。”
殷乐很高兴地笑起来。费玄就凑过去,在殷乐的嘴上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