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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攀在月琳的肩膀上,双眼睁大的几乎要脱出眼眶,他啃啃巴巴的说出了大公主一直期盼,却再也听不到的话,“……娘……怕……”
箭。矢带着冷厉的破风声,向月琳射去。
正在此时,空中出现潮水般的激荡,一个人突然出现在月琳身后。
射箭的黑衣人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尤其是当那些射出去的箭。矢纷纷撞在空气中不知哪一个地方,掉在地上的时候,更是惊骇的失去了平稳。
一被空间强制抛出来就看到迎面而来的箭。矢,谁也体会不了简直当时把一秒过成一小时的惊心动魄。还好他练习了无数遍从袖袋中拿灵石的操作,不然是要被一箭穿心了。
一颗灵石刚碎,另一波箭。矢再次袭来,简直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不一会儿,他面前已经积攒了数百根箭。矢。
而跑了两步就摔倒地上的月琳,在看到简直的时候,小心的把宝儿护在胸口缩了起来。看到简直力抗那些刺杀者后,月琳如看到救命神仙一样,抱起宝儿冲了出去。
“你,求求你,快救救大公主,快救救她吧。”
简直不防身后还有一个人,吓了一跳。要是身后是个刺杀者,他今天怕是要交代在这荒山野岭了。
趁着两波箭。矢的空隙,简直匆匆回头看了一眼,便吃了一惊,“你是那个妃子?你怎么在这里?还有你说的大公主是怎么回事?你抱着的娃娃是不是宝儿?”
“是是是!”月琳哭着应答,“求求你,不管你要什么,只要我有,都给你,求求你快去救救大公主吧。”
“你说清楚,大公主怎么了?”
“大公主,大公主被他们杀了!”月琳嘶吼着喊出这一句话。
随着月琳的话喊出,飞击而来的箭。矢以肉眼难及的速度反射了回去,惨叫声不断响起,简直变换手决,地上的箭。矢升空,雨点般原路飞了回去。
箭矢一根不剩的还了,山林间又恢复了死寂。几息之后,简直蓦然转身,一把将月琳怀中的宝儿抱了过来。
看清了血淋淋而没有受伤的宝儿,以及只有些擦伤的女人,简直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大。
“带我去找大公主。”
“我,好,……是这边,一定是这边。”月琳擦了一把眼泪鼻涕,袖子上的血染红了她一张秀美脸庞。
宝儿如找到了家一样蜷缩在简直怀里,他两只手紧紧抓着简直的衣服,低声呢喃着,“娘,娘,娘……”
简直轻轻拍着怀里的宝儿,等不及月琳的速度,他一掐手决,飞上半空,瞬间锁定了冬日苍白、冷灰的山间,一滩鲜红。
简直怒睁双眼,急驰而去,降落在鲜红之旁。
宝儿挣扎的要往下去,“娘,娘,娘……”
简直把宝儿往旁边一放,也不去摸大公主的鼻息,灵药一瓶瓶,掰开了大公主的嘴就往里灌。灌了十数瓶后,简直坐在在地,颤着手,终是伸到了大公主的鼻尖下。
死了,真的,死了。
空间灵药万千,可上哪去找起死回生的?
等等,简直一把抓着大公主,掐起一个“入”字诀。平日手决一成简直就能进去空间,可现在却没有丝毫作用。
简直看着手上勾着的大公主,苦笑一声,“连尸体,都不让进吗?”
既然不让进尸体,他也要试一试。简直松开手,闪进空间,装了满满一灵器的池塘水,出了空间就往大公主身上浇。
爬到大公主脖颈间缩着的宝儿被水浇了一通,哼唧几声,委屈的抬起头。
那空间水洗刷着宝儿身上的鲜血,也将他脖子上的玉牌上附着的鲜血冲掉。
而随着附着的鲜血冲洗干净,原本洁白的玉牌本身,已经成了红粉色。在空间水持续不断的冲洗下,那玉牌在众人没注意的地方,渐渐褪去红色,变成一直以来的洁白。
月琳跑了过来,她扑倒在大公主身上,哭喊着,“死了,真死了?是我害的你,是我对不起你。都怨我,都怨我……”
“啊,啊!”宝儿拍打月琳的脑袋,护着大公主的脖子。两人都被简直的空间水,淋了通透。
没救了,真的没救了。
灵器中最后一滴水流干,简直绝望的坐到地上。
好好的人,说死就死了。再好的身份又有什么用呢?
疲惫的把宝儿抱入怀里,入手凉冰冰的小人让简直懊恼的摇头。他脱掉身上的棉衣,把宝儿身上的衣服也拔了个干净,再把小小的宝儿放在棉衣里一裹,只露出一张小脸在外面。
宝儿被简直一抱,人就乖了,只是口中一遍遍低声喊着“娘”。
“走吧,这里。最近的县城在哪?”
“等一下!”月琳冷冷的抬起脸,看向简直。
“什么?”简直低眸看着她。
“我知道,一定是二公主做的。我有证据,你带我入京,我要给乌元玳报仇!”
“呵,好吧。反正,我也要回京的。”
第65章 065
二公主府; 厚重的房檐打下的阴影遮盖着乌元宁的脸,跪在石板地上的人无法看清她的表情。
难得进入腊月以来,天终于放了晴,可积雪融化,却带来了更加让人发抖的寒冷。
“本殿说过,先杀月琳,大公主; 不过是顺便而已。可你们呢?”
“殿下饶命,实在是当时情况……”
“来人,拖出去吧。”
随着二公主发话; 立即有人上来,把地上跪着的连连求饶的人拖了下去。
二公主冷眼看着,一甩衣袖进了屋子。
“派人去,诛杀月琳。”
“是。”
……
“你说什么?找到侯爷了?”孟晓喜极而泣; 连忙跑到正院,把好消息告诉乌元琊。
这已经是简直突然消失后的第五天了; 农历十二月二十一,后日就是乌朝的小年。
大乌也有小年这个节日。乌元琊犹记得似乎就在昨日一般,先生还在笑着说,小年要做麦芽糖。
乌元琊便接话; 宫里也会做了麦芽糖分发到各府上,先生不需如此劳累。
可先生却摆手说那是宫里做的,小乌鸦怎么能吃。他要亲手做,用上等的香米; 裹了蜜,做出来,让他的小乌鸦也尝尝麦芽糖的香甜味儿。
乌元琊全身一阵放松。终于,有了先生的消息了,就算是无法赶回来过小年又如何?只要人还在,以后就有无数的小年。放在锦被上的手抽搐般抓紧了被子,乌元琊猛然睁开眼睛。
这样的意外,再不能有了。
孟晓被乌元琊的眼神惊了一瞬,忙轻声安慰,“是从苍南县传来的消息,若是路上顺利,侯爷定能在年根儿上回来的。只是……”
乌元琊眼睛一沉,“只是什么?”
孟晓道,“只是,只是殿下怕是还不知道,大公主被刺杀,逝了。”
“什么?”乌元琊眉头皱起,捂着胸口用力咳了起来。
孟晓一拍脑袋,“都怪奴才。这消息现在只在下面传着,还没呈到陛下那儿。不过,殿下您该吃药了,奴才这就派人去看看成御医的药熬好了没。”
皇帝病了,关键时刻,大公主已逝的消息,得知实情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将消息压了下去。
成御医成守亲自提着装了药碗的药盒,躬身一步一步,慢慢的在廊上走着。
他低头沉思着,不注意之下,差点和拐弯上的小太监撞成一团。
成御医紧急护住药盒,往旁边让了让位置。那小太监一把抓住他,“成御医,药好了吗?总管让奴才来催催殿下的药。”
成御医连连点头,“晓得晓得,这就送去,这就送去。”
“那快些走吧。”
“……哎。”
成御医仿佛被什么重担压弯了腰一样。药盒被小太监提着,他双手笼在袖子里,越走身体躬的越低。
尚医宫的御医不计其数,其中最顶级的三品的,只有五人。成守做为这五人之中的一人,医术自然是不在话下。
可是,如景王这般脉象奇特的,不,应该是奇怪的,他从医四十年来,从未见过。
沉重中,还是走到了正院。成守眼巴巴的看着孟晓舀了一勺蜂蜜放到药碗里,拌了拌,拿银针验了验,又舀出一勺尝了尝,然后过了一会儿,递给了乌元琊。
然后乌元琊眉头都不皱一下,一口喝尽。
这是他自来到景王府五天来,第一次见景王喝药这么痛快的,只是这痛快中,他的心却更加揪了起来。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药方子里,其实什么都没有,都是中正温和的补药。景王的咳嗽,他没治。景王的脉象,他也不解,更不敢和互相看不顺眼的同僚提起。若是被他们知道了,不知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