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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小梅慌张叫道。
可老人仍然不松口,“怎么可以请狼
入室?快滚,否则休怪老夫用拐杖赶人了。”
夏浅离眼中冷意堪比寒霜。心高气傲的魔教教主又怎忍受得了被人吆喝痛骂,当下就要脚跟一转,拂拂衣袖离去了。
秦怀风连忙扯住夏浅离,小声道:“教主身上可有值钱的东西?”
夏浅离冷冷挑眉,“你认为他会看上钱物?”
“那定情信物?”秦怀风眼睛一亮,转眼看去小梅。
夏浅离嘴角微抽,“……”
秦怀风幽怨,“教主,天生好皮相就是为了必要时出来卖的。”
“出来卖?”夏浅离说得字字轻柔,却字字饱含冷意。
秦怀风倒不怕死地点了点头,然后示意夏浅离看去正在争论的两爷孙,“看,小姑娘快要被说服了。这时候你再不出卖色相,留住我们的强力支援,我们可真要被赶出门外了。”
“……”夏浅离在心中思忖着是一掌把此人打死泄恨,还是忍耐着到了栖凤楼再一掌打死他。
这时候两爷孙的争论似乎已经有了结论。因为夏浅离不肯出卖色相,他们的强力支援还是倒戈了,一脸为难地看过来。
“两位公子,实在十分抱歉……请回吧。”
大势已定,但秦怀风还是厚脸皮地不肯移动脚步本分,转头看向老人,诱惑道:“老先生,明天我差人送两坛酒来答谢,如何?”
“两坛酒?”
一提起酒,老人的眼睛立刻亮起来了,定睛认真看去这个满脸轻浮的年轻人。一看,脸色顿时变了。
老人顿时眸色转深,挥了挥手,“算了,留他们在这里过夜吧。”
秦怀风愕然,其余两人亦愕然。可在他们问什么之前,老人已经转身往房内走去了。
“这样总算……顺利留下来了?”
不过原因很明显不是他许诺的两坛酒。
也看出这点的夏浅离冷冷一笑,“看来该准备定情信物的是施公子了。”
秦怀风干咳两声,“可是小人身上唯一值钱的玉佩被某人丢去喂蛇了。”
“本教主不介意借你。”
秦怀风:“……”
在吃了一顿热饭,洗了一个热水澡后,夏浅离似乎好转了不少,但不敢轻率大意的秦怀风
还是去问小梅要药草来煎了。
“看不出夏公子正有病在身。”小梅愕然,然后转身带秦怀风到庭院拿药。
秦怀风连忙跟上,同时解释道:“因为我家公子特别爱装啊。”
他这话说得不轻不重,但正好传进坐在客房中的夏浅离耳中。夏浅离忍耐着闭上眼睛,当没听到。
来到庭院后,秦怀风不等小梅帮忙,就自己挑起需要拿来煎的药草来了。
看着熟练地挑选药草的秦怀风,小梅讶然道:“真看不出施公子对药草颇有研究。”
也难怪对方惊讶,毕竟施良玉这个人看起来除了会吃会拉会玩外,就只会调戏良家妇女了,确实不像脑子里有东西的人。
秦怀风笑道:“在妙龄姑娘面前,施某自然不禁有想不懂装懂、显摆一番之心。”
“……”小梅默默地低头不再搭话。
夏浅离是一口气把药喝下去的。
秦怀风惋惜地摸了摸手中的蜜饯,“我还想体会一下妇人哄小孩吃药时的滋味呢。”
夏浅离没好气地一瞪秦怀风,“你不知道本教主没有味觉吗?”
“小人知道,但那位小姑娘不知道。这两颗蜜饯就是她体贴送来的。”秦怀风说着幽怨地一瞥夏浅离,“教主应该配合一下。”
夏浅离几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把蜜饯拿来吧。”
秦怀风眼睛一亮,马上屁颠屁颠地来到对方跟前,却没直接把蜜饯放到那伸出来的白皙手中,而是手拿蜜饯,“乖,不苦,不苦,啊——”
然后他就被踢飞到了原来的位置,只是姿势由站着变成了躺着。
“睡觉。”
夏浅离冷冷说着就往客房中的木床走去。秦怀风连忙站起来,也朝木床挨近。
夏浅离转头冷冷一瞪。
秦怀风幽怨地扁起了嘴吧,“教主,难道又要我睡地上吗?”
“难道还有别的做法吗?”
秦怀风眼睛一亮,“譬如说我和教主同床共枕?”
夏浅离瞪得只差没在秦怀风身上烧出一个洞来了。
秦怀风干咳,“是‘共睡一床’才对。”
夏浅离冷声道:“本教主不习惯和人共眠。”
秦怀风讶然道:“莫非日后教主夫人都得在床事过去就得滚到床下去?”
“……”夏浅离默默地轻提起左脚。
秦怀风警惕地向后一跳,“那或者我睡床上,教主睡地上?”
然后他后悔自己没有跳得更远一点。
再次躺倒在原来位置的秦怀风吃痛地一边摸着头,一边爬了起来,但还没等他说一个字,已经悠然地坐到床上的夏浅离突然说了一句。
“看杯底的纸。”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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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捕
“杯底?”
秦怀风愕然,然后爬起来走到旁边的桌旁,拿起杯子一看,就看到一张被折起来的纸张。
这下他露出更加疑惑的表情,转头看向夏浅离,“教主,这是?”
夏浅离眉目不动淡淡道:“看。”
秦怀风无奈摇头,“其实有话直接说就可以了,何必写什么书信如此风雅呢?”
夏浅离淡然的表情还是崩了,“……不是本教主写的。”
“莫非是小姑娘给教主的情书?”
夏浅离:“……”
秦怀风这回倒提起兴致拿起纸张来了,但只是一瞥,脸上喜见能窥人隐私的贼笑就消失无踪了,“教主,这……”
只见纸上白纸黑字,赫赫写着“发现施良玉,速来”七个大字。
夏浅离淡淡一笑,挺满意看到秦怀风脸上惶恐的表情,“本教主把那个老头放飞的信鸽打下来了。”
秦怀风苦笑,“看来试剑门在敲锣打鼓地通缉我这个无名小卒呢。”
夏浅离眸色深沉地挑眉,“你认为本教主是怎么想的?”
秦怀风马上露出诚惶诚恐的表情,“该不会在嫉妒我抢了教主的风头吧?”
“……”夏浅离深呼吸了一口气,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会给此人抹黑自己的机会,“本教主在想,你这样一个跳梁小丑怎么值得试剑门如此大费周章,弄得人人看到你都喊打喊杀地要抓你?”
“难不成不就为了报掌门被害一事吗?”秦怀风小心翼翼地问道。
夏浅离却只是冷笑,“试剑门的人再怎么猪头猪脑,这时也应该查出自家掌门是遭天谴,被雷电劈死的。”
秦怀风很想说他平生没做好事,但也没做坏事,并没遭天谴,也没英年早逝,可是夏浅离似乎很喜欢咒他死,也只好咬牙忍了。
夏浅离继续往下说,“你和你爹不过是刚好也在场。试问一个大门派,又怎么会为了泄愤迁怒而劳师动众呢?可见他们抓你并不是为了掌门遇害一事那么简单。”
秦怀风被夏浅离□裸的了然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只好赔笑着低下头去,“那教主认为是为了什么事呢?”
夏浅离笑得更冷了,“譬如说为了你另一个身份?”
秦怀风差点被自己
的口水呛到,慌乱中不禁又抬起了头,“教主?”
他不是没想过试剑门的人知道魂魄易体一事。因为要是他的魂魄到了施良玉身上,那么施良玉的魂魄也可能到了他的身上。要是施良玉把事情的真相说了出去,而试剑门的人也相信了,那么他们如此全力找他的原因就再明白不过了。
可问题是为何当初在密道里见到他的时候,自家弟子会狠心地挥剑相向?就算是为了不让身陷敌营的他有危险,而未把内情说出去,也会好好交代一声“勿伤人,需生擒”吧。
难道说知道这件事的那人打算加害于他,好夺得掌门之位?若试剑门内有发动全部弟子权力的人中,有此等野心勃勃之徒,他倒不介意把掌门之位拱手相让。可惜当了那么多年掌门,却无奈地发现门内有资格继承掌门之位的高手都太淡泊名利了,所以他很怀疑试剑门的人真知道自己来到了这个白道叛徒的身体了吗?
可是现在夏浅离的这句“另一个身份”让他不禁暗暗捏了一把冷汗。
秦怀风忐忑不安地看向夏浅离,而后者却闭上了双眼。
“施良玉,你真不是白道派来的奸细?”
秦怀风顿时松了一口气,拍胸朗声道:“我施良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