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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不自爱了?”月长皎好笑地看他,“你这一走,我得躺床上好几天,你也不说心疼心疼。”
“你!”段缙哑然,总觉得这事太不真实。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反正你喜欢的那个不喜欢你,正好我喜欢你,你就跟着我就好啦。”月长皎拍拍手,抿唇笑了起来,显见对自己的想法很满意。
一提起柴无烈,段缙心中烦乱更甚,“你闭嘴。”
月长皎笑容微滞,正要说话,忽然看见巷子里涌入大群镇民。他面色一变,跳窗跃下,一把抱住段缙把他抱入房内,两个人站在窗前往下看。
月长皎的气息扑面而来,段缙面红耳赤地推他,不想让他挨着自己。
可月长皎看着瘦弱,力气却很大,段缙硬是挣脱不开。
“别闹,出事了。”月长皎面色凝重地看着下面。
“贼匪来啦!贼匪来啦!”
镇民仓皇地奔跑,所过之处引起处处恐慌。
“贼匪?”
段缙沉吟。
“清溪山上有一窝匪徒,以前欢喜门与他们狼狈为奸,每月让镇民上贡然后两家再分赃。现在欢喜门被灭,想来他们没了顾忌,也没了牵制,就卷土重来了。”
月长皎摸摸下巴,看向段缙,“你想不想去清溪山上看看?”
镇上闹出这种事情,不用想柴无烈也去凑热闹了。
段缙点头,“去看。”
月长皎见他一本正经的模样,轻轻笑了起来,搂住段缙在他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段缙抽刀逼退他,脸上红彤彤的,怒道,“你自重一点!”
“对着喜欢的人自重什么啊。”月长皎掀开衣服,“咱们该做的都做过了。”
“闭嘴。”段缙闭上眼,一阵无力。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他想起柴无烈,忽然觉得没脸见他。
作者有话要说: emmmmmmmmmmm……就这么发生了。
太青涩了容易被套路……
☆、再见颜青
清溪山上的匪窝藏得很严实。
可挡不住柴无烈天天在山上转悠。在转了三遍清溪山的时候,他发现了匪窝的隐秘入口。
入口藏在一棵三人合抱的古银杏树背后,用荒草掩着。
柴无烈砍了一捆柴背在身上,然后背着柴去捡洞口的荒草枯木,捡着捡着一人大小的洞口就被他扒拉出来了。
他背好柴火,往洞内一探,里面乌黑一片,只有不远处有些微亮光。
洞内无人把守,他便快速背柴穿洞而行,很快来到了光亮处。
那里是一个出口,前面是个宽敞的空地。
柴无烈钻出去一看,好家伙,不远处还有数十匹骏马,几十名匪徒扛着大刀,正要跃马而上。
他一出去,就被人看见了,一个虬髯大汉指指这边,呵斥道,“哪里来的要饭的,怎么进来的?”
柴无烈缩着脖子,背好背上的柴火,“捡柴进来的。”
当即有匪徒进洞查看,待看到洞口掩盖的荒草柴火都被这乞丐背在身上带了进来,立刻向柴无烈踹了过来。
柴无烈微微一缩,让这人碰到自己的腿弯又不至于挨到力量,然后顺着他出力的方向倒下去,捂住腿哎呦哎呦地叫唤。
那虬髯大汉知道他是误入,怒道,“妈的,守洞口的人呢?刘四!刘四!”
刘四提着裤子窜了过来,“马爷,我在这儿呢。”
“有乞丐进来了!洞口的草木还被人家扒拉走了。”有喽啰上前按住刘四,把他压到马爷跟前。
刘四吓得出了一脑门汗,“属下腹中疼痛,一时忍耐不得……”
“放你娘的狗屁!”马爷踹翻了他,刘四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把那乞丐杀了,把洞口掩好,别影响老子做生意。”马爷上马,随意吩咐底下人。
柴无烈扑倒在地,“求马爷饶命。小的有东西奉上!”
马爷勒住马,“哦?什么?”
柴无烈从怀中掏出一块碧绿通透的玉佩,“这是小的在山里捡的……原本,原本是找个洞口藏起来的……”
喽啰上前缴了他的玉佩递给马爷,马爷一看,笑道,“你这个乞丐运气倒好,在山里随便捡一下就能捡到这么好的玉佩。”
“嘿嘿,”柴无烈搓手,“赶巧了,正好在山里遇到一个酒鬼,穿着什么的挺不错,我一路跟在后边,恰恰就捡了个这么个东西。”
“捡?说实话,是怎么来的?”马爷呵斥。
柴无烈吓得面色苍白,眼睛偷偷地看着众匪徒,见数十人个个手持兵器,凶神恶煞一般,便战战兢兢地道,“抢、是抢来的。”
“哈哈。”马爷笑了起来,“不老实的东西。”
柴无烈见他笑了,并没有再立即让属下杀自己,便趁机壮着胆子求饶,“我也是想讨口饭吃。如果能为马爷效劳,定万死不辞。”
“你想留在这里?”
马爷下马,围着柴无烈转了一圈,“就凭这么个破玉佩?”
柴无烈点头哈腰,“玉佩当然不值什么。小人只是想讨口饭吃。一些什么打杂的粗活,小人都可以做。”
他说的诚恳,脸上又是很期待的模样。马爷看着他犹豫了。
刘四站在一边,小心翼翼地道,“马爷,厨房烧水的老头刚巧病死了……”
马爷看了刘四一眼,刘四连忙站好没敢再说。
有个喽啰小心地走到马爷跟前,小声告诉他时间到了。
马爷骑上马,转身要走。
柴无烈追上去,“马爷,小的能干活,吃得也少!只求马爷给口饭吃!”
一群贼匪哄堂大笑。马爷也笑了起来。笑罢指着柴无烈道,“也罢,那你就和刘四守在这里,好好看着洞口,不许去别的地方。”
柴无烈一叠声地道好。
众人走后,刘四推了柴无烈一把,“赶紧去守着,老子要去茅厕。”说完提着裤子就跑了。
柴无烈站在原地目送他火急火燎地进了茅厕,便就地一跃,向着前方群屋探去。
方才的洞口应该是后山入口,匪徒全住在前面。
刚走了三四十人,他以为寨子中应该只有少量的人。哪知道前面七零八落的,数一数还有五六十人。这些人有些在空地上操练,有些在搬运东西。最大的一处房屋里,大厅里摆着两排椅子,正中间放着三排。
那这里应该是有个三位当家的。
只是不知道刚刚走得马爷在寨子里是什么角色。
柴无烈想了想,掉头回去。
刘四从茅房出来的时候,柴无烈正慢悠悠地捡着柴火堵洞口。
“你倒是勤快。”刘四站着看他干活。
柴无烈冲他笑笑,手里面的活计不停,认认真真地把洞口遮了个严严实实,外人绝对看不出来。
刘四见他老实肯干,也乐得轻松。伸了个懒腰靠在山洞上打哈欠。
“四哥?四哥?”柴无烈叫他。
刘四睁开眼,不耐烦地问,“又怎么了?”
柴无烈摊开手,里面是个碧绿的小坠子,“孝敬四哥的。”
刘四拿起小坠子,眼睛都笑眯了,“你小子倒挺贼的哈。身上还藏了什么好东西?”
柴无烈摇头,“没啦。就这些,专门留着孝敬您的。”
刘四不信,按住柴无烈要搜他的身。
柴无烈趴在山壁上,老老实实地让他搜身,然后笑道,“刚才四哥替我说话,我才特意留了一个的,不然我早就全献给马爷了。”
“胆还挺大哈。幸好这次马爷没让搜你的身,不然你死定了。”刘四捏着那坠子喜滋滋地看。
“马爷是……”柴无烈试探地问。
“是咱们清溪渡的老大。底下还有个妹子,最近又来了个俊俏的青公子。”刘四回答。
青公子?
颜青?
柴无烈心中一动,问道,“那咱们寨子是做什么营生?”
刘四握住坠子,看傻子似的看柴无烈,“你不知道咱是干什么的你还要留下来?”
柴无烈嘿嘿笑,“讨口饭吃嘛,吃什么不是吃。”
“识时务,”刘四拍拍柴无烈的肩膀,“咱们这寨子随外边,也叫清溪渡。原本咱们都自由自在的,一出山,全镇的都怕咱。可恨那个岑商说什么风头太甚朝廷会管束,借着官府的名义压制咱们,镇民们上的贡,他们还要分一杯羹,天天窝在这山里,可憋屈死人了。现在岑商死了,咱们马爷又接了别的生意,眼看着风光日子又来了。你等着吃香的喝辣的吧。”
“好好好。”柴无烈脸上是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
可转念一想,又有些惧色,“那朝廷真来了怎么办?”
“怕什么。有人顶着呢。咱马爷才不怕朝廷。”刘四满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