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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寡人特要仙士上朝,并不是有什么大事,只是有事相讨,众爱卿不必紧张。”
于是看向乔霁彧道:“乔相可听说了大理寺之事?”
乔霁彧冷言:“本相已听闻。”
“这次确实是一件棘手的事,大理寺主事审案多时也不见成效,寡人有意让爱卿来办,爱卿认为如何。”
“好。”
“侯爱卿,你可愿协同乔相一起审案?”
“本侯自然愿意。”侯止苑面带微笑。
乔什御依旧展颜“既然如此,乔相任大理寺主事,侯爱卿任副主事,你二人于三天内解决此案。”
……
待早朝完毕,侯止苑出门找乔霁彧,只是看见了让他不太舒服的一面。
十五六岁的乔什邪一脸笑容,面若昙花。
“乔相,去我府邸坐坐吧。”
“不用,我要去看看大理寺的情况。”
“是么,我可以一起去吗?”
“不行!”
乔什邪闭嘴不再说了。和乔相相处的久了,自然知道他说一不二,他说不行,那就不要惹他生气好了。
乔什邪换了个话题,两人离宫。一路上乔什邪负责说,乔霁彧负责听。跟在后面的侯止苑挑眉,原来乔霁彧还会称他自己为“我”,看来乔什邪这个王爷也不是那么不值得结交。
侯止苑的脑子一直飞速思考着,不知走了多久,直到再次看见乔霁彧时,乔什邪已经不知去向……
乔霁彧的步伐越来越慢,侯止苑轻笑,跟了上去。
“本相不知道,堂堂侯爷也会做跟踪之辈。”一如既往的冰冷。
侯止苑不介意他的刻意挖苦,“本侯与你皆要为大理寺审案,本侯去查看详情,怎与跟踪有关?”
“你知道大理寺在哪?”
“知道啊,这不是有你带路么。”
乔霁彧转头看着他,淡淡道,“那就收起你虚伪的笑。”
侯止苑将笑容扩大,不再是一张“面具脸”,“可以,不过平等交换,你也要收起那张冰山脸。”
乔霁彧不再言语,加快步伐向大理寺走去。
侯止苑无趣地看向民街两旁的货物,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是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乔霁彧,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侯止苑话一问完,便觉得无数震惊的目光向他投来。
和本相一起,当然会不自然。”
“是啊,所有人都离我们保持着至少三四尺的距离。”
“那又怎样。”
“是因为你?”
“嗯。”
“这样啊,那我们也与他们保持三四尺的距离。”
乔霁彧只是轻轻看了眼侯止苑,再无只言片语。
侯止苑也不说话,只是笑容中含着一抹乖戾。
而乔霁彧的思维被侯止苑一口一个“我们”而打断。不过,眨眼的功夫,乔霁彧就一往如初。。。。。。
第9章 第八章
第八章
(怪才之说)
不远处,醒木一声收。
一个相貌普通的中旬男人左手拿一把合起的扇,右手执着一个墨色的醒木。眉飞色舞地说解着:“接下来,鄙人就给大家说一说,近年来的几大怪才。”
“在乔历134年,南浦国被叶国所灭,一夜间,原本的第二强国被毁,而我们今天的第一个怪才就和南浦国有关。
四怪才之一是现如今占据南浦旧城的绍渊,在南浦被叶国占领一年后,他率兵攻城,夺下了南浦城并将它改名为天都。而怪的是,绍渊终日戴着一副狼牙面具,年龄据说已经三十有五,而没有人知道他长相为何,是何来历,明明实力很强三年间却只守不攻,一直安居天都。
接着是四怪才之二,他名为叶誉,也就是叶国太子,他长相非凡且英勇善战,其父叶耀圣好战,可他却与之相反。
他常常拒绝带兵打仗,取而代之的是研究医术。奇怪的是他甚至会医治敌方将士。没有人知道他为何如此,而他的医术,传闻很高,至于多高?无人知晓。
怪才之三也就是现我国的侯爷,侯止苑。他于三年前以贩盐起家,三年间商路极顺,而今他已成为两国间最大的盐商,甚至传闻他富可敌国。奇怪的是他就像三年前出生,没有人知道他曾经的一切。而他不知为何,不受乔、叶两国的束缚,自由地于两国间贸商。
怪才之四,是我乔国的仙士乔霁彧。三年前他被先皇奉为仙士,一年后为我国唯一的丞相。才能等等都不用说是历代仙士和丞相中最出色的。
奇怪的是此人容颜胜仙,绝非文字可形容。他性情冷淡,手段极暴戾凶狠,而眉尖上的那朵君子兰妖艳似真。乔霁彧可谓是一个让人又敬又怕的角色。”
说书人突然话锋一转:“接下来我们来谈谈被灭的南浦国……”
侯止苑突然转身,对身后因他停下而停下的乔霁彧,道:“乔霁彧,我们先去查大理寺详情吧。”随后转身就走。乔霁彧与他并肩离开。
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侯止苑的手指握紧,骨节透出可怕的苍白。
侯止苑跟着乔霁彧一路东行西拐,不知走了多少个弯道。最后在一片树木茂盛的地方看见一个极其破旧的双层大房。
“此地是大理寺执行审讯后用刑的刑楼,不管是谁,一旦在这里死了,连尸骨都不能被带出去。”乔霁彧冷冷地向侯止苑解说着。
侯止苑真心微笑,“这是你与我说过的话中,字数最多的一次。”
乔霁彧微微皱眉,率先走了过去。
“乔相,可执有进令”守门的官吏一丝不苟。
“皇上派本相暂时接手大理寺。”
“抱歉,乔相,我等这就开门。”
大门“吱呀”一声后开启,从门内传来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侯止苑跟着乔霁彧走进去,里面光线极暗,四处点着火把,各各刑房里可看到各种人被用刑的惨状,一路走过,各种哀嚎声不断,所谓的刑楼不过是一个人间地狱!
不久一个被锁链圈住手脚的大汉出现在一个刑房中。大汉的身上被鞭子抽得鲜血淋漓,伤重的地方甚至深可见骨。
“牛虔,你可认罪。”乔霁彧逼问。
牛虔疲倦地睁开双眼,一滴血流过他的眼角。
“乔相,牛虔只认盗窃罪,至于杀人,牛虔绝对没有做过……”牛虔的声音粗犷中透着倔强,若是别人,说不定真能被骗过去。
但,聪明如乔霁彧,他若是也能被骗,那他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好,既然这样,本相于你已无话可说。”乔霁彧转弯去了另一个刑房。
远离牛虔的牢房里,另一个与他相貌极其相似的大汉被捆绑吊在悬梁上。依旧全身遍布伤痕,头发极其凌乱。
“牛墉,你可承认杀人罪。”乔霁彧依旧严肃而清冷。
牛墉气若游丝,“乔相,牛墉只是偷了些首饰和银两,真的,不曾杀人……”
乔霁彧与侯止苑对视一眼,两人一起走出刑楼。
“乔霁彧,你认为如何?”
“你认为呢?”
“依本侯看……呵呵,有些蹊跷。”
“是的,两人同一天自首,都说盗了银两和首饰,却不曾杀被盗者。两人的供词不同,却……”
“却都像在推卸责任。是不是?”侯止苑接过乔霁彧的话,戏谑之意一览无余。
“是。侯爷如何认为?”
“当然有问题,不过具体如何,还需确认。”
“好,那就去水间客栈,仔细调查吧。”
侯止苑突然拽住乔霁彧的袖子,声音有些喑哑,道:
“我要先回去一趟,一个时辰后,水间客栈见。”
说完就走,没给乔霁彧说声“好”的机会。
乔霁彧看着侯止苑离开的背影,美眸深邃。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他的脸上没有习惯性的笑,只有,古怪……
侯止苑紧皱着眉头,捂着胃部,使着轻功,风一样奔向楼船。
楼船里,洮阡正在指挥兄弟们搬东西,突然察觉一阵怪风。洮阡摇了摇头,眼底一片担忧。
侯止苑已经从房内出来,看不出任何不适,向洮阡道:“先去打水,我要沐浴,再拿一套衣服来。”
洮阡看着侯止苑,皱眉担忧道:“主子,怎么了?病……那个,身体;不是已经好了吗,怎么,怎么又,吐了……”
侯止苑拍了怕洮阡的肩膀,“无事。快去打水。”随后嘴唇微动,眼神犀利,无声道“别乱说话。”
洮阡用力地点点头,拿着水桶去打水。
侯止苑转身回房,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脑海里的刀光剑影。
一个时辰后,水间客栈。
“抱歉,我来迟了。”虽说抱歉,语气却没有丝毫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