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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颂在此并未呆多久便接到管家传信说宫中有召,于是匆匆离开回到王府。
去往皇宫之路必经铭王府,连颂的马车便被看门的小厮看到了。。。。。。
小厮奔向连铭所住的房间,里面此刻歌舞升平充斥着女子的嬉笑声。
小厮:“王爷王爷。。。。。。”
打扰到了兴致连铭一脸不高兴:“什么事!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小厮:“我刚刚看到煜王爷的马车去往皇宫了。”
连铭从美人怀里起身:“你可看清楚了,真的是煜王的?”
小厮:“奴才看清楚了,是煜王爷的马车。”
连铭自言自语:“这么晚去皇宫,是父皇召他的吗,又是何事需要独自召见。。。。。。哼,真是个碍事的东西!”
转念一想,立马便笑开了:“连颂啊连颂,今晚我看你还怎么霸占!来人,替本王更衣。”
连铭虽长得也算仪表堂堂但却有些好色,自见了苍雀后,一直惦记着,虽是男的,可连颂想要的东西,他总是想抢一抢。
。。。。。。
连颂来到清宁宫,见到屋内坐着的妇人,行跪礼:“母妃。”
宁贵妃看到连颂过来,十分高兴,保养极好的皮肤不失年轻时的风采,依旧那么明艳动人。
“颂儿啊,过来,这是母妃派人刚做的芙蓉糕,你小时候最喜欢吃了,来尝尝。”
连颂依言走了过去,按照命令般的捻起一个放入嘴里,入口即化味道很好,但他吃的却没有感觉一丝甜味。小时候喜欢吃?不代表现在还喜欢,小时候你那么憎恶我,怎么现在反倒想起我来了。连颂心里有些冷漠,坐在宁贵妃身侧一言不发,没了外界风流恣意的样子。
寂静良久,宁贵妃叹了一口气打破了安静:“颂儿,你还怪母妃呢。”
宁贵妃知道以前的态度已经伤到她自己孩子,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记,她现在只想弥补,把他们生分的母子感情缓和一点。
连颂没有感情起伏的道:“不敢。”
宁贵妃仔细端详着她的儿子,都这般有能力了,她虽然在后宫中不闻不问不争不抢,但外面的传言她总是听到一些的,为什么偏偏想去做他父皇那样的薄情人,为什么偏偏去争那皇位。
“母妃今晚叫你来,就是想跟你说说话,我们母子两如今都这般生分了。”
连颂没有接话,坐在那里听宁贵妃把话说完。生分?可我从小就没体会过你的亲近。
宁贵妃:“哎,母妃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母妃真的为你好,那个位置,都是要淌着血踩着尸骨上去的,母妃不想让你过的那么痛苦。”
说到这里,连颂终于反驳了起来:“这里所有人都想要我的命!如果我不争不抢,早就被千刀万剐成了郊外乱葬岗里的一堆枯骨!母妃你可以不助我,但请你别阻止我。”
连颂心里慕然一疼,你不应该是我最亲近的人吗,为何?从小厌恶我,如今阻止我,我想要的什么你都不曾给我。
看到儿子这个样子,宁贵妃心里也痛:“都怪母妃,如果当初没有随你父皇入宫。。。。。。呜。”宁贵妃不禁流了泪,在这深宫生活的这些年,心里压抑了十几年的失望与伤痛,她从未真正的放松与开心过,她真不想让自己的骨肉体会。
“说这些有用吗,儿臣已经弱冠了,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连颂声音冷漠,没有再说下去,也觉得没必要说下去。他有自己的抱负,从小到大努力了那么久,他知道自己最需要什么。
“天色已晚,儿臣择日再来看望你。”连颂想立刻离开这里,他们母子的关系,以前没有亲近过,以后可能也不会有吧。
看着远去的连颂,宁贵妃独自在这偌大的清宁宫里垂泣,她真的只想跟自己的儿子好好说上一次话,多久了。。。多久他都不曾来看望我这个母亲了。
连颂并未回府,而是又去了寻音楼,他现在心情十分烦躁,本来可以忍着的事情,他这次却想放纵自己找个人缓解一下。宋辰溪?不,连颂第一个想到的是那个不知他身份也不喜欢说话的小暗卫。
第5章 占有欲
寻音楼内,连铭坐在苍雀面前仔细的打量着。美,当真美,难怪连颂那么霸着,这副皮囊就算是个男的也不妨碍他的兴趣。苍雀低头抚琴,从没抬头看一眼这位身份尊贵的大王爷,视他如空气一般。
连颂走后,连铭就跑了过来,直接奔进琳琅,跟苍雀说今天他包了。苍雀没什么想法,他来这里不是取悦别人的,无需刻意迎合,只要连铭不过分,自己可当没有他这个人。
连铭看着对方冷冰冰的态度,心底愈发痒痒:“不如本王替你赎身。你跟本王回府吧。”
苍雀只是轻声回了一句:“不用。”
连铭一直在劝导说:“寻音楼虽好却也是个青楼啊,呆在这里身份卑贱,你只要愿意跟本王回府,多少钱本王都赎。”
苍雀还没说话,便听到一道冷冷的声音:“他不愿意。”
连颂在门口全都听到了,本来心情极差的他,在听到身份卑贱让苍雀跟他回府,直接不给面子的替苍雀拒绝了。他玉狐宫的人身份比连铭那颗棋子尊贵不知多少,还想当着他的面挖玉狐宫的人。怎么他的什么连铭都要抢:皇位要抢,名誉要抢,现在连他身边的人都要抢!
连颂脸色阴沉的可怕,走向苍雀,抓住他的手扯着他走出房门,动作有些粗鲁,扯得苍雀一个趔趄,然后向着寻音楼所有人说出这么一句话。
“他此后便是本王的人,谁敢染指格杀勿论!”
寻音楼内所有人都是一脸懵*的状态。
秦姨也是不明所以,之前进去的不是铭王爷吗,怎么煜王爷也在。
连颂声明过所有权,便没管众人,回到房内冷眼看着连铭。
“请滚吧,大皇兄。”
满满挑衅的语气,连颂说这话丝毫没给连铭留点面子。不是要抢吗?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能耐抢得过去,连颂心里鄙视。
连铭这次算是撞上他出气口了。
“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是你皇兄!是嫡皇子!”被这么打脸,连铭简直要被气晕过去。
“记住,你是嫡皇子,也是废物。”连颂脸色从进门起就没好看过。
“连颂!你!。。。。。。”连铭气的颤抖,控制不住的一拳抡向连颂面部。
然而武功本不如连颂的他被轻而易举的抓住拳头,连颂毫不客气的使劲反拧手臂。
连铭凄厉的惨叫盖过大厅热闹的喧嚣,大厅所有人都噤声看向楼上。
秦姨着急的奔向琳琅,这要是两位爷出了什么事,她可担待不起啊。
连颂惩戒一下后便松了手,他还没丧失理智到痛下狠手,如果折断他的手臂,少不得被当做把柄反奏他一本,连铭就是这种动不动就反咬你一口的狗。
秦姨进入房间就看到连铭捂着垂落的右手臂,吓了一跳却没敢询问,站在门口继续看着情况。
连颂:“皇兄受伤了,就该回去好好休息,不要乱跑惹人厌烦。”
连铭额头冷汗直冒,手臂抽痛好像断了一样。
“你不要太得意忘形,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本王相信会看你如丧家犬一般的样子。”
说完,连铭脸色惨白的走下楼梯,出了寻音楼坐上来时的马车。马车开始平稳的起步,却突然不知怎的,马儿不受控制般长嘶一声,撒蹄子狂奔。亥时的街道早就没了行人,只有寻音楼门口来往客人。
连颂依在窗口边,手里捻着一枚黑色棋子,看着那撒欢奔跑的马车,心情仿佛好了那么一丁点 。
苍雀全程并未说过一句话,就仿佛是个旁观人,就连连颂说的那句“他此后便是本王的人”都没放在心上,认为就是随口说的气话罢了。但当晚大厅里的其他人全部被这一幕震撼到,可不会认为煜王爷就是随便说说而已。
连颂从窗口收回视线便一眼扫见桌案上的琴,稍微好了那么一丁点的心情又变得极差!
走至床前抽出苍雀悬挂在床边的佩剑,又转身走到桌案前挥手一剑,上好的一把琴就这么一分为二琴弦全部断裂。
苍雀被连颂这突兀的举动吓了一跳,终是后知后觉认为他十分反常,不禁弱弱的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被他碰过的东西,本王只会嫌脏了眼。”连颂把佩剑扔在桌上,这才仿佛疲惫一般的坐了下来,他本想来舒缓下的,结果现在更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