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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弟啊七弟,为兄今日就教你一个乖,让你知道,有些人可不是你能碰的!
他这边心思百转没有第一时间回话,丁素薇则是自打破虏进来,就哭的更加大声,让破虏的这颗心都快沉到脚底板了。
“难不成?不会的!无方大师不是说过,只要悉心调养,活过双十甚至活到二十五六都是有可能的吗?”破虏忍不住提高了声音,高的都有点尖锐破碎了。他一个劲的用精神力捅Owl,“快点想办法,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只要能绕过权限,把给我准备的那个急救包拿出来治好多寿就行!”
Owl一直在装死,这个话题他们曾经讨论过无数次,可是无解就是无解。他只不过一个机甲的AI而已,怎么能有法子解开军部通过智脑给它们定下来的权限呢?
看到破虏被吓的脸都发白了,一双眼睛也蒙上了淡淡的水雾,姬康只能赶忙解释自己并无大碍,只不过是最近读书太过疲累,身子有些发热,出现了咳症而已。
得知姬康并无大碍,破虏才舒了一口气,停止自己骚扰Owl的行为。
“素薇姐,多寿好好的你哭什么呀?还哭的这么凄惨,给我吓坏了。”破虏放心之后忍不住有点好奇,要知道自家表姐可谓铁血真汉子那一挂的,从小到大哭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当年打姬暄,因为年纪差了好几岁,丁素薇可是被姬暄打的很惨,牙都磕掉了两颗,满嘴的血,就那样她都没哭,还不依不饶的扑上去把姬暄挠了个满脸开花。
难不成是年纪大了,姑娘家都喜欢多愁善感哭一哭?就好比芳菲姐,春天花儿开了,要哭一场,理由是看到这草长莺飞的热闹,想起战死的父亲,病逝的母亲十分伤怀。秋天的时候更是哭个没完,理由是草木凋零,让她觉得自己的命运就如同这秋日一般萧瑟伶仃。
素薇在听到姬康对着破虏说话时那种温柔的语气时,觉得更加伤心。
她一直觉得这十年来多寿一直对她极其温柔纵容,而她的心思又满宫皆知,多寿这般对她肯定是默许了她俩的未来。可是今日被拒绝之后,她才发现只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多寿对于关怀的人都是如此温柔,她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可是丁素薇是什么人,这姑娘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放弃。
她哭了半晌之后,觉得心里舒服多了。听到破虏询问,她坐起来擦干了眼泪,瞪着一双红肿的鱼泡眼,“怎么了?姑娘家有时候就是喜欢哭一哭的,你不许啊?”哼,被拒绝又怎么样,自己的时间还多着呢!不是说烈女怕缠郎吗?那自己反过来,只要使劲的缠着多寿,到最后肯定能得偿所愿!
破虏这些年被袁芳菲的时哭时笑也是磨练出来了,他得出一个结论,当姑娘家用这种语气问话的时候,千万不要继续顶着问,一定得顺毛摸,然后转换话题,否则就等着被她们念晕头吧。
他举手投降:“您随意您随意。”
看到表弟这幅样子,丁素薇忍不住笑了,这孩子长的讨喜,从小到大无论自己多难受只要看到他耍乖卖巧,就打心底忍不住开心起来。
看到素薇笑了,一直悬着心的姬康也松了一口气。对于他来说,素薇是最亲的妹妹,破虏是最疼的弟弟,这十年来,照顾这俩人的心情几乎已经成了他的本能,溶进血肉刻在骨上,无法磨灭的。
刚刚素薇哭的那么伤心,他下意识的就想像以前那样,过去拍拍她的头,告诉她不要伤心。可是一想到娘每年春日都要偷偷的哭很久,那种哭声里含着多少悲伤多少遗憾多少痛楚,他就咬牙忍住安抚素薇的想法,让自己扭过头去。
这会儿看她笑了,姬康心想,自己的妹妹就该这么一辈子快快活活的,笑颜常驻才对,忍不住也跟着笑了。他以为素薇这就算是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哪里知道,女孩子家若是爱慕一个少年,怎么可能因为几句拒绝的话就轻易放弃,更何况丁素薇打小就是个犟牛,认定了打死不回头的人。
破虏跟着笑了半晌,问过姬康的身子确定没有大碍以后,就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那个,多寿既然你无大碍,那我就回南书房了。今日可是长平第一天上学,姬暄那个烂人可是想着法儿的要整他,这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他。”
“长平?长平不是你给自己未来宝马取的名字吗?我记得你当初还信誓旦旦的说以后一定要去关外亲自套一匹马王,然后给它取名叫长平,怎么听你这么说,好像是个人?”丁素薇好奇。
“哈……那个以后再取嘛。长平就是七皇子。”
自从听到破虏说要回去,姬康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这个姬隐果真不能小瞧,俩人才见过几次面,就能让破虏这么为他费心,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要知道,姬暄是太子的跟班,平日里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破虏搅和进去也无妨,反正在皇父看来这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的争执罢了。可若是破虏为了姬隐和姬暄对上了,那皇父肯定会多想,说不得还会认为破虏甚至钟家已经开始在皇子之间下注。
姬康虽然远离朝堂,可从皇父不小心透露出来的言行举止里,他还是分析出,皇父对太子已经非常不满。今日是姬隐第一天入学,太子最近被打压的厉害,就算姬隐只是一个孩子,可已经觉得束手束脚的太子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招揽人心的机会,定然会在姬暄折腾的最厉害的时候出现在南书房,解救姬隐对他施恩。
所以,今日破虏是说什么也不能掺和进去的!
想到这些,姬康一咬牙,直接咬破了舌边,疯狂咳嗽起来。
“多寿咳血了!快来人啊,传太医,快!”告辞之后的破虏还没抬起脚,就看到姬康喷了一片的血沫子,然后翻着白眼倒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这章很肥的哦。
对手指……
作者是新人,如果觉得这篇文还能看,打滚儿求各位收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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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你食言
曾璞此人自幼聪慧,善诗能文,博览经史,精通儒家经书,十六岁中解元,十七岁中会元,游学三年后一举得中状元。二十有五就因修订当朝法令漏洞有功被先帝信重提拔为内阁行走,又因大力推行地丁合一,有效的解决了越发严重的土地兼并,而立之年即入阁封相,加封太子太子太师。
原本在前朝,太师、太傅、太保三孤本为虚衔,并无实权,只是用来嘉奖有功的文臣而已。可先帝在位时,他觉得曾璞此人为人方正却不孤桀,宽和却不优柔,端方却不迂腐,是个胸内自由一番锦绣乾坤的好男子,于是便让曾璞去教导年方八岁的太子也就是当今陛下。
曾璞今年已经六十有四,在这个年代堪称高寿中的高寿,眼不花耳不聋,鹤发童颜看上去再活个二十年都不成问题。此人教导过当今,很受其尊敬,在曾璞五十岁自请退出朝政告老之时,再三挽留不成,又加封文昭公,命其常驻南书房教导太子和一干皇子。
他为人端方,从不因学生的地位和势力就会有所顾忌,当初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一旦犯错他也照打不误。
姬戈是个非常记仇的人,可曾璞打骂过他那么多次,他却依然十分信重他并且至今私下都会称呼他为亚父,就因为姬戈除了记仇也是个非常记恩念旧情的人。他始终记得,当初先帝病重居然要求废储立爱,不少朝臣都沉默不语的时候,是这个一直对他极为严苛的老师在大殿长跪不起请先帝收回成命,甚至为此还撞了柱血溅御阶,若不是医治及时,曾璞就真的死在宣政殿里了。
就为这个,曾璞虽然现在远离朝野,没有实权,可几个皇子没有人敢对他不敬,哪怕是太子见到他也得客客气气的。
曾璞早就知道姬隐这位皇子,并未因为他底子单薄而有所忽略,反而是在检查过所有皇子的课业之后,专门过来询问姬隐,“不知殿下可曾开蒙?”
对于这个人,姬隐是打定主意要先博得他的好感的,虽然他日后同样也会为了保太子而再次触怒当今,可现如今他的底子太薄,在皇帝那里没有什么存在感,所以曾璞这根金大|腿还是得抱一抱。
他想出头就只有一条路,让皇帝看到自己的价值!
如何看到呢,就得通过眼前的这位老者了。他上前恭敬的行了一礼,“学生见过曾师,回曾师的话,学生曾经自学过一些,三百千都已记熟背会,私下也曾习过三年的字。”
听到姬隐身在冷宫还好强自学,曾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