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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桃花身着淡粉衣裙,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虽是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却比谢清涵粗了一圈,发间一支青绿竹簪,映得面若芙蓉,艳丽无比。
一双杏眼,思含春意,一头青丝梳成双丫,只是谢清涵的贴身丫鬟,却因常年得到主人眷顾,倒也是一双葱白小手,虽比不得那些小姐,却也比平常丫鬟好上许多。
“哥哥,是今日回来?”谢清涵薄唇轻启,口若幽兰。
见她杯中已无茶水,桃花急忙填了一杯,“正是呢。”
“若是公子知道小姐为了公子,早早便来这里等着,不知得多心疼呢!”
“哥哥,在外面这么长时日,也不知怎么样了,昙花东西都收拾好了么?”
谢清涵从小身子骨弱,幸好谢家庄临山有一滩天然温泉,谢清涵从小在中泡养,又得家中汤药扶持,身子这才改善了许多。
“小姐,昙花人心细的很,有她在,定出不了叉子,小姐就放心吧,公子回来了,看到小姐为他这么上心,定不知多高兴呢!”
桃花嘴甜,哄的谢清涵高兴,面上便多带了几分暖意,就连那苍白的薄唇,都多了点颜色。
“咳咳!咳咳!”谢清涵突然咳嗽起来,拿着帕子捂着嘴,面上因为剧烈咳嗽,浮现了点点血色,冷汗也从额头渗了出来。
“小姐,小姐,你怎么样了?”
“桃花,我不碍事。”
谢清涵挡住桃花递来的手,皱着眉,强撑着。
“你是怎么照顾小姐的!”
只见一个顶着双丫髻,手捧热汤的丫头,一步一步走上楼来。
黛眉开娇如远山,双目灵动又坚如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巫山云雾般的灵气。
淡粉色的长裙,在她身上倒是极为淡雅,风吹过,稍显单薄,也含有一丝悲凉。
见到谢清涵,她立刻收敛裙摆莲步轻移,面上掩不住的担忧之色。
“原来是昙花来了。”谢清歌轻笑嫣然,比起原先的样子,如今更显娇嫩。
“都说了,小姐在家中等,和在此处等,都是一样的,还非得跑出来。”
看着她有血色的脸,昙花止不住的心疼,还未说话,谢清涵到先咳了起来,“咳咳!咳咳!”
“我这不是想和哥哥一起回家么。”她这辈子到现在才能迈出家门,出去谢家庄,对她来说就是奢望!
看着她眼中的失落,昙花咬咬牙,将热汤端到她面前,“这汤是我刚在下面熬好的,小姐还是趁热喝了吧。”
“好。”谢清涵笑着结过了汤,“有你在,便总觉得很安心。”
昙花接过喝完的碗,眼中更是安定了几分。
“小姐小姐,那我呢?我呢?”桃花在一旁蹦蹦跳跳,缠着谢清涵也夸上两句。
“你就不能安静点!”昙花看着她慢慢变得苍白的脸色,心中说不出的个滋味来。
“小姐,苦么?要不要吃些莲花疼压压?”
谢清涵摇摇头,“早就没有感觉了,何来的苦?”
昙花咬咬牙,端着碗愤愤的转身离去,‘老天爷为什么偏偏是我们家小姐要遭这份罪?’
换做事旁人,面上有血色才是好的,可偏偏谢清涵身体弱,骨子里带出来的毛病,从出生开始面上苍白,所有血色,定是染病无疑。
而和她同胎所生的谢清歌,出生时情况也不大好,却比谢清涵好上许多,谢家为了这两个孩子,从京城迁家至此,更是广招贤士。
谢清歌自深潭温泉三年,药浴三年,汤药三年,针刺三年……不仅弱体痊愈,还在三岁时已认得许多药材,穴位。
可反观谢清涵,也在三岁前习的许多医术,却偏偏好不起来,如今身子骨已比之前好上太多。
谢清歌走出马车深吸一口气,马车还在徐徐前进,睁开眼,看着外面熟悉的一切,“我回来了!”
“唉,是谢公子回来了。”
“谢公子回来了。”
“谢公子,现在是要去谢家么?”
“当然了。”谢清歌接过村民给的果子,自然的回应他们。
后面的马车,也打开了车窗,秋慕雪看看外面此起彼伏的应和,“没想到,谢公子在这里这么受欢迎,没有一点公子哥的架子。”
‘比起自家那位,确实好多了。’
“哼,这有什么?你是没见过我和师兄在云剑山的时候,我们下山可比着热闹多了。”
林夕瑶不屑一顾,秋慕雪也放下车窗。
“谢公子回来了,我正要给本家送柴去。”一柴夫挑着一担柴,和谢清歌并肩走着。
“那真是辛苦兄弟了,我们到家见。”
“好嘞。”
街道突然变得热闹起来,“怎么回事?”谢清涵长着脖子往下看。
“小姐,是公子回来了。”桃花兴奋的喊了起来,“真的是公子!”
第一百四十一章
“今天是有什么要事么?人来的挺全啊?”
朱砂一进主殿,变瞧见大殿之上的人。
“教主出关,自然是要事。”朱砂面色一沉,没想到这老不死的竟然提前出关?
“那还真是恭喜教主了。”朱砂恭恭敬敬的在台下祝贺到。
“这次多亏有右护法为我护法,我这才得以提前出关。”
“为教主护法,是我等份内之事。”王彦恭恭敬敬的态度,让朱砂反感。
“现在除了教主出关这一要事,还有一事只得庆祝。”
“哦?左护法,还有什么事能比教主出关更重要的?”王彦明知故问。
朱砂立在中央,对他们口中的事,毫不在意。
“重要谈不上,不过也是一件喜事罢了。”秋瑾瑜看着朱砂,接下来说出来的话,让朱砂撕了他的心都有了。
“你说什么!!”朱砂紧紧盯着他,咬牙切齿。
“圣女与我教暮生的婚事,我想教主和右护法已经听说了吧?”秋瑾瑜慢慢吐露出来。
王彦摸着自己下巴上那一撮小胡子,沉默不语,嘴角却带着笑意。
“好!圣女大婚,确实是本教的一大喜事,不知何时办这场婚事?”
王彦上前一步,“依我看,两件事何不在一起办?不正是双喜临门。”
“嗯,右护法所言极是。”
“不,没有这回事,”朱砂话虽是对着魔教教主说的,看的人却是秋瑾瑜。
“哦?秋瑾瑜这是怎么回事?你拿本教主寻开心么!”
“教主,息怒。”王彦笑盈盈的一个和事佬。
“教主,我以为圣女与这个暮生已有夫妻之实,两人心心相悦,唯恐圣女娇羞,不愿提及此事。这才说了出来,却不知圣女,现在何意。”
秋瑾瑜这锅甩的干净,朱砂却是笑了起来,‘秋瑾瑜啊秋瑾瑜,我就不信,你没有一点私心。’
“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哎呦,我与那暮生有夫妻之实?我怎么不知道啊。”
朱砂捂着肚子,千娇百媚,“教主,这分明,就是左护法对我怀恨在心,想要报复!”
“圣女说我要报复,我为何要报复?”秋瑾瑜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一样。
朱砂媚眼一凌,“为何报复?这还用我说么,左护法大人,对我杀了我亲妹妹一事,一直怀恨在心,想要借机报复,
这次外出本就与我多多为难,没想到现在居然弄出一个男人来,要逼我与之成亲。”
“其他的不说,这成婚本就是圣女的事,圣女若不想成亲,还能有人逼你不成?又何谓报复?”
折扇一开,王彦双眼微眯,“这确实有道理,圣女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教主~你还不知道么?右护法与左护法,本就是交情匪浅,他自然帮着自己说话了。
成婚却是是件喜事不假,可是左护法,非说我与那暮生有夫妻之实,必须成婚,否则、否则就会像十多年前一样……”
“什么?!”
当年朱玥不禁私自嫁人,怀了孩子,还将门中诸多禁忌透露出去,引发多些事故,若不是当时她还有些用处,否则找到她时,便是她的死期。
“教主,可那暮生本就是左护法的人,怎会是我的入幕之宾?这分明就是他故意钩陷,想借着教主之手,先将我许配出去,再制造证据,将我碎尸万段。”
“真是如此?”台上的人声音阴沉了几分。
“我本是衷心祝福,没想到竟被圣女如此曲解,还请教主明察。”秋瑾瑜依旧是那副处事不惊的样子。
朱砂嘴角勾起,‘哼!秋瑾瑜,看你这次怎么收场。’
王彦附在耳边不知说了什么,教主点点头,“你说的确实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