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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怪吓人的。”
“唉,你们自求多福吧。”
老李头撂下这句话,便一个人迈着步子走了,‘这一切,都是孽啊。’
“铛~~铛~”
“左护法好风雅。”
秋瑾瑜停下弹琴的手,“您来了。”
“这么大的事,我能不来么?”
“恭迎教主。”
琴声停歇,朱砂这才睁开眼睛,不论外面怎么传,她才和自己娘不一样呢。
暮生跪在一边,像是奸计得逞一般,“恭喜圣女。”
“你这小滑头,有何喜?”朱砂抿唇轻笑,看他还有什么把戏,讨她欢喜。
“不日便是圣女大喜之日,怎能不喜?”这下,他就不用怕了。
“大喜之日?”朱砂猛地从塌上起来,“你都做了什么?”
暮生虽是害怕,还是说了出来,“也能是我做了什么?我与圣女两情相悦,已有夫妻之实之事,不是人人都知道么?”
第一百三十九章
“什么?谁与你有夫妻之实了?”朱砂恼羞成怒,“没想到,我居然会被你个小小的奴仆算计,说!你到底在外面说了什么?”
“奴才什么都没说,真的什么都没说,”可得先把这个女人稳住了,不然,搞不好现在就会没命了。
“只是那日去左护法那,左护法问了我些问题。”暮生快速溜一眼朱砂,看她神色变化。
“他问了什么?”朱砂身上那还有方才的温情?只剩一身冷气,杀他,都用不到一根指头。
暮生怯怯生生的看着她,“他问我,悦圣女何?”
“哦~”秋瑾瑜到底想干什么?朱砂却时来了兴致,“你是怎么说的?”
“心悦圣女,那心之所向,不知何为。”
“继续说下去。”莫非,他心有不甘?
朱砂难得心情好了起来,暮生也大胆了些,“他问我是否愿意迎娶圣女。”
脸上六月的光,腊月的天,看着晴空万里,却突然冷了起来,即便裹着厚厚的衣服,也忍不住打起抖来。
更别说**着跪在地上的暮生了,“圣、圣女……”
这一刻朱砂终于明白那天他所说的话了,没想到他居然玩真的。
“啪”手中的酒杯,不捏而碎,暮生头上的冷汗‘噌噌噌’地就下来了。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说的。”朱砂冷冷地看着他,似乎他说什么并不重要。
“我只是回答他,一切看圣女的意思,不论如何,小人谨遵圣女之命。”
暮生战战兢兢的回答,生怕下一秒头就搬了家。
“是么。”朱砂一步步从塌上走了下来,“你真是这么说的?”
“是……”
“你没有告诉他,我与你并无夫妻之实?”
“圣女叮嘱过小人的,没有圣女的命令小人就是死,也不敢说啊。”
暮生趴到在地上,朱砂看着他,就像在看着一条苟延残喘的狗,除了厌恶,就是恶心。
“求见圣女。”突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打破了屋内二人,“何人?”
“还不退下。”暮生急忙捡起地上的衣物,退到厅后。
“王彦。”
‘怎么是他?莫非……’
“王护法,不在魔教为教主护法,来我朱砂殿做什么?”
朱砂拿着赤红葫芦,仰头将里面的酒喝的一干二净,‘喝完了?得填点了。’
“还请圣女移步大殿,为教主接风。”王彦声音醇厚。
‘果然,这次,不好办了。’
“教主何事出关?”
“教主昨日已到。”
‘可恶,他这么早出关,我居然不知道,昨日便来到此地,居然没有人通知我?秋瑾瑜,你把我这个圣女,置于何地!’
“啪”大门打开,足未踏出,红带先过,“右护法,走吧。”
“不着急,”
门外一个白胖敦厚的大叔,看着和善可亲,衣着素朴,腰带上却着这‘右’字黄金,配着玉佩,手那折扇,怎么看这不像是沾过血的人。
“圣女,还有一人未到。”
“右护法说话可真有意思,就算要等秋瑾瑜,也该去大殿不是?何必堵着我朱砂殿?”
朱砂挡着门口,二人就在着寒风中,你一言我一语,“秋瑾瑜?”
‘看来,他们俩的关系真是越来越差了,连门面都不想在维持了。’
“圣女错怪,我们在此处等的并非左护法,而是一位少年,教主想见见此人。”
王彦说话谦和有理,面上又一直带着笑,“何人?要来我朱砂殿找?”
“听闻此人名叫,暮生。”
“教主,找他做什么?”朱砂神色一冷。
“圣女不必紧张,教主不过是想见见罢了,圣女该不会不愿意吧。”
王彦眼中精光一闪而过,朱砂眉头微蹙,‘王彦和秋瑾瑜不一样,虽然看着和善,实际上难缠的很,在这里和他冲突,才是不该。’
“自然不会。”
‘秋瑾瑜,这次我记下了!’
山中空气新鲜,停车整顿,谢清歌拿着一个空皮囊,采了些山中干净的雪放在里面。
“谢公子,又忙什么呢?”弥生看着稀奇,跟在谢清歌身后,也一起忙的不亦乐乎。
“采点雪而已。”谢清歌将皮囊放好,“过了这座山,就到谢家庄了。”
“谢清歌。”林夕瑶点着地,跑了过来,“我师兄怎么样了?”
“无大哥现在状况还可以,一路上他的伤势也没收到影响。”能有影响才怪了,白牺牲我这两条腿了,被压的都肿了一圈。
“多谢谢公子,我去看看,就不奉陪了。”林夕瑶问完话,和夜魅一起进了马车。
“谢公子,弥生师傅。”秋慕雪闲着无聊,也跟着过来。
“秋姑娘,这一路上舟车劳顿,你休息的可好?”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弥生越是觉得秋慕雪长相可人,性格温和,是居家媳妇的不二人选。
谢清歌自知自己挡了人的道,自觉闪到一边,却看到孤身一人现在马车旁的弥乐,直盯着这边看。
“弥乐师傅,你怎么出来了?”
“谢施主,马车内闷热了些,我便出来走走。”
“手上的冻疮怎么样了?”
“用了药,好些了。多谢谢施主惦记。”
“那有什么,咱们都这么熟了。”
每次和弥乐说话,都觉得生疏,谢清歌也觉得不大好意思,都相处这么久了,弥乐还是除了弥生,和其他人都不熟的样子。
“弥乐师傅,你在看什么呢?”
“没什么,我只是看天色似乎有变,我们还需快些赶路。”
‘怎么总感觉,弥乐一直盯着弥生看?是太怕生了么?’
“弥乐师傅所言极是,我们这就出发。”也都休息过了,但愿老天有眼,等他们到了在变天吧。
“来,都上车了,都上车了。”马夫大喊一声,众人收拾好,回到车上。
夜魅看着行路,不免有些紧张,“姨娘,没事的,谢家家主一定有办法救师兄的。”
“对,你说的是,谢家家主医术神通广大,我儿一定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夜魅不停转动手中的佛珠,口中念念不停,“夕瑶,我们也一起为无大哥诵经祈福吧。”
“好。”
第一百四十章
兰桡缦转傍汀沙,应接云峰到若耶。
旧浦满来移渡口,垂杨深处有人家。
永和春色千年在,曲水乡心万里赊。
君见渔船时借问,前洲几路入烟花。
随着马车不断前进,一行人来到一座小镇。
小镇不大,座落在山谷之中,四面环山,溪流环绕,渔夫农民,山中水间,商贾出入,往来热闹。
“桃花。”
一女子双眸似水,清澈温和,有带着淡淡的疏离,十指纤纤,肤如凝脂,比白雪相差无几,一双薄唇,轻轻勾起,到给她填了一分明媚。
倒茶饮水,动作轻盈似在舞蹈,长发直垂脚踝,青丝随风舞动,发出阵阵清香。腰肢纤细,一举一动都弱柳扶风,似仙子般超凡脱俗,着一身青衣,居委于地,用绸线锈着的竹叶,衬着阳光,耀耀生辉。
青丝用玉簪倌起,散出淡淡的青绿光芒,淡扫峨眉,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抚上颈间一水晶项链,愈发衬得锁骨清冽,清瘦的手腕堪堪将白玉镯托起。
美目流转,恍若黑暗中丢失了的夜明珠,神情淡漠,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的笑容,却是给这份苍白,填了几分明媚。
“小姐。”
桃花身着淡粉衣裙,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虽是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却比谢清涵粗了一圈,发间一支青绿竹簪,映得面若芙蓉,艳丽无比。
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