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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S会想要一个孩子的,看来是自己想错了。不过正好,这样的话自己就不用担心因为生育问题和对方发生分歧了。
可是即便是这样,危渊还是无法真的放下心。Alpha与配偶繁衍后代是他们的天性之一,S怎么可能会愿意让自己吃这样的药。
而且这百年来极低的生育率也是白房子存在的重要原因之一,整个社会都在鼓励生育,堕胎是一项严重的违法行为,甚至可以判处死刑,这种药就更不用说了,他都不知道S究竟是从那里搞来的。
他吃了几口面,抬眼看着S。
“我做梦都想和你有个孩子,亲爱的。”S看着他,也猜到了危渊在想什么。
“可是,现在,不是时候。”
危渊以为对方说的是现在九区形势动荡复杂,点了点头:“现在几点了?”
“就要天亮了。”S看了一眼窗外,“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危渊想了想,摇摇头:“你去洗碗吧,等你回来我有事跟你说。”
昨天在床上发生的事情,还有自己整个发情期的怪异表现,他知道S应该都发觉了,只是对方没有问出来而已。
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在告诉他在一段关系中沟通是多么重要,以前的他从未觉得这有什么太大的必要,自己不害怕任何人的离开,也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如何。他不愿意解释的时候就绝不会开口,对方愿意理解的话自己会很感激,不愿意理解也可以离开。
但是现在,他想改变一下。
“好,正好我也有事情要告诉你。”S摸了摸他的头,端着碗去了厨房。
窗外还是一片漆黑,一点要天亮的意思也没有。危渊靠在床头,抱着蓬松的抱枕呼唤自己的另一部分。
“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那个噩梦里,他像是被丢进了另一个人的灵魂中一样,体验了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人的人生——或许也不是完全不认识。阿尔弗雷德,修女和红灯区名妓,假如他没猜错的话,那些记忆碎片应该属于Erthia那个死去的爱人。
可是为什么自己会突然以这种方式体验?
“我跟你说过,唯一能限制你的,只有你自己。”那个声音一改往常的嘲讽刻薄,变得慵懒而漫不经心。
“你是说,我发情期的时候精神和道德标准双重崩塌,就爆炸了?”危渊挑眉。
“真聪明。”
危渊舔了舔后槽牙,还是觉得有什么不对。
“就算是这样,为什么是Erthia的爱人?人都死了那么多年了,精神早已消散,我应该不可能再感知到。”
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危渊突然僵住了,意识到自己似乎无意中想到了什么重要而诡异的关键点。
Erthia的爱人,真的消亡了吗?
Erthia是被活活烧死的,而Camellia是被活埋的。按照他所见过的神谕者和自己亲身事例来说,神谕者所掌控的能力与自己的死因是有很大联系的,那么E的能力应该与火焰有关,而不是大地。
和土地有关的,应该是。。。。。。
究竟是谁变成了后来的Erthia?是修女Eve,还是名姝Camellia?
“终于发现了吗?”它轻笑了一下。
“可是Erthia确实全身都是烧伤之后留下的瘢痕。。。。。”危渊眉头紧皱,努力地想理清这里面不合情理的关系。
“你真是太蠢了。”
果然好脸色还没持续到三分钟就变天了,那声音一键恢复出厂设置,又换上了经典款的嘲讽语音,危渊甚至能想象到它翻白眼的样子。
“与你建立联系的,是一个被封印在地表之下、无法突破地面的灵体。你的体质特殊,加上当时条件允许,所以对方才成功联系到了你。”
危渊花了几秒消化这一信息,随即有了一个猜想。
Erthia能死而复生就说明她至少和神迹是一定有关系的,但是她操纵大地的力量来源,却不一定是她自己。
她在使用Camellia的力量,这很可能就是Erthia能力在七区本土最强盛,而对远离七区的地区就会随距离增加而减弱的原因。
而Camellia的骸骨就在七区,就在早已被雪崩吞灭的阿尔弗雷德遗址之下。
“还算有点脑子。”那声音似乎轻叹了一口气。
“她让我看到这一切,为了什么?”
危渊还在困惑之中,洗完碗的S就走了进来。
“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了?”S坐在床边,看着危渊,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爱意。
就好像全世界只剩下眼前人一般。
“还好,就是有点酸。。。。。。”危渊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是因为什么才肌肉酸痛,一时有点脸红。
S勾起嘴角笑了笑,去拿小白瓶。这个人不笑的时候五官显得格外的刚毅,带着一股生人勿进违规者斩的气场,是那种危渊看了就会敬而远之的麻烦类型。铁血军阀听起来很性感酷炫,但他还是比较喜欢和能舒服相处的人呆在一起。
“吃了吧。”S把药倒了一颗在手上,伸给危渊。
危渊低下头,轻轻地吸走药片,末了还坏心眼地伸出舌头轻轻舔了S的掌心一下,拿走水杯一饮而尽,脸上全是得意的微笑。
“嘶——”
S被对方的行为激得倒吸了一口气,瞪起眼睛去谴责这个小疯子。但是奈何危渊刚刚吞下药,S怕他呛到,也不能动手制裁。
“你要跟我说什么?”危渊得意洋洋地笑着,心情格外的好,明明自己可以通过读心得到答案,这一次他却偏要听对方来讲。
S的表情却产生了细微的变化,嘴角的笑意淡去,伸手去接危渊手中的水杯,安放在床头柜上。
“就在昨天,国会区沦陷了。”
S的声音很平静,没有过多的情感在里面,就像是在说昨天鸡蛋涨价了一样,这让危渊一时没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
“国会区?怎么了?”危渊目不转睛地盯着S,满脑子茫然。
“一支从东边突然出现的军队对国会区发动闪电战,由于国会区的部分军队此前被派遣到了十区支援,加上这段时间西方的七区暴乱,国会的防御系统中心始终放在西半边。”
国会区的防御系统是整个迦勒共和国最强大的军事防御工事,被许多军事专家和学者称为“不可逾越的穹顶”。然而凡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事物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有不可避免的缺陷。
即使是最先进的防御系统也有一个薄弱点,而这一次,国会区的防御盲点正是它的背后,东方。
“这是可以说是一次里应外合的谋反。”S看着窗外渐渐亮起来的天空,树影婆娑。
“军队是从八区与国会区的交界入侵的。”
八区,P所管辖的大区。危渊垂下眼,忽然想到了副总统,永远都处变不惊、平和安静的A,现在怎么样了。
“国会区现在被人从里面全面封锁,进入十分困难。Fiona和Lust都在那里,P也是。”S看了一眼时间,快要六点了。
“是谁干的?副总统呢?她怎么样了?”
危渊有点无法接受这样突然转变,自己究竟失去意识了多长时间,怎么发情期一结束世道都变了呢?
“A现在被软禁在国会区,暂时无法联系上她。”S起身打开了卫星电视,“但是她现在的情况并不是最重要的。”
电视被自动调到国会区一台,屏幕上除了一个数字的倒计时外就是一片黑色,什么也没有。
危渊看了看时间,它在倒计时六点。
“军队目前已经被证实是来自九区,而他们的元首,是一位早在本世纪开头就被杀死的神谕者。”S缓缓地说到。
“神谕者,还能被杀死吗?”
危渊有点惊讶,现在的消息真是一个比一个出乎人意料,信息量太大了。九区的谋反,居然最终造反造出了区界,走向了世界,直接一炮打破了国会区的后背。
“建国初期十年混战,是A亲手杀死了这个人,终结了战争。”S看了一眼满脸不可置信的危渊,“九区并不一直属于我,最初的时候,他才是九区的主人。”
“可是,九区和八区隔了十万八千里,一个在西边一个在东边,国会区明明在他们之间,怎么会。。。。。。”
危渊脑子都要乱了,问题如此之多,他都不知道究竟该去思考哪一个。
“你想想,假如九区要绕过国会区,秘密运兵到八区,需要经过哪些大区。”
往东边走,首先是五区,危渊打开脑袋里熟记于心的地图,想到现在出现在国会区的Lust,可以,这很合理。
然后就是Fiona的二区,危渊嘴角抽搐,这也挺合理的。
经过二区之后就是与六区和八区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