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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帕妈妈手下的头牌,果然和那些清淡的小修女不一样。”
阁楼里的其他男人都笑了起来。
“外面在喊什么?”骑在Camellia身上的那个肥胖男人问道。
“像是要举行火刑了。”站在一旁围观的人回答到。
有人还笑着一把揪起了Camellia的头发,对着她说:“你的小修女要被烧死了,你现在爽不爽?”
她已经无法回答对方的话了,这个世界现在唯一能触碰到她的东西就是——恶心。身上肥胖的男人不停地耸动着,耳边除了耳鸣,就是那些人疯狂的呼喊声。
烧死她,烧死她。
“为了维护神那圣洁的尊严不可侵犯,为了阿尔弗雷德,我在此宣判!”主教举起黄金权杖,对着下面高呼。
“这位背叛者,处以火刑!即刻行刑!”
广场上的人群爆发出一阵欢呼,行刑者拿着火把走上台,开始朝着伊芙泼洒汽油。
眼睛因汽油而产生的灼烧感让她几乎睁不开眼。她穿着残破的修女服,蓬头散发,在寒夜的冷风中孤立着。
我诅咒你,我诅咒你们。。。。。。她缓缓地抬起头,不顾钻心的刺痛感睁开了眼睛,看着同在祭台上的大祭司,和那些站在台下的人。
她艰难地抬起头,看向广场中心那座高耸的雄伟神像。
你为什么现在,又隐匿在黑暗里了呢?你为什么,就这样平静地看着这一切?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永世在地狱的烈火中惨叫!你为什么不敢出来直接惩罚我?
为什么,你始终教导我的是一个温和向善的世界,却不警告我它恐怖的另一面。
行刑手拿着火把,站在火刑架的周围,等待着主教最后的指令。
台下的群众像是疯了一样,面红耳赤地呼喊着。大教堂的暮钟再次响起,一声又一声,敲满了十下,人声也随之渐渐平息。火把在阿尔弗雷德的冬风中摇曳,月亮从乌云中探出,静静地见证着这场罪恶。
“行刑。”
太近了。
Camellia已经无法感受到自己身上的伤痛了,她麻木地躺在地上,被抽打着,被侮辱着——
耳边却是自己爱人被烧死时撕心裂肺的惨叫。
I hear the sound echoes beneath
我听见那声音,在地下久久地回荡
Angels and skylines meet
天使降落在天边
“这个怎么解决?”
“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吧。”
“可是她好像还没完全断气。”
“埋了之后不就断了吗?”
And I'm straining to reach the light on the surface; the light on the otherside
我竭力想去触碰那地表上的光,那另一侧的光芒
Before my eyes; before my wild eyes
就在我眼前,就在我狂热的眼前
I feel you holding me; tighter I cannot see
我能感受到你拥抱着我,紧到我都无法得知
When will we finally
究竟要到何时,我们才能
Breathe
Breathe
Breathe
☆、51
“啊。。。。。。”
一声又一声的喘息将危渊从黑暗中拉了出来,很快他就看见了光,空气重新进入自己的肺。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呼吸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眼前的画面不停地晃动着,身下的床单凌乱不堪,褶皱丛生。他在熟悉的气味中感受到了身后的撞击,是的,自己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那究竟是什么。
Slaughter is grasping his waist tightly。M's body has been entirely opened up。 He can even feel that Slaughter is hitting that secretive entrance。他不知道自己究竟神游了多久,也完全不知道这段时间自己的身体究竟经历了什么,现在是什么时候,S是否发现了自己的缺失。
他只知道,现在的自己已经站在崩溃的边缘了。
Every single cell is now fevering and screaming in such a crazy lust。 M has lost ntrol of his limbs; with his backyard shrinking; asking for more。就像是注射了高浓度海洛/因,却身处自己挚爱的葬礼之上一般。
快疯了。
那些残余的画面不停地在危渊的脑海里闪现,从午夜噩梦中惊醒也不过如此。
危渊趴跪在柔软的床上,头深深地埋进了床面,身体的颤抖也变了一个原因。原本充满了哲学气息的低喘声渐渐变成了呜咽,到最后眼泪几乎浸湿了那一片床单。
很快S就发现了危渊的不对劲,俯下身去查看时却发现,对方在哭,哭得很厉害。
“你怎么了?亲爱的?”S几乎是惊慌失措地问到,身下的动作也停缓了下来,把危渊轻轻地翻了过来,刚刚那样的姿势他完全看不见对方的脸。
“是不是我弄疼你了?”S提着一颗心,小心翼翼地问。
危渊哭得太厉害了,而且最让S不安的是,对方很显然不是因为身体的不适而这样。危渊很伤心,他能感受的到。
“你抱抱我。。。。。。”危渊哭着说,眼泪完全模糊了他的视线,S的气味在这种时候就成了他唯一的安全感来源。
Hearing this; Slaughter holds M in his arms with absolute obedience and kisses his little friend tenderly。
“ntinue。。。。。。”危渊紧紧地抱住了S,终于感到了一点安心,仿佛心中的钝痛也被这样的拥抱抹平了一些。
一切继续。
S虽然不知道危渊为什么会突然这么伤心,但是这种情况下他是绝对停不下来的。危渊的发情期快要结束了。他抓来一个枕头垫在了危渊的腰下,伸手将危渊的一只腿抓了起来。
这样的改动让危渊明显地感到了对方进入的甚至更深了,随着S的动作幅度加大,自己身体里的某个关口似乎也要被冲破,岌岌可危。
深一点,再深一点。危渊配合地张大了双腿的角度,这让S心头一震,随即更加用力地开扩着领土。
这是唯一能让自己感到安全的方法了,危渊朦胧地看着上面的天花板,逃离那个噩梦,那是个噩梦。
头脑发昏的他隐约地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他完全没有能力去撼动木已成舟的S。
“我爱你,危渊。”
S在危渊的耳边轻轻地说,声音不大,却盖过了世界上其余的所有声音,占据了危渊大脑的全部,甚至连他的灵魂都在跟着颤抖,血脉之中都汹涌着触电般的亢奋。
他没有撒谎,危渊知道对方的灵魂没有在撒谎。是真的,这世界上还有人在爱着自己。
噩梦远去了,危渊本已止住眼泪的眼睛又流下了一行泪水。
噩梦远去了。
两个灵魂在同一时间到达了顶峰。
“我也爱你。”
说完这句话之后危渊就再次陷入了黑暗,像是猝然睡着了一般,失去了意识。
柔软、静谧的黑暗。
等到危渊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已经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这让他一瞬间就挣扎着从床上坐起,随即歇斯底里地尖叫了起来。
他真的无法再独自呆在这样完全黑暗的环境里了,这就像是又回到了自己在噩梦中被活埋至死的绝望地狱之中一样,没有任何的光明,也没有氧气。
而在第一声尖叫发出的同时S就紧紧地抱住了他,同时抽出一只手按下了床头灯的开关。
“没事了没事了。”S安抚着危渊,“做噩梦了?”
光明照亮了周围环境之后,危渊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下来,身体的颤抖也在S温暖的怀抱中逐渐趋于安宁。
No one can hurt you now。
“我没事,做噩梦了。”危渊做了个深呼吸,靠在对方的怀里若有所思。
S沉默了片刻,问危渊现在肚子饿不饿,需不需要煮一碗面。
“好,多给辣椒。。。。。。”危渊的声音还是带着哭腔,嗓子也因为某种原因沙哑着。但是多给辣椒这四个字,不能掉。
很快一碗很是清淡的鸡蛋面就端了上来,并没有多给辣椒。
危渊看了一眼S,还是老老实实地拿起了筷子。青菜已经被煮的软烂,与面条的香气混合成了一股极其好闻的香味。滑嫩的水煮蛋铺在面上,泛着油光,白气袅袅。
“吃完了面,把药也吃了。”S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白瓶,旁边放着一杯水。
危渊一边狼吞虎咽一边看着那个白色的小瓶子,随即就猜到了那是什么药,一下子咀嚼吞咽的速度减缓,腮帮子鼓鼓的。
他以为S会想要一个孩子的,看来是自己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