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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
处理完后面和两侧的头发,鱼恒来到楼衍面前,梳理着他已经遮住眼的头发,再剪完刘海就大功告成了。他俯下身,仔细地下剪刀,额前的头发不像别处,万一剪毁了,发型也就真毁了。
鱼理发师与他的不太情愿顾客贴得极近,呼吸在彼此间交融。楼衍透过头发缝隙可以清楚看到放大在眼前的脸庞,那模样认真仔细极了。
楼衍下意识伸摸向鱼恒纤细的腰,鱼恒只穿了件松垮垮的睡衣,被楼衍指一勾,睡衣带子开了,胸前乍泄的春光全部落入楼衍眼。
“别闹,不怕给你剪坏了?”
楼衍这才收回了,目光却肆无忌惮的在鱼恒胸前流连。
鱼理发师就那么敞着怀儿,诱人的肉体晃来晃去,最终在楼衍逐渐升温的眼神下剪完了最后一刀。他放下剪刀,指拨弄着楼衍的头发,呼口气,“好了,你去镜子前看看。”
鱼恒转过身,边走边系睡衣,“好久没剪头发了,法确实有些生……”话说到一半,睡衣也系了一半,忽然就猝不及防的被掳到了床上。
鱼恒:???
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鱼老板被扒掉了睡衣,嘴巴也被霸道地堵住。
……
窗外月上的薄云散了又聚,聚了又散,如同床上两具紧紧缠绕的身躯。
许久后,鱼恒喘着粗气从楼衍怀里出来,拿过床头柜上的水喝了一口,用来纾解身体的燥热。楼衍伸环住鱼恒盈盈一握的腰,一副还要再来的架势。
鱼恒嘻嘻一笑,“知道么?你头发被我剪坏了。”
楼衍身体一僵,快速下床直奔镜子。
经过刚才一通折腾,原本潮湿的头发已经干了,镜子里青年的头发长短适,发型不像先前那般规矩,反倒略微凌乱。没有预想的被剪毁,而是锦上添花,将那张漂亮的脸衬得更加夺目。
鱼恒披上睡衣,走到楼衍身后,臂搭在他肩上,指穿过他柔顺的发,邀功道:“怎么样,没让你失望吧?我老婆这么宝贝头发,我怎么能给他剪坏呢?没有点金刚钻我可不敢揽瓷器活,我可是开过理发店……”
楼衍用一吻堵住了鱼恒说个不停的嘴。
他们边走边亲,亲回到了床上。
鱼恒关上小夜灯,打个哈欠,“睡吧,明天还要坐车。”
“嗯。”楼衍将鱼恒搂到怀里,闭上眼。
然而没过多久,提出睡觉的妖怪忽然说话了,“没想到你竟然看重发型,真的想不到想不到,你当时的表情太有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楼衍:“……”
“哎,剪头这事怎么顺着我了?其他事情上,你可拗的很呢!”
某妖再次被堵住了嘴。
……
第二天,鱼恒和楼衍坐上了去往乡下的公交。昨天下午在鱼恒再催促下,楼衍答应鱼恒回家取样东西,年后便教他仙途秘法。
鱼恒想着现在是玄学店的淡季生意不算多,贺兰又长大了妖力增强不少,解决恶鬼是没问题的,就暂时把店扔给了贺兰,自己则美滋滋地陪楼衍回家了。
说是陪楼衍回去,实际上想看看楼衍家什么样。
清晨公交车上只有他们二位乘客,车子驶出市里,驶出市郊,拐入了一条蜿蜒曲折的乡间小路。小路两旁是茂密阴森的树林,鱼恒靠在楼衍肩上望着那片树林,怎么都觉得里面有“脏东西”。
“那里是坟地。”楼衍开口道。
鱼恒:“看到了,有不少墓碑,每个墓碑上都飘着几条白影。”
楼衍:“它们经常从树林出来到附近村庄。”
鱼恒:“你住的那个村子也有去么?”
楼衍:“太远了它们过不去。”
鱼恒目光瞥向前方,“哎!出来一个,看到了么,就在车前面,压过去了。”
后座两位小年轻的谈话全被耳力极好的司师傅收入耳,吓得冷汗哗哗往下流。他怎么什么也没看到啊,是他眼神不好还是这俩是精神病?哪一种情况都很吓人啊,司忽然后悔今早给朋友带班开这条路线了,乘客少不说,还要穿过这阴森森的林子,而且关于这附近流传的骇人听闻事件可不少,他从小就胆子小,经不住这么吓。
车又开了二十多分钟,一路颠簸,最后停到一块儿大石头旁。
“层淼村到了,再往前走几百米就是,”司打开车门,“路太窄了,里面开不进去。”
其实路不窄,甚至可以说非常宽阔,能够容下两辆公交车。这司不想往里开就直说,何必撒一个这么蹩脚的谎言?鱼恒刚想戳穿,楼衍摇摇头,拉着鱼恒下车。
公交车飞一般地掉头开走了,车轱辘在土地面摩擦出的灰尘呛得鱼恒咳嗽半天。鱼恒捂着鼻子往没有尘土地方走,“咳咳、怎么回事?”
楼衍望着自己所在村庄的方向,“我住的村子有不好的流言,他们不敢开进去。”
“不好的流言?”鱼恒跟随楼衍往前走,疑惑,“我在杭州落脚这么久怎么没听过?”
“不会没听过的,”楼衍瞧着不远处刻有村子标示的石碑,“这地方以前叫云水村。”
“云水村?”鱼恒略微惊讶,“听过,可是这个村子不是被一场大火全部烧毁不存在了么?”
“只是被人界和秩序局压住了消息,其实还在,而且又重新修建了,名字也改了。但是在这附近生活的居民和公交司都知道这里是曾经的云水村。”
鱼恒在记忆里搜寻曾经听过关于“云水村”的异闻。
二十年前,这个叫云水村的地方,忽然发生了离奇死亡事件。第一个死亡的人是村头第一家的四岁小儿子,被发现溺死在距离村子两公里的池塘。第二位死者是村尾第一家的五岁女儿,被发现吊在村口大树上。第位是村头第二家摔死在水沟里的十六岁儿子,然后是村尾第二家晒死在田野的十五岁女儿,按照这个顺序以此类推,村头或村尾,每家人口年龄有带四、五或六的人,都会在离家很远的地方离奇死亡。警察查了很久却没找到凶,村民人心惶惶,有传言说村子被下了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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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奇死亡仍在发生;就在大家束无策之时村长请来了神婆;神婆将矛头指向村一位寡妇,于是村长带领村民将寡妇塞进棺材活埋。之后的日子村没有人再死过人,但安稳不到两个月;在一个电闪雷鸣的雨夜;整个村庄湮没于火海。
不远处就是村庄入口,鱼恒一勾住楼衍肩膀;凑过去问:“你在这座村子出生的?”
“嗯。”
“那村子烧毁的时候你刚一岁啊;你怎么没事?”
楼衍注视着前方村庄,“村里有幸存者;有一些老人儿童被救了出来。”
这时候他们已经走到村庄入口,鱼恒抬眼一瞧;还真不怪司不肯开过来。整座村庄阴沉寂静,一个人影也没见到,连声狗叫都没有;俨然一座死村。
“走吧。”楼衍拉着鱼恒进了村子。
“就这地方;除了你还有人住么?”
“有,不过大多数都是孤寡老人,他们不愿意离开,也没处去。”
鱼恒观望着四周;土路一侧是水沟,一侧是住户。房子看起来都有些年头了;雨水腐蚀的很严重;应该是后来重修修建的缘故;看不出有被烧毁过的痕迹。一路走来,每家住户房门上都贴着一张黄符,和几串用来辟邪的五帝钱,风一吹过叮叮当当直响。家家户户大门紧闭,如果不是院子里还有几只鸡鸭,鱼恒都要认为没人住了。
楼衍最后停在一处篱笆围成的院子前,鱼恒看着比其他住户还要破的房子,或者不应该叫房子,而是一个仓,愣了下,“这是?”
“我家。”楼衍推开篱笆门,也没多用力,篱笆门“咣”地一声倒在地上。
鱼恒:“………………”
“它总是这样,修修就好了,不用在意,进来吧。”
鱼恒嘴角抽了抽,踩着咯吱作响的篱笆门进了院子。楼衍来到门前开锁,鱼恒跟在他身后东看看西看看,不得不说老婆住的这地方也太寒掺点了吧!
“呜……汪……汪!”从窗下狗窝里缓缓探出一个小脑袋。
“我的狗。”楼衍转头看向鱼恒,“去看看,你不是说喜欢狗么?”
鱼恒想起之前自己和楼衍说过想养条狗,楼衍说他家里有只,有空带自己去看。然而自己都快忘了的事没想到楼衍还记得。
“还是柴犬呢。”鱼恒走过去,在小家伙警惕的目光蹲下身,将伸了出去。
“呜……汪!”柴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