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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王爷心凉薄-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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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非要某外放,当时没少被人讥讽,道是状元郎金榜及第竟是高兴傻了,孰轻孰重,熟贵熟贱都分不清了!
  到了如今,谁敢这般词锋严厉?皆是嗟叹同人不同命,马伟杰得娶顾家女儿,有了这般岳家为助力,何愁前途?
  “可恶!那顾家对外清高,如今不还是巴上了姜恪!”赵王世子姜怀怒捶桌面,一番斥骂犹不解气,拿起桌上的茶盅便狠狠的砸在地上。
  茶盅触地碎开,茶水溅了满地。赵王摇了摇头,犀利阴刻的眼瞥了身边的丫鬟一眼,示意她重新给世子倒茶来。那丫鬟已是吓得颤颤发抖,生怕受了牵连,见了赵王吩咐,忙不迭的下去倒茶来。
  “此时震怒有什么用?不如想想办法弥补才是。”一直默不作声的赵王嫡次子姜怍忽然做声道。赵王点头,赞许的看了姜怍一眼,道:“怍儿说得对,你如今砸再多的东西也没用,为今之计,是先弄清楚,马伟杰为何会起意求娶顾家女。”
  “还能为什么,马伟杰是姜忖的小舅子,姜忖从来是跟在姜恪身后应声的,摆明了是姜恪知道了我们的计划,先下手为强了,要我说,”姜怀站了起来,那双与其父一模一样的阴狠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线,犹显狰狞:“都怪北静王举棋不定,犹豫的太久,若是他早点答应,如今,哪有姜恪趁虚而入的份儿!”
  他说了前半句,赵王正点头,这个儿子多少有点长进,听到后一句,不由动了气,怒喝道:“如今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北静王既然答应了与咱们联手必然不会有变。内讧要不得!”他警告般的瞪了姜怀一眼,姜怀紧握的拳头一松,一屁股坐了回去,一脸不服气。
  赵王叹了口气,又是失望,转头去看姜怍,道:“怍儿,你看,此下如何应对才是?”姜怍沉稳镇定,语气中带着自信与不容反驳:“阴沟里翻了船,这船是要不得了,既然顾家与马甲成了姻亲,便不能指望了,”顾家重名声,既然靠了豫王,就不会再找一个女儿去靠别家,“唯今之急,先看北静王那边怎么说。姜恪能先下手,必定是早早的知道了咱们的打算。北疆肯定出了密探。”
  “看什么北静王,等那边消息传来不知猴年马月了,咱们想办法毁了那桩亲事就是!”姜怀嚷嚷道。“住口!”赵王忍无可忍,怒斥道,见姜怀不服气,深吸了口气,这个毕竟是他的世子,将来要承爵的,不能什么都不知道,他耐了性子解释,“顾家不止一个女儿,马家也不止一个儿子,毁了这一桩,还有下一桩,婚书都写好了,你想捣乱,也来不及了。”
  姜怍恭敬的对兄长道:“表面上是结亲,实际上,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结盟,不是毁了一桩婚事就好的。”姜怀听明白了,便点点头,闭了嘴,听父王与弟弟说话。
  赵王叹息一声,若是怍儿是长子就好了,他一摆手,道:“立即修书北静王,让他仔细查探,把密探拔了。”


☆、44第四十四回

  转眼就到了腊月初八;宫里按祖例赐下了晚宴;道是一家子坐到一处;像民间那般,一同喝口腊八粥。
  因是家宴;若过分郑重其事了;反惹了皇上不高兴;在这衣着打扮上;姜恪便只穿了身绛紫色的常服,袖端为薰貂,外头罩了件紫貂端罩;又在腰间挂了象征亲王的玄山青玉佩,配以小绶三采;如此这般便显得些许正式了。
  “这样不成;外头冷着呢。”姜恪一见华婉出来,便吩咐清意道:“去将那件鹤氅拿来。”
  “不要了,不要了。”华婉惊恐地连连摆手,她在姜恪的逼迫下已多添两件厚厚的棉衣,再穿,再穿就走不动了。姜恪对清意做了个快去的手势,然后和颜悦色的拥着华婉,柔声哄劝道:“那件鹤氅最是轻薄暖和,穿着也不会不舒服,天气冷着呢,着了风寒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明着商量实则不容反抗的语气,让华婉委实无力,她看了看身边几个深深垂头,对着王爷王妃的恩爱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的丫鬟,无力的点头答应,任着那件鹤氅披到自己身上。那鹤氅是玫瑰紫的茧绸面子,内衬做的是灰鼠里子,灰鼠里子全是软和的大毛,再暖和不过了。
  “快走吧,快走吧,皇上说了要你早些入宫的。”一将带子系好,华婉便急急忙忙道,生怕王爷又找了什么往她身上套。姜恪倒是不紧不慢的,往她身上上上下下的仔细端视了,直觉得周全了,方吩咐出门。
  带了王府标号的马车出了大门,直往大兴宫去。因前头皇帝遣了小内监来,说有事与豫王商议,华婉便先去了荣禧宫陪着皇太后。
  含元殿中,姜恪一掀袍角,直挺挺的跪下,伏首行礼:“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礼罢,她直起上身,双眸下垂,无比恭顺。皇帝直直地盯着她,既不叫她起半身,亦不问话。殿中的气氛陡然紧张微妙起来,唯有豫王,一动不动的跪着,如千钧之重。半晌,皇帝轻叹了口气,摆了摆手,殿中服侍的内监宫女鱼贯退出。
  “小二,”皇帝总算败给了姜恪这油盐不进的性子,他的眼神渐渐软下来,无奈道:“五脏俱损,经络久於,御医说,朕只有三年了。”
  “干爹,您说皇上跟豫王殿下说什么呢?”小路子压低了声对吴泰英道,还不时的回头望了几眼含元殿的大门。吴泰英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厉声骂道:“糊涂东西,这也是你问的?当好差就是!”小路子心觉自己问错了话,忙赔笑认错:“干爹说的是,儿子只是奇怪罢了,皇上与殿下是亲兄弟,却弄得跟冤家对头似的。”他年纪小,刚被吴泰英提携了跟在身旁做事,有什么好奇心实属正常,可这皇宫大内,最要不得的便是好奇心。皇上与殿下的事,委实是桩冤孽,怎能轻易为人道?
  吴泰英是太祖爷留给太宗,太宗又给了当今的人,最是忠心不过,他伺候了三代君王,如今也到了告老的时候,身后却总要有人来接掌,小路子是他在这宫里收的最后一个干儿子,宽厚有余,机敏却不足,总是磨砺不够,也不晓得今后可还堪用。他看了看四周,两排小太监都眼观鼻鼻观心的侍立着,他一把把小路子拉到一边,降下声音,语重心长道:“你小子心里头得亮堂着点儿,不该你问的,就把好奇心死死掩心底儿,别叫人轻易抓了辫子,”见小路子乖巧的点了头,他长叹了口气儿,继续道:“司礼监的老李,那阴刻的老东西见天儿的给咱家找排头,说什么司礼监本该排在御用监前头,”吴泰英脸色阴狠起来:“放他娘的狗屁!世事无绝对,咱们御用监翻了身,他们就休想再骑到咱们头上!你可听好了,日后,咱家不在宫里,你们兄弟几个尽够找老李的短脚,可别缩头缩脑的做孬种。唯一样,咱家对你几个哥哥也嘱咐了的,咱们效忠的,是天子!”吴泰英将“天子”二字重重的咬出来。
  小路子低头细细一想,抬了头,满脸坚定道:“干爹放心,儿子记下了,定不会堕了干爹的名号!”
  吴泰英满意地拍拍小路子的肩膀,这干儿子虽说宽厚敦钝了些,但就是这样的人才忠心,何况,他又不是真的蠢笨。他是没了子孙根的,一辈子都不能有自己的子孙,如今,年纪越大,越发觉得这干儿子满意。
  殿中忽然传出瓷器破碎的声响,吴泰英与小路子对视一眼,忙到门旁站好,不一会,豫王用力的拉开门,疾步冲出来,头也不回的走了。外头的内监们都缩了缩头,面面相觑,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孽障!”皇帝怒骂一声,一只装了半池墨的砚台“砰”的砸在了门槛上,在厚厚的红毡毯子上囫囵转了圈儿。内监们都屏了息,里头没再发出任何响声,再过了一会,皇上高声喊:“吴泰英!”
  吴泰英忙理了理袍子,入殿去前,对门外的几个小内监,厉声吩咐道:“想要脑袋的话,就管牢自个的嘴巴,今儿的事,谁都不许说出去!”
  姜恪出了含元殿,怒不择路的径直往外走去,直到回头看不见含元殿了,方止了步,平息了因愤恨而粗重的喘息,正了正衣冠,从容的拔脚。
  因是宫里走惯了的,又只以为皇上是为寻常朝事寻她,便没在身边待伺候的人。她走过廊道,往荣禧宫走去,经过上林苑的映日湖,却见荣安长公主孤身站着。映日湖已结了厚厚的冰,四周盖满了白雪,仲春里茂绿的花儿草儿也都苦了,掩在雪地,白茫茫的一片。荣安长公主披了一身雪白的羽氅,在苍茫的天地间,与雪相映,显得格外孤凉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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