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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珵眼睛一亮,催促他,“那第二个呢?”
祁襄笑说:“入冬后,贵人们都会戴皮毛做的围领和袖筒,这些一般随着冬衣一起制了,不会格外再做。但寻常百姓消费不起这些皮毛,冬天的祆子也不过是夹棉的。可比起贵人们,百姓总是更多的。我们若用布和棉做一般百姓也能戴的围领和袖筒,生意不就来了?这些成本本也没多少钱,百姓追求保暖,料子上也没有要求,只要价格合理,没有人会拒绝。就算家境差一些的,苦了大人也不愿意苦孩子,怎么也要给孩子买上一套的。”
贤珵“啪”地一拍掌,“就这么办!”
“这事就交给你操持了,我看你也不想在家待的样子。”祁襄能理解贤珵。贤珵读书不差,太傅考他的想必他也答得上来。只是离开学堂多年的人,突然回到学堂的氛围中,一部分人是怀念和喜悦,而更大一部分人大概紧张更胜一筹。
“行行行,你就别操心了。”贤珵巴不得。他跟祖父不一样,祖父和祁襄属于自己乐意看,又乐意学的。而他是那种是不笨,学得也不错,但并不是打心低里对读书学问很执着的主儿。
说话间,阿财引着白君瑜进来了。
贤珵诧异地问:“哟,你怎么大驾光临了?稀客。”
白君瑜都懒得理会贤珵的油腔滑调,径直走到祁襄身边,“我出门办事,正好过来接阿景。”
“阿、阿景?”贤珵差点从凳子上滑下去,什么情况?
祁襄也不解释,笑问白君瑜,“忙完了?”
“嗯。可以回去了吗?
”
“可以。”祁襄站起身。
白君瑜从艾五手里接过披风给祁襄系好,转头对贤珵说:“那我们先走了。代我问候太傅,改日登门问安。”
说罢,便牵起祁襄的手往外走。
“等等!”贤珵几乎是用吼的,食指指着两个人,晃得人眼花,“你们、你们怎么回事?!”
白君瑜一笑,“就是你想的那样,改天请你和殿下吃饭。前些天刚与家里吃过饭,祁襄吃得油了,近来胃口不佳,等他食欲好些再说。”
贤珵一脸蒙逼,一时不知说什么,只能目送两人离开——的确是他告诉了白君瑜祁襄的心思,但之后没个动静,他也没法问。现在突然跟他说已经成了,连个过度都没有,他还真得缓一会儿。难怪祁襄气色这么好,什么药膳,都是骗人的!
——不成,不能只有他一个人惊讶。
“小松!”
“少爷。”小松刚才也惊了,他是比他家少爷都还没想到的那个。
“走,去四殿下府上。这事不能只有我一个人震惊!”说完,贤珵起身就往外走。
小松赶紧抱着披风跟出去,“少爷,天冷,先把披风披上啊。”
马车慢速地往家走,祁襄嗔笑,“你就不能能好好说吗?我看他差点从凳子上摔地上。”
“我态度不好?”白君瑜自然知道祁襄指的是什么,正处在得意又不想承认自己有意显摆中。
“不是,是可以直接告诉他的。”在这种事上,祁襄习惯的做法还是倾向于传统的。
“那怎么能叫惊喜呢?”白君瑜笑说。
祁襄无奈又高兴,“行吧,这几天准备准备,请他和四皇子来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
晚上出门吃饭,今天写的稍微少一点哈~
第63章
既然已经和贤珵说了; 那请客是宜早不宜迟的。
这天上午,荣沧和贤珵前后到的,也带了礼物表示恭贺。
荣沧是早就听贤珵说过祁襄的心思了; 只是没想到白君瑜居然这么快就开窍了,这在他看来自然是最好的结果。
前几日贤珵来跟他说时,还一脸不爽地道:“白君瑜居然在我面前显摆起来了!我成亲的时候,他还连个通房都没有呢!当然,现在也没有,但不是这么个事; 就觉得很不爽。原本祁襄能得到回应是件高兴事; 但他这么显摆,我就不想让他这么得意了。”
他当时笑得脸都有点酸; 回说:“你权当可怜可怜君瑜吧; 如果没有祁襄喜欢他; 他这辈子怕都要打光棍了。”
如果只是好友订亲或成婚; 他们只备一份厚礼就是了。但现在是两个好友在一起了,那这份礼可不是双倍厚能表示的。两个人还花了一下午商量着送些什么。结果就是他越想越贵重; 就差差人去外地定制了。而贤珵则是越想越不正经,差点立刻就要去自己熟悉的花街柳巷转一圈; 把那些私藏都买下来。
“这是百线楼新绣制的宝石花鸟纹曲屏。放在屋里最合适,四块屏面都是纱制的; 上面绣的花鸟纹样,还点缀了玉石、玛瑙、琥珀等。不遮光线,人影也若隐若现的; 十分特别。这是绣娘们绣了近两年才得的,只此一件。”荣沧介绍着自己的礼物。他也是运气好,去逛着给他们挑礼物时,这屏风刚好摆出来,他想着到时候祁襄和白君瑜分立一边,彼此通过这样轻薄的月色纱面对望,也是别有一番趣味的。
“多谢殿下。”祁襄笑着收了,无论这个礼物多贵重,要只不是逾制的,他都可以收,毕竟意义不同。
“殿下破费了,进里面坐吧。”白君瑜请他入偏厅,让白如把屏风拿进祁襄屋里,换掉卧室隔断用的那个。
荣沧刚落座,贤珵就来了。他的礼看个头倒是不大,但架不住样数多,也没拿来细解释,只把祁襄拉到一边跟他细说起来。
“神神秘秘的。”白君瑜招待着荣沧,也不去打扰。
荣沧不可能跟他说那天贤珵跟他说打算送什么,只能尽量不让白君瑜多想,“没想到最后你们俩走到一起了。挺好,祁襄人好,也聪明,你以后定要好好待他才是。”
这当然是他最希望看到的结果,只是不能直白的去说,显得太功利了,倒掩盖了他真心恭喜他们的心意。
“一定。今天只是想我们一起吃个饭,说些轻松的事。但在这之前,还是有几句话要提醒殿下。”
“直说便是。”他们之间没什么不能讲的。
白君瑜也没有过于严肃,就像平日闲话一样,道:“现在朝中没有太多需要殿下做的。殿下就多关心一下皇上的龙体吧。大皇子快回京了,届时宫中的局面会更复杂,殿下若装作不参与,只关心皇上身体,皇上劳累之余必定看中殿下的孝心,心里也熨帖。”
荣沧深以为然,点头道:“好,我会的。”
白君瑜也不再多说,这是祁襄让他提醒荣沧的,有他在,祁襄倒不太愿意站出来说话了,也无妨,他来说便是了。
贤珵那边拉着祁襄说了好一会儿,祁襄的表情一直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的那种,贤珵倒是说个不停,到最后手都比划起来了。直到潘管家来问是不是现在开饭,他才和祁襄一边起另一边绕出来。
席上,四个人高兴地聊着天,愉快地喝着酒,就算祁襄以茶代酒,也丝毫不影响气氛。白君瑜大大方方地照顾祁襄吃饭,祁襄不时参与着话题,大有一种回到在学堂那会儿的感觉。
午饭连着晚饭,吃得宾主尽欢。荣沧和贤珵
也没继续打扰,散了些酒气就回去了。
祁襄也是乏得很,洗过澡后就懒洋洋地靠在榻上打盹。
白君瑜安排完宅子里的各项事情,才回到祁襄的房间。
“怎么不上床睡。”白君瑜解下披风,没放到一边,而是围在了祁襄身上。
“还早,现在睡了怕半夜要醒,就不好睡了。”祁襄打起精神坐起来,“你也喝了不少,早点回去休息吧。”
白君瑜轻笑,随手推开窗户,“下雪了。”
细碎的雪花正缓缓飘落,没有风,空气也变得清凛起来。
祁襄笑了,“今年初雪来得早。”
大川有个习俗,初雪夜,丈夫是一定要陪着妻子的,也是象征着夫妻感情和睦。
白君瑜坐到榻边抱着他,“我留下来陪你。”
祁襄没拒绝,这是他们在一起后的第一个初雪夜,让白君瑜留下也是应该的。
“贤珵今天送了些什么?搞得那么神秘。”白君瑜一直没空出时间问,现在那些东西正摆在小桌上,他进门时就看到了。
祁襄想说贤珵几句,但贤珵也是好意思,他就只剩下脸红的份了,“没什么正经东西,不看也罢。”
“怎么叫没正经东西?”白君瑜关上窗户,不让祁襄冻着,自己起身去了外间罗汉床那边,看都是些什么。
很快的,他也明白祁襄的意思了,画册、膏脂、伤药及一些能让人在床…事上放松的香。种类不多,但架不住每一种的数量多。
白君瑜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