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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襄笑着摩挲着那一行小字,“是,与相爱之人白头偕老,本就不需要太复杂的承诺。说到,做到,最要紧。”
白君瑜眼底的温柔藏也藏不住,“很好看,适合你。”
祁襄起身,按住白君瑜的肩膀让他坐,自己也替他换上。白君瑜发丝硬,都说这样的人性格强,大多强势。但无论对外如何,祁襄知道对着他,白君瑜的温柔不是别人可见的,想到这个,他就觉得很高兴。
白君瑜多用墨玉做冠,或者用颜色较深的青玉,现在换上白玉,少了几分气场,多了许多温柔,也是好看的。
“谢谢,我很喜欢。”祁襄看着他的眼睛,笑得很温润。
白君瑜一把将他捞进怀里,祁襄坐到他腿上,脸也微微红起来,他总觉得他一个男人,这样不太合适,但又因为贪恋这个怀抱,不曾推开。
“闻景,你可有小名?以前你娘怎么叫你?”白君瑜问。
“怎么突然问这个?”一般丈夫问妻子小名正常,也是表示夫妻之间恩爱。
“想知道。”白君瑜也不找什么好听的理由。
祁襄笑说:“没有特别的小名,我娘在我小时候就喊我阿襄。后来有了字,娘就叫我字了。”
白君瑜眉峰一扬,“阿襄?我还以为这是那公西直专用来喊你的,还不悦了很久。”
祁襄笑出声,“原来白将军也会吃醋。”
“我平生的醋都吃你身上了。”白君瑜扣住祁襄的手指,“那我以后叫你‘阿景’可好?我们的字都是太傅取的,算是之前那么多年我们最亲近的联系。比起‘祁襄’这个名字,我觉得‘祁闻景’更有意义。用字简化出小名有些奇怪,但别人不能用的,我们可以。可好?”
这种事,祁襄当然愿意遂他的愿,而且他也更喜欢自己的字,与白君瑜的字都是太傅给的,也是他一直默默欣喜的事。
白君瑜很满足,问祁襄,“公西直什么时候再来京中?”
祁襄眨着眼睛说:“我怎么知道?”
之前是谁连信都拦的,还好意思问他?
白君瑜非常大方地说:“那你邀他来京里玩吧,上次没好好招待,这次可不能怠慢了。”
他还要在公西直面前喊祁襄“阿景”,看公西直那声“阿襄”还有什么可得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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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家中过了明路; 两个人就更没有什么可避讳的了。当然,这是指私下相处的时候,在外还是恪守同窗之礼; 不让人看出什么。
那两顶玉冠戴了一回后,祁襄就收起来了,生怕有损,毕竟意义非凡。白君瑜也将自己的玉冠与他的放在一起,收在了祁襄床头的屉柜里,每年年节和七夕时拿出来戴就好。
新宅子采光好; 祁襄每天重串铠甲也格外顺手。他做的细; 速度就慢些。而彩罗成衣店的那批已经如期完成了。
作为老板,祁襄趁着天气不错; 亲自去了彩罗检验成果。
店里都是有经验的手艺人; 这些修补还真难不倒他们。祁襄挑着验了; 做得很不错; 相信过兵部那边的审核应该没问题。
“很好,大家辛苦了。”祁襄拿出几个小荷包; “这是给大家的小赏。等定下长期合作了,再给大家包个大的。”
大家收了红包; 都笑呵呵地道谢。他们这些靠手艺吃饭的,只要心没坏; 能得主子家的认可,拿赏钱是一回事,要保证自己手艺的口碑不坏; 才是他们长久的生存之道。所以这事上,谁也不敢马虎,更多的为的是自己的名声。
大家离开后,祁襄问艾五,“最近有什么消息?”
艾五立于市井之间,就是为了方便打探,哪怕是些小事,也可能藏着重要的信息。
“前些日子,阿财贪嘴,想吃包子。去买时路过二皇子府,见有宫女进出二皇子府。阿财留意了一下,那宫女腰间挂的是娇昭仪宫里的牌子。之后又盯了几日,发现那宫女几乎每日都到二皇子府上,待的时间并不长。咱们这儿没人手,公子又吩咐近来要低调,所以晚上并没有盯,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
宫女出入宫门,都要有自己主子给的宫牌才能通行,这是做不得假的。
艾五逐一向祁襄汇报,“另外,胡将军的事现在已经传开了,但宫中没有消息,百姓们也只是猜测而已。胡将军可能是气不顺,三天前喝多了闹事,把一书生打了。”
祁襄皱眉,“然后呢?”
别说武将不能打言官,就是书生也是打不得的。
“胡将军当时态度蛮横,很多人都看见了。原本这事就该遭到弹劾,但第二天,胡夫人亲自带了礼,登门致歉。这事就这样私了了。”艾五说。
难怪他没听说,“读书人向来心高,与武人基本不相为谋。无故被打,还硬咽下了这口气,这书生心够宽的。”
艾五压低了声音,说:“公子,我听到些小道消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且一说,您且一听。”
祁襄点头。
“我听说,那书生是胡将军家的小姐看上的,一心想嫁。胡将军不同意,近来胡家小姐闹得凶,再加上自身这些事,胡将军心情可想而知。那天胡将军喝多了,那书生看到本是好意劝说,结果就被打了。”艾五说。在市井待久了,与周围人打成一片,这种八卦自然知道得也快。
这倒是说得通,胡将军现在在风口浪尖上,怎么说都应该克制住自己。像这种容易被弹劾之事,更是不应该做。既然不管不顾地做了,那必然是有更大的原因盖过了理性,如果是因为女儿的婚事,酒劲上来,正好又是自己不喜欢的人,失控也在所难免。
“我来晚了,他们修补得怎么样?”贤珵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话音落了,帘子才掀开走了进来。
祁襄立刻带上笑意,“我抽查了,没有什么问题。等兵部那边看了再说。”
“那就好。”贤珵解了披风递给跟进来的小松,“在说什么呢?”
祁襄道:“我这么长时间没过来,问问艾五店里
的情况。”
贤珵点头,“淡季生意也就那样,不过保障盈利不难。可还是要想点当季的生意才行,现在祖父天天在家里,没事就查我学问忘记多少了,弄得我每天提心吊胆的。”
太傅还没解禁足,或者说贤府还在闭门谢客,所以祁襄也不方便过去,只给太傅递了几次信。原本长辈们一起吃饭时,太傅也应该来的,他和白君瑜都是太傅的学生,过明路时太傅一同过来也是应该的。但也是考虑到太傅不便出门,只得作罢。
“太傅近来可好?”祁襄问。
贤珵笑着点头,“好着呢。天冷了,祖父能在家歇息,不为朝政忧心,这入冬后连咳嗽都没复发,好得很。”
祁襄放心了,“那就好。等舞弊之事查明了,我再登门拜访太傅。代我同太傅说一声。”
贤珵“嗐”了一声,“你人是没到,但不时让潘叔送东西到店里让我带回去给祖父,祖父可高兴了。”
祁襄笑着点头,心情也格外轻松。
贤珵打量着他,“我说,我怎么觉得你最近气色好了不少。是有什么喜事?”
祁襄装傻,“什么喜事?可能是最近药膳吃多了吧。”
这个理由还真忽悠住了贤珵,他也不懂,“那不错,你多吃点。这脸色好了,人也显得精神。”
祁襄不欲在这事上多说,以免自己笑得太开心,倒不像药膳的功效了,“说正事。你刚才说淡季要想点新办法,我这倒有两个想法。”
贤珵立刻正经起来,“快说说。”
“京中的贵人们入冬了都爱抱个手炉。手炉套子也是人手一个,大多是自己缝制的,样式也是多年不变。我们若在这方面下功夫,把布制的手炉套外逢让动物皮毛,甚至做成兔子、小猫等动物的样子,保暖度更高不说,样式也足以吸引那些大家小姐们。这样成本是高一些,可冬天能用得起手炉的人家,一个手炉套的价格必是承担得起的。男子的手炉套就简单点,用些深色的皮毛就好。重点不是皮毛的价值,而是手感要好一些,这就足够了。”
贤珵眼睛一亮,催促他,“那第二个呢?”
祁襄笑说:“入冬后,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