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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有风险,二次需谨慎-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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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羿从木椅上起身,显然生了怒气,问:“守城将士何在?漠阳派了两万重兵把守,如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江仲远哀恸地闭上眼睛,“属下不知,霍先锋接到消息,连夜挥兵赶去支援,结果。。。。。。已经晚了。”
  他话音刚落,云舒君也仓皇着快步进屋,喊道:
  “侯爷,大王宣您即刻入宫,十万火急!”
  方羿随即便朝门外走,朝服的外袍亦忘在角落的衣架上。
  一面走一面问:“还说了什么?”
  云舒君跟着他的步子,道:“未曾。只让您快些入宫,宣诏的太监都是驾马来的。我想,大王如此急迫,情况必刻不容缓,约莫还叫了国师,定要与你们商议燃眉之事。”
  方羿听后,思忖困在龙椅上的卫临寰定然焦虑不堪,遂足下一点,轻功飞到侯府马厩,皮鞭一扬,策马朝宫门奔去。
  安戈飞奔着追出去时,只瞧见转弯处的一方红色衣角,转瞬即逝。
  他愣愣呆在原地,瞧着那衣袂消失的方向——屠城么。。。。。。难怪连他也不冷静了。
  朝阳才升起一半,晨曦微红,将将嵌入满城的雾气中,远远望去,只以为是一层单薄的轻纱。
  似血一般。
  “方侯爷——”
  方羿的良驹飞驰在还未苏醒的街道,忽而闻见身后一声熟悉的叫唤,其声温和,缓解了深秋清晨的冷冽。他微勒缰绳,稍稍降了速度回首——果然,是同样驾马赶来的封若书。
  封若书还穿着就寝的月白里衣,着装很是仓促,外头罩了一件轻裘,被风吹到半个肩膀挂着,一看便知是临行前管家硬套上去的。
  他远远瞧见方羿的背影,狠抽了一记马鞭,追上方羿的速度。
  “侯爷可是接到大王的急召?”
  方羿颔首,“十万火急,刻不容缓。”
  “既如此,你我快快入宫,大王怕已坐立难安了!”
  两匹骏马的速度不相上下,前蹄的跨幅亦十分一致,这是当年方羿在沙场上从敌人手中夺来的,品种名为“凌风”,可日行一千里。悍马难驯,起初这马儿野性十足,方羿一跨上马背它便高扬前蹄,马背几乎与地面垂直,不断跨跳。方羿也不打不罚,从背上跌下来便又随即上去,不伤着自己,也不伤及马儿。约莫一百个回合,那马儿终是累了,认输地打了两个响鼻,认了他这主人。自此上阵杀敌,皆是一人一马并肩作战。
  那年,马儿到了交配的年纪,方羿又百般周折替它寻了另一匹凌风,产下两匹马驹后,送了一匹与封若书。
  封若书虽一介文生,策马之术却也十分娴熟,往前容王在百官中举行了一出马术赛,他仅次方羿半个马身。
  此刻,陷在晨雾里的金碧王宫中,卫临寰正颓坐在龙椅上,手支在身前的桌案上撑着前额,拇指和中指散开分别按摩着两边的太阳穴。
  “二位卿家到了。”
  他的声音沧桑,带着旧时空的残破感。
  太监将二人引进去时,他才从没有边际的沉痛中抬头,眉间的皱纹宛如沟壑,较平日深了许多。
  封若书的消息没有方羿的灵通,尚不知发生了何事,见卫临寰这副模样,心口一陷,“大王,发生了何事?”
  卫临寰沉重地呼出一口气,对立在一旁的信官抬了抬手,“你,将北域的情况,再与二位卿家说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卷 主要是交代两个人感情进展和安戈成长历练的,然后。。。。。。卷标的话,暂定“与子成说”吧~ 
  谢谢“小曦儿”小可爱的地雷~~~


第60章 出征(二)
  信官脸上的沙尘还未来得及洗去, 风尘仆仆接到卫临寰的指示, 又堪堪跪了下去, 伏在纤尘不染的金石砖上,将之前的话重复一遍。
  他的消息跟霍邦用飞鹰传过来的相差无几,只多了几句战因的说辞。
  官面上的话, 便是蛮疆在边境巡逻时不见了一个都护,怀疑是漠阳守城将领所为,去讨要人时双方起了冲突, “不小心”攻了城池,“不小心”,屠了城。
  这话没有,尚且还不怎么样, 一说了出来, 便是牵强附会的借口,只像是要搪塞天下六国的冠冕说辞。
  封若书眉峰深锁,“当年六国一同缔结《免战文约》,如今蛮疆背信弃义,视先祖条约于无物,实与林间走兽无异。”
  卫临寰越听越怒, 倚在龙椅的靠背上鼻孔微张。
  “蛮疆王去年来拜访寡人, 还大谈和兴之道,这才过去多久?便大肆挥兵屠我城池, 杀我百姓,寡人要是姑息过去, 如何对得起漠阳死去的五万孤魂?”
  封若书比他更冷静些,上前道:“此行断然不能姑息,但大王也莫要冲动行事。”
  卫临寰怒竖着眉,“这话怎讲?”
  封若书道:“《免战文约》写得清清楚楚,若哪国再举旌旗,荼害民安,余五国必群起而攻之。如今蛮疆大开杀戒,已经犯了文约却无所忌惮,想来,该是吃定旁国不会插手。”
  卫临寰正在气头上,额头的红筋突得吓人,“不插手更好,寡人必要好好与蛮疆王算这笔账!”
  封若书的眸子转了转,觉得漠阳沦陷的时间快得有些蹊跷,便道:“臣想,恐怕还没这么简单。漠阳易守难攻,且派了两万精兵镇守,不至于一夕之间沦陷且没有消息传出。依臣看,军中恐怕是有奸细,与蛮疆里应外合,暗通苟且。大王若要派兵,攻打也好,固守也罢,必先除此叛国之贼。”
  卫临寰沉思了片刻,觉得十分有理,想着他苦心孤诣养出来的军官,竟到头来帮衬外人,残害国人,胸口又生了愤懑。
  “若书此言不错,攘外必先安内,寡人马上便下道指令,若找出此人,必将他凌迟处死。”
  这时,毕恭毕敬立在一旁的信官见卫临寰很吃劝阻这一招,便想着在天子面前表现一二,也学着封若书出声劝阻:
  “大王息怒。依下官看,珩域等国按捺不动,许是由于蛮疆此战出兵不多,亦只攻占了一座城池后再没动静,而且,屠城一事,漠阳城无一活口,没有人证直接证明。就台面上能呈给列国看的这些而言,只勉强算个摩擦。故而,蛮疆此战只是个圈套,就是在等着咱们上当。若大王大举出兵,恐怕会被蛮疆大做文章,彼时倒打一耙,将引战的罪名安到咱们头上,劝说五国合力攻打咱们,便大事不妙了。”
  信官的话其实在些道理,蛮疆也确实设了这个激将法的圈套。但他的意思没表述清楚,只说让卫临寰“莫要出兵”,而没说“莫要此刻出兵”,也未说要“如何出兵”。况且,卫临寰又刚表明了态度,亲口说“绝不姑息”,他这时讲出不发兵的话,无疑触怒了龙颜。
  他想模仿封若书,却是东施效颦了。
  卫临寰灰白的眉头收紧几分,冷冽地垂眼审视那信官,“不出兵,你有其他的对策?”
  那信官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跪下,“这。。。。。。下官愚昧,对沙场格局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恳请大王恕罪!”
  胸口空有大志,想在帝王跟前表现一番,但自家本事却只有沧海之一粟,这样的角色,始终也只能当个跑腿信官了。
  卫临寰听了他请罪的一番废话,怒火更甚,正要发作,却听闻封若书捂着袖子的轻声咳嗽。
  “咳咳!”
  侧眼看去,见他的国师还光着脚,面色亦有不正常的微红,想必是接王诏时着急,没穿鞋便跑来了。封若书的身子本就没有痊愈,受了清晨的冷风,保不准旧疾复发。
  于是生生遏住了怒火,抬手让太监找来他平日穿的高靴,伺候封若书穿上。又抬手挥退宫人和信官,只留三个人在殿宇中,也落得个清净。
  “鸿之,你倒是说句话啊!”
  卫临寰不耐烦地甩了两下袖子,在龙椅前踱来踱去,看向始终没有说话的方羿。
  鸿之,是他当年给方羿封侯时赐的字,为方羿足以与胸前大志匹配的能力。
  方羿向来话少,但字字珠玑。他今日只穿了朝服里面的中衣,没有披外袍。身形不如平日朝堂时那般宽厚,却威严不减。他道:
  “打。”
  薄唇微启,声音低冽,玉树一般的男人负手站在透着曦光的窗边,沉稳从容。
  听到这声肯定,卫临寰心中的一颗石头终于落地,方才以为方羿也要来劝阻,现下这顾忌终于消失。
  果然,心腹终归是心腹,比外头那些不入流的百官好太多。
  方羿接着道:“打,不过要先召六国使节商议,明目张胆地打。既然蛮疆跟我们玩儿虚幌子,我们也该以其人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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