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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单纯和乖巧要永远留给哥哥。
但是他刚才的表现……
“哥哥……”
祁凛带着乞怜的语气唤回了杜阮廷的神志。
他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祁凛刚才那一鞭,穿过的不仅是那金色的东西,更像是穿过了他的胸膛,让他不可抑止地想起了自己前世的死状。
杜阮廷捂着胸,想要擦去额头上的冷汗,却发现自己的左臂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
那金色的东西藏在焰甲魔兽的腹部,麻痹的药米分估计是沾上了它的爪子。杜阮廷知道自己的药性,自己现在被抓伤,估计很快就会失去行动能力。
正这样想着,杜阮廷就觉得自己的腰背也已经没有了知觉,身子一软,就朝后倒去。
祁凛顿时也顾不上装可怜了,连忙扶住杜阮廷,将他搂在了怀里。
杜阮廷顾不得对祁凛方才招式的忌惮,有气无力地道:“你去……把焰甲魔兽的内丹挖出来……然后,回客栈……”
祁凛不敢言他,轻轻地将杜阮廷放倒在地。杜阮廷侧目,这才看清那金色物体的尊容——竟是一只血飞猴。血飞猴嗜血,尤嗜人血,攻击力不高,但胜在速度极快,是中等的妖兽,只是不知缘何竟出现在了这里。
祁凛从自己炼制的储物手镯中取出一把匕首,三两下就划开了焰甲魔兽的腹部,挖出了内丹。他随手将内丹往手镯里一扔,抱起杜阮廷便飞快地往客栈跑,小白龙也不忘紧紧缠住主人的手臂,生怕被抛下了。
杜阮廷后肩上的伤口不小,祁凛跑回去不过一柱香的时间,手臂上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浸湿了。
祁凛抱着杜阮廷进客栈,小伙计被吓了一大跳。他只是一个剑士,普通老百姓大都是剑士和少剑师,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一直到祁凛目射冷光地催促他去厨房烧一桶热水送到房中,才战战兢兢地反应过来,忙不迭地跑走了。
祁凛将杜阮廷抱进房间,面朝下放在床上,小白龙也顺势从他的身上滑下,盘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杜阮廷。
见杜阮廷并未反对,祁凛便将他的上衣尽数除了下来,后肩上的伤口顿时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中——三条足有半尺长的血爪印,深深的印在白玉般的肌肤上,血肉外翻,看起来极为狰狞。
祁凛的眸色又有些发红了,他连忙晃了晃脑袋,阻止自己嗜血的欲望。
“用这个药。”杜阮廷突然出声。
祁凛眼神往下瞟,发现对方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白瓷瓶。
这是杜阮廷研制的解药,祁凛连忙拿过瓶子,往伤口上均匀地撒了一些。
杜阮廷的药基本都是立即见效的,待小伙计送热水上来了,他的双腿也差不多恢复了知觉,只是还有些行动不便。
在祁凛的帮助下,杜阮廷褪去了裤子,跨进了浴桶。
如果坐到桶底,热水就会没到锁骨,但他的伤口不能长时间浸在水中。杜阮廷上半身还没什么力气,根本无法支撑,他想了想,还是道:“要不要一起洗?”
祁凛脸色微微一红,用力地摇了摇头。
杜阮廷有些奇怪地仰视着他:“桶够大,我们……你脸这么红做什么,害羞了?”
祁凛闻言,脸更红了。
杜阮廷第一次看到祁凛这么窘迫的模样,不由起了戏谑的心思:“祁凛长大了,不好意思和哥哥亲近了?”
“……不是。”
“那是为什么?”
清澈的水波在杜阮廷的胸口起伏,胸前米分色的两点在水中若隐若现,自己的那处已经无法控制地站了起来。这话祁凛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只是他越想平静下来,下身的欲望却越发汹涌,若不是两人之间还有一个浴桶隔着,祁凛的小帐篷早就暴露在杜阮廷的眼底了。
祁凛无法回答杜阮廷,只是沉默着替杜阮廷轻柔地清洗着伤口。
祁凛不答,杜阮廷也不再追问。
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轻微的水声。
待到水凉,杜阮廷全身的知觉基本都已经恢复了。
他撑着浴桶边缘,爬出浴桶,但他终究是刚刚恢复,手脚都被热水泡得有些发软,脚下一个没站稳,向前扑进了祁凛的怀里。
心上人在怀,祁凛刚刚消下去一些的欲望立马再次沸腾了起来。
感觉到一个又硬又烫的贴在自己的腹部,杜阮廷惊愕地抬头:“你……”
祁凛的脸顿时烧了起来。
☆、
第031章 …告白是为了报复男主
杜阮廷扶着祁凛的肩膀站稳,低头看向刚才戳到自己的那个部位。
在杜阮廷的注视下,祁凛的异样愈发明显。
“……哥哥,你别看了。”
祁凛的声音有些颤抖,若是杜阮廷再看下去,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被他这么一说,杜阮廷也觉得而有些尴尬,连忙退开两步,别开了眼。但他这么一退,反而将身体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了对方眼中,祁凛的念头不退反增,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但祁凛不敢造次,他强忍住欲望,扯了件外衣给杜阮廷披上,手指划过对方细腻的肌肤,让祁凛的喉头一紧。
杜阮廷顺手接过外衫,却将衣服向下拉,只围在了腰上。他从容地绕过祁凛,在床上盘腿坐下,递过去一个药瓶:“给我上药。”
之前的那个是解药,现在的是伤药。
白花花的后背晃了祁凛的眼,他狠狠地咽了口口水,接过药瓶,在杜阮廷身后坐下。伤口还是碰到了水,被泡得有些发白,祁凛一阵心疼,手下的动作愈发轻柔。
替杜阮廷上好了药,包扎好了伤口,祁凛也忍得有些受不了了。
杜阮廷起身穿衣,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祁凛下身:“不去解决一下吗?”
祁凛如蒙大赦,连忙抱着浴桶出去了。他一边庆幸杜阮廷的不计较,又有些失落于他的无动于衷。在哥哥眼里,自己估计永远都是他的好弟弟吧,只是当年的弟弟如今对他抱了这样的心思,不知哥哥心中会作何感想。
杜阮廷坐在床上,看着祁凛离去的背影,心中也颇感复杂。
虽然做了两世的处男,但对于祁凛的反应他又怎么会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这里没有女人,而且也不是早晨起来容易冲动的时候,祁凛会那样,不用想也知道是因为自己。
难道是祁凛竟是喜欢男人的吗?
杜阮廷有些惊讶,却并无厌恶。
杜阮廷自己不是冷感,只是对女人有阴影,又没考虑过男人,所以才会到死都孤身一人。
他自认长得不差,前世也不是没被段之淳调戏过,不过都被他用毒给反击了回去。而且段之淳是真心把他当成朋友的,平时的调戏至多是玩笑,对方从来没有做出过任何逾矩的举动。
但祁凛不同。
他把祁凛当弟弟,祁凛却对他存着这样的心思,他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房门被敲响,杜阮廷想也没想就道:“进来。”
说完却有些后悔,现在把祁凛放进来肯定会很尴尬。
但难道要把他关在门外吗?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被杜阮廷否决了。出了这种事,祁凛也不能说是犯了什么大错,犯不着这么惩罚他。
与站在门口的祁凛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杜阮廷率先败下阵来。
他面无表情地往里侧挪了挪,侧着身子在床上躺下,闭上眼睛,语气平静道:“睡吧。”
祁凛垂在身侧的拳头紧了紧,“若是哥哥觉得不舒服,祁凛可以再去开一间房。”
杜阮廷沉默了一瞬,也不睁眼:“……不用,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祁凛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脱去外衣,在杜阮廷身边躺下。只是与此同时,心里也不免失落起来,看哥哥这副模样,十有八九是想当做没发生过刚才的事情。
杜阮廷伤在左肩,除了趴着,若要侧着睡,必然是面对着祁凛的。
这对杜阮廷来说没什么,但对祁凛却是一番折磨了。日思夜想的隽逸面庞就躺在自己身侧,却能看不能吃,简直就是欲哭无泪。可哥哥没有怪罪他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他又怎么敢奢求哥哥的回应呢?
“别这样看着我。”杜阮廷闭着眼睛道,“这样我睡不着。”
祁凛听话地闭起眼,可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睁开,一瞬不瞬地盯着杜阮廷的脸看。
杜阮廷忍无可忍地睁开眼睛:“你想怎么样?”
祁凛语气中带着讨好:“哥哥生气了吗?”
杜阮廷道:“没有。”
祁凛道:“那哥哥为什么不理我?”
杜阮廷莫名其妙:“什么时候?”
祁凛委屈道:“哥哥都不和我多说些话,就自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