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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个方士朋友-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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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什么。”大哥拔剑朝他脑袋招呼,“干脆做了这小子,大不了……”
  “大不了再推给孟家,是不是?”大哥执剑的手一个剧痛,剑落在地上。一道黑影痛击他手腕后,又原路飞回。树丛后伸出一手,截住黑影,众人这才看清是把折扇。一人轻摇折扇走出,一身鸦青色衣衫,眉间一点红痕。虽是笑着,却令人不寒而栗。“早就听闻有群败类打着孟家旗号四处杀人劫财,不巧今日遇上了。”墨澄空眼神凌厉,“是自我了断,还是要我动手?”
  他本无意现身,可气那白染一反常态,任人摆弄,剑尖都快戳穿脑门仍不为所动。这些年他是经历了什么,变得如此隐忍。墨澄空暗想。
  “哼,虚张声势。你只身一人,怎敌我五人……”大哥很是心虚,眼前这人不知是何底细;墨澄空心虚得很,“云生海”学艺五年,学的皆是护助技,真要打架,恐占下风。
  “啪”、“啪”两声响,一道人影落至墨澄空身前,不是白染是谁?大哥神情扭曲:“我的……我的捆仙绳!”
  墨澄空翻看几下身后被白染轻松挣破的绳子,笑道:“这东西也能叫捆仙绳?不过一条施了法术的烂绳子。”
  大哥恼羞成怒,招呼小弟们一拥而上。白染一个拂掌,尽数掀飞。“厉害厉害。”墨澄空抱拳,脚步一撇,却是要逃。
  “有捆仙绳没有,借我一用。”白染一手拽着大哥的胳膊,一手扯住小弟的腿,姿势有些滑稽。墨澄空从乾坤袋里摸出绳子丢给他,“告辞”二字还未出口,自己便从脖子到脚被捆了个结实。白染仍意犹未尽地往他身上叠了三层禁锢术。
  墨澄空突然觉得,他才是躺着让人家白抢的那个。
  “白染你你你恩将仇报!”他立在一旁,一点动弹不得,眼瞅着白染将五人击飞、拉回,击飞、拉回……如此循环往复,直至五人精疲力竭,才从容不迫地为每人套上一层禁锢。他从大哥身上摸出一把信号弹,一齐燃放,静候孟家修士前来接应。孟家败类还需自家处理,要杀要罚也轮不到外人插手。
  “你过来!”墨澄空恨得咬牙切齿。待到白染近身,他终于明白之前的违和感从何而来。五年前,两人身量相当,如今,他近乎压过自己一头高。居高临下的眼神有点凶。
  “你……坐下,仰得脖子痛。”他尴尬地想扭过头,脖子蹭得生疼,“先给我解开!”
  白染冷冷地看着他,不为所动。
  “我身上还有禁锢术,跑不了。”
  白染冷冷地看着他,不为所动。
  “疼……”墨澄空努力挤出两朵泪花。
  白染冷冷地看着他,动动手指收了绳索。
  “那禁锢术能不能……”
  “休要得寸进尺。”
  “诶诶,讲道理嘛。”墨澄空并脚跳至他跟前,用头锤他,道,“我救了你,你非但不感激,还绑我。这不是恩将仇报是什么。”
  白染道:“你跟了我一路。”
  墨澄空汗颜:“我……我要到前面镇上去,顺路顺路。”
  “你从翠忘便开始顺路?”白染逼近一步,伸手向他的脸。要干嘛?要干嘛?他紧张地闭上眼,心里直突突。那手只在他脸上轻拍两下。完事了?就这样?他只觉脚上轻松。
  套路,又是套路。从前多耿直一孩子啊。墨澄空无限唏嘘。
  “走了。”白染牵着回雪,回身唤他。
  “去哪?”他想也没想便跟上去。
  “前面镇上。我顺路。”白染反讽道。
  墨澄空心想,这人果然记仇。此番套路设计,定是为了当年的事。过了这么久,还气着呢?他挨近了问:“这会儿不怕我逃了?”
  “各家禁锢术只有自家法术能解。你若不介意从此废了这手,逃了便是。”
  “噫。我找你家里人去。”墨澄空嘴上说说,不自主地快步跟随。他脑中突然闪过某个片段,想要仔细回忆,却怎么也再记不起来。
  翠屏镇名不副实,至少就眼前所见,半点诗情画意没有,有的只是沿街的商铺店面和此起彼伏的吆喝叫卖。他们来得巧,日当正午,街上没几个人,伙计们也懒懒的,有一声没一声地叫唤。墨澄空找个靠谱地方安置回雪,领着白染走街串巷,步履不停。
  “去哪?”白染禁不住问道。
  “吃饭。”墨澄空心中狂笑。以套路还套路,这样公平。说着二人来到某座酒楼前,上书“芸香缘”三字。虽午时人少,这里仍旧门庭若市。门前女子依次排开,身覆薄纱,眉目含情,以香巾掷客。他笑着为白染隔开旁人,领他上二楼雅座。
  “怎样,没见过这种场面吧。”墨澄空有些得意。
  “见过。书中记载,妖怪吃人前,也是化身成妖艳女子,如此这般将精壮男子骗入洞中。”白染一本正经地回答。
  “咳咳……”墨澄空乱呛了口水,见周围无人注意才稍稍放心。点了菜,末了,侍者问需要几个姑娘。“不要不要。”他连连摆手,生怕这白公子一个手滑把姑娘当妖女劈了。
  他倚着栏杆看楼下歌舞,再回头,饭菜已齐全,白染仔细将每道菜中的葱姜蒜叶拣出,顺道解了他手上的禁锢。
  这点小事他也记得。
  心中有份沉寂已久的念头渐生躁动,又被强制按下。“其实,我是瞒着师父偷跑出来的,不能待太久。”他有些难受,“这顿饭,就当为你接风洗尘。”他装作低头吃菜,不敢多说一句多看一眼,怕再多犹豫便不舍离开。
  白染几经斟酌,满腹问话只付轻声一句“谢谢”。他不愿使他为难。
  久别重逢,本应执手相谈。而二人心中皆有各自猜疑误解,这顿饭便在沉默中结束了。
  “送你到孟家大门,我再走。”墨澄空牵回一黑一白两匹马,将回雪递给白染,自己则跨上另一匹。“师父给的,叫流风。脾气野得很,总一副欠它几百根马草的样子。一天要踹我八百回。”他无奈地摊摊手,险些从马背上掀下来。
  出了镇子很快就到平宁城郊,早有人在孟府门外等候。不是别人,正是自家两位兄长。
  “你早走,怎么这会儿才到?”语气有些焦急。
  “澄空也在?那正好一同去看看。姑姑她……出事了。”

  玄音

  祖父白庠这支共兄弟三人,兄长白序、小弟白应数十年前齐齐迁出翠忘,个中缘由不详,至此再不露面,只有子女、孙儿常回本家走动。白应膝下仅有一女,自小当做男孩儿养,性子刚强坚韧,于孟府、白家皆深得人心。老前辈当享三世同堂天伦之乐之年,不想横生变故。变故也罢,毕竟生死由命,可……
  “你是说,白老前辈之死很是蹊跷?”白家兄弟进屋后久不见动静,墨澄空知事态严重又不便贸然插手,只好同廊下侍者闲谈,试图套点内情。
  “得得得就此打住,我们底下人可不敢妄自议论。白老先生一家子贵为上宾,若家主知晓我们在外人面前说三道四,别说饭碗,就这小命也难保喽。”侍者双手往袖子里一笼,斜倚柱子闭目养神。墨澄空赔上一副笑脸,上前亲亲热热地挽着他胳膊,道:“劳烦大哥多透露一二。你看,白家公子请我一道来帮忙,可见我非外人不是?再者……”他摸出锭元宝往侍者手里偷一塞,“大哥不认得我不要紧,认得这个便是。小弟一点心意,请大哥喝酒。”
  侍者眼皮一抬,轻掂了掂元宝,假意推辞几下,才揣进怀里,低声道:“我可是看在你不是外人的份儿上才与你说的,不准告于旁人。”
  墨澄空道:“这是自然,小弟口风紧得很,大哥请说。”
  侍者拉他到一僻静处,四下打量,开口便一声叹息:“唉,与其说蹊跷,倒不如说是骇人。”
  “怎么讲?”
  “你也看到了,白老先生一家独门独院,生活起居基本不与我家干涉。老先生喜清净,轻易不露面,两家事宜均由白徽小姐接洽。白徽小姐为人豪爽,很好相处,与我家姑娘甚是亲密,小小姐芊芊也招人疼……咳咳,扯远了。”侍者咳嗽几声掩饰尴尬,“说到哪了?对,这座院子,还是当年老先生亲自主持兴建的。虽是不干涉,可孟家例行夜巡总也免不了。前日夜里,便是轮到我当差……”
  白日里天阴欲雨,到夜间起了雾,一阵潮湿难受。侍者捶打几下肩腿——早年落下的旧疾,一遇阴湿天气腿脚便开始酸痛,他只想早些巡完这趟,换班回去泡脚歇息。院中雾气异常浓郁,若不是借着灯笼,他几乎看不清东西。恍惚间,仿佛有什么东西贴着他过去了,回身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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