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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述起身取了件蓑衣,一边往身上披一边说:“是个聪明小子,可惜……”
冯逸正上前帮他穿戴,一时听得奇怪,忍不住问:”可惜什么?”
韦述白眉一拧,瞪着双眼道:“可惜吊儿郎当没个正形!”
冯逸哎了一声,长叹道:”这不是娘死得早没人教么。”
韦述指着他鼻子,一脸恨铁不成钢:“从今往后,每日到这儿点卯,老头子给你收收心!”
冯逸心中大喜,却故作唉声叹气:”卯时太早了吧!辰时如何?”
韦述冷哼一声,披着蓑衣跨入漫天飞雪之中。
冯逸望着这老学士在风雪中独行的佝偻背影,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感动。
北方的冬天昼短夜长,此刻未至酉时,暮色已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伴着天边大片乌云,天色阴暗地发青,雪片夹在风中,迎面钻入耳鼻,冯逸连哆嗦了几下,头一缩笼着袖子朝廪舍生住处走。这漫天大雪的,后院里一个人也没有,大抵都躲在屋里用功,整个宿舍区静悄悄的一片。
冯逸用过晚饭,让木棋儿烧了盆火炭,打发他出去闲逛,点起油灯翻了翻书。不知过了多久,那灯焾垂了下来,光焰便小得似豆芽一般,冯逸拿铁丝挑了挑灯芯,焰光跳了跳,瞬间大了几分,却又在片刻后黯淡下来,坚持不了多时,啪地小声一炸,而后熄灭。黑暗瞬间围拢过来,唯有寒月星光隐隐透过窗纸流泻进来。
夜深人静,风过重阑,冯逸多少觉得孤独,阖上书抹黑洗漱一番,脱了衣服朝床上一滚。地冻天寒,屋外即是飞雪漫天,里间虽有火炭,布衾却也冷硬似铁,冯逸反而越睡越冷,两脚麻地失了知觉。
又不知过了多久,隐约有笃笃的敲门声,冯逸含糊着嘟囔:”谁啊?“
门上几声轻响,随即叮地一声插销落地,木门吱呀一开,风雪立时灌涌而入。冯逸立时清醒,拢着被子坐起来,喝道:”谁!”
一人披着暗青大氅走到床边,衣摆和肩头都是白雪。
冯逸张嘴就要喊救命,却被人眼疾手快捂住嘴巴。那人抹去脸上飞雪,好笑道:”不认识你相公?“
是花良。
冯逸冲他直眨眼,花良便松了手,脱了大敞挂到床头,转身将那插销装回门上,关紧了门。
冯逸道:”你怎么来了?”
花良除了外衫,被角一掀钻进去,翻身抱住他,道:”顺路瞧瞧你。怎么这般冷?“
冯逸被他带进来的寒气冻得直发抖,缩在人怀里哆哆嗦嗦道:”我他妈……要……冻成……咸鱼干了!”
花良被逗地轻声一笑,收紧了手臂,让他紧贴着自己胸膛。冯逸也顾不得跟他置气了,八爪鱼般缠了上去,把他当成个源源不断散发着暖意的汤婆子,过了一会儿缓过了劲,冯逸哼哼两声:”顺路?采大侠又摘了谁家的花?“
花良没好气道:”你当我是你,有事没事就要跟人上床?”
此时二人手足相抵,连口鼻都靠得极近,当真是呼吸相闻,冯逸凑在他颈边闻了闻,确实没有胭脂味,反倒有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冯逸心中狐疑,唯恐是鼻子被冻坏了,又贴着他脖子仔细闻。
花良见他似小狗般在自己颈边嗅来嗅去,被蹭得有些气血上涌,按住他脑勺不叫乱动,却听冯逸闷声闷气地说:“身上怎有股血味?”
花良心里一惊,原是特意洗刷后换了衣裳过来,不想仍被他闻出来。
冯逸见他不说话,扬起头再问:”你做什么了?”
花良摸着他的脸道:“问那么多作甚。”
冯逸顿了顿,又说:”你还是不是采花贼啊?”
花良笑了起来:“你觉得呢?”
冯逸就抿着嘴不说话了。
花良在他脸上捏了一把,道:”想那么多作甚。”
冯逸一愣:“你是不是贼?”
花良:”你猜。”
冯逸一个翻身压上去,揪着他里衣的衣襟:”你他妈的到底是谁?“
花良似乎是有点迟疑,冯逸怒了,喝道:”说!”
花良便道:“原名……郁鸿雪。”
冯逸愣了愣,骂道:”娘们儿名字!”
花良用阳具在他股后顶了顶:“还娘们么?”
冯逸眉毛一拧,问:”白道黑道?”
花良说:“都沾。”
冯逸道:”你为何自称花良?”
花良眨眨眼道:“不是自称,是旁人送的诨名。”
冯逸一想,还真是这样,怒上心头:”你耍地我好玩?”妈的,所以你其实还是个采花贼!
花良赶紧道:“不好玩。”
冯逸喝道:”除了采花,还干什么?血腥味哪来的!”
花良揉着他的屁股:“都是正经事……”
冯逸打开他的手:”我不信!”
花良右手一挥,隔空摄过一块黑乎乎的东西,似逗小狗般吊在冯逸眼前晃来晃去。冯逸伸手就要去抓,花良“哎”了一声,手一缩,不怀好意地说:”香一个。”冯逸脸一沉,眼看就要骂人,花良叹息道:“山不来就我,只好我去就山。”说着就把手往他亵裤里伸。
冯逸一巴掌糊过去,翻腕揪过那物,掂着挺沉,却是个小铁牌,两面都有字,一面写着个”北”,一面写着个“杀”。冯逸哼道:”从哪个傻子身上顺的?”
花良在他臀上不住搓揉,哭笑不得道:“怎的凭空污人清白?”
冯逸”呵”了一声:“你还有清白?”
花良道:”天地良心,就采了你一个!谁叫冯公子生得好看床上又浪?”
什么“就睡过你一个”,一听就是谎话,不然这一身床上功夫是如何练的?冯逸当然不信,憋了片刻却又忍不住红着脸问:”只我一个?”
花良忍笑道:“旁人总不如你床上风光。”
冯逸想想又说:”进京为的什么?”
花良伸手解他上衣,任那光滑白腻的肩头展露在眼前:“一来,回京复命,二来,我想上你。”
冯逸前前后后想了想,花良也不催促,由他清理头绪,手指在穴口不安分地打着转。
冯逸被他摸得身子发热,喘息着问:”我怎么觉得你满嘴谎话?”
花良不置可否,望着冯逸逐渐情动的好看模样,心里一阵悸动,将他亵裤退至腿弯,口中道:“冯公子盘问了这么久,也该来办正事了。”
第24章太学(五)
冯逸骑坐在上,似粽子般被剥了个精光,不禁打了个寒颤,汗毛都竖了起来。
花良道:“冷?”
冯逸说:”废话,你脱了试试!”
花良便扶着他的腰让他趴下来,拉过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冯逸软趴趴地趴在他身上,耳朵贴着他胸膛,听着胸腔里一下下心脏的跳动,一股源源不断的暖意传向四肢百骸,冯逸环着他的脖子,低声道:“你这小贼。”
花良摸着他光滑的脊背,一路摸向后腰,覆在他臀上问:”还疼不疼?”
冯逸在他胸口咬了个牙印,恨恨地说:“翘起屁股也让少爷打一顿,你就知道疼不疼了!”
花良被咬得倒抽一口气,伸了两指到他口中,夹着他的舌头一阵亵玩:”还咬人,你是小狗么?”
冯逸被他两指弄得合不上嘴,嘴里呜呜直叫,花良两指抽动起来,模仿性交的节奏在他口腔不住捣弄,冯逸被弄得口水直流,两眼泛红地瞪他,忽而身子一颤,难耐地“嗯”了一声,却是花良另一手插了两指入他后穴。
花良在他后穴不住按压开拓,低声笑道:”后面咬得这般紧,你自己说浪不浪?”
冯逸被他说得脸红,别过脸道:“别、别说这些话……”
花良端详着他的侧脸,加大了手指在后穴开拓的力度,不以为意道:”我偏生爱说,甚爱你浪荡模样,先时若非因瞧见冯公子躲在马车里自渎,我又怎会夜探客栈与你有一番露水姻缘?”
冯逸臊得浑身发红,讷讷道:“别……别说了……”
花良引着他的手探到自己腹下,让他握着自己滚烫的阳物,在唇上吻了吻:”叫相公。”
冯逸握着他又粗又长的东西,一阵意乱情迷,张了张嘴,额上出了一层薄汗。
花良轻轻捏揉着他的龟头,薄茧的触感引得冯逸浑身颤栗,花良重复了一遍:“叫相公。”
冯逸咬着牙摇头,眉目间全是春情。
花良把阳物从他手中抽出,两指也从后穴退走,一手箍着他的腰,一手扶住自己阳根,胯间稍稍一挺,以阳物顶开后面那只小口,混着汩汩淫水,霸道地顶了进去。
冯逸被他猛一下弄得头昏脑涨,忍不住叫出声来,花良趁机催促道:”叫相公。”
“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