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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竹还是受了潮。”肖彧说,“音色有些哑。”
冯逸道:”说起来,你从哪弄的紫竹?我在这里从未见过。”
“岳州。”肖彧垂眼看着箫身,”离家时带的。”
冯逸看他神色,心中默道,该不会是想家了?正欲出言安慰,肖彧却转头问他:“我这个人,有时是否太过无趣?”
冯逸一瞬间没跟上,呆了呆,答:”没有……还好啊……”
肖彧沉默片刻,忽然讲起了另一件事:“我外祖家原是几代南箫传家,到我娘这一辈,却是女儿得了真传。你也许听说过谢七娘。”
”谢七娘!”冯逸惊呼出声,“她是你娘?!”
肖彧轻轻点头:”小时候她也给我做过一支箫,我很喜欢,却一直不舍得用。之后我爹离世,娘改嫁了同族叔父,我那时已十余岁,心智长成,便不与他们亲近了。”
冯逸心想,这跟我也差不多,我跟后娘也不亲近,但我生性爱玩,平时倒没觉得什么,看肖彧这个样子,小时候别是个闷嘴葫芦?
肖彧说:“家里添了两个孩子,过了几年,二弟到了入学的年纪,叔父和娘甚爱他,本说要为他制支谢家南箫,偏我娘时近临产,自然就做不得。她便说,彧儿,你既平日不爱,就把你那支给弟弟罢。”
冯逸有些同情地问:”你给了没?”
“没有。”肖彧道,”我那时很伤心……想不明白……我并未索取太多,为何连已有的都要被夺走?”
冯逸在心里算了算,按这说法,肖彧那时也得有十五六岁了。一想到年少的肖彧对着墙角默默流泪的情景,冯逸就又想笑又有些心疼。
肖彧大概也觉得年少荒唐,脸上浮出一抹无奈神色,顿了顿,说:“我很难过,但因与家人不亲,便什么都没有说,到厨房找了把刀,将那箫一下剁成两截,扔进灶火里去了。”
千金难得的谢家箫,就那样成了根烧火棍,冯逸心里一抽,心想在败家一项上,他可比自己强多了。
冯逸秉承着听故事应有的礼貌,小心地拣择词汇,最后说:”真果断……哈哈……然后呢?”
“然后?”肖彧回眸看他,”我挨了顿骂,发誓要离家。后来机缘巧合成了韦师的弟子,便跟他去了长安,接着科举及第。就是这样了。”
冯逸这下是真心疼了,肖彧居然就是那种娘不疼爹不爱的孩子,还远不如冯逸这死了老娘的,至少冯兴德还上赶着要管他、家里的姨娘一个个都讨好他……不过好在他师兄性格倒没长歪,不光没变成锯嘴葫芦,还出息了……
肖彧道:“其实现在想想,家里孩子多了,会哭会闹的,爹娘总会多疼爱一些。”
”或者你就用啊!”冯逸说,“你喜欢箫,干嘛还不舍得用,总归是你娘,坏了再做嘛。”
肖彧沉默片刻,轻声说:”你说的不错。若我平日明白地表现出喜欢,或是直接跟我娘闹一场,也就不一样了。”
“可不是呢!”冯逸甚为同意地点点头,意欲再发散一下,”我跟你说,当时我爹……!!!”
心头一个激灵,冯逸吞了吞口水,神情闪烁地打量他。
肖彧神色如常,将那洞箫放到冯逸掌中,弯腰整理刀具。
冯逸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犹豫了半天,老老实实地开口:“肖师兄……我……对不住你……”
”不干你的事。”肖彧风轻云淡地说,“怪我平日太冷淡。”
冯逸此刻觉得自己格外不是人,见一个爱一个,水性杨花,见色起意……他反省了半天,肖彧也不催他,先将竹屑扫了,又给院中那棵老木逢春的歪脖树修了修枝桠,一切完毕,才对他道:”进屋去,别着凉。”
冯逸期期艾艾地上前:“肖郎……”
肖彧:”嗯?”
冯逸抱住他,脑袋在颈窝蹭了蹭,乖觉地说:“肖郎,我最喜欢你了。”
肖彧摩挲着他的发丝,低声说:”你性子爱闹,若更喜欢他们一些,也是人之常情。”
冯逸收紧手臂,在他耳旁热乎乎地说:“有匪君子,不可谖兮。”
屋脊上,秦飞羽一动不动地趴着,低声道:”这就干上了?冯逸说的什么?”
郁鸿雪同样坐在房顶,不过是背朝着院落,上身靠着鸳尾,两臂枕在脑后,十分惬意地望着远方天色,闻言便一声嗤笑:“别信他,那就是个小骗子,跟谁都说‘最喜欢你了’。”后几个字学着冯逸撒娇时黏糊糊的口吻,听得秦飞羽寒毛倒立。
院子里冯逸浑然不觉,衣衫凌乱地躺在肖彧身下,被压着吻了一通,正脸色绯红地大喘气。肖彧拈着他的下巴:”进屋去?”
冯逸不答,直接解他衣衫。
肖彧便将他手按下,在他腰臀间轻轻一拍,冯逸顺从地抬起腰,让他褪下亵裤去。
衣料的摩挲声吸引了郁鸿雪,他转过头,靠着鸳尾部分的遮挡,居高临下地看起活春宫来。片刻,冯逸又开始喘气,秦飞羽盯了一阵,忽然说:“他那里……我早就想问了,是本就没毛,还是剃的?男人总归要有……那什么……”
郁鸿雪懒洋洋地说:”第一次我给剃的,不过他那里原就稀少。后来么,应是他自己悄悄地在刮。”他想象了一下,觉得别有情趣,心中色欲上涌,望向冯逸的目光渐渐炙热起来。“别说,”郁鸿雪几乎要吹口哨了,”这肖彧腰力不错。”
秦飞羽品评道:“文人太过自持,合卺么,却不肯脱衣。”
郁鸿雪胯下胀痛,边解腰带边说:”你知道什么,不脱衣,有时偏偏更情色。”冯逸的呻吟声也大了起来,郁鸿雪掏出物件,草草摸了两把,盯住了,长叹一声。
秦飞羽下意识瞥了他那里一眼,心道,你也不过如此,我懂什么?呵,他还穿着官服让我在兵部干过,还尿了出来,你又懂么?却因涉及到冯逸的糗事,只得忍住了,面带嘲意地笑了笑,专心致志继续偷看。
冯逸已经在叫快点快点不行不行了,秦飞羽看得满脸通红,一瞧身边,郁鸿雪已在旁若无人地自慰,便将心头最后一抹羞耻丢掉,身子一翻,仰躺在背面屋脊上,抚上昂热之物,听着院中催情声,自我抚慰起来。
第115章恩劈(二)
体内律动忽然加快,冯逸两条手臂被按在了头顶,双眉微蹙脸色绯然,睫毛颤个不停,神色似痛苦似欢娱,正是被做到失神的典范,被接连不断的快感淹没,徒然一声声叫着“不要”,而后在一记深刺中溃不成军。
高潮中的肠道吮吸地厉害,肖彧的气息骤然一乱,放缓了动作,松开对冯逸双臂的压制,指腹在他唇上碰了碰,低笑道:”吸得好狠。”冯逸一声轻哼,喘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股中那物依然硬挺炙热,埋得极深却只在小幅抽送,肖彧将他手牵到腹前,笑问道:“弄脏了我衣物,你想怎么赔?”
肖彧那件外袍的胸腹处粘了不少冯逸射出的精液,更有少量射到了前襟上,绀青底色上白精尤为显眼,冯逸被他拉着摸了满手,正不知往哪儿擦,闻言便一抬手,抚上肖彧侧脸:”别动。”肖彧唇色绯然,嘴角噙着笑意,任冯逸在自己脸上揉来揉去。那张俊逸面容被抹上白污,与人前一贯的温雅仪态迥然不同,让冯逸产生了一种将其玷污的快意,心里爽翻了天,把他脖子一拉,热情地吮住唇瓣,几吻过后肖彧反守为攻,探入冯逸唇中,另一手握住他分身,冯逸喉中呜咽,在他背后捶了两下,腰肢微挺,以龟头去蹭肖彧外袍,示意他快摸。
肖彧轻声道:“师弟,我有一首赋,教你可好?”
”待会儿……啊!”冯逸呻吟,“射、射进去!”
肖彧被他那亟不可待的样子逗笑,手中轻轻一捏:”听着。”
“美人乃解衫,颊似花围,腰如束素”,手掌顺着玉茎抚上小腹,在脐下几寸地界里流连不去,”情婉转以潜舒,眼低迷而下顾”,唇在轻颤的睫毛上轻轻一碰,目光一寸寸端详着身下色相,“初变体而拍搦,后从头而挬?”,阳物从体内退出,轻微”啵”地一响,可以想见穴内的黏腻景象。
冯逸双腿夹着他的腰:“别走……别……啊……”
肖彧笑了笑,食中两指夹着他胸前那点茱萸玩弄。冯逸顺势挺腰,将自己更送上几分,难以忍耐般呻吟:”肖郎……好痒……”腰间便揽过一手,令他坐起换做贴面相抱的姿势。冯逸骑坐着,将乳尖送到他唇边,眉眼含波地叫了声“师兄”,肖彧哂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