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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秦国大王越想越觉得亏了,像一条虫子在床上扭来扭去,但又顾及床上还有一个重伤未愈的,那可是碰都不敢碰一下的主,哪敢动的太夸张,简直憋屈的叫人不忍直视。日日守着这人,任凭□□焚身,秦王竟真做了柳下惠。想他堂堂秦王何时亏待过自己,这个时候还能化身谦谦君子,也真是难为他了。
不过霍清流没理他,心安理得躺在床上装死,丝毫不为所动。
反正,目前秦王不敢动他一分。
不过,在坚持了半夜后,那根名为理智的弦还是没有挺住——崩了。
“清流。”秦王小声唤着,看他没反应,又叫了一声,还是没反应。想了想,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轻轻拍了拍霍清流的脸。就见霍清流眉头皱了皱,依然没有醒。这人平日极警醒,何时睡得如此安稳过,尤其又是二人同卧,这样都不醒,嬴季确定他一定是装的。
每个熊孩子一定会有一个熊父母,这么简单的道理可怜霍清流今日才明白。往日里小王子各种淘气搞怪,他还能以孩子年纪小不懂事作为托词,但是今天其父的所作所为给了他一个全新的认知,血脉这东西真的很神奇,淘气也是可以传承的。
他忍住了耳边蚊蚋似的呼唤,忍住了被拍脸被偷吻,又忍住了摇肩膀,最后却败在了挠腋窝之下。秦王的力道很轻,越是如此越是痒的厉害,想继续装死真是不可能。
“大王,饶了臣吧。”
“知道怕了?”
霍清流惊恐的点点头,其实心里却想堂堂秦王,当真无聊之极。
“让寡人饶你也可,不过清流总该做些什么吧?”
霍清流刚刚被摇晃半天肩膀,还有些头晕,就晕乎乎地问:“大王想臣做什么?”
第一次嬴季有了那种寻常夫妻之间小打小闹的幸福感,一时玩心大起,反正吓都吓了,索性玩个大的好了。于是,秦王收敛起一连数日的温柔和善,板起他那张威严的脸,恶狠狠的说:“为了你寡人多日不曾驾临掖庭,如今漫漫长夜何其难耐,清流总该想想如何为君分忧罢!”
啪!
霍清流就觉太阳穴突突突一阵狂跳,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也跟着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后面稍微甜一下,后面会甜一阵子。不过我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也断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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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再下一城
霍清流留在章台宫养伤多日,一直到他能自己坐起来,才被准许返回兰池宫。
车马仪仗,浩浩荡荡。被赐天子副车,实乃无上恩宠。若非知内情的,还真以为是秦王出行。其实就算秦王乘坐也算僭越了,但多年前周王室式微,各国僭越之事屡见不鲜,早就无人再议论了。
兰池宫着实乱了大半日,天色将黑,小王子才迫不及待跑来见他。
“先生可好些了,我日日担心呢!”
“多谢殿下,好多了。”
“可我看先生精神不大济,可见是他们没有好好伺候?”
田必一旁心道小的冤枉!就连商隐都看不下去,扭过头去不忍再看。
“殿下近来可曾读书?”
小孩不乐意了,“先生这是什么话,哪有先生不在就懈怠的道理?!”
霍清流笑了笑,也不问他都读了哪些书,又问他可还坚持习武,小孩回答练着呢,就等他回来继续传授。
“听说王将军近来每日必到,何不请王将军亲授?将军乃秦国第一剑客,在下可不是对手。”
门口王宣闻言,就觉得一时轻飘飘,心不知要往哪飞。
“不要王宣。”
霍清流:“……”
王宣:“……”
“为何?”
霍清流很惊讶,王宣表示非常不理解。
“不好玩。”
“什么什么?”
“我说,”小王子一字一顿道:“他呆板,不好玩!”
一时众人皆倒。
果然童言无忌最可怕。
堂堂大秦第一剑客被一个孩子鄙视了,秦王听说后哈哈大笑,丝毫不觉得奇怪。自己的儿子什么样子,当然是做父亲的最了解。但也不以为意,反正那竖子回家有人哄,无需自己好言劝慰。
不过那孩子一直亲近霍清流,虽说是无心插柳的结果,但总是一件好事。到底他不属于掖庭中人,也就沾不上那些阴暗的算计。
晚上商隐过来为霍清流换纱带,嬴季在一旁看着,只见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但显然速度非常慢。这和受伤的位置以及眼下的天气不无关系,嬴季暗暗叹气,只希望那可怕的伤口能赶快好起来。
商隐撒上药粉,又将纱带松松的裹了,动作小心翼翼,最后嘱咐:“伤口只怕会痒的更厉害,公孙千万忍一忍,再过月余将会好一些。”
“多谢太医。”霍清流自己动手掩衣服,嬴季欣赏胸前美景正起劲,可恨他就给掩上了,心里有气却无可奈何。心想这竖子一定是故意的,等伤养好了看寡人怎么收拾你!
其实在霍清流养伤期间,秦王也不是天天充柳下惠,只不过顾及着他重伤没有太欺负人罢了,但是上上下下占一占手上便宜还是有的。霍清流重伤身体大亏,嬴季无论如何也不敢去挑逗他的欲望,可是占完人家便宜自己又起了反应,每次又气又恨,就强行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尴尬部位求心理安慰。
霍清流哪里反抗得了,平日都反抗不得如今更是没力气,干脆听之任之了。
如此霍清流继续养着,在兰池宫渡过了他入秦之后的第五个生辰。由于身体没有完全复原,原先兰池宫每年为他小规模举行的庆贺也临时取消。贺礼倒是没有少收,尤其秦王所赐颇丰。
就这样,霍清流又平静渡过了他入秦的第六个春天。
在他能自己下地随意走动时,最新的战报也传回了咸阳。
——蓟城破!
据说蓟城城破,燕王僖就带着太子逃向辽东郡。秦国派蒙允带兵一路追,在衍水险些将燕太子擒获。那燕太子也不是一般人,竟潜在水中躲过一劫。后燕王僖经过权衡利害关系,不顾群臣反对,派人将太子杀掉,将其首级献给秦国,想以此求得休战,保住燕国不亡。
今日,正是蒙允押送燕国使节护送燕太子首级到达咸阳的日子。田必小跑着进来禀告:“王将军已向大王告假,提前回去了。”
果然蒙允一回咸阳,王宣就不见人影。这二位也算不避人了,难得的是他俩的家人居然也任之发展了。霍清流最后想明白了二人关系,就随口问起章辖田蛟等人自己的疑惑。那俩竖子答道:“秦人本就民风粗犷,从来不讲究什么阴阳天合之礼。”
霍清流以手撑头,叹笑:“原是我迂腐了!”
再说秦王验过燕太子的首级,确定千真万确是曾经那个在咸阳晃悠的质子,这下把心完全放了下来。又听蒙允回禀,燕太子被杀前已被燕王软禁,派人诛杀太子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接近燕太子的住处。
也就是说,秦王最担心的、某人或者他曾经的部下并没有赶去营救。
虽然这不符合那个人的行事风格,但对秦王来说确是最好的结果。他并不担心燕太子被人劫走,但一个“死人”若是再出现,一旦传出去,恐怕霍清流舍命保他的心血就白费了。到时总不能抓住他再杀一次吧!
“算他识时务!”
嬴季给庆言下了最新评语。
秦国奏捷,秦王在章台宫设宴庆祝,一连三天皆是如此。
田必有点不开心,“公孙啊,早知道咱们就不急着回兰池宫啦!”
“为何?”霍清流有点吃惊,不是你急着要回来的吗?章台宫哪里都拘束着规矩又多,天天嚷嚷多待一天都难受的是谁来着?
但田必明显重点不在这儿,“听说蒙将军班师,带回了很多燕国美人,大王命她们歌舞伺候。”霍清流疑惑不解看他,就听他说:“小的真想看看燕国美人长什么样。先前听闻韩国、赵国的美人各个美的像仙女,不知燕国美人如何。”
“……”霍清流彻底无语。心说就算大王赏赐,恐怕你也有心无力吧。
秦王后半夜才回来,回来并没有马上就寝。霍清流放下手里竹简,迎着秦王目光,发现那目光亮的有些不正常。
“大王。”
“别说话。”嬴季上前来,拉开肋下衣带,动作小心翼翼。
“寡人想看看,这伤好的差不多了吧。”如今伤口已经不用再裹纱带,衣襟打开,暗红色的伤疤立刻呈现在视线里。
如今伤口已不大疼了,但是变天时非常难捱。每当变天时,嬴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