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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与MNC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人。所以我们便约他见面,但被他拒绝了,他说自己的叔叔以前是MNC的,所以小时候见过那东西,只可惜他叔叔已经死了。我们问他还认不认识MNC其他活着的人。他就给我们在路边的垃圾桶里留了许牧师的地址,说是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去教堂祷告的时候发现的。不过当年的事情弄得整个金城人心惶惶,所以他也就再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一直以来他也想查他叔叔的死因,所以才会在网上同谢岑联系。”
原来他们所谓的那个下线,跟我们是同一个人。当初苏祁也是在网上检测出了那个帖子在讨论MNC前成员徽章的事情,才找到了那个线人。但是那个线人一直不愿意见我们,只是约定了地点将信息的纸条压在学校里的花盆底下让我们去取。我们深知当年事情的可怖便没有为难那位网友。
但一直以来,他给我们总共提供了三个人的线索,如今全死了。这难道是巧合吗?还是除了我们四个,他还给别人,或者是当年的那个叛徒,提供了线索?
“靳函,我觉得他除了给我们提供了线索,还给当年的那个叛徒也提供了。”我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万一是咱们上司正经的清理,也说不准。毕竟网络这东西,那帖子一旦出来,就会被有心人盯上。”靳函若有所思道。
我点了点头,准备回去了挑没人的时候问问师父。他没有给我任务,那不能说明他没有给别人任务。
案发现场干净的很,所以我们只能根据尸体所在的位置找物业查查那栋楼三单元的业主。一共十四层,每层三家,一共四十二家,但按照那脑浆迸溅的程度,我决定从高处往下查。为了更有效率,我们分了三组,堂哥自己一组,圣华和若兰一组,我和靳函一组。查到十二楼的时候中间的一家按门铃死活没人应。我们只能又敲开了傍边一家的门。那位邻居老太太表示隔壁那屋子的人她根本就没有见过。
我又翻了一下登记表,是个叫关晓燕的人。
“意涵,麻烦调一下关晓燕的资料,信息我拍照发给你。”
“好。”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光景,资料发来了。根据资料显示,那个叫关晓燕的是个外围女,还被地方警局拘留过两次。最近两年行踪很是神秘,据她以前的同事透露,似乎是榜上了大人物。
最后我只能让公孙兰出去查查关晓燕最近的行踪,然后让物业开了门。家里应该是好久没有人来了,地上留了一排脚印很清晰,窗户是开着的,看来廖勇应该就是从这里坠楼的。我采集了脚印,装到了自封袋里,准备带回去跟廖勇的脚印做比对。
“尘土比较厚的时候采集脚印一定要轻,不然会破坏脚印的花纹。”我连着采集了两个,边采集边给靳函教。
他点了点头,然后一脸认真的问我:“你不是搜证犬吗?这种事情交给我就行了。”
我笑一声,将采集膜交给他:“什么搜证犬,你别听圣华在那儿乱说,咱们MNC的基本都是全才,哪边缺了都能顶上去的那种。”
“全才?那我岂不是很low?”
“没事,有我在怕啥?我教你。”我拍了拍他的肩安慰他。
他点了点头,笑的像小时候得了糖果的小孩。
“收起来走吧。”我又拍了两张照片,然后才出了郑晓燕的家。
我们又将剩下的几户全部排查了才回局里。堂哥看着我拍的照片嘀咕一句:“靳律师很上相啊。”
我这才记起拍了几张靳函工作时候的背影,准备私藏的。于是凑过去说:“诶,拍的时候还没发现,我看看。”
“看什么看?再浪费公共内存小心我收拾你。”堂哥举着相机想砸我。
被他拆穿,我也不否认,笑一声道:“哎,人家刚来咱们MNC工作,拍两张做纪念。”
我这句话可能是说到了堂哥心坎上,他再没有反驳我,而是继续低头看照片。
我瞄一眼身侧的靳函,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唇角微勾,笑着将脸转向了车窗外。
我看着他那强忍着要笑出声的模样,心中不觉暗想,靠,这家伙什么意思?难道以为我在偷拍他?哎吆真没见过这么自恋的人,我那是顺便好吗?
回到局里之后我们将现场材料全部给了化检组,然后等结果。我便抽空去找了师父,问他最近上边是不是又在清理人。
师父否认说没有,如果要清理人,必然会经过他的手。
“那就奇怪了,不瞒师父,目前我找到的那些跟当年案子有关的人,全死了。”
“你还在查,不是让你停手吗?”师父拍一把桌子骂道。
“师父,你误会了,都是以前查的,自从你说停手之后我就停了。我本以为廖勇会活下来,怎料他还是死了。”
“你说的那个舆情帖子我也一直盯着,最近没有什么异常啊。”师父皱了皱眉道。
“我们都是私信联系那个人的,我查过了,他的IP地址是经过掩码程序处理的,追查有困难。”
“让圣华试过了吗?”
“还没有。”
“让圣华试试,也许我们找到那个人,一切就解决了。”
“好。”
我回到办公室之后便让圣华试着追踪了一下那个IP地址,可圣华说服务器的国外,最后只能放弃。
我们找到一个被杀一个,指不定给我们消息的那小子已经被杀了。这么想着我便写了一张纸条,再一次压到了H大玫瑰园呃花盆下面。然后暗中让人蹲守。
意涵那边追查郑晓燕的结果显示郑晓燕半年前就在医院去世了,是癌症。所以那条线索也就那样断了。
堂哥说让我、圣华和靳函去趟郑晓燕的老家,了解一下情况。因为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家人并不知道郑晓燕在这里有房子。
郑晓燕的老家在西南边陲的一个小镇,那儿比较远,所以我和靳函回家拿了几套衣服。然后去医院将靳函的液体输完了才出发。
圣华开车,靳函刚输完液,所以一上车就开启了他的大爷躺模式。我看他睡的吃力,于是让圣华将副驾驶坐放倒了,以便他睡的更好。得了舒服的“床位”,那家伙直接将车里当做了家里,睡的呼噜声震天响。
圣华瞄一眼靳函,然后抽着面皮问我:“师哥,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晚上能睡的着吗?”
“他以前不这样,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吹吧你就。”
“真的,晚上我俩卧室门从来都是大敞着的,我没听到过他打呼噜。”
“那是因为你睡太死,人家打呼噜你也听不见。”
“行了,你编排我上瘾了是吧?”外边的太阳有些毒,我拿了衣服撑在窗户上帮靳函挡太阳。
“师哥,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啊?”圣华看一眼后视镜问我。
我的目光与他的目光在后视镜中相遇,我白一眼他那贼溜溜的眼神,于是问她:“咱俩是一个学校毕业,又在一起工作,我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你不清楚啊?”
圣华叹息一声摇头道:“诶,师哥,你说咱们师门是不是受了什么诅咒?你看全是老光棍。”
“那你抓紧啊,这个诅咒就指望你破了。”我不觉开口揶揄他。
“师哥觉得若兰师妹怎么样?”
“挺好的呀,不过我觉得公孙兰更可爱一些。”
“噢,原来师哥喜欢那种没心没肺的啊?”
“说不上喜欢,就是觉得若兰那孩子心思太重,活的有点累。你再看公孙兰,她一天过得多开心。”
第23章 Chapter 23。天脉迷案(23)
“师哥,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给我说实话。”圣华瞄一眼后视镜,我俩的目光在后视镜中相遇,他突然有些严肃道。
难得他那么严肃,于是我笑一声问:“说吧!”
“师哥,你说咱们忙就算了,靳函他一个律师,有咱们忙吗?也不找个女朋友,而是一直缠着你,是不是对你有想法?”
“皇甫圣华,你大爷的你这小脑袋瓜整天想啥呢?我跟他是兄弟,兄弟,懂吗?”
“但我总觉得怪怪的。”
我看一眼后视镜中他那皱成麻花的眉头,笑一声道:“咱们都是MNC前成员的后人,进MNC各自都是有目的,靳函也不例外。像咱们这样的人,你觉得该结婚吗?”
圣华这才点头说确实不该,我们指不定哪天就跟前辈们那样光荣了,要是真结婚,那就是拖累人家姑娘,更甚者贻害后裔。
其实起初我也不明白靳函所想,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他摸着他爸的照片发呆。那个时候我心中闪过一个想法,他迟早会想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