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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也不生气,唇角弯出好看的弧度,那双久经沧桑的桃花眼倒是难得的酝出笑来问:“你怎么认出我的?”
“我们曦晨可没钱买那么贵的鞋。”靳函白一眼门口的人,也没说让他进,而是转身继续去整理他的垃圾。
那人熟门熟路的跟进屋里,然后随意的躺在沙发里说:“原来这么简单啊!”
“喂,要躺能不能先把鞋子脱了?”靳函见那人也不脱鞋,洁癖的他顿时暴躁起来。
那人笑一声,慵懒道:“咯咯,你就不好奇我是谁吗?”
“现在整容术那么发达,谁知道你是谁?爱说不说。”靳函骂一句,三下五除二将冰箱里的东西全倒到了垃圾袋中。
“那是给曦晨备的吃的?”那人看一眼垃圾袋问,虽然是问,语气却笃定异常。
“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即便是追星也用不着这么狂热吧?再说我们曦晨也不是什么明星。”
“你见过整容一两天就能成我这样的吗?他在网上大火似乎就是这三四天的事情。”
“所以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靳函冷了脸问。
“他在延安南路的老宅里喝的烂醉如泥,或许你提着这东西过去刚好用得上。”男人指了指地上的那一袋子食品说。
“他父母的宅子?你怎么知道那儿的?”靳函心下一惊,也开始警惕起来。
“我叫蒋雨晨,你的老板。英文名DawnRain,这次来是想谢谢你代表咱们集团捐款。”男人说着从沙发上翻起来,朝着靳函摆了摆手,出门走了。
DawnRain?靳函皱了皱眉,从怀中摸出那张名片,确实是“董事长DawnRain”。
“我日他哥,什么情况。”靳函嘀咕一句,追出门去问:“你是曦晨什么人?”
“你猜!”那人傲娇的声音在合上的电梯缝里飘出来。
“叮咚!”随着一声短信声响,靳函掏出来看时,是个陌生号码,内容是:我来找你的事情不要让曦晨知道,也不要让你周围的任何人知道有我这个人,就当是咱俩之间的秘密。
靳函踌躇片刻回一句:“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是他的双胞胎哥哥,他脑子有病,相信我,我是为了他好。”
“你才脑子有病。”
“好,就当我脑子有病。”
靳函看着那几条信息,最后还是将它们都删除了。这么多年,蒋曦晨从来都没有提过他还有双胞胎哥哥的事情,那就肯定有原因,在搞清楚原因之前就先瞒着吧。原来这几日曦晨说似乎有双眼睛盯着自己是真的。
靳函想着便将信息删了个干净,然后提了那袋子食品去了延安南路。
我迷迷糊糊感觉有人进来,心想可能是靳函或者苏祁。因为我放钥匙的地方只有我的兄弟知道。
“你怎么喝成这样?”靳函将窝在沙发里的我拉起来责问,我感觉出是他,便安心的靠在他肩头,任他扶着去卧室。
“不是很能耐吗?不是走的很干脆吗?原来就这点本事?”我迷迷糊糊听着他边帮我弄枕头边埋怨。
“是你先收拾行李的,我不要面子啊?”我嘀咕一句。
“你说什么?”他声音很大的在我耳边说。
“要死啊,是你先收拾行李,是你一次又一次的威胁我说要搬出去。”我被他吵的烦,抬手就给他一巴掌,也很大声的说。
“你个孙子,耍酒疯还开始打人了?”他骂骂咧咧的将我的胳膊压到了被子里。
我眼皮很重,头也很重,便再没有应他。
“要不是看你喝醉,我才懒得管你。”他有些无奈的叹息一声,然后自言自语,“是你从来都不听我的话,我除了威胁你,实在想不出可以治你的法子。”
次日醒来的时候靳函睡在我旁边,整个胳膊在我身上压着。我揉了揉发疼的脑壳,隐隐忽忽记得他昨晚是来了。
妈蛋,不是要跟我分开住吗?不知道又跑来干什么。我心下骂一句,然后小心的将他的胳膊拿开,下床收拾。
我收拾好了之后他还睡着,我看一眼腕表,要迟到了。于是抬手推他:“起床了。”
“再睡会儿。”他说着一拉被子,干脆连脑袋都藏到被子里去了。
“要迟到了,睡什么睡?”我将被子一把拉开,他这才顶着鸡窝头爬了起来。
“为什么不早叫我?”他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然后风一样的飘进了卫生间。
以前都是他叫我起床,可见有多麻烦。我心下叹息一声,惯性的拉开冰箱才发现里面满当当的。
“我去,昨晚置办年货去了这是?”我抽了抽面皮,然后拿了面包和牛奶,自己大口朵颐。
他出来之后也坐下来默默的吃早餐喝牛奶,没有跟我说话,大概还在因为昨日的事情尴尬。
“昨天早上对你发脾气,是我不对,对不起。”我最后还是决定先道歉,毕竟像我这种生活十级残废的人,没他还真不行。
“我也态度不好,抱歉。”他呡一口牛奶,盯着我淡淡地道。
就在我准备说已经原谅他了的时候,只听他又说:“你以后要是再犟,再自己开车出去,我真不管你了。”
我瞪着他,有那么几秒特想骂人。
“怎么?我的话现在一点儿都不顶用了是不是?”他脸色沉了下来,最后我只能怂逼道:“成,每次万一要开车的时候我都找你靳大律师报备。”
“没有万一,反正咱们现在一起工作,有事就叫我,我给你当司机。”
“好。”我最后被他逼得无奈,只能点头答应。
早上一到局里,师父说廖勇越狱了。一问当时执勤的狱警之后才知道那家伙原来也会催眠术。萧然出国了,廖勇跑了,整个案子进入了一个死胡同。
“刚有人报警,廖勇跳楼了。”若兰疾步走进办公室说。
师父:“在哪儿?”
“咱们局背后的这个小区。”
“曦晨、靳函、圣华、若兰,你们四个跟我去现场,其他人原地待命。”堂哥示意我们跟上。下楼的时候我有些担心靳函的身体,于是劝他不要去,下午还得去医院挂药,不易劳累过度。他摇头说没事。
我们到现场的时候小区的保安已经叫了当地警局的人来围起了警戒线。
“MNC蒋俊晨!”堂哥亮了证件,我们便撩起警戒线钻了进去。尸体在草坪上,被他们用一张蓝色的布子给遮住了。
还是跟往常一样,我找证据,圣华负责技术,若兰负责拍照,堂哥则负责主持大局,什么都干。靳函第一次出现场,所以很安静的跟在我身后。
“看脑浆迸溅的情况,最起码在十楼以上。”堂哥揭开遮尸布看了看,然后又抬头望了望楼上才说。
我环视一眼周围,清一色的草坪,边上被景观树围着,草坪应该是刚被修剪过,很整齐,也很干净,没有任何眼睛可见的证据。
如果我是凶手,从MNC将人弄出来,然后弄死,紧接着MNC的人来查的时候我会做什么呢?我暗想着低声同蹲在我身边的靳函说:“该到你卖弄专业技术的时候了。”
“我?”
“你是律师,最善于观察人,你看看周围围观之人中有没有可疑之人,记下他的样貌。”
靳函点了点头,站起来环顾着四周。
既然周围没有可用的证据,尸体上确实也没有其他伤痕。所以堂哥便让人将尸体送了尸检科。而我则上天台去从上往下观察。
那层楼一共十四层,从上往下看下面的人很小。如果从天台上跳下去,应该不光是脑浆迸溅那么简单,很可能周身的骨头大都会骨折。
“有没有什么发现?”靳函也跟了上来问我。
我摇了摇头,然后问他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他也摇头说没有。
廖勇被发现越狱之后安全局便发了全网通缉,所以有人一发现他的尸体便报了警,报警的是个中学生,说刚好要去学校,便发现了尸体,所以就报了警。如果按照时间推算,似乎挺合理。
“函哥,你说有没有可能是自杀?”
“好不容易跑出来,他为什么要自杀?”
“这一点我也想不通,但总觉得大教堂爆炸案他突然介入有点奇怪。”
“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威胁他的人怎么会那么巧知道许叔叔还活着,并且躲在教堂里。对了,你和谢岑是怎么找到许叔叔的?”
“起初我俩没有任何线索,本着试一试的态度,谢岑就将那个徽章的照片发到了网上,有人说那是当年MNC成员的东西。自从MNC被清洗之后那徽章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有人突然认出来,那就肯定是与MNC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人。所以我们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