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轻微的拉下保险栓的声音从外侧传来,寂静良久的大厅里响起令人齿寒的“啪嗒”一声。
冯征瞥向顾声的笑意更深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双更,九点之前还有一章~
(想了半天也找不到什么双更的理由_(:з」∠)_好吧我只是想在彻底凉凉之前在分频新晋上挣扎一下TVT)
第28章 玄机
28。
顾声眉宇间看不出明显的情绪,停了好一会儿,才抬起眼,平视着冯征缓声问,“……还有谁会来?”
那个笑骤然在冯征脸上扩大了开来,他眯眼道:“凡是你能想到的,叫得上号的,都来!南派的尚葆仪,侯培贵,北派的桂海生,林兰芝,光眼下收到的回帖里头列的的节目,就够办它个三天三夜的了!”
“嗯。”顾声兴致阑珊,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
“哎!您想通就行,”冯征把茶杯往顾声那儿又推了推,“有些话咱们私下说说,要是传出去,多影响顾老板声誉,是不是?来来来,喝茶,顾老板请!”
冯征对此事颇为上心,他是不多见的先立业再成家的人,第二任当家的大老婆进门晚,已过而立的人如今得第一个儿子,家族祠堂落成更是不得了的大事,看样子势必要把这酒席办得风光无限,以示冯家在他手上承前启后、生生不息了。
“我命人看了日子,这个月的二十三、二十四、二十六都不错,”冯征召人把草拟的节目单呈上来给顾声过目,“听说顾老板近来在浔州演新戏,邻里呼声甚高?”
“不过都是即兴的唱段,博个彩头罢了。”顾声扫了眼单子,看着剧目和饰演名单,倏地一愣。
《王宝钏》,尚葆仪。
“顾老板真是太谦虚了,这压轴戏我可给您留着,您可千万莫拂了冯某的面子。”冯征示好道,见顾声神色似有倦怠意,转而道,“好了,顾老板一路上辗转多时,舟车劳顿,想必已经乏了,今日就在府上歇一晚。小张!”
他的口气不容置疑,话音一落就喊手下安排住处,不料就守在门外、本该应声前来的警卫却没有动静,冯征一皱眉,刚要开口说什么,就听外头突然起了一阵兵荒马乱似的噪声,仿佛是有人强行闯入院门,一个排的警卫高声警告,列兵包围的一片纷乱的脚步声里,男人一声怒喝:“谁敢开枪?!老子要进去,谁他娘的敢拦着?!”
冯征眼皮一挑,侧脸对佣人抬抬下巴:“先带顾老板到后堂,我出去看看!”
“砰”!
正门骤然大开,门里璀璨的灯火倾泻而出,映亮院子里暗淡的天光,傍晚的寒风随之贯入正厅,呼啸着裹挟每一个在场者的胸膛。
荷枪的警卫紧张地端着枪拥在门口,面目因难以遏制的恼怒显得狰狞的高挑男人破门而入,木质的枪托几乎要在他非人的紧握中变形,男人的目光掠过屋内,忽视了上座的冯征,死死盯住了堂上那道刚刚起身的人影。
那目光有些撕裂般的暴虐,像是野兽在深渊附近不知归途地游荡,失而复得的猎物撞入眼帘时深深振奋的欣喜若狂,恨不得当场将其拆吃入腹。
而连他自己都不会想到的是,在他眼底那漆黑而撇去一切外物的地方,分明是近乎乞求的卑微的祈盼和狼狈的后怕,而失去一个人的恐慌太过强烈,以至于只能将他死死攥在手心,才仿佛有了底气。
顾声侧过脸,避开那道灼人的视线。
冯征稍稍一怔,顺着江承的目光在面前的两人间转了几个来回,想起线报对两人关系的揣测,一时宅邸遭人擅闯的恼火被盖了下去,心下竟有些少有的惊奇,不由得多看了江承两眼。
“你好,请你带带路吧。”顾声转过脸,先对佣人开口了。
佣人偷眼一看冯征眼色,连忙应声道:“请,请,这边走……”
他还没迈出两步,上臂就被人凶狠地一拽,生拉硬拽地朝另一个方向拖了过去。
顾声一瞬间白了脸,脱口“呃”的一声,被人拖着退了几步,牙关都咬出了错觉般的咯咯声。江承面色阴寒,手上的力道半点不减,转身就走,大有直接将他这么拖回去的意思。
冯征脸色一僵:“江承!这是在我家!”
江承拧着顾声逼开迟迟不敢上前的警卫,转头道:“……人我先带走了,明天再和你说道!”
他用力把顾声往怀里一揽,半拖半抱地强行按进门外的车里,引擎声轰鸣而去,不一会儿就没了声息。冯征掐了掐额头,命人去点上安神香,转而又靠回了铺着软垫的太师椅里。
他妈的。
江承居然也没死。
还能活蹦乱跳地找上门来。
真是大意了。
冯征把顾声只象征性地沾了沾唇的茶杯拈起,已经完全凉了的茶水一股脑滚过喉头落进肚里,激起清凌凌的寒意,有眼色的用女端来新冲的一泡,被他挥挥手挡了下去。
。
杨家诊所楼上。
江承两下扯了他衣服,用力在他的腰上揉了一把,这是他经过无数次实战检验出来的敏感带,果然顾声瞬间啜泣般地喘了一声,再想反抗时江承已经准备就绪,容不得他再作挣扎。
“江……”顾声竭力想避开他的索吻,全身抖得像风里的落叶,“你别太……”
“别太慢?还是别太用力?”江承恶意地调笑,用力挤进他的两腿间,在腰际反复游离爱抚的手向下试探。
顾声咬着牙别过头,又被江承舔吻着掰过来,眼角渐渐泛起氤氲的水红。
江承没有迟疑,借着润滑简单地扩张了几下,猛然把自己埋进了顾声体内!
顾声被顶得呜咽一声,又极力忍耐着不想发出屈辱的声音,身体无意识地拼命后仰,却被抓着腰用力按回原处,身体里碾过粗糙又狠厉的疼痛感,尖锐得像要把人从中贯穿。
“还敢跟别人勾三搭四的吗?”江承进出着他的身体,单手掐住他的面颊,“嗯?”
顾声被他持续而迅速的动作顶弄得根本说不出话来,随之而来的剧烈痛楚更是撕裂了他仅存的意识,江承紧贴着他的耳廓呢喃,而他说出口的话却像远远浮在天边的雾气似的,听不清也不愿去听。
“还敢不敢在我面前勾引别人了?嗯?”
江承一口咬上他的耳垂,顾声明显而剧烈地瑟缩了一下,紧跟着又被狠狠抻开,被迫承受着接连不断的撞击,想要死死要紧的牙关被一并撬开,□□和支离破碎的喉音混合着津液被全数吞下,江承用力将他按进怀里,粗暴而毫不留情地做着最后冲刺!
“不要!不……”顾声竭力摇着头,声音已经彻底染上了哭腔,听上去有种惊心动魄的脆弱。
江承陡然一震,用力又是一个挺身,没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刹那爆发出来!
顾声的脊背突然松了一下,痛得瞬间脱了力,意识模糊地张了张口,喉咙里却发不出半个音节。
他这样看上去有些可怜的狼狈,像是被无端糟蹋坏了的精致瓷器。江承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的一瞬有点懊悔,手指顺了顺他的短发,再一次吻了上去。
这一次他比先前温柔得多,可能也跟不那么猴急有关。江承用手帮了他一次,顾声颤抖地侧过身去,身上暗红的手印触目惊心。
“对不起……”江承一遍遍抚摸着那细滑的皮肤,细碎的吻落在他的后颈上,“我只是……不想你离他们那么近……”
“你是我的。”
他那手臂和大腿已经见好,江承虽然在心里把顾声按倒强上一百遍,却不曾想会在这种情况下,是因为冯征才再次碰了顾声,
他原先是打算对他好一点的,但那具身体真正到了手下微微战栗的时候,理智崩塌,情绪失控,就是事后懊恼,当时哪里控制得住自己。
顾声背靠在他怀里发着抖,整个人有点没缓过来的失神。江承凑上去耳语的时候他猛然哆嗦了一下,那颤抖如此剧烈的真实得夸张,江承的心一瞬间就软了,恍然想起从前很多次他都是这样,看上去冷淡又抗拒,骨子里却深深刻下了江承曾带给他的痛楚和屈辱的记忆。
江承心疼地轻轻揽了揽他瘦削而单薄的肩头,小心地顺着他的脊背:“我真的在努力了……你跟江承林彤他们说的那些,我都在听,也多少听进去一点了……我还拿了本子记,我……”
他张了张口,又觉得自己说话真是多余,干脆闭了嘴,忽的觉得腿下有点黏腻的湿滑,连忙按了按顾声的肩,轻手轻脚地起身:“你等等啊,在这别动。我去弄点水来给你擦擦……”
他拖着还没好利索的伤腿出去了,远远传来揭开水缸取水的响动,顾声缓缓睁开眼,目光空白,落在墙面那最后一丝渐沉的暮色上。
第29章 禁忌之名
29。
旧年农历十二月二十四,沪上大亨冯征祠堂落成,嫡子满月酒,适逢新年,普天同庆,大宴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