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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容最怕的就是这种让人浑身发麻的动物,但是发麻的是她的身体,并不是她的大脑。见到寒星蟒张嘴的一瞬,流光茧已经泛起流转的五行光晕。
“呼——”“咚”地两声轻响之后,她颓然地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左手还在,看着面前这条头和尾都被烧焦,唯独中间七寸的地方完好无损的大蟒。
惊魂普定,花想容不由得对慢慢靠近自己的赫蹙了蹙眉头。
“我赫,你这样是不行的!要打败敌人的时候,你得找要害!要不是娘亲手里有火符,没等你把它烧死,娘亲的这条胳膊不是都报销了么?”
“呜?”瞧见家猫大的赫闻言仍用萌态侧望着她。
她不由得泄气地佝偻起身,指了指寒星蟒中间那段对它:“报销?就是手臂会断掉的意思!赫你听娘亲,打蛇打七寸,所以下次要烧烤,你得从那个地方先烧!记住了么?”
赫听了她的话,颠颠地去到蟒蛇完好的一段,“呼”地吐出火光。
猝不及防的,大蟒似乎是死而未僵,被大火烧到心处一瞬,已然焦灼的头部猛地向她脚边一窜。
“啊!”花想容低声惊叫,坐在地上还没蹭出多远,就直接扑进一个人的怀里,只觉得身被对方双臂一收,脱离巨蟒头部威胁范围,她方定了定神。
侧目看向坐在地上环抱着她的人,花想容立时就愣住了。
转瞬之后,她抬臂向自己身上嗅了嗅,没有香气溢出来,这才百思不解地伸手捏了捏人家的脸颊:“流…流光…你是怎么出来的?”
触到了温暖的皮肤,她又扯了扯所倚靠之人的一条白色衣袖,看着袖口的流云花纹和白狐暗纹,不错,这都是流光该有的衣着。
可是,上仙明明他已经被关在流光茧里了,她身上没有药香外溢,为什么会出来?难道是别人假扮的?
“!你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我家流光?”以手做刀,挥斩抡向身侧之人的颈际。
不过显然,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只手才轮到人家面前,这手就被他握在掌心:“不过是条蛇,你叫得那么大声,害得我以为你出事了。”
“……”这话听着不大好听,可是语气怎么和她家流光那么像呢?
一定是妖怪!
就在她心念动了之后,淬骨丹鼎没有从她的手里冒出来。
而她的手依然被人家握在手里,人家抬了抬她自己的手在眼前,她不明所以的时候,他方开口:“容容你看看这个角度,如果淬骨丹鼎真的被放了出来,你猜猜它是会先砸到谁?”
侧目看了看她掌心的角度,貌似要是丹鼎出来的话,是对她很不利!
“你真的是流光?可是你……”
“别闹了,我并不能以这种方式坚持多久。你不是累了么?好好休息一下吧!”
花想容的话还没问完,就被流光的大手按在怀里。这是第一次她这么近、这么真实地靠在他的身上,虽然没有皮毛,但却暖暖的,还有和人一样“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侧坐在他的身前,听着他的心跳声。
她好像被流光的心跳声催眠了一样,模糊地看着赫在一边自己“烧烤”寒星蟒,耳边好像还能听见朋友吃得正香吧唧嘴的声响。
缓缓地,她合上了眸。
正如流光所,她是累了,可是上仙不是已经将他和她的灵犀分割开来,他只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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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零七章胎教论
早料到花想容的“哄睡”过程并不难,单臂环住她的流光静默地看着一团“火焰”卯足了劲儿啃蛇肉吃。
流光薄唇轻起,另一只手微微抬高,从焦黑的寒星蟒体内飞出一抹浅蓝的光束,眨眼之时就飞入他的掌心。掌心将光束团聚成光球,只不过这光不关妖丹什么事,它仅仅是妖兽死后留下的妖灵。
“赫,过来帮爹爹烤烤火。”瞧着拱起后肢扔在吃蟒肉的赫,流光唇角现出宠溺的笑,将掌心的蓝光拱手抛到半空对家伙。
仿佛比起花想容来,赫和流光的沟通更容易些。他仅仅是了这个,赫就向着半空飘浮的那蓝色光球轻轻吐了一道火柱。蓝光在这火柱的包裹中发出“喀喀”的轻响,不多时,火光熄灭,那原是暗含了一丝浊气的蓝光回到了流光掌心。
看着蓝光没入自己的掌心,流光握了握这只手,暗自出神地凝视着怀里的人。
就在昨天夜半,镇西被大火烧死的诸多灭灵鼠尸首里溢出那点点金色的妖灵。它们似乎感召到了谁的召唤,集中地飞向不属于剑心宗的歇脚处。不过可惜,那个想要借此壮大自己的人并没有成功。
灭灵鼠们被极品火符淬炼过后,妖灵已然纯净,而他堂堂灵狐,想要“脱困”,需要的也正是这纯净不含杂质的妖灵。初得劫下的妖灵时候,他还有些犹豫,但真切见到妖灵之上没有邪气,为了能从流光茧里脱身,他还是取而用之。
感觉到自己实化对这些白得来的妖灵消耗巨大,流光默然叹了一口气,双臂一伸,起身将花想容托起安放在床榻之上,只手抚过她脸边的碎发,心道:
昭白骨,我知你是上仙,对你恭敬有加,你却防我如虎狼!容容是我亲选带来尚云的,难道我还会害她不成?容容,睡吧!你现在境界已至融合,又有我守在身边。不就是想灭仇人、取兽血么?用不上别人帮忙,咱们一样做得到!
再醒来,天将明。
花想容坐起身,揉了揉睡眼,还未睁眼时候就听见什么“咔哧咔哧”的脆响。就好像…就好像狗在啃骨头!
想到这里,她的脑海里忽然回放起昨天见到流光的情景。她赶紧睁开眼睛,向房间的四下里搜罗了一圈,除了趴在地中啃骨头的赫,连个鬼影都没有。
难道是她在做梦?等一下!
“喂!赫!你给我住口!”立时起身去到已经有型犬大的赫身边,矮身时候就把肚圆鼓鼓的它,抱起和自己面对面。
瞧着它还舔着嘴看向自己脚下那一条没啃断的蛇骨,她不由得都震惊了:“我儿,你那么个肚皮,是怎么把那么大一条蛇装进肚的?你瞧瞧你这肚,都快撑爆炸了,你还吃?”
把赫搁在一边,她就像将手边的蛇骨收进流光茧。
可她的掌心刚碰到蛇骨赫却护食地衔住了她的手,本来她还不预备和赫教,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蛇骨瞬时消失在她的手下,不出所料,赫没有真的咬下去。她右手拎着赫后颈,直接把它拎到床榻上,一本正儿地用食指点着它的额头:
“你这是儿大不由娘了是吧?我把你养大就是为了让你咬我的对不对?来来来!给你咬!给你咬!臭你咬我一下试试,看我扒不扒了你的皮?”
将手向赫的嘴边怼了怼,赫猛然知错地垂下头。
见到它这样,花想容反而不忍心继续责怪。伸手抱起已经快要抱不动的家伙,抚着它的头苦口婆心地教导:“赫,你是一只狐狸,又不是一只狗。你为什么要啃骨头呢?只想着啃骨头的狐狸不是好儿!你明白么?”
在三宗没有再次开拔的半个时辰里,花想容给她的“宝贝儿”上了宝贵的一课,她要让赫深刻地明白,该怎么做一只有尊严的狐狸,就像流光那样的。
在那之后,三宗再次启程。
坐在马车里,花想容还在狐疑地思量着昨天见到流光本尊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流光,有一件事,我不得不承认。”
“什么?”
“别管那个女人是不是真的抛下你,胎教真的很重要。你看看你,虽然之前我觉得你太过傲娇,但是比起对妖骨都热衷到不啃不行的赫。我现在才知道,你的高贵血统,果然不是唬人的!”
“……”
闻听某容容一席话,天末流光深感五内都被她的话震伤了。即便不知道她口中的“胎教”是什么,可他隐约能感知出来,花想容这蹩脚的“恭维”底下,一定隐藏着什么“阴谋”。
本是合着眼睛养神的人不闻流光回应,蓦然间睁开眼。她洞悉一下周围的人马距离,再次心下琢磨流光现在会想什么:
上仙那么厉害,按常理,流光是不应该能出的来的。除非,这个臭一直对我隐瞒了什么潜藏的本领。昨天,他是在觉得我遇到危险的时候出现的。依照这个情形,若是他有心瞒我,肯定是不好套出来的。
“胎教就是娃娃在母亲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