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了这话,怀抱着孩的人身一震。
“原来这位姑娘是公的妹妹?敢问姑娘,你家嫂可好?怎么没和你们一起出门?”
“我嫂挺好的,只是她最近染了风寒。我哥心疼她,让她在家将养。”
瞧着花想容和货郎媳妇忽然的热络,聂魄深深地觉得女人的世界他无法理解。话之间,外出的货郎也挑着货箱回还,聂魄与之寒暄,花想容就只管陪着娃娃玩儿。
晚饭过后,花想容依然躺在床帐里,而聂魄坐在这房间多出来的椅上。
似是听见榻上的人辗转反侧,忍了又忍,聂魄还是关心地开口:“你过,终有一日要将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告诉我的。可是,那一日是什么时候?莫不是要等到我将死那天……”
“聂魄,你要是困了咱们换地方。别净梦话!”
“孩们都那天是你把我带回去的,可是中间一段时根本就没有记忆。难道就连这之间发生了什么,我本人也没有权利知道一下么?”
“天知道你的命是怎么保下来的,是谁给你胡话的权利,动不动就死呀死的?”
“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也或者,我遇到了什么?不然…不然我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之后又觉得记忆模糊了一阵,直到你再次突破,我才忽然清醒……”
聂魄自顾自地着自己的猜疑,花想容听见他后面的话,也是一愣。只是他话音至此,窗下就有一个黑影晃了一下。
悄无声息地来到他面前,伸手堵住他的嘴。
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没有污浊,只有淡淡的香气,那种味道,好像有些熟悉。左手微微垂下,轻轻攥了攥,一团火光就“咻”地一下蹿出半启窗口。
见到花想容又要自己去冒险,聂魄不由得扣住她的手,低道:“容儿,你不能总是这样?还是我去吧!”
“聂魄,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有你的几个侄、剑心宗,你还要替我照顾几个花家的孩。如果这次猎兽你不死,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
抽手跃出窗口,届时,她会告诉聂魄一些他该知道的,但并不是全部。
耽搁下的这会儿,跃出窗户她已经找不到那黑影的所在,而赫也一起消失。
“看地上。”流光的提示不多,但却给她了重要的线索,垂首看地上的一瞬,一层隐隐的红光映入她的眼帘,那是赫身上的颜色。
听着流光的声音并不怎么急切,看样,赫应当是没有遇到危险。循着这时断时续的红光,花想容一路追着出了镇。
在镇通往妖兽岭的外面,一处草丛深处一团火红的身影正在和什么激斗着。仿佛是遇到了对手,赫忽然跃起身,又忽然扑下去。
“嗡——”下一瞬,花想容不可置信自己居然听见了灭灵鼠喷发气浪的声响。
可是,这个地方离“镜光城”还有两日兼程的距离,有什么道理灭灵鼠会势单力薄地出现在这个地方?
花想容敛起眸环视自己所在野地的四周,灭灵鼠身上的微光,此时在夜中变得尤为扎眼。好像海上潮汐席卷上岸的浮游植物,渐渐地向她的身边包围。
“赫!回来!”
当看见自己周围居然围聚了这么多只灭灵鼠以后,她更加确定,这根本不是什么自然法则中的意外,是有人故意将她引出来的。
断喝一声,赫仍在那里与“敌人”纠缠。
望见如此多的灭灵鼠,她果决地将自己周身方圆五步的地方抛下了数道烈灵火符。别的事情她兴许可以不记得,但是灭灵鼠害怕火这件事,她记忆犹新。
“嗡嗡”的声音袭近,她的身边也豁然燃起了极品火符的火光。火光骤然而起,围过来的灭灵鼠们一下都退缩了好大一截。
但火毕竟是会灭掉的,花想容已做好了续符的准备。可她却没防备自家的臭见到了火光,就忽然改变主意放弃了刚才还令它兴致勃勃的“猎物”,撒欢一样地灭了她周围的火。
“赫,你是不是皮痒痒?”
她要气死了也不为过,哪有这么拆自己娘亲台的儿?
火光乍消,周围的光亮再次陷入黑暗。而那些周身散发着金灿灿光晕,拥有醉人眼睛的“胖们”似是瞧准了这个机会,啥时间缩了封锁范围。
“嗡——”“嗡嗡”
数道气浪同时向着她的位置喷射过来,花想容心下一紧:果然还是要和家伙好好沟通再放它出来才行!
思量至此,她便要纵身起跃。
只是,吞了大火最后落在她脚边的赫身上的火光,却在此时蓦然间膨胀开来。
“腾”地一声,花想容来不及垂眸时候,那赤红的火光已将她全身照亮。
“赫——”惊呼出声一刹,花想容趴伏在了忽然变大的赫身上。
转瞬的工夫,她和赫已经来到了十几米的高空。再俯瞰向地上他们原本站在的地方,那里由气浪带起的金光互相碰撞。
顷刻之间,原是一派宁静青青野草被金光刮净了地皮。而那些不知被谁召集来的灭灵鼠们被相互之间发出的凄冷震翻在地,一时间也无法起身。
伏在赫的背上,花想容的手里再次出现极品火符,掷向灭灵鼠聚集地之前,她还不忘叮嘱吃货任性的宝贝儿:“赫,娘亲有的是火符,要吃咱们回家吃哈!”
*v本文*/来自vv/** 。G ZB Pi。 bsp; Om ;更v新更v快无弹*窗**
正文 第二零六章流光现身
“你今天还是别出去了!”
“我不出去谁赚吃食?”
“我方才出去买菜,听见隔壁李嫂。镇西昨天半夜起了大火,烧死了一地家猫那么大的老鼠!若不是要生什么灾祸,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清早醒来之时,花想容正听见中厅里妇人和货郎的交谈。
默然起身,恰好对上聂魄注视自己的目光。她抚了抚窝在腿边已经有家猫大的赫,云淡风轻地和他对视了一下。
“容儿……”
“现在还不到时候,再等等吧!”
聂魄的话没问出口,花想容留下一句话就出门去了。听见她的话,聂魄长出了一口气:等等再等等,容儿我又何尝不知你的想法!你根本……就没打算告诉我对吧?可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捣鬼,该不会是…花重锦?
想起花想容口中那个肯定还没有死的人,不寒而栗的感觉就漫上他的心头。出了房间已经不见花想容的身影,经货郎媳妇指点,她已经返回剑心宗队伍。
出门时候,果然见到一抹紫影没入花想容的马车。
聂魄的心微微定了定,回视了一下剑心宗的队伍,向花长风和花长缨招手。
“宗……”几个人才要向他施礼,就被他不着痕迹的“噤声”动作制止了。
余光瞄了一下觞鸣关和飞羽门的方向,他压低了声音道:“若是这之后路上遇见了花重锦,不用回报,立即集结弟,就地诛杀。”
“这是为何?”花长风还算淡然,花长缨先是大惑。
“她非花家之女,出自飞羽门,多次暗害容儿,这些理由足够了么?”不待聂魄话,花长风言简意赅地列举诸个理由。
蓦然看向花长风,聂魄竟是有些糊涂了,他觉得自己仿佛错过了太多,为何花长风也知道的事情,他所知的还十分含糊?
再至日暮,花想容怀抱着赫掀开窗帘一角微微向外看去。
他们将要歇脚的镇,似乎就是她和聂魄遇见万俟凤初家仆的那个地方。这一路上,除了她被引去灭灵鼠聚集的地方,好像有点太平顺了。
一路进了客栈,三宗分开三个客栈休息,一时间镇变得颇为热闹。终于能够自己一个人呆在房间里静静,打发走聂魄和花家孩,她双手合上门板浅浅出神。将额头抵在门板上,对于那隐匿在黑暗里的大手,她始终有种熟悉的感觉。
“赫别闹,娘亲在想事情。”脚边被什么绊来绊去,她合着眸叹了口气,甩了甩自己的脚。
可是脚边的家伙似乎还是不肯死心,不过这也才符合赫百折不挠的性。
她立时支起身瞪了眼睛,回手指着自以为的方向训道:“臭,你要是再调皮我就……”
“嘶——”她食指正指在一条比她大腿还粗寒星蟒嘴边,它的芯已然沾到了她的指尖。
“唔……”几乎是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她面前的大蛇在她手臂僵硬未待收回的时候就打开了大嘴要咬断她的手臂。
花想容最怕的就是这种让人浑身发麻的动物,但是发麻的是她的身体,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