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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长缨侧目看了她一眼,再看倒在桌“尸体”里的聂魄脸色,这一次真的不是装出来的,因为他的唇角还挂着血迹。
见状,他把手里的续命丹盒递到聂千秋面前,一边递过去,还一边震撼道:“宗主修为已达开光中期,还被震伤至此,那…容儿正在对付的那个,到底是什么东西?”
偌大的院里,花想容已经再次在地。
她挣扎着站起身,仰视着半空中赫的身忽然变大了一圈,浑身绽放出熊熊的火光再次扑向天上那个漫散着浊气,似人非人似兽非兽的东西。
赫已经多次猛扑上去,就在刚才,它甚至还因为她受到攻击而提早口吐出如注烈火阻拦那东西加害她。可,赫的努力换来的不是妖物的退缩或者逃跑,只是短短地为她赢得了起身的机会。
如此看来,这个家伙是不怕火的,所以她刚才打出的火符才都如石沉大海。
“赫,闪开!”
蓦然间,她的脑海里有了一个想法,她喊出这声一瞬,本拦在那妖物面前的光火瞬时间回到了她的身边。一道闪着蓝光的符箓同时被她掷出,飞向那团黑影。
赫一退开,那团黑影就扑奔她冲了过来,冷不防地对上她掷出符箓。
“哗啦”一声水响,她掷出的渊澜水符立时在那团黑漆漆的东西上爆开。也不知是不是运气,那个她根本没看清是什么的东西瞬时落下地上。她立时挡住要上前的赫,再次挥手掷出一道闪着寒光的符箓。
自那被她打中的地面为圆心,但凡沾了渊澜水符漫布水汽的地方就迅疾结冰,向着房间的方向大喝一声:“给我剑!”
下一瞬,房间里狭长的寒光飞出,花想容半刻都不敢耽搁,纵跃起身,回转身姿之际接住了那柄软剑。
双手握住剑柄,她双足点地再次凌跃起身,高举过头的长剑直劈向面前冰塑的最高点。
“喀啦!哗啦哗啦!”
直至看见那隆起的“冰塑”在自己面前碎成不可计数的冰块,她还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除掉了那个打得她五内阵痛的东西。
长出了一口气,长剑“哐啷”一下落在地上。
看着那因为夏日炎热渐渐融化的碎冰里忽然泛光,她条件反射地就要矮身再去捡剑。可是,下一瞬,她听见那个地方传来“叮”地一声轻响。
抬眸看过去时候,一颗火色半透明的珠从碎冰里冒了出来,缓缓飘浮在半空。向那未完全成形的妖丹伸出了右手,待它迅疾来到身前之时,她左手轻抬放出淬骨丹鼎。
她可不想去碰那个带着“脏东西”的妖丹,火能炼化世间污浊的东西,还是将它交给淬骨丹鼎比较安全。
妖丹入鼎,她躬想歇歇的时候,正见到赫变回了的样,仰首看着自己手边的淬骨丹鼎伸舌头甜嘴巴。
她郑重其事地教朋友一样,蹲在它的身边,循循善诱道:“赫喜欢那妖丹?那是脏东西,不能吃的!以后见到脏东西,也不可以随便吃,知道么?”
“呜?”赫仰起头,歪着脑袋看她,发出似懂非懂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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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零三章没饭也可以
花想容忍着全身酸痛教育“儿”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头顶数丈之上有一双眸正在颇有深意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若不是她刚才将那半成型的妖丹送入淬骨丹鼎,便已没有机会和赫悠然谈天。
和那乌七八糟的东西交战一场,她也算是首战告捷、试身手。
可是,倒在榻上望着烛火中一群门神一样的人,她真心给跪了,翻了个身面朝里侧:
“你们也看见了,这不是你们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所以,即便你们在这,对我丝毫没有助益,各自回去洗洗睡吧!”
“再过一日就要开拔妖兽岭猎兽了,还求容姐姐一定要守在叔叔身边。”
没想到都眼见了事实,还不能让众人死心,相反的,聂千玉干脆将保护聂魄的事塞给了她。
“那行,你们要是不累就跟这守着。反正我困了!”往嘴里塞了一颗下品敛息丹,仿佛是以防万一惯了。
好久没有被困倦的感觉包围,睡意向她包围,背后睡着赫,想要一般“胆大包天”的家伙是不敢接近她的身边。
迷迷糊糊地,她好像看见了流光。
不是白狐形态的他,而是仙韵范儿十足的美男。他负手走在前面,她的双手就被他攥在手里面,不得不随他地向前走,恍惚间觉得脚下的石砖有些眼熟。
抬眸见到身侧的大殿时候,她才恍然大悟这是觞鸣关的禁地。而流光带她拐去的方向,似乎不是白玉觞。下意识地抽回自己的手,她拼命地向后退,直至背脊撞到了什么。
回眸看去,惊见是昭白骨,她赶紧反手抓住他的手臂,脸上露出欣喜的颜色。只是,还不容她出言,就觉得眼前白光一晃。方才明明还是昭白骨,此时再看已经变成了流光。
在做梦,她一定还是在做梦!
花想容不断地告诉自己,她心里清楚这是梦,因为流光根本没有必要对她做这么奇怪的事。
但即便她这么告诉自己,那白玉觞和流水撞击的“叮咚”声响也未绝于耳边。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已好久不做这么奇怪的梦了!
没办法立时醒来,她不觉松了流光的手,反身奔逃的一刹,被花长歌刺伤的地方仿佛又被谁补了一刀。
剧痛遍及全身之际,她猛然醒来。
瞧着花想容满头大汗惊坐起身的样,坐在椅上,聂魄只能没奈何地看着那瞬时冒火的家伙将冒着火星的爪按在她的后腰伤处。
粗喘了一会儿,她只觉得自己后腰还在隐隐发热。反手拨向那里,捎带挂出了赫。看着她瞧见手里的家伙微微一愣的样,聂魄本以为她要发火。
可是,她没有。
花想容忽然笑了,她把家伙捧在手里到了唇边,吧嗒一下在它头顶轻印一吻,而后低道:“好儿,你可救了娘亲一命!真乖!娘亲给你弄好吃的去,吃鸡肉怎么样?”
“容儿!其实…巳时一到就要开拔了!我是来,和你辞行的!”被聂魄视若无在,似乎不是第一次,可是听见容颜尽改的她对一只狐狸亲切地唤作儿,聂魄还是会觉得心里酸酸的。
“这么快就走?那还来得及给我宝贝做好吃的么?它打从生出来以后,就再没吃过可口的。”
“容儿?”
“告诉千玉去厨房把作料多给我带上些,赫!乖宝贝,你再等一等,现在不能吃,要等一阵。”
狐狸被她抱在怀里,脸上的面具却丢在榻上,与舔着嘴的狐狸对视一下,聂魄就见她出门去了,这才惊悟花想容是要跟着一起去的意思。
一个人坐在马车里,耳边响起极低极低的话音。
“花容容,你怎么能骗人呢?话不算数是你的专长是不是?”
“我骗你什么了。”
几乎只是动动嘴皮,话音不比流光的高一丝,她手里捏着一张下品烈灵火符在马车的底板上逗着赫玩儿。仿佛是嗅到了火符上淡淡的味道,家伙真的不再缠着她抱。
回话时候,她一失手,脚边的车板一下被燃烧的火符引燃。她刚想拿出水符灭火,免得引起周围的人恐慌,赫就欢悦地扑进火里,那燃起的火团被它瞬时吸收。
花想容讶异地看着吃饱了一样倒在一边打滚的家伙,伸手摸了摸刚才被自己引燃的地方,连被烧过的痕迹都没有,真是奇哉妙哉!
再瞧瞧脚边的赫,窝在那儿似乎就打算睡了。她不由得心下讶异道:原来没有鸡肉,有火代替也是可以的?哎呦,我赫怎么这么粘人?谁不吃饭会不饿?
爱怜地伸出手指去戳它的肚皮,可手指半途中却被家伙接住了,吮吸着她的手指,还一副奶娃的样。她轻轻一笑,这哪里是前两夜里还陪她作战的斗士?
夕阳的余辉打在车窗上,听见有人骑马接近自己这边。
花想容放神识看出去,望见是聂魄不知这一路上第几次地不放心自己,她伸手压住窗帘,在他接近的一瞬低道:“你这是唯恐飞羽门不知道我还活着?”
“不,我只是想告诉你,其余二宗皆今日不歇息,要连着赶路。”聂魄没有半点扯谎颤音地着。
“其余二宗分别是谁带队?”
因为聂魄与二宗商议之时是那副年长模样,此时却又变回二十出头,所以不论如何,他也没听从她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