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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做什么?”五个人的举止实在是让她匪夷所思,难道他们以为是她害了聂魄不成?
“敢问方才符师可在春之尚?”聂千华首先开口,然而几人仍是没有起身。
“是又如何?这与…此人又有什么关系?”情急之下,她差点将聂魄二字脱口而出。
五个人闻言好像松了一口气似的,这太过统一的举动让她更是疑惑。
“这躺在您面前的,就是我们剑心宗宗主。方才有人偷袭了我们宗主!”
“……”被聂千玉这么一解释她反而更糊涂了,方才春之尚里明明除了自己就没别人。
“符师不要误会,我们并不是怀疑您的意思。方才我们几人在宗中查找贼人,感应到春之尚又突破的震荡。宗主之前很是器重符师,现在他伤而未醒。所以,以我们几人的修为都不足以撑起剑心宗……”
聂千秋的解释她倒是明了,只是她总觉得这事里面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按照道理来,即便是飞羽门里那人要对她下手,要对剑心宗下手,也不该选在这个将去猎兽的时候。
本来此时,她交上符箓,就该离开的。可是眼见着昔日的聂魄就躺在自己面前,她实在是忍不下心。
“不能答应他们,花容容你……”
注意到流光到一半急急止住话音,可她的目光扫过单膝跪在她身前的几个人时候,又没看出他们察觉到流光话音的神色。花想容不由得就奇了,是什么原因,让流光这么反常呢?
矮身坐在床榻边上,花想容忽然浅笑:
“几位长老不觉得这请求很好笑么?即便是贵宗宗主有什么闪失,这宗主之位也该是由你们聂氏长老顶上。即便我修为高过你们,难道这就是拖住我脚步的理由?”
“这…可是您……”就连花长缨都开了口,只是花想容没容许他把话完。
伸手就作势伸向聂魄的脖,见到众人一惊,改扼颈为扯住衣领。
她叹了一口气,使劲摇了摇榻上躺着的人,轻道:“行了行了!都起来了吧!你们这戏演得也太多漏洞了!”
“……”
闻言,五个人都下意识地看向坐在床缘忽然变了话腔的花想容。
“还装是吧?行!你就躺着装你的,我走了!”
花想容起身的一瞬,面前的五个人呼啦啦地都站起身,而刚才还躺着如死人一样的聂魄已坐起握住了她的右臂。
“容儿!”一声轻唤叫软了她的心,昭白骨明明过聂魄会忘了她的,有什么道理上仙的话也有不准的时候。
一刻之后。
花想容坐在床缘,手臂还被聂魄握在手里,而那五个人,已将这房间的门窗都挡个严严实实。
“拜托你们几个有点出息行不行?我一个女能干什么?只要你们别上了飞羽门的当,不去猎兽,老老实实呆在剑门关,我保证什么事都不会发生。求放过!”
已经是第三次去试图扒开聂魄的手,花想容真是服气了自己这幅样还能被他们几个逮住。
“容妹…姐姐,你也太狠心!眼见着我们剑心宗变成这样就不伸一把手,还想撇下我们自己走!”聂千玉中途该了称呼是逼不得已,因为花想容如果聂千玉要是再叫她妹妹,她立时就走。
“我也有我的事要做,谁能跟着你们一辈?”
本以为自己掩饰的已经不错了,现在她变成这样都那么轻易地被几个相熟的人轻易地认了出来,她不由得觉得不寒而栗。
因为她知道,飞羽门里,还有一双不知底细的眼睛时时刻刻盯着她。既然已经被这几个人认出来了,她更不能再呆在剑心宗,她的停留只会给他们带来灾祸。
“容…姑奶奶!你不过是花家的一个姑娘,你能有什么事去做?有什么麻烦出来,咱们几个人自可以想出办法帮你解决。逃避也不是办法啊!”
就连总是没正行的花长缨都对花想容的“托大”妥协,本来她还觉得自己又理直气壮的理由。可是,听完花长缨的话以后,她忽然觉得自己原本坚定信念的“后盾”好像忽然变得模糊。
“总而言之,我留下,于你你你,你们来,有百害而无一利!”
忽然站起身,伸手就要去拨开挡在门口的人。
聂千华和花长风瞬时间替代原来的花长缨挡在门口,花想容垂首之间一道红影蓦然从她的左手里划出来。
一眨眼的工夫就落在她和二人中间,剑拔弩张地亮出一排白牙,看样马上就要发起猛攻:“赫,回来!他们不是敌人!”
她喊了赫,可是赫并不理会她的呼唤。
“赫,到我这来,不然我就不要你了!”花想容蹙了蹙眉头,家伙自打一出生就认了她做娘亲,从来都没有这么不听话的时候。
她心下思量着:一定是家伙跟着流光太久了,听了他的“教唆”,才会提前进入叛逆期!额…可是…叛逆期又是什么?
见到家伙听了自己的话蓦然回眸,花想容向它伸出双手,赫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甘心似地纵身一跃,回到了她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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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零二章不能乱吃脏东西
天色已晚,无奈之下,花想容还是留了下来。
为何无奈呢?
六个人根本就没有离开的意思,害得她大夏天里,还得抱着粘人的赫坐在榻上,感受着沙漠中怀抱太阳的畅爽。
“这家伙,是哪来的?”聂千玉看见赫的一瞬,眼睛都要冒出的心了,可每当她接近花想容身边,赫都会不买账地冲她龇牙咧嘴。
“容妹…怎么能如此心狠?咱们一同进了那符箓铺,你都可以那么气定神闲。”坐在门口,花长风原本的豁达变得有些“家气”。
冷眼扫过床缘椅上坐着,还在向她怀里探看的聂魄,她的视线又向其他人看了一圈。
“所以,你们把我留下来,就是为了开批斗会的是么?”顺着心意出这话,完全没有觉得哪里不妥。
“批斗会?”聂千华若有所思地叨念着话里不太容易被尚云人理解的词汇。
“……”花想容听了他的话才觉得这话好像是自己的,她不由得努了努嘴,也不知道自己今日是怎么了,频频一些不该出现的词汇。
戳了戳赫的肚皮,把它往自己的身侧戳去,家伙被她的手指戳的一骨碌就滚下她的腿。可是下一瞬,它仍锲而不舍地一跃就跳上她的腿。
“嘿!你都变重了你知道么?自己趴一会不行么?我可要生气了!”她接着用手拨赫下腿,然而家伙根本就不知道死心是什么,又一跃蹦到了她的怀里。
她知道几个人在等什么,可是她都没奈何的事,告知他们又能怎么样呢?
想想上次聂魄因为知道了一点实情都受到了连累的情形,花想容果断地闭紧了嘴,对他们想知道的事只字不提。
“容儿,你就……”
“咻”聂魄似是鼓足了勇气,可是他的话刚问出口,花想容怀里的赫就忽然跳起来,它的耳朵竖起,亮出白牙向院的一侧,仿佛是在提防着什么。
“赫,怎么了?”感知到污浊的气氲接近院落,花想容也后知后觉地觉察到了赫先发现的不对劲。
火红的家伙豁然间跳下床,花想容跟着它站起身奔向门口。默然抬手就将挡在门口的二人分置到一边,随着赫的纵身而出去了院中。
待到聂魄先一步追到门口时候,一道纤瘦的身影已经弹向他这一边,嗅到风中刮来的药香,他本能地接住弹向他的人。
只是,他没有想到那的力道已然不是他能承受的。接住花想容一刻,二人一起被向外室厅中的里侧。
“哐啷”一声,聂魄的背脊重重地撞击在厅中桌上。桌被撞得粉碎,他已不能动作,怀里的人却忽然起身。
只见她侧目看向内室出来的五个人,又回眸样紧迫地看了一下院中,急道:“聂魄交给你们,没我的允许,谁也不准出去!”
随手甩出数个瓶瓶罐罐还有盒,几个人再从地上的东西抬眼时候,发号施令的人已经不在刚才的地方站着了。
“果然是容儿不错!”
“费什么话?还不赶紧找续命丹给叔叔服下?”
“……”
花长缨感叹的一瞬,聂千秋已经蹲在地上开始在那些瓶瓶罐罐中寻找续命丹的存在。
花长缨侧目看了她一眼,再看倒在桌“尸体”里的聂魄脸色,这一次真的不是装出来的,因为他